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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松,黎松,你在哪?”
聂心兰喊着。
“我在这里。”
黎松出现在门口。
聂心兰走了过来,“你怎么在这?”
“哦,我在里面呆着无聊,所以出来透透气,好了?”
黎松是没想过,医生和一个陌生女病人能发生那种事,所以他在外面逛了一下,看看风景,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可那样的事情却偏偏发生了。
“哦,”
聂心兰心里庆幸起来了,他在这,那就说明刚刚在里面的事,他不知道。
聂心兰照着单子拿了药,就和黎松回到宾馆退了房,拿上行李,回县里去。
一路上,聂心兰下面还有点痒,她夹着双腿轻轻地磨着。
里面火辣辣的,应该被林主任插得太猛的缘故,但刺痛感减轻了,看来病情在好转。
回到县里的时候,天都黑了。
“黎松,你直接送我回家吧!”
“好的,您指路。”
在心兰的指引下,在快到县政府的时候,拐进了一条小路,两边是那种居名区,不高,也就两三层那么高,但家家户户带院子的。
“前面一点点就到了……对,就是这家。”
聂心兰指着那漂亮的那家说,车灯照耀下,围墙贴着白色磁砖,两扇并在一起的铁门上,是一个红色的门头。
聂心兰下了车,走到驾驶位外说:“我去开门,你把车开进去吧!”
“好,”心兰开了门,打开,这门做得有些大,所以进辆车没有问题。
黎松倒了一下车,三两下就把车给开进去了,不费力。
停好,他走下车来。
心兰向他竖起了大拇指,“嗯,你技术不错。”
黎松笑了笑,“小意思了,我就是干这个的”“嗯,那说明我眼光不错。”
她也骄傲了起来。
黎松拍了拍手,“好了,我得走了。”
“你去哪?”
黎松愣了一下,“您有没有帮我安排宿舍?”
心兰摇了摇头,“那倒没有,现在安排也晚了。”
“那我还是回家吧?”
“你看天都黑了,你要是回家,路上被狼叼了,谁来给我开车啊?”
“哦,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今天就在这凑合吧!”
“啊?方便吗?”
“有什么不方便的,那么多房间,就没有你住的吗?”
“哦,那行吧!”
看来今晚只能在她家过夜。
心兰从包里掏出钱来,交到他手上,“你去外面的馆子里,给点吃吧,给我带碗粥就行。”
黎松拿着那钱,“老是吃粥怎么行?吃点干的吧!”
“不了,我没胃口。”
“哦”“快去吧!早去早回,我先进去了。”
“哦”黎松走了。
聂心兰赶紧进去了,因为下面此刻痒得历害,她得赶紧洗洗。
上了二楼自己的房间,房间里面装了一个卫生间, 她关上房门,把包扔在了床上,便来到那卫生间,打了一盆水,赶紧脱掉了裤子,蹲下,先用手泼着水,在下面洗了几把。
不行,似乎更痒了,她想到了那药水和药膏。
于是光着下体,去房间的包里找到那药水和药膏,还找到一个塑料的洗-阴-器,回到卫生间,倒了些药水到器皿中,兑上清水,再拧上,蹲下身来,将器具上的棍状物轻轻地插入了下面里,那东西硬硬的,有些不舒服,她是咬着牙把它塞进去的,然后手在器皿上一捏,一股水注冲了进去,凉凉的,冰冰的,接着往下流出来,如此反复,直到那器皿里的水液用完。
洗了一编,便不再那么痒了。
但是还要涂药膏,这就有些为难了。
她把药膏放在自己的食指,朝自己的下面伸了进去,但她的手指太短,里面够不着,用其它手指又不方便,在医院是林主任用他的中指然后用他长长的老二给她上得药的,效果好,可是现在她自己没法深入进去上药了,但觉深处还在痒,让她很难受,她难受的满头大汗。
她不知道怎么办。
这时听见黎松上楼的声音,他还喊了起来,“聂姐,你在哪?”
她突然想到,可不可以叫他帮忙呢?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脸上立马通红得发紫,人家跟你才刚认识没几天,就让他这样是不是不妥?还有这毕竟是自己的**,让他这样做确实不方便。
可是里面又痒地历害。
黎松发现二楼的最里面的那间房里面从门下面透出灯光来,他确实她就在里面。
于是他走了过来,敲了敲门,“聂姐,在里面吗?”
“在,我在里面。”
“你的粥,我带来了,趁热吃吧!晚了就冷了。”
“你等一下。”
不一会,门开了一道缝,从门缝里探出一个漂亮的脸蛋来,她不好意思说:“黎松,我有个忙,需要你帮一下,可以吗?”
“瞧你说的,还跟我客气,要帮忙说一声就是了,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肯定帮。”
“这事,你肯定力所能及,只是……只是……”
她羞得都不知道怎么说。
“只是什么?”
“只是要委屈你一下。”
黎松心想,看来这事没有那么简单,但想想,她给他弄了这么一份工作,已经对他有很大的恩惠了, 受点委屈又能算什么,于是他笑着说:“没事,受点委屈也没有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