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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出生之后怎么办?
想到这里,钱乐儿又后悔自己刚才问的傻问题。
不过让钱乐儿没有料到的是慕容云深的回答等于迎面泼了她一盆冷水。
“不喜欢。”慕容云深淡淡地回答,坐在钱乐儿身旁,将胳膊耷在钱乐儿身后的沙发靠背上,那种姿势看起来极暧昧,就好像两人关系极好,情人一般。
钱乐儿不支声了。
“突然问这个做什么?”慕容云深怀疑的眼神看向钱乐儿的肚子,眼中闪过冰冷的光。
钱乐儿立刻感觉到了他的冰冷,忙解释说在医院里看到一个小孩子很可爱,所以有感而发。
慕容云深的气场终于缓和了下来。
见他没刚才那么慑人,钱乐儿忍不住又问:“你为什么不喜欢小孩?”
“觉得很麻烦。”慕容云深漫不经心地说,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郁。
“为什么?”
“你很喜欢问十万个为什么吗?”
我不做了
不知道熬了多久,钱乐儿终于鼓起勇气去了另一家医院的妇科做手术。
医生护士一切准备就绪。
带着口罩的医生一边看着眼前的吸满透明液体的针管一边让钱乐儿躺手术台上去。
刺鼻的药水味,惨白的床单,全副武装的工作人员。
还有冰冷的托盘里那一堆叫不上名字的工具。
钱乐儿嘴唇发白,大脑轰轰响个不停。
所有可怕的画面不断的浮现在脑海里,见过的、没见过的。
她看见有个白胖胖的婴儿在大声的哭,黑漆漆的眼睛盯着她看,问她为什么不要他?为什么要杀了他?
他的存在不是他的错。
他还没有见过这个世界,就要被她杀了。
好多婴儿的冤魂在四周游荡,他们掐住她的脖子,向她哭诉索命。
世界一下子变得黑暗起来,末日一般。
钱乐儿突然惊叫着坐起身,医生正准备往她胳膊里注射麻药的手顿时停住了。
“对、对不起,我不做了。”
冲出医院的时候,在走廊里与一个人不期而遇。
“乐儿?你怎么会在这里?”萧仁贤看着钱乐儿慌慌张张的样子,见她脸色苍白,眼神飘忽不定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没、没事。……,你怎么也会在医院?”
“我来医院看朋友。”
“哦,那我不耽误你了,我先要走了。”
萧仁贤突然叫住了钱乐儿,“我刚刚去看望过我朋友了,正准备离开。”萧仁贤想了想,犹豫着说:“我送送……”
不等萧仁贤说完,钱乐儿立刻拒绝:“不用。”
胃里突然一阵恶心,立刻捂住口,努力平复胃里的不适。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萧仁贤走上前去看着她,“这里是医院,我陪你去检查一下吧,正好我有个朋友正好是这里的医生……”
钱乐儿捂住口,腾出另一只手不停的摇头,过了一会儿感觉胃里不难受了才放下手,说:“没事,我就是有点消化不良。”
我要行使做丈夫的权利1
两人一起离开医院的时候,萧仁贤坚持要送钱乐儿,因为顺路,钱乐儿只好答应了。
钱乐儿是要去看弟弟,所以萧仁贤将车停靠在少年所接受治疗的那家医院附近的空地上,钱乐儿下车时,心里想着什么心事,一不留神,从车内跌了出来,幸好萧仁贤眼疾手快的及时接住了她。
附近的照相机咔嚓一声响,女人跌进男人怀里的画面被锁定。
一张又一张。
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看到怎么办?
钱乐儿想要推开萧仁贤,不想他却搂紧了她,嘴里说着既心疼又朝思暮想的话。
咔嚓咔嚓咔嚓……
画面一张张的锁定。
慕容云深看着报纸上刊登的那些照片,修长有力的手指剧烈的颤抖着,温和如玉的面庞骤然苍白冰冷。
上扬的唇角划出的优美弧度僵硬。
哗啦一声响,报纸被揉碎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篓。
从酒柜上取出红酒倒了满满一杯,独自品尝起来。
若有所思的神情专注地看着杯中的红的液体,深邃的眼神仿佛穿过红色的液体看到悠远的世界。
夜色深沉。
钱乐儿洗完澡吹干头发,便开始整理沙发上的羽绒被准备睡觉。
慕容云深突然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按在沙发上突兀的吻她。
钱乐儿闻到他口中传来的酒香,她吓坏了,用力推开他。
“你干什……呜呜……”
慕容云深近乎野蛮的将钱乐儿按在沙发上,野兽一般粗暴的吻她。
迫不及待的要扯掉她身上的睡衣,钱乐儿紧紧攥住睡衣的前襟,但她又怎么会是男人的对手。
惊慌之下,钱乐儿又踢又抓,挣扎之中抬手甩了男人一耳光。
手掌还未落下,就被大手按在了沙发上。
钱乐儿推不开男人,急地大吼:“慕容云深,你放开,你要做什么?”
慕容云深抬起脸冰冷的看着钱乐儿,一字一顿,清晰有力的回答:“我要行使做丈夫的权利!”
我要行使做丈夫的权利2
男人疯了一样在女人的身上撕咬,不顾女人的反抗。
“我们是假结婚,你赶快放开我。”
男人笑了,“结婚证可是如假包换,我们是合法的夫妻。”
“你突然怎么了?”钱乐儿看不懂他了,“我们当初说好假结婚,三年满就和平离婚,你为什么出尔反尔?”
“是你先违约的,才刚安生了一会儿,就又迫不及待的出去找男人。我早就和你说过,如果有需求,可以找我,我会满足你。可你非要背着我出去找别的男人,而且还是我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