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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对于细凤来说,却是个很不好的消息,怎么会?我怎么会怀孕?难道毛仔的生育功能恢复了?不对呀,那药都是她亲手倒掉的?难道他自己恢复的?
为了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怀孕,她要求葛方带她去医院检查。
葛方也很想确定她是不是真的怀上了,于是欣然带她去镇卫生院做了检查。
经过检验,她果然怀孕了,葛方高兴坏了,他给细凤买了新衣服,并在镇上买了一大堆菜,回来庆祝。
可是细凤却很难过,自己怀孕了,往后她怎么离开这里?
细凤想来想去,想到了那些让她**的春梦,她开始怀疑那不是梦,于是每当做那春梦的时候想醒来,可就是醒不来。
她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细节,她喝汤之后,经常会出现头晕的症状,于是开始怀疑这汤是不是有问题。
于是她开始留意这汤。
有一天,她一如既往地做好了饭菜。
但跟以往不同的事,她不喝那汤了,葛方便叫她喝,她眉头一皱,“你光叫我喝,你自己为什么不喝?”
葛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很少喝汤了,这一点让细凤更加地怀疑。
葛方马上说:“呃……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喝汤的。”
“是吗?我记得你以前也喜欢喝汤的。”
葛方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找到了理由,“哦,我可能是年纪大了,喝了汤就尿多,所以有点不敢喝了。”
“是吗?”
细凤怀疑地看着他。
葛方假装镇定,“是的,年纪大了就是这样。”
“哦……我最近也转胃口了,不想喝汤了,那毛仔多喝一点。”
于是她把汤浇在毛仔的碗里,“毛仔用汤伴饭会好吃一点。”
毛仔呼呼地喝了几口,“没错,这样像是吃稀饭。”
葛方心一紧,细凤已经开始怀疑这汤了,所幸他这次没有放药,要不然就露馅了。
这次细凤没有喝一口汤,毛仔一人把汤喝完了,而他却没有一点事,仍然生龙活虎的,这让细凤又觉得自己的判断是不是错了?
那以后,葛方不敢再从汤里放药了,因为细凤已经有了警惕心。
一连好几天都没有跟细凤交欢,这男人就是这样,一年到头不**倒没事,可是这做了几次后,突然没得做,那滋味就不好受,他越来越熬不住了。
想想,细凤怀孕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实不应再给她下药,一来容易让细凤发现,二来,经常下药对胎儿也不好。
所以葛方想到了柳叶,对了,既然这娘们不是扫把星,那就可以拿来解解馋了。
于是这天晚上,他洗好澡去找柳叶去了。
柳叶家关着门,此时天已黑,他瞧着四处无人,便翻墙而入。
不巧的是,葛钱已经在柳叶的房中。
葛钱不是跟小妹如胶似漆吗?为什么会来柳叶这呢?
原因很简单,小妹挺着个大肚子,跟她做那事很不方便,里面又是自己的种,他又生怕伤了孩子,所以每次只能轻轻的,轻轻的,**她,很是没劲,他也射不了,小妹看他难受,就用嘴给他套弄了事,刚开始还行,可是久而久之,他还是觉得在女人那洞里来得舒服畅快。
于是他就想到了到柳叶这解解馋。
柳叶当然不乐意,葛钱是突然闯进她房里,她赶也赶不走,又不敢声张。
于是两个人在那里拉拉扯扯,葛钱试图**她,而柳叶就一直在那里反抗挣扎。
葛钱一件件地把她的衣服给脱了,将她按在了床上,强行分开她的双腿,退下自己的裤子正要进入的时候,偏偏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
葛钱大吃了一惊,那高挺的宝贝一下子缩了回去。
柳叶一脚将葛钱给蹬了开,赶紧穿上自己的裤子,“谁呀?”
“是我。”
一个苍老而有力的声音说。
柳叶和葛钱都听出了是葛方的声音。
那葛钱最怕的就是他葛方了,见到他就像是老鼠见了猫,听到他的声音,他的双腿都起了摆子,他慌忙着哑语,意思是千万不要告诉葛方我在这。
接着葛钱提上裤子一骨碌钻进了床底下。
“柳叶开开门。”
葛方催促着。
柳叶眼见葛钱这么怕他,她心里有了主意,于是披上外衣说:“来了。”
柳叶开了门,果然是葛方,“你来做什么?”
葛方二话不说冲过去一把抱住了她,“我可想死你了。”
葛钱听到这句都气炸了,心里在说,好哇,你个**妇,跟方老爷子都勾搭上了,真有你的。
葛方抱着她要亲她的嘴,她的小手一挡不让他亲。
葛方问:“怎么了?”
柳叶的眼睛则看着床底下,神色有些异样,一看就知道床底下有问题。
葛方在她耳边耳语:“床底下有什么?”
柳叶也跟他耳语,“你可得帮我,那秃子欺负我,他刚刚想**我,幸好你来得及时,要不然我就惨了,现在他躲在床底下呢。”
柳叶说着,低泣着,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葛方一听大怒,眼睛瞪得跟两个铜铃一样,再加上柳叶的可怜兮兮,让葛方有一种要保护她的情绪,他点点头,在她耳边细语,“你放心,这事,我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