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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八字须、瘦子三人不同意,他们异口同声地说:“我们不同意。”
马老大火起,在三人头上各敲了一下,“你们不同意?谁叫你们惹事的呀,每次都要老子给你们擦屁股,县长的面子老子还能不给?钱,你们三个出,叫你们惹事。”
“啊?”
三人齐声道。
“啊个屁啊!想蹲局子是不是?就这么定了。”
马老大一锤定音,三人没了脾气。
黎松心想不对啊,这县长还没问他的意思,就这么了了?
黎松说:“不是吧?县长,他们打了我也就算了,可是他们欺负了我小姨子这账怎么算?”
聂心兰就问,“那他们有没有把你小姨子怎么样啊?”
他知道她指的是强奸,他支吾着,“那……那倒没有,可是欺负女人,这事不能就这么过去。”
黎松心里不爽。
马老大眉头皱了起来,“你小子还瞎咧咧啥?今儿个你算是走运了,要不是给县长面子,我们把你的车砸烂了,我们也不用赔一分,你信不?”
他说着,眼珠子瞪得跟两只牛眼一样。
聂心兰劝道:“好了,你也给我一个面子好不?”
月梅见他们人多,怕再惹出事端,扯了扯他的衣服,轻声说:“姐夫,算了。”
黎松心里窝着火,但人家人多事众,要不是遇上女县长斡旋,今个儿别说让他们赔玻璃了,恐怕他连家都回不了,“好,县长,我给你面子。”
那瘦子突然灵机一动,“老大,你怎么肯定她真是副县长,要是人家假冒怎么办?”
倒把马老大给提醒了过来,心道,对呀,要是被个冒牌货给瞎折腾一凡,那不是让人笑掉大牙?这马拉个巴子的,胆子不小啊!他对着心兰说:“对呀,你不会是冒牌的吧?”
心兰非但不生气,而且还笑脸迎人,“你这位兄弟,心眼还挺多的,我假冒县长有什么好处?”
瘦子说:“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你和他们是一伙的,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你说的事就不算数。”
聂心兰摇了摇头,“好,那你就瞧好了。”
她从包里面拿出她的工作证来,打了开,当马老大等人的面晒了晒,马老大对了一下,没错,照片上是她,职务还不少,常务副县长,县委常委,扶贫工作领导小组组长,什么什么主任等等,一大堆的职务,还盖了公章,一看这玩意,马老大不信也得信了。
他拍着瘦子的头,一边拍一边骂,“马拉个巴子的,就你机灵,你他妈什么眼神,这么有气质有风度的女人怎么会是冒牌?你小子脑门一定让驴给踢了,满脑子都是些什么玩意啊!打死你,打死你,你个没长眼的东西。”
心兰抿嘴笑着:“算了,算了,我没有那么小气,这事就这么定了吗?”
马老大点头哈腰,“嘿嘿,一切按您说的定了,谁再有意见,我就把他马拉个巴子的头摁到马桶里清醒清醒。”
瘦子、八字须、光头三人哪还敢说半个不字。
聂心兰笑了笑,没想到这事还真被她给搞定了,顿时就轻松了起来。
光头三人在老大的压力下按市面价赔了钱,那伙混混就散了。
只剩下心兰、黎松和月梅三人。
聂心兰对着黎松笑:“嗯,你的身手不错。”
黎松难为情地笑了一下,“您过奖了。”
“我想问一下,你驾令几年”心兰问。
“哦,我从22岁开始开车,到现在7年驾龄。”
“是吗?这么年轻,就这么长的驾龄,真是太好了,有没有兴趣当我的司机?”
心兰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黎松哑然,还以为听错了,“你说什么?”
聂心兰再重复了一遍,“我说,你有没有兴趣当我的司机?”
黎松笑着摇头,“那还是自己当老板开小巴好,自由自在,赚得也多。”
“哦,这车是你自己的?”
她指了指那小巴车。
“是,我自己买的,这是我吃饭的家伙,赶明年,我换一辆大巴,想必会赚得更多。”
听他这么一说,聂心兰觉得很可惜,像他这样一个又帅气又身手好的司机上哪走去,只是人各有志,要说收入,那肯定是他自己跑车接客赚得多,看来她是打错了算盘。
她讪讪地笑着,“哦,那算了,不过哪天,你要是改变主意的话,随时找我。”
说着,她从包包里掏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他,“这是我的名片,有了这个,你可以很容易找得到我。”
“哦,”
黎松接过她的名片,瞅了瞅那名片,哦,原来她叫聂心兰。
“你叫什么名字?”
聂心兰问。
“我叫黎松。”
“哦,认识你很高兴。”
说着,她大方地伸出了自己的小手。
黎松当时就有些受宠若惊,你想一个副县长竟跟自己这么一个小老百姓握,那真是稀罕得打紧,他忙伸出大手跟她的小手握在了一起,但觉她的小手软绵绵的,软如无骨,真是舒服。
他笑着说:“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对了,刚刚真是谢谢你,要不是你,恐怕我和我的小姨子就危险了。”
“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