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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寒轻轻的笑了一下,“会比孙夫人还要有气质。”
说实话这种有点沉重的问题不适合这会儿说,思寒倒是蛮想回去抱着思韵在床上琢磨老了的生活,但不是现在。
“孙老夫人,我父亲生病无法前来,深感歉意,由我和思韵代表他来为您祝寿。”思寒看起来彬彬有礼到极致,思韵站在旁边浅笑生兮,“孙奶奶,真是好久不见了呢。”声音带一点点撒娇。
“启诚会没事儿的,你们也别太担心了。”孙老夫人看起来颇为安详,然后拉过了思韵,“小思韵啊,可真是很久没有来看过我了,是回国念书去了吧。”
“是啊,回国了好久。”思韵看起来很懂礼貌又带着亲昵。
“这一回来比之前可更漂亮了呢。”孙老夫人带着赞赏看着思韵,“浩言也来了,你们还是年轻人在一起玩吧。”
思寒和思韵很有礼貌的告退了。
孙老夫人从小接受的就是西洋教育,这次也是一个标准的西方上流社会的宴会。
但是孙老夫人在某些方面还是留着不可磨灭的传统,比如对旗袍的偏执,孙老夫人对于旗袍的喜爱是很知名的。
思韵也很喜欢,旗袍的细致的高贵的华丽。
并不是所有女人都适合穿旗袍,旗袍忒挑人,颈要长,肩膀要溜,个儿不能太高不能太矮,腰臀的线条更是要好。
这么一来,适合旗袍的女人就少之又少,有的女人穿上旗袍也没有那种韵味。
真正的旗袍的韵味儿是男人根本无法抵抗的。
比如沈浩言,他看见思韵的时候完全就是呼吸都窒了。
不算繁复的粉红旗袍,没什么夸张的装饰,绣着素雅的大朵的花,贴着线条而下,思韵的美好被旗袍而掩却又为旗袍所绽放,黑发被弯起精致的髻,水滴般的珍珠搭配着思韵小巧洁白的耳垂,腕上是同样精致的珍珠手环。
思韵的年纪本是压不住旗袍的场的,可在她身上,这旗袍的风情一倾而出,与年纪无关。
不知道是谁成就了睡。
思韵从使者手中的托盘中取出一杯香槟。
在灯影处,思韵微微仰头时颀长的粉白的脖颈,托着酒杯的细腻的手,还有撩人的饮酒姿态。
沈浩言没法描述这一刹那的感触。
惊艳?不足以描述。
近似于一种感动,一种让沈浩言内心很喷薄的感觉。
就好像在这一个刹那,沈浩言把身心都倾在了思韵的旗袍之下。
思韵轻轻的侧过头,沈浩言在定定的看着他,眼中情绪闪烁。
思韵唇角浅浅一扬,向沈浩言微举了下酒杯。
慵懒涌身,媚意入骨,无谓进髓。
挠的人心中一痒却好像不知道会又要漂到哪里去。
沈浩言有点慌,从心底里慌。
“你撩着他了。”宋思寒看看沈浩言轻笑一下对思韵说。
思韵表情玩味,“你看着怎么样。”
思寒看看思韵,喝一口酒,“多折磨人的问题啊,让我来看他是不是适合和你结婚。”语气有点感慨。
思韵轻笑出声,沈浩言已经走了过来,“你好,沈浩言。”
思寒还是很有风度的和沈浩言握了一下手,“宋思寒。”
事实上走近了才发现,思韵的哥哥有着怎样倾倒众生的面孔。
这个叫宋思寒的男人让沈浩言的脊骨窜上了说不出的凉气,这个男人似妖,似孽,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沈浩言升起的无力感,就像面对思韵。
这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沈浩言觉得很排斥。
可他现在最想得到的就是思韵的接纳。
好在,他只是思韵哥哥。
“思韵,回来的这么急都没有和我们说一声。”沈浩言微笑淡定。
“尹柏城知道啊。”思韵微笑的更淡定,不是没说啊,有人知道啊。
是啊,有人知道……我是想知道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什么时候回去?”沈浩言没有再去说这个问题,说了一定是自己碰一鼻子灰回来。
“你什么时候回去?”思韵很随意的问。
“过几天吧,很久没有陪姑婆了。”话里的意思就是我们可以一起回去。
思韵只是点点头,什么都没有说。
看起来这段对话就要结束了,可是沈浩言很不甘心,千里迢迢追过来就这样结束了么。
“明天我可以去探望一下伯父么?爷爷很关心伯父的身体。”当然不能就这么结束。
“当然,有劳沈老爷子的挂念了。”思寒接上了话头。
思韵点点头。
这下不结束也不行了,沈浩言真不想让思韵讨厌他,“那明天见。”点点头,沈浩言回到大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