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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信片上写着的“晴晴,我很想你。”那个晴晴是谁?是那个短发女孩吗?
钱乐儿在脑海里盘旋着,她也不敢问慕容云深这些问题,因为当初彼此约定互不干涉对方的,如果她这么冒然问的话,岂不是被他知道她动过他的东西了吗。
“在想什么?”慕容云深揉了揉她乌黑的长发。
“没,没什么。”
“还说没什么,都写脸上了。”
钱乐儿下意识的摸脸,这个动作反倒证明了她刚才确实想事情。
“在想什么?不能告诉我吗?”慕容云深将钱乐儿的双手握在自己手里。
“我……”钱乐儿犹犹豫豫地,当看到慕容云深温和的眼神时,心想也许他不会怪罪她一时的好奇,偷看了他的东西。
钱乐儿定了定神,问:“晴晴是谁?”
慕容云深的脸瞬间冷了,缓慢的放开钱乐儿的双手,冷冰冰的安静了下来。
钱乐儿有种不祥的预感,连忙解释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看你东西的,我是帮你取衣服时,不小心……”
哗啦一声响,慕容云深冰冷的怒吼:“谁让你看我东西的?”水晶茶几上刚买来不到两个月的新茶具碎了一地。
钱乐儿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坏了,认识这么久以来,从来没见他发过脾气,即使上次两人吵架时,也是等她离开房间后,才听到他摔东西的声音。
她只是不小心看了他的东西,他干嘛发这么大的火?
“说,谁让你看我的东西的?”
慕容云深突然像凶猛的野兽一般,钳住钱乐儿的下巴,恶狠狠地问她,眼中犀利的目光像冰刀一样打在她身上。
触怒逆鳞3
清俊的面孔因为生气而扭曲。
“我只是好奇……”
“这是什么破理由?我们当初可是约定好互不干涉对方的,请问钱乐儿小姐,你有什么权利偷看我的东西?”慕容云深的手几乎掐的钱乐儿的下巴脱臼,他的手还在不停的使力。“……,不要以为我对你稍微好一点,就以为可以在我面前为所欲为了,其实你在我心里什么都不是,听清了没有,你什么都不是!”
慕容云深近乎狂暴,却又异常痛苦,他并不像这样对她,可她为什么要触碰他的逆鳞?
“为什么你非要得寸进尺?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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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都不是,听清了没有,你什么都不是……”
钱乐儿的脑海里不停的浮现慕容云深的那句话,感觉头都快要炸了。
她用力的摇头,手中的酒全洒在客人的身上了。
“喂,你怎么服务的?”
钱乐儿突然清醒,看见自己手里的酒都倒在客人的腿上了。
“对不起对不起。”钱乐儿连忙道歉,拿起纸巾帮客人擦裤子上面的酒水。
“你把这瓶子里剩下的酒全喝了,我就原谅你。”客人故意刁难起来,看到钱乐儿长的眉清目秀的,心里也打起钱乐儿的主意。
“对不起,我不会喝酒。”
“到这种地方怎么会不会喝酒?”
“真的不会喝。”
不管钱乐儿怎么解释,对方就是不依不饶,一定要她喝酒。
其中一个客人已经将酒瓶里的酒都倒进了高脚杯里,满满的三杯干红葡萄酒。
旁边已经有客人起哄了,说喝了酒就让她走。
整个包厢里的气氛彷佛都变了,所有人都看着她,等着她喝酒。
钱乐儿被这气氛镇住了,结果客人递过来的葡萄酒,咬咬牙,便送到唇边,大口大口的灌下去了。
浓烈的酒香呛地她不停的咳嗽,脸都红了。
触怒逆鳞4
所有人都拍手说好,然后又送上另一杯,钱乐儿一连三杯喝完了,人也差不多了。
包厢顿时热闹了起来,劝酒的,喝酒的,混成一团。
钱乐儿醉醺醺的走出包厢的时候,被后面的一个客人拉住了,说她醉了,他送她回家。
刚走出包厢的时候,被萧仁贤瞧见了。
从那个客人手里将钱乐儿夺了过来,对方见是萧仁贤,没敢说什么,乖乖奉上猎物。
萧仁贤拍了拍钱乐儿的脸,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钱乐儿醒过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发现自己呆在陌生的房间里。
萧仁贤刚刚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进来时发现钱乐儿已经醒了。
刚才她吐了他一身。
“这里是我家,刚刚在酒吧里看见你喝醉了,就带你回来了。”萧仁贤轻描淡写地说,“我刚给云深打过电话了,说你在这里,让他不用担心。”
“我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他会担心我?”钱乐儿觉得好笑,“那他怎么说?”
萧仁贤顿一秒,说:“他让你醒来后记得回去。”
钱乐儿垂下眼帘,突然觉得好冷。
“你们是不是又吵架了?”萧仁贤试探地问,“刚刚给云深打电话时,他的心情似乎也不太好,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小心看了他的东西。”钱乐儿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给萧仁贤听,萧仁贤恍然大悟,“你别怪云深,因为你触到他的痛处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晴晴是谁?为什么慕容云深会那么生气?”
“晴晴是云深的未婚妻。”
“未婚妻?”
“现在应该是他嫂子了。”
“啊?”
“哎,这事说来话长。”萧仁贤叹气扼腕,“晴晴和我们都是朋友,小时候经常一块儿玩。我们都是在国外长大的,那会儿晴晴和云深关系就比较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