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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来想去,想到了菊花,菊花那小屁股他现在也不敢碰了,因为小武正在屋里头,一旦被小武撞见,那还不拆了他的骨头,最后想到了秋云,这个娘们,对他是最客气的了,而且大武还没有回来,虽然跟小武同住一个院子,但毕竟隔了几米路,只要把秋云的房门一关,那在里面干什么,就不是他小武能管得着的了。
想到这,哑巴暗自窃喜,好久没吃荤,他心痒得不行。
于是这天又是黑夜,只不过天公不作美,下起了漂泊大雨。
但哑巴盼这一夜已经好几天,所以他是风雨无阻,他带了个破斗笠,便出门了。
雨哗啦啦地下着,一个小破斗笠能遮什么雨,哑巴这才发现自己幼稚得可爱,还没到秋云的院子,他就已经淋得全身湿透,他干脆把破斗笠扔在院墙外。
和往常一样,他照着秋云家的院墙,一跃而上,可这次没这么容易,墙头打滑,他的手没有抓住墙,滑了下去,生生给摔了一跤,脚下再一滑,他整个身子便滑倒在墙脚,灰土在雨水浸泡下已经变成污泥,哑巴全身被泥水浸湿,脸上也满是泥水,他狼狈不堪,打起了退堂鼓。
但想起秋云极富弹性的大轴子、妖娆的身姿,他又浑身来了劲,于是他站了起来,任由大雨敲打着他全身,哑巴突然笑了起来,这大雨不正好给他淋浴吗?
他爽性脱了他的上衣和外裤,只剩一条内裤,他照着雨水洗起了澡,他要洗干净自己,因为女人都是爱干净的,像他这样满身泥水,不被秋云给用扫把赶出来不可。
为了与秋云共度良霄、重温旧梦,他必须洗干净自己。
很快他便洗干净了身上的污泥,他把上衣搭在了院墙上,这样他再跳上去,就不会打滑了。
这个方法甚好,哑巴果然借着他上衣与院墙石头的摩擦成功地爬了上去。
然后顺着院墙轻轻滑下,便成功地进了秋云家的院子里。
然后轻车熟路地摸到了秋云家的屋门前,一推门,门却关了,哑巴皱起了眉头,他在心里问,门怎么反锁了呢?莫非秋云已经不欢迎他再来了?
没错,哑巴想起了上次从这离开的时候,秋云跟他说过,叫他不要再来了,她不想再见他。
但既然来了,哪有回去的道理,哑巴的脸皮本来就厚得像层牛皮,要他千幸万苦地来,空手而返,难。
于是哑巴敲起了门,这雨声正好把他的敲门声掩盖掉了,使得那边的小武和菊花根本听不到这声音,但屋里的秋云却听得很清楚。
秋云被敲门声吵醒,打开灯,心想,这么个大雨天,居然又有人敲门,谁呢?
秋云走到门口,对着门口问“谁呀”门外没有回音,那人却不停地敲着门,显得有点着急,秋云猜想肯定是那个色胆包天的哑巴,下这么大雨,他也敢来?
“你回去吧,我不想见你”秋云对着门外之人说但门外之人非但不离开,而且敲门越来越紧凑,越来越大,再这样下去,会惊动小武他们的,那秋云就说不清了,再说毕竟做了几夜夫妻,秋云是个心软的女人,不忍心他在外面淋雨。
秋云没有办法,只好开了门,门一开门,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便钻了进来。
秋云一看,果然是那个哑巴,秋云关上门,但嘴上却说“我只是让你在避雨,雨一停,你就给我从哪来,回哪去”说完,秋云就犯愁,可是雨要是早整晚都不停,怎么办?
秋云也不知道怎么办,正在秋云迟疑间,哑巴便抱住了她,照着她的嘴就是一阵湿吻。
秋云停顿了几秒,但她马上想起自己心里对大武的誓言,还有她和哑巴对菊花做下的罪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要下决心与这个害人的哑巴一刀两断、化清界线。
于是她突地推开了哑巴。
哑巴一楞,他皱起了眉头不解,心里在问,你秋云不是好这一口吗?为什么又将我推开呢?难道你今晚不想那个?
秋云似乎猜到他心里的疑惑,她对着他说“哑巴,哦,不,昆仔,我告诉你,我们之间的事早就结束了,我是有老公、有孩子的人,我不想对不起他们,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求你了”哑巴心一凉,他冒着大雨地前来,充满着期盼地来,结果就叫他这样回去吗?
不,如果连秋云也不要他,那么哑巴就真的一个女人也靠不了边了。
哑巴不甘心,他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两只手臂像铁箍一样紧紧地搂着背,同时嘴巴贴上了她的嘴,紧紧地贴,秋云挣扎着,好不容易挣脱了他的嘴,使自己的小嘴重获自由。
但他的嘴却亲着了她的脖颈,并顺着她的脖颈往下狂亲、狂吻。
无论秋云如何挣扎,她都无法逃离他的怀抱和他的嘴。
秋云的挣扎和怒喝“放开我”没有让他后撤,反而让他得寸进尺,哑巴突地伸出一只手扒开了她的上衣和胸衣,他的嘴直接咬住了她的大轴子,就是一阵亲吻和挑逗。
“啊——”
秋云顿感一阵快感袭上她全身,如打通了七经八脉一样,她全身舒畅,原始的再次被哑巴点燃。
推开他的双手变得越来越无力,到后来,她的手便摸起了他的背,当她的手从他臀部绕到他前面的挺起之物时,她顿时心神荡漾,什么誓言,什么一刀两断,全被抛到了脑后,此时只有一对猛男与荡女,犹如干柴遇见了烈火,马上就烧得火光冲天,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