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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圆抱住他,“不要啊,弟弟,这不关你的事,你把刀给我。”
“哥,你放开,让我宰了这秃子。”
葛方叫道。‘两兄弟争执不下。
阿琴心想,看这两个老头,哪一个跟葛钱拼命,他们都赚了,他们都这把年纪了,但葛钱还年轻啊!她虽然恨他,但是要是葛钱死了,一双儿女怎么办?
想到这,她做了决定,“你们别争了,刀给我。”
她一把从葛方手上夺下那刀,转身就走到葛钱的面前,那明晃晃的刀刃就对准了葛钱。
葛钱大骇,“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你的命”“什么?”
葛钱大吃一惊,“你疯了,不为我着想,也为咱们两孩子着想啊!”
阿琴不听他的,拉下他的裤子,对着他的祸根就是一刀。
“啊……”
葛钱一声惨叫,晕了过去。
柳叶和大嘴惊得口瞪口呆,只见葛钱的胯下,血肉模糊,阿琴咬咬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的祸根给割了下来,那一陀东西被扔在了地上。
虽然阿琴也很不想这么做,老人的那玩意儿没了,以后自己得守活寡。
但一来,她恨葛钱背着她搞别的女人,二来,葛圆两兄弟不会放过他,割掉它,实乃无奈而保命的不二选择。
“哐啷”那刀扔在了地上,她再一次泪留满面,嘴里念着,“葛钱,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阿琴将葛钱背走了。
葛圆和大嘴还在恨着小妹,大嘴喊着,“贱人,你给我滚出来。”
但是没有声音,她再喊了两声,还没有回应。
大家觉得有点不对劲,葛方说,“看看去。”
于是,葛方、葛圆、大嘴、柳叶一齐朝小妹屋里走去,越听越能听见小孩的哭声,“哇,哇,哇……”
四人都觉得很蹊跷,怎么孩子在哭,小妹不管吗?大伙都意识到有不妙的事情发生。
葛方率先奔到门前,推了推,门已从里面锁住。
柳叶叫道:“不好,小妹肯定做傻事了,快,踢开门救人。”
葛方叫道,“你们退后,”
葛圆、大嘴、柳叶三人齐退。
葛方后退一步,飞起一脚,“砰”门开了,四人冲进了房间,映入眼帘的却是这样的一幕:只见小妹正用一条床单做成了绳子将自己挂在了屋顶上。
大嘴惊叫“他上吊了。”
葛方忙把抱住小妹的脚,将她抱了下来。
葛圆急道:“看看,还活着不?”
葛方检查了一下,摇了摇头,“晚了,呼吸、心跳,全没了。”
大嘴却咬着牙说:“死的好,她就该死,不要脸的东西,不死,她也没脸活下去了,只是我那儿子被她给害苦了。”
想到卫兵,大嘴潸然泪下,葛圆也跟着老泪纵横。
柳叶见孩子还在哭,他过去,将孩子抱了起来,安慰着:“宝宝,不哭了,宝宝,不哭了……对了,这孩子怎么办?”
大嘴转过头去,咬着牙说:“管他死话,他不是我们卫兵的骨肉。”
葛圆听着,差点晕了过去,他转到她面前,“老婆子,你说什么?金金不是我的亲孙子。”
“对,”
大嘴抬起泪眼,“对,我亲耳听见秃子和小妹说的对话,金金根本就是那秃子的孽种。”
“好啊!这个死秃子,我去找他算账。”
葛圆说着,转过就要出去。
葛方忙拉住了她,“哥,别去了,他已经断根了,你就算把他杀了也没用啊!这事就算了,我相信,以咱们卫兵的条件,什么样的媳妇娶不到,小妹那就是一个贱货,连秃头也看得上。”
听弟弟这么说,葛圆心宽了不少,“你说的没错,咱家卫兵肯定会娶到好姑娘的。”
柳叶抱着孩子,眼睛却看到了书桌上一张白纸,上面似乎有血字,走近一看,果然是血字,“你们看,是小妹的血书。”
大嘴忙说:“我们不识字,弟妹,你就念给我们听一下,看这贱人说了些什么。”
柳叶把孩子交给了大嘴,大嘴看了看那孩子,怎么也不顺眼,她真想摔死这个孽种,但下不了手,只是把他放回了床上,他仍然哭个不停,似乎知道他妈妈永远地离他而去。
没有人再管那孩子。
柳叶念道:“爸、妈、卫兵,对不起,我真该死,瞒了你们这么久,事情是这样的……”
小妹在血书里把葛钱如何勾引她、霸占她,再到如何获得她的心简单地交代了一下,也提到了卫兵有冷落她,她说:“事到如今,不是我一个人的错,但我也难逃罪责,所以也没脸再活下去,只有一死了之,但留下一个孩子,本想带他一起走,却始终下不了手,求你们看在他年幼的份上饶他一命,他虽是葛钱的,但他是无辜的,你们如果不想要他,就把他送给别人抚养,越远越好,千万不要把他给葛钱,我现在才知道葛钱不是人,我有眼无珠,我不想孩子跟他一样,也不想让他在犯了这么大的错后,还能得到一个孩子,求你们了,再求你们原谅,小妹绝笔。”……
卫兵回来后,得知了一切,看到了小妹的尸体和血书,他很难过,毕竟夫妻一场,没感情,亲情也在那,他的眼角流下了两滴泪,更让他难过的是,那孩子真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