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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还抓捏着她的大,把她的奶水都挤出来了,湿了她胸前的衣服。
他的呼吸粗重,动作粗鲁,好像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一样,然而他粗鲁的动作,却让她的快感加倍,她开始呻吟,紧抱着他,身体开始扭动。
两人互相脱着衣服,小妹的下面早就泛滥了,她真的想要,但是她不能要。
于是抓着他的手按在她的蒂儿上,“你摸这,让我死一次。”
“好”葛钱一边亲吻她,一边用手指按着她那尖锐突出的蒂儿,很有节奏,再逐渐加速。
他很技巧,虽然是左手,但是右手少了四根手指的他,左手已练得非常灵巧了。
很快,小妹就打起了摆子,死过去一回。
葛钱的宝贝已经坚硬如铁,它顶在她的大腿内侧,“你看我怎么办?”
“没关系,我帮你解决。”
说着,小妹摸到他那粗壮的棒子套弄了几下,然后身子滑下去,蹲着,小舌伸出来先是舔食了一番,后是一口含住它,套弄着……
好一会,葛钱将自己的浓液射在了小妹的嘴里。
小妹吐了出来。
葛钱这才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我爽了,你真行。”
“行什么行,还不是你教你,你快走吧!”
“怎么,不带见我啊?”
“不是,怕被人发现,你也知道我们是在偷情。”
“好,我走了。”
葛钱亲了亲她的小脸蛋,“那我走了。”
“快走吧,小心点,别让人看见了。”
“好,放心。”
葛钱鬼鬼祟祟地溜回了家,虽提心吊胆,但非常刺激。
半年后,小妹的孩子都半岁了,而细凤的肚皮却没有反应,眼看着一年又过去了,葛方还是没有抱上孙子,他都急死了。
这天,他跟柳叶睡到了一起,在一阵缠绵后,他将柳叶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柳叶也依偎着他,小鸟依人一般,此时的她已经分不清是喜欢毛仔多一点,还是喜欢葛方多一点,两人各有优势。
毛仔更年轻,更有力道,每每能让她死过去又活过来,活过来又死过去。
而葛方优在技巧上,他就像阵年老酒一年,老而香醇,往往也能让她死去活来。
两个人都已经这么熟了,葛方于是跟她讲起了他的心事。
他叹了口气,“哎,命苦啊!”柳叶听他叹气就问,“怎么了?你跟我在一起这么缠绵,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不是为你而叹气,你当然没得说的,我叹气是为了我那还不知道在哪里的孙子。”
“哦,细凤的肚子还没有反应?”
“没有啊!要是有反应,我能这么发愁吗?”
“哦,毛仔的病还是没有起色?”
“应该是没有起色,真是愁死我了。”
柳叶轻柔地摸着他的脸,“你别愁了,愁也没有用啊!事情已经这样了。”
“不愁不行啊!”
柳叶看他那发愁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好了,你别这样,要不然我帮你生。”
“我倒是想啊!可是你一个寡妇怀上孩子,你以后可怎么在葛家坂立足啊?”
“哎呀,笨啊你,你娶我不就行了?”
葛方听她这么一说,兴奋地坐了起来,“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你是寡妇,我是鳏夫,门当户对啊!我要是娶了你,也没有人说嫌话呀!哎呀,我这脑子早该想到了。”
柳叶笑着说:“现在也不迟啊!”
“没错,那你还能生养?”
“能啊!只要把环去掉,就可以啊!”
“太好了,那我明天就娶你过门。”
柳叶斥道:“你猴急什么?哪能这么急?”
“你看我都这么大把岁数了,不急行吗?明天就过门,后天就带你去下环”“瞧把你急的,行,反正都已经是你的人了,早点就早点吧!我们这样偷情也不是个事,让人发现就不好了。”
“没错,我把你娶进门,我们两个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说着葛方将她搂进怀里,身体贴着她滚烫的身体,那对饱满的大让他非常惬意,心想,以后每晚都可以摸着这对大奶入睡了,那真是太爽了,没想到自己老了老了,竟然有这样的艳福,这一切都归功于他那傻儿子,要不是柳叶看上了毛仔,人家这么漂亮的一年轻妇人还能轮到他?
葛方想着,兴奋极了,传宗接代有望了。
但柳叶却说:“不对,不是两个,是我们三个。”
葛方皱起了眉头,“三个?”
“对,我,你,还有毛仔。”
“那不行吧!你娶给我之后,你就是他后妈了,你们该断了。”
柳叶推开了他,“那不行,你都五十多了,我不是贪着毛仔,哪能嫁你?”
“什么,你嫁我是为了我儿子?”
“一半一半吧!”
这让葛方兴奋的心一下子掉进了谷底,“你可真贪心啊!”
“我这不是贪心,我才三十多岁,过几年你干不动了,我怎么办?我不得不为自己考虑一下,你要是不同意,那我就不嫁你了。”
说着,柳叶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她起身穿上衣服,与他的距离一下子拉远了。
葛方心凉凉,原以为柳叶是看上了自己才嫁自己,原来是为了他那儿子,也是,毛仔那也是一表人才,要不是智力上有点缺点,只怕门槛要被媒婆给踢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