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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放心上,我也就随口说说。”
“好,今天心情好,就不跟你计较了,怎么样?咱们亲热一下。”
说着,他的手按在她的大腿上。
“不要,现在还这么早,外面有人呢。”
说着,月桂逃了开。
“怕什么,你过来。”
黎松坐了起来,脸耷拉了下来,在他看来,月桂是他的发泻工具,因为他爱的人还是那个月梅。
月桂见脸上阴云密布,怔了一下,身子便移了过来,坐在床沿上。
她红着脸低着头说:“现在太早了,晚一点吧,晚一点我给你。”
“有人又怎么样?嫁了人就得伺候老公,我现在就要,你不要扫了老子的兴。”
说着,黎松一把搂着她的腰,将她掀翻在床上,紧接着,手就抓到她的丰挺的胸部。
他的力气很大,把她捏得叫,“啊,啊……”
黎松才不管她,继续在那里捏,月桂再一次在他的粗暴中感受到了快感,她的痛叫声马上转化成了哼哼唧唧,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扒开她的双衣,露出她的两只高耸而柔嫩的酥峰,照着那酥峰和小樱桃就一阵猛亲猛咬。
他的没轻没重,给月桂带来的一半是痛,一半是舒坦,下面的密林已山泉汩汩。
她的娇躯不自然地扭动着,黎松的那货一下子就胀得老大,他胡乱地顶着她的两腿间。
起来起鸡动了,黎松迅速脱掉自己的裤子,坐起来,抓起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凑到自己的坚硬的老二上,他想让月桂像录象厅里播的成人片一样给他口-浇,可是月桂不懂啊!“你这是什么意思?”
“笨蛋,我叫你用嘴吃呢?”
月桂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脏……”
“脏?老子这里会脏?”
“你尿尿的怎么不脏?”
“可我洗了澡。”
“那还是脏,不,我不行,我不会。”
“干你娘的,这样不行,那样不行,录影带上怎么就行,少罗嗦,你吃不吃?不吃明天给老子滚回娘家去。”
黎松一把将她的头给甩了开。
月桂的“砰”地一下就倒在了床上,眼泪一下子就夺眶而出,感觉受了很大的委屈,心想,那东西怎么能用嘴舔,我有那么低贱吗?
黎松却吼道:“你哭什么哭,嫌我这里脏,你嫁我干什么?”
月桂无语了,其实她是有点洁癖,从小有一粒泥巴掉身上她都湿得干干净净的,身子也是每晚必洗干净才能入睡,即便是大冷天,如今黎松叫她舔吃他那里,她都感到恶心。
但黎松这么说,反倒是她无理了,她发起了愣。
黎松用脚踢着她,“走,走,走,滚开。”
他把她的身体踢到了床沿边上,差一点就要掉下床来。
接着他叹了一口气,侧过身去,闷闷不乐地睡觉,下体还露在外面,他多么希望,有个女的会不嫌脏的给他舔。
他想到了月梅,要是月梅,他可以吗?他不知道。
月桂可以受得了他的粗暴,也可以受得了他的霸道,但就是受不了他的冷漠,他这样背对着她,让她心里又失落又苦,跟吃了黄莲似的,泪水止不住地流。
是委屈一下自己博得他的欢心,还是明天回娘家,她左思右想,最后还是决定委屈一下自己,竟然别的女人能做的事,那她也能做,受点委屈总比失去一个家要好。
于是她坐起来,调了个头,黎松侧躺着一动不动,两腿间那根香肠已经软了。
月桂咬了咬牙,轻轻分开他的双腿。
黎松有些恼怒,回头瞪了她一眼,“你干什么?”
“我给你弄。”
月梅怯怯地说。
“是吗?你不是嫌脏吗?我可不强迫你。”
他说着不盐不淡的话。
月桂没说什么,一切看行动吧!月桂缓缓伸出舌头,先在那蛋蛋上舔了一下,有种淡淡的咸,并没有她事先觉得很脏很难闻的那种味道,他应该洗干净了,于是在他的蛋蛋上亲了几下,再用小舌一路往上舔。
“喔……”
他的下体传来很舒很麻的那种感觉,“对,就是这样继续。”
月桂受到了鼓舞,小舌像拖把一样扫了上去,上下往返舔着。
黎松被她舔得很舒服,快感迅速流遍全身,很快这种舔法就满足不了黎松的需求了。
他心想,这女人可真够笨的,不会就这样舔一个晚上吧。
于是他说:“你起来,你给我吃进去。”
月桂她他所说,趁机下了床,把痰盂拿到了床脚下,将嘴里攒下的口水吐在痰盂里。
然后又爬上了床,黎松已经张开了双腿,摆了一个大大的人字,他的那玩竟儿像一根柱子一样成九十度角直挺挺地立着。
她跪在他的双腿间,一手扶着它,口含了下去,含住了那头,亲了一口,顿时就有种很咸的味道,她差点想吐,赶紧一歪脖子吐了一口痰在谈盂里。
黎松刚感到舒服,她却吐痰,真是大煞风景,他不满地说:“有那么脏吗?不准吐,你给我吞下去。”
男人下了命令,月桂只有照办,她的小嘴继续含了进去,刚刚吐了一口,现在就没那么咸了,但想想这是尿味,她还是想吐,但是她不敢了,只好先攒在口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