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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黎松就问:“聂副县长……”
聂心兰打断了她,“可不可以叫我聂姐,在没其他人的时候。”
“嗯?”
黎松不明所以。
“你老是叫我县长,县长的,多严肃,不如你叫我聂姐,气氛轻松一些。”
聂心兰倒是反应很快, 差点就让人家看出问题了。
“好,聂姐,我也想问问,你家的情况,你老公呢?”
聂心兰毕竟是领导,一向高高在上,被一个司机这么问,还是有些不悦,心里在说,你以为你是谁啊!别以为我对你有些好感,你就敢问我的私事,不过转念一想,你不让人家了解你,人家又怎么能靠近你呢?
于是她也叹了口气,“也许从这一点来说,我们同病相连,行,那我就跟你说说。”
她看了看窗外,外面是一大片的田野,正是风和日丽的时候,但她的眼神里却满是忧伤,她叹了口气,悠悠地说:“我和你一样,有一个并不幸福的家庭,也许比你的情况还要糟糕,我和他形同陌路已经很多年了,但一开始,我们并不是这样的,二十年前,我和大学同学在大学里相爱了,那时爱得死去活来,刚刚毕业,我们就结婚了,我们过得幸福快乐,我当初以为我们一直会那么幸福,一年后,我们就有了我们的女儿,但女儿的出生给我们原来的那个收入不高的家庭,增添了新的负担,巧的是,我们俩都是独生子女,都是穷孩子,我妈长年生病,他爸也是药罐子,那时候,天天缺钱,天天为钱的事烦恼,于是我们开始争吵,但总能合好如初,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这件事,让我很快就得到了升迁,家里的经济条件一下子就好了很多,我以为这样,这样两个人就不会吵了。可是我错了,原来吵了也很快会合好,但那件事之后,我们俩吵过后,再也没有好过,因为他已经知道了那件事。
我知道那件事,深深地伤害了他,但是我也不得已那样做的,我完全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女儿,为了双方的老人,可是他就是不理解,不肯原谅我,其实我也恨他,恨他没有用,他要是有用,就不需要我这个女人奔波劳累了。
后来我们的矛盾越来越深,从天天吵,到不吵了,因为我们的感情破灭了,已经不需要吵了。所以就成了这样,原来是看在女儿的份上,被迫生活在一起,过着同房不同床的日子,现在女儿长大了,我们索性就分居了,他住在旧房子,而我住在新房子。”
她说着,人已经泪流满面。
黎松却对她嘴里说的那件事感兴趣,她当年到底做了什么事,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可以让一对相爱的夫妻变得形如陌路,这件事看来非同小可。
于是他忍不住问,“当年你做了哪件事?”
聂心兰从身上摸出手绢,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心道,这件事是她内心的一件秘密,她谁也没告诉,包括她的父母,她怎么可能告诉刚来一天的司机?
于是她从脸上挤出一抹笑,“黎松,是聂姐失态了,只是我们现在还不熟,容我以后告诉你好吗?”
黎松点点头,“当然可以。”
“谢谢你,说出来,我心里好多了。”
“不客气,也谢谢你,你可以告诉我这么多,我都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聂心兰突然变得严肃,“我跟你说的事,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那肯定的,要是我说了,我就当不成你的司机了。”
“果然是聪明人,我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
聂心兰对他多了一份信任。
黎松被夸得笑了,“呵呵,要说聪明,你可比我聪明多了,要不然,怎么能当县长?活脱脱的一个女强人啊!”
“好了,你就别奉承我了,这种话我听多了,小心开你的车。”
女领导似乎心情的天空又变阴了。
黎松不再吭声,专心开车,看来她并不喜欢人家奉承,看来以后要注意这一点。
两人不再说话。
约摸一个半小时,市里就到了。
按照心兰的指引,他把车开到了市政府,这是一幢现代化建筑,钢筋混凝土结构、水泥外墙,偌大的玻璃窗,高高的阶梯,估计四五屋楼那么高,相比县政府,可以说是雄伟大气。
姐夫,你好坏 第759章,出差
黎松在停车场停好车,两个人下了车,走上阶梯,进了门,然后聂心兰上楼往楼上会议室而去,黎松便被安排留在大厅里等待,这就是身份的区别。
黎松无聊地在那里等待,来来往往的人们在他面前走来走去,似乎并不知道有他的存在。
没人搭理他,更没有给他一杯水。
他被漠视了,他这个在溪头黎家受人万千尊重的人,在这里什么也不是,突然非常失落,特别是一些脑满肥圆的家伙,还对他闪过鄙视的眼光,连基本的尊重都没有,让他非常不爽。
没错,那些走来走去的家伙,大小是官,或公务员,或市政府办公人员,他现在就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司机,相比之下,自己是如此的渺小,身份是如些的不堪。
黎松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老子一定要做大事,让这些人都能看得起他,甚至仰视他。
等啊等,一个小时过去,两个小时过去了。
也不知道开会开了什么,要这么久,这么长的时候,换成以前跑客运,从镇上到县里,都来回两三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