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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微凉。
他就这么望着她,一点一点的靠近她,彷佛要将她一点一点的吃下去。
空气中似乎有一种异样的暧昧气息在流转。
在那种意境的蛊惑下,慕容云深吻上了钱乐儿的唇,但下一秒就被钱乐儿一脚踢开了。
“契约没有规定要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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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没有规定要做这个!”
慕容云深也有些恼了,他向来绅士派,若是在平时即使生气了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但是今晚不一样,他喝了很多的酒,远远就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酒香。
慕容云深突然按住钱乐儿,他知道怎么样能够钳制住她乱动的身体令她欲挣不能。
“你都把你自己卖给我了,还有资格说不吗?现在你是我的,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如果敢碰我一下,我绝对不会原谅……呜……”
不顾钱乐儿的反抗,慕容云深强行吻上她的唇。
钱乐儿动弹不得,情急之下狠狠咬住他的唇,顿时传来一股血腥味。
慕容云深突然发疯的撕开了她的睡衣,印着可爱的维尼小熊的纽扣被外力铮掉了四处都是。
粉色的蕾丝胸衣暴露在空气里,诱人的乳沟让慕容云深的双眼发直。
体内的酒精仿佛又在发作了,令他血液沸腾。
若刚才只是生气像教训她一下,那此刻则是真的被她勾住了。
修长白皙的大手不由自主的伸向她的胸口的时候,钱乐儿满面通红的抬手狠狠甩了慕容云深一耳光。
“你不是喜欢钱吗,我有的是钱,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肯跟我做?”慕容云深两眼发红。
钱乐儿羞怒地抬手扇他的耳光却被慕容云深轻易的抓住了手腕。
“我不会每次都等着让你扇耳光的。”慕容云深将钱乐儿的手腕按在沙发上,“你别以为我有多喜欢你,我只是在可怜你,我是在给过你机会。想想你以前总是可怜兮兮的来求我借钱给你,可我是商人,不能白借给你,而你除了身体又没有什么可以卖给我的,看到你那么失望,我也很痛心的。不是我以前不要你的身体,而是我向来有洁癖,不愿意碰别人碰过的东西,特别是女人。不过今夜我可以为你破例一次,只要你今夜让我满意,我一定也会让你满意。不管你开什么价,我都依你!”
我很有必要告诉你3
钱乐儿咬紧牙齿,被按住的手攥地紧紧的,如果她有足够的力量,一定会狠狠给他一拳,让他知道什么是痛。
可是她知道她不可以。
她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就算她再笨也不会以卵击石。
钱乐儿突然笑了起来,放弃了挣扎,紧绷的身体渐渐软下来,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说:“如你所愿,我会让你满意。”
她就像一条放在砧板上的半死不活的鲤鱼,任凭他凌迟。
钱乐儿突然感觉手腕疼的仿佛快要被掐断了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慕容云深放开了像死鱼一样的钱乐儿,随手将她敞开的睡衣拢好以盖住胸前的一片春色。
站起身,背对着她,声音低低,仿若冰冷的自语:“滚,立刻滚出去!”
他担心要是再慢一秒,自己真的会一把掐死沙发上的女人。
“滚——!”
哗啦一声,水晶茶几上摆放着的瓷器杯具砸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两人感情由此降低至冰点。
鲜红的血液顺着指尖滴落,一地的鲜红。
第二天钱乐儿就收拾行李搬回自己的住处。
“乐乐,你的脸怎么了?”
叫小安的少年发现钱乐儿的左脸有些肿,虽然不太明显,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钱乐儿一惊,摸了一下脸,她昨夜用冰敷了很久,就是怕被少年看出来,今天早上特地找镜子,感觉消肿了,至少不那么明显,才敢来医院。
“昨晚上去卫生间的时候不小心被门撞了一下。”
少年看了钱乐儿一眼,眼神微暗,“哦,以后小心一点。”
过了一会儿,少年又问:“乐乐,最近那个人对你好吗?”
“好。”钱乐儿不假思索地回答,“他对我可好了,什么事都不用我做,在家里我就是个吃现成的少奶奶。”
钱乐儿说着心虚,却还是硬装样子。
她不想少年为她担心。
“我能见见他吗?”
少年突然的提议把钱乐儿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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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你现在病了,不能离开医院。”看到少年渐渐暗然的双眸,钱乐儿连忙补充:“云深他最近有点忙,等他工作闲下来了奇Qīsūu.сom书,我带他一起来看你,好不好!”
少年点点头,躺在了病床上,然后朝钱乐儿伸手。
“乐乐,我有点累,等我睡着了你再走好吗!”
“嗯,你安心睡,我会陪着你的。”钱乐儿握住少年的手,安静的陪着。
少年感觉姐姐的手很温暖,有种异样的安全感。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呼吸轻浅,此刻闭着眼睛时,想一位沉睡千年的王子。
少年并没有睡着,只是在想事情。
他要想的事情很多很多,至于在想些什么,恐怕连身为姐姐的钱乐儿也不能完全察觉。
钱乐儿有些担心起来,弟弟小安住院有五年了,从五年前车祸以后就一直在住院,神经变的相当敏感,性格也比以前沉默,言语不多,只有她每次来看望他的时候,才会看到他说话。
也许只有她才能让他开口,前一段时间,萧仁贤经常来医院看望他,但他极少与萧仁贤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