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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武累坏了,将秋云放了下来,喘着气说“你看,每个房间都看过了,也没找到个好地方,要不然,嫂子你就委屈一下,就在他床上吧!”
秋云走了过去,一看,“你看,这木床这么破,摇摇欲坠,我们一睡上去,保管散架不行,不行,你再看那席子,都长毛了”一边说着,一边闻了闻,但马上就捏住了鼻子,哎呀,好臭,走了走了”秋云拉着小武出了哑巴的卧房。
“怎么办?咱是不是该换个地方,这地方太差了,人家心情都没有”秋云抱怨着。
“好了,嫂子,你就将就一下,我们是在偷情,难不成,我们还能回家去?你的床上折腾,你就委屈一下好吗?”
小武闪着哀求的眼神。
“这——”
秋云犹豫起来。
“别犹豫了”小武拉着她回到大堂,他脱下了自己的褂子,扔给了秋云。
然后把桌边的四条长凳并了起来,然后从秋云手里拿回了褂子,用褂子掸着长凳上的灰尘,然后裹起褂子擦了擦长凳,再把褂子上的灰尘掸了掸,摊开来,反过来盖长凳了。
小武在褂子上拍了拍“嫂子,你看怎么样?”
秋云俏脸微红“你还挺用心,可是这样还是不舒服”“啊——还不满意?你以前好像没有高的要求嘛,甘蔗地、柴草上,你都二话没说,今个儿怎么这么讲究了?”
“哈,你还说,你看都让我受了那么多的委屈,现在还要我继续受委屈?说着,秋云有些不高兴,她的身子转了过去。
小武走了过去,手搭在她的腰间“好了,嫂子,这次保证不让你受委屈”“你还说,那么硬邦邦的凳子,你以为放一件薄薄的土布褂子就能好到哪去?”
“有道理啊,如果加上我这个人呢,你是不是就不委屈了?”
秋云转过头来,脸上绯红“你的意思是,你在下面?”
“对,这样总可以了吧?”
秋云听他这么一说,低下了头,撅起了嘴“这还差不多”“好了,嫂子,请吧”小武贴近了她,胸膛靠着她的背,嘴凑到她的耳旁轻声细语地说。
“嗯——不嘛”秋云竟撒起了娇。
小武知道她这句“不嘛”说的是反语,实则是叫他开始了,小武心领神会,双手抱着她的腰身,嘴唇贴上了她粉的耳垂。
秋云顿有种舒麻的感觉,她不禁娇喘了起来。
小武的一只手,不安份起来,轻轻地顺着她那曼妙的曲线往上推去,直到她高凸的胸部,他的手抵在她的胸衣下面轻柔地往上托着。秋云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原来的那种舒麻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舒畅,这是一种非常美妙的感觉,小武的手似乎充满着魔法,它懂得秋云的内心需求,一点点地让她的激情燃烧。
秋云嘴里开始嗯嗯唧唧,身子软如无力地斜倚在小武的胸膛,陶醉地享受着小武如春雨般的亲吻和如春风扬柳般地抚弄,她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但小武却不满足于此,他的那只抵在她胸衣上的手开始挑开她的上衣探入她的胸衣内,抓到了一只软而胀鼓的柚子,兴奋不已,便轻轻地挑弄着,一只手调皮在她那敏感的纷红点拨点着,秋云顿时呼吸加快,胸部大起大伏,这无疑让小武更加地兴奋。
小武的脑中有一种强烈的念头,就是找到她的最神秘最敏感的部位。
他抬起嘴,轻轻地在她的耳边说“嫂子,你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
“嗯——你明知道,你还问?”
秋云娇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可以告诉我一下吗?”
“嗯——你坏死了”但秋云对小武的要求却趋之若骛,她抓着他腰间的手,伸进了她的裤子,没过她柔滑细腻的腹部直达毛草地以下。
小武便在那娇小的口子上搅动起来,开始干涩,但马上就有润滑不知从哪冒出来,似是从天而降,小武一阵心喜。
但秋云却皱起了眉“嗯,不是哪里?”
小武这会是真的不解,他心里纳闷,怎么每个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不都是在这里吗?难道嫂子跟菊花和云香都不一样?小武纳闷着,但恰恰是这样,反而更引起了小武的注意。
他勾魂般地在秋云耳边耳语着“那嫂子,你告诉我,你最敏感的地方在哪?”
“嗯——你个冤家坏透了,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什么,这个也要我告诉你”秋云娇喘着,但小武的要求她无法拒绝,于是按着他手背上的那只手找到他的食指,抓着他的那根食指便稍稍往上移,小武手指的触觉告诉他,这是一个尖尖的小突起。完了,这么多年了,竟不知道女人那还长了这么一个东西,而菊花和云香也未曾提起过,这是啥东西,是嫂子身上独有的,还是每个女人都有?小武迷茫了起来,他随手轻轻的用指尖挑弄了一下它,秋云嘴里的呻吟声一下子大了好几倍,是那么尖锐而,这声音听起来像是从她的喉咙深处发来的,要不然不会这么特别,同时秋云的脸一下子偏了过去,找到小武的嘴就是一阵湿吻。
小武这才明白,嫂子说的没错,这里果然是她最敏感的部位,小武忽然觉得这么些年白活了一样,原来还有这么一个神秘的地方,被他这手指就轻轻地拨弄了两个,嫂子明显变得疯狂了起来,她的体温也在一刹那间变得滚烫,这玩意真是太神奇了,就不知道菊花和云香的身上有没有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