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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中,有人为他宽衣解带,自己被脱了个精光,接着他又看到了有个女人在脱衣服,她一件件地脱,脱光了,一双饱满浑圆的,一双迷人的俏脸,他“认出来了”那不是他日思夜想的细凤吗?他喊了起来,“细凤,细凤,你是细凤,我好想你。”
“细凤”伏在他身上,“卫兵,我也好想你。”
“细凤,真的是你?”
他摸着她的脸。
“没错,我是细凤,卫兵,你知道今个儿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
“是我们俩大喜的日子”“大喜?”
“对,现在我们就洞房。”
“太好了,我们洞房。”
“细凤”的身子压在他身上,上下磨擦着,她的软绵绵的,被她压扁了,在他身上滑动,像是在做按摩,下体也不断地寻觅、碰触着他的宝贝,渐渐就湿了,像下了雨一样。
卫兵抱着细凤,摸着光滑细腻的肌肤,宝贝变得硬硬的,她的下体压倒了它,变成蚌壳,夹着它,滑动摩擦着,滚烫而坚硬的东西让她的小腹中的燥热越发地明显,下面那水流得更欢。
她的宝贝紧紧地包住它,不断地滑动着。
她亲上他的嘴,他满嘴酒气,非但不让反感,反而让她更加兴奋,她吻着,磨擦着他浑厚而温热的唇,小舌滑进他口中,搅动着,她呻吟了起来。
下面的两个宝贝竟向长了眼睛一样,对准了,自然而然地结合在了一起。
她啊地一声,翘臀扭动着,完全吞没了它,她上下齐动,上面亲着他的嘴,下面随着翘臀的运动而吞吐个不停。
她不断,呼出的都是热气,她抱着他用力地扭动着,身子始终与他贴在一起,磨擦着,她浑身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她的运动越来越俱烈,她去了,去了极乐世界,那里静地一点声音都没有,好静谧,好惬意。
这时他的宝贝突然膨胀,突然喷出一股滚烫的热流,让她再一次去了极乐世界,这次不一样,感觉变成了一片羽毛,在那云端之上飘啊飘,好美啊!这似乎是仙境。
好久都没有这么满足过了。
她紧紧地抱着他,沉沉睡去。
葛圆见挂钟上显示十点了,知道儿子今晚不回来了,二老有些担心,可不要出什么事,但有媳妇在场,这年夜饭说什么也得吃,于是他说:“卫兵可能忙不过来,算了,我们吃吧!”
说着,他把一个大鸡腿夹到了小妹的碗里。
小妹说:“不,我不吃,还是你们吃吧!”
于是又把鸡腿夹回了盘子里。
大嘴又夹回到她碗里,“别客气,本来就是给你们吃的,你和卫兵一人一只,他的给他留着,你的就吃了吧!别客气。”
小妹吃着那鸡腿,心里却在委屈,这大过年的新婚的丈夫不回来,这算怎么回事?莫非外面有女人?想到这,她很生气,不能这样对她啊!她就忍不住说了出来,“爸、妈,卫兵是不是外边有女人?”
大嘴马上就噌道:“瞧你说的,咱家卫兵是那种人吗?”
葛圆咳嗽了两声:“孩子,你真的想多了,咱家卫兵全村都知道,憨厚老实,绝对不可能在外面有女人,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他肯定太忙了,晚了,也回不来了”葛圆自己安慰着儿媳妇,可是心里直打鼓,心里在说,儿啊,你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啊!你可是咱家的独苗。
大嘴心里也一样七上八下,做娘的,不担心才怪。
第二天,卫兵一觉醒来,就觉得有人压在他身上,哦,一定是细凤,他模糊记得昨晚他和细凤做了夫妻,想到这,他是又喜又自责,这可怎么对得起二叔和毛仔哥?
他睁开眼了,一看,顿时就吓了一跳,这哪是细凤,分别是这家的女主人,她身上一丝未挂,下体还靠在一起,都结成硬块,原来昨晚跟他做那事的是她,根本就不是细凤。
这可怎么办?把女主人给睡了。
他轻轻地把她给推了下来,坐起身来,想溜走。
这时一双细腻光滑的手搂住了他的腰,“讨厌,弄完人家,就想走啊!”
卫兵吓得舌头打结了,“呃……老板娘,我昨晚喝多了,我不知道是你,真的对不起。”
她却笑着,温柔地说:“没关系,我又没怪你。”
她自己知道是这一切都是她设的局,她灌醉了他,然后装着是细凤,跟他发生了关系,想必细凤就是他老婆,这倒好,这呆子以为是他主动做的。
他拍着自己的头,“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会这样对你?哎,真该死。”
他不断地拍打自己的头,自责着,“我真该死。”
她握住了他的手,“好了,我又不怪你,你这么自责干嘛?”
“你看我怎么补偿你吧?”
卫兵觉得很对不起她。
“补偿?要不然,你打的家具不收钱?”
卫兵算了一下,做了这么多的家具,得有个两三百块,就这么算了?这可不是小钱,可是人家的清白被自己玷污了,这两三百块又算得了什么?
“哈哈”玉仙笑了,“好了,好了,我跟你开玩笑呢,钱照给,一分不少,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玉仙抱紧了他,“其实我老公都基本不回来了,我真的好寂寞,其实我挺喜欢你的,你得答应我,做我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