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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钱乐儿越发惨白的脸色,慕容云深继续说:“老爷子现在对你就不太喜欢,要是被他知道这件事,我会很麻烦。这次算是我幸运,及时将这些照片压下了,下次未必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所以请你以后自重。明白了吗?”
“明白了吗?”修长的指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的脸对着他。
被他冰冷的视线注视着,钱乐儿下意识的移开眼睛。
下巴上突然传来痛意,钱乐儿吃痛的皱眉。
执迷不悟的蛊惑10
点了点头,钳在下巴上的那只手才顺着钱乐儿的脸庞缓慢的放开了,修长的指尖轻触她胸前的柔美的线条,覆上了柔软的高耸。
钱乐儿身体猛的一僵,抬手甩他耳光,结果被他钳制住了。
他将她按在墙壁上,不由分说的亲她吻她,就像发泄心中的怒火一般撕咬着她的唇。
钱乐儿用力推开他,刚跑出两步,就被一只大手粗暴的扯了回来,一个踉跄,跌进沙发上,挣扎之中,水晶茶几被蹬翻了,床头柜的台灯被撞掉在了地上,碎了。
屋子里一片狼藉。
最后他将她死死的按在了沙发上,空出一只手掐在她的脖颈上,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冰冷的望着她,“我最恨女人背叛我了,所以你千万不要再惹我,否则我担心我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真的会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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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乐儿处处陪着小心,她真的吓怕了。
可萧仁贤却硬是要为那一夜的行为负责,钱乐儿一见他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想方设法的躲他。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被萧仁贤逮住了,“我送你回去。”然后不由分说的将她硬推进了汽车内带走了,也不管当事人愿不愿意。
看出钱乐儿的为难,萧仁贤也不想逼她。
只是好言好语地说,如果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他,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尽可能的多帮帮她,也为那个晚上的事赎罪。
钱乐儿回应道,不希望两人再单独见面了,她不想引起误会。
下车的时候,萧仁贤突然拉住钱乐儿,因为他发现她的脖颈处有未消尽的瘀痕。
“脖子上怎么了?”萧仁贤伸手要扯开她的领口,钱乐儿慌忙捂住自己领口。
她的这个动作反倒更让萧仁贤怀疑什么。
不顾钱乐儿反抗,硬是扯开她的领口,脖子上有一条浅浅的瘀痕,像是手掐所致。
“云深他欺负你了?”
钱乐儿连忙摇头。
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萧仁贤心疼的看着她脖颈上像项链的那道瘀痕,颤抖的伸出手轻触她的脖颈——
“两位在干什么?”
慕容云深不知何时出现在旁边,看到萧仁贤的手触摸钱乐儿的脖颈,如果是两个关系正常的朋友,怎么可能随便摸别人或者让别人摸自己的脖颈?
是个人都会误会。
慕容云深犀利的眼神从钱乐儿的脸上移到萧仁贤的脸上,然后又移向了钱乐儿。
冰冷犀利的视线让钱乐儿打了个激灵。
走过去,将钱乐儿拉开从萧仁贤面前拉开。
平静的看着萧仁贤,说:“仁贤,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钱乐儿又是我妻子,我真的不希望看到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云深,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只是看到乐儿的脖子上……”
“脖子?”
云深伸手扯开钱乐儿的衣领,一条醒目的瘀痕在白皙的脖颈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也许那天下手是重了些。
“老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脖子上在哪里刮伤的?”慕容云深一副宠溺的口气,眼睛里却是不容忽视的锐利,充满威胁的气息。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演戏?
脖子上明明就是他自己那天掐伤的,再使一点劲,她会怀疑她会被他掐死。
“我……”钱乐儿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不敢说实话,因为慕容云深的眼神在警告着她。
“云深,你不要这样。”
萧仁贤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慕容云深,怎么会看不出来他眼底的要挟。
“乐儿脖子上的掐痕是你做的吧?”
钱乐儿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孤儿院以外的人她认识的人不多,与她走得最近的也就他们几个人,会掐上她的除了慕容云深,实在找不到别人了。
“仁贤,我们二十多年的朋友,你还不了解我吗?”云深不急不慢的说,“我一个堂堂大男人怎么会对一个小女人下这么重的手呢?对待女人我向来很有耐心和柔情的,这种人渣才会干的事可不符合我慕容云深的风格啊!你知道吗,你这么说也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身体突然绷紧
“云深,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对乐儿好点,别欺负她。”
萧仁贤也不想和慕容云深之间发生什么不愉快,所以口气也软了下来。
“仁贤,如果是别人这么说的话,我还可以原谅他,可是你我一起长大,却对我说这些,我真的很伤心啊。”慕容云深说着转过脸看着钱乐儿,“老婆,你对仁贤说什么了?难道我在家里我对你不好吗?我欺负你了?”
钱乐儿感觉被慕容云深攥着的手腕上突然一痛,微微皱眉,然后立刻对萧仁贤解释说:“慕容云深对我很好,他没有欺负我,脖子上的伤可能是我不小心在什么地方撞的,是不自己忘记了。”
“仁贤,你听到了吧。”慕容云深有些怪罪的口吻,“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回家了,仁贤,你慢走。”
慕容云深将钱乐儿轻推进车内,然后自己也上车,打开汽车引擎,缓缓驶进了慕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