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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倩的“一见钟情”是我说的,其生成的瞬间当在 CA984 航班的头等舱里吃下那颗“晕机药”之前。否则,(当时)就不能解释她在“不昏迷”的状态下接受奸淫过程中,,会“下体微微的向男人的脸上顶着,像在追逐他的舌头”,会提出要求“别…别停嘛…”,会“有秋波不断的送出”,会射出“能‘杀死’世界上所有的男人”的那种“眼神”,会“本能的摇动美臀,配合身后男人的操干,以求获得更大的快感”。这“一见钟情”在关于染头发问题的讨论中,“在她的潜意识里已知道谁就是她这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时得到了确认。
张玉倩的“两见钟情”不是我说的,而是 Monkey 说的,这是我复读《金鳞》直到今天才始注意到的,其出现位置在 P132 中。
“两见钟情”是个前所未闻的很奇特的词组,不是吗?只要答案是“是的”,那就值得注意研究。
我的理解是由于张玉倩在“一见钟情”并且接受奸淫之后,“随后什么也不记的,只以为睡了一觉”,所以这所谓“两见钟情”,只是侯龙涛“个人”的感知与观念。请看证据:
“我明白,我明白…”侯龙涛微微曲腿,紧紧的抱住了美人的细腰,把脸埋
进了她的颈项间,看来她对自己是“两见钟情”,加上她又有那种能力,想必是
人就会像她那么做的,“你不在乎?”
而对于玉倩来说,在她的感知与观念中的“人家把第一次给了你”,应当是在“泳池嬉春”后“以身相许”时的她“跨跪到他的大腿上,伸手扶住直挺挺的ro()bang就往自己下身粉红色的小裂缝儿里捅”的时候。
如果说在桑拿室里的她那样的“俏姑娘上身”,客观上还可以归咎于被“蒸得发闷”时所产生的“已经是完全的神智不清”的话,那么,当“出了桑拿室,直接来到了女子淋浴室”里,“她已经得到了那种梦寐以求的亲密无间的感觉,而且是比想象中的还要美妙千万倍,但光是这样还不够,她还在想念那根会‘跳’的‘巨炮’”时,她就是完全清醒着的“她的身体需要交媾,她的身体渴求男性粗壮阳具的安慰”的彻头彻尾彻彻底底的性的自觉。
因此,当侯龙涛说“我还要……要从后面来,好不好?”时,“玉倩(二话没说,就自觉自愿地)慢慢把身子转了过去,双手扶着瓷砖墙面,红扑扑的脸蛋儿也贴了上去,柳腰压得低低的,小屁股却高高的撅了起来,把一套世间难求的完美性器露给了爱人。她把双眸紧紧的合上了,长长的睫毛在轻微的颤动,面颊红得如同初升的朝阳一般,但这并不全是因为性兴奋造成的,‘第一次’就要用小狗儿交配的姿势,她难为情的程度可不是旁人能想象得到的。”
这“难为情”不“难为情”是纯属玉倩个人的心态与观念,可能就连侯龙涛“直起身子,两手抓住她的臀肉,挺直的ro()bang撑开了粉嫩嫩的阴唇,长驱直入”时也不会有所明白,那么我们读者也就更无法对其进行研究。
作为对《金鳞》人物的性心理的研究,张玉倩是最值得关注的对象之一。
在“泳池嬉春”中间,“侯龙涛看得出女孩儿并非半推半就,而是真的不愿跨过那最后的界限,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带着一股雾气,显得无比朦胧,但从其中却也能看到她几乎不可动摇的决心。男人在失望的同时,也有一丝的欣喜,这是一个有原则的女人。”
令人费解的是,这一段景情综述,同上述的她“跨跪到他的大腿上,伸手扶住直挺挺的ro()bang就往自己下身粉红色的小裂缝儿里捅”之间的时间跨度实在是太短太短了耶!也只不过就是玉倩把双唇献了上去,两个人接了一阵吻,“倩妹妹,咱们去蒸桑拿吧”,“嗯…”,侯龙涛抱着女孩儿向女更衣室慢慢走去,然后就是在桑拿室里的一小段“前戏”。不必运用梦太奇剪辑手法,即使设身处地全程跟踪也可以大约估计出其间只需多少时间。
“一个有原则的女人”,从“真的不愿跨过那最后的界限”,到自己“伸手扶住直挺挺的ro()bang就往自己下身粉红色的小裂缝儿里捅”,其间最多只间隔了短短的几十分钟(甚至于只有十几分钟),如此巨大的心态反差,这是不是又是《金鳞》的一处“缺陷美”呢?
我看不是的。
要理解这貌似矛盾,实非矛盾的关钥,就是你从第一章“在 CA984 航班的头等舱里,……一个女孩儿坐到了旁边的座位上,侯龙涛转头看了她一眼,两人礼貌性的相视一笑”开始读起,一直读到第二百二十九章(大结局)里“一阵奇特的香气随着微风飘进了他的鼻子里”之前“侯龙涛都觉出自己的后背上出汗了(请注意:在‘浦东中心金融区的一家高档夜总会里两把枪顶在了两个年轻人的后脖梗子上’的时候,以及在‘东星初升’的台球儿厅里侯龙涛看到了司徒清影对着自己的黑洞洞的枪口的时候,Monkey 都浓墨重彩地渲染了侯龙涛的‘后背出汗’)”为止,你自始至终必须时刻牢记:张玉倩并不是象她自己所说的只不过是一位“大小姐”发点儿“大小姐脾气”而已。
在我看来,张玉倩的思想意识形态中根深蒂固的是“女衙内”意识,这是“大小姐”里的高端另类,她的要害不仅只是娇生惯养,在本质上更重要的是“仗势欺人”。
张玉倩她比较更在意的并不是“交媾”还是不“交媾”,相比之下她比较更在意的是由谁来掌控这“交媾”的主导权!
在“泳池嬉春”中,要由侯龙涛来掌控这“交媾”的主导权,那就不行,就要表现一下“真的不愿跨过那最后的界限”;到了“以身相许”时的她掌控了这“交媾”的主导权,由她自己“跨跪到他的大腿上,伸手扶住直挺挺的ro()bang就往自己下身粉红色的小裂缝儿里捅”的时候,她就可以给侯龙涛一个喜出望外,一个坐享其成。
侯龙涛是个十足的明白人,所以当张玉倩向他保证,“我…我以后再也不任性了,我一定好好儿听你的话,再也不对你耍小姐脾气了。”侯龙涛是真的不在乎女孩的任性,也知道她现在的这种承诺兑现的可能性并不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这些并不重要,只要她在自己身边,什么都不重要。而当感觉到张玉倩要向他盘点清算他“在 CA984 航班的头等舱里”的所作所为时,他竟然就会紧张到“后背出汗”!
我们无法知道他俩这笔风流帐将如何结算,怎样埋单,但是,只要你能读懂玉倩,读懂《金鳞》,你就可以发挥你的无穷想象力,你就能够理解《金鳞》(大结局)后的侯龙涛,如果只是要想把张玉倩制伏得服服帖帖,那么有许如云、冯云和冯洁(她们都比玉倩更加“高贵”,但都具有很强烈的“平民意识”)的帮助,想必并不太难;但要想把张玉倩伺候得个性张扬,心满意足,称心如意,舒坦熨贴,其难度之大,恐怕比其她十四位爱妻加在一起还更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呢!
当我们读懂了张玉倩的“一见钟情”的时候,一般来说还只能读懂有关的故事与情节,并不能真正读懂张玉倩其人;而惟有读懂了张玉倩的“两见钟情”的时候,才有可能真正读懂张玉倩,读懂张玉倩的心境与本性。Monkey 所撰“两见钟情”这个前所未闻的很奇特的词组是有深意的,至少我是这样理解的。
Quote:
《金鳞拾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