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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乐儿!”
看见钱就乐,真是人如其名。
“钱乐儿!?”男人若有所思的低声重复,像是自言自语,点点头仿佛是记下了。
抬起头时,见钱乐儿已经走了,幸好他胳膊够长,一把拉住了钱乐儿。
怎么?想把钱再抢回去?钱乐儿立刻全身警戒,连毛孔都进入战斗状态,引得男人发笑。
“我叫慕容云深。”
“我不会付你钱的。”
钱乐儿说完就走,引得男人一愣,然后温柔的笑,向前两步超到钱乐儿前面挡着了钱乐儿的道,砰一声闷响,钱乐儿的头生生撞在男人的下巴上,生疼。
两人都疼。
“你干嘛啊?”钱乐儿摸着生疼的头,不满的朝慕容云深喊道,“你要是把我撞坏了,你看我不赖着你,让你赔巨额精神损失费!”
直到很久以后,慕容云深才知道钱乐儿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而在当时,他只是将这当成女人欲擒故纵耍的小性子。
钱乐儿往左边走,慕容云深也往左边走;她往右边走,他也往右边走。
“不好意思,请你让开!”
慕容云深没动,钱乐儿自己走,结果他又总是拦住。
“我告诉你,这钱我是不会还给你的,你最好快点让开!”钱乐儿紧紧捏着裤袋里的钱,生怕他给硬抢回去。
其实她打一开始就不相信有人给她送钱。
慕容云深笑,她好像很喜欢钱,说话三句不离钱。
“唉,我给你介绍个赚大钱的好机会,你要不要?”慕容云深神秘兮兮的覆在钱乐儿耳边说,别人看了,很像情侣间的亲昵。
钱乐儿的脸红了一下,因为他靠的太近了,耳畔感觉到他口中呼出的气流。
从来没有人离她这么近,一时竟感到有些心慌。
慕容云深洞悉一切,故意暧昧地在她耳边,声音轻的只有彼此才能听到。
说:“你陪我睡一觉,我……啊……”
话还没说完,慕容云深的脚突然锥心的疼了起来。
钱乐儿使狠劲的踩在他油光呈亮的进口高档皮鞋上,用力碾着,恨不能将他的脚趾骨给碾碎了。
优雅的恶徒4
刚刚走出宾馆,钱乐儿的手机铃声就响起来了。
“小安还好吗?”唤着‘小安’这个名字的时候,钱乐儿的脸上满是温柔。
下一秒,她脸上的温柔就转成了严肃和惊惧:
“什么?要二十万?”
马路上熙熙攘攘。
钱乐儿走出宾馆大门,拐上了马路,耳边认真的听着电话,没有注意到身侧有一辆轿车行驶过来。
等她发觉时,已经来不及了。
还好车主刹车及时,钱乐儿只是崴伤了脚,不过看上去很严重,连战都很吃力了。
她抓住车主,说什么都要人家赔钱,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合计五万块,她不敢多要,其实一开始她是想要对方陪二十万的,但怕人家认为她神经病,崴个脚也陪这么多。
车主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英俊帅气。
别看长的一表人才,可是一听说要赔钱,推开钱乐儿,开了车就跑,把气地冒泡的钱乐儿甩后边去了。
看着后视镜里的钱乐儿一脸的愤怒,却又因脚受伤而无可奈何的样子,萧仁贤倒有些过意不去了,连续打了两个喷嚏。心想,这下被人家骂死了。
他萧仁贤一向光明磊落的,何时做过这种事啊?
心里正过意不去的时候,眼角瞥见后视镜里坐在后车座上的男人那半张俊脸竟然泛着笑意,不解地问:“云深,何必欺负人家一女孩子呢!”
慕容云深舒展着向后靠在软绵绵地靠垫上,一幅很悠闲自在的表情,优雅地说:“我只是在告诉她,这世上可没有免费的午餐。”
想到钱乐儿捏紧钱的样子,慕容云深眼底流露着厌恶与鄙夷。
“怎么?想下手吗?”
最了解慕容云深之人莫过于萧仁贤了,这二十多年的朋友的确不是白做的。
慕容云深唇角的笑意更深了,立体的脸部轮廓也更加鲜明,幽暗深邃的美眸闪烁着锐利的光,高贵优雅的贵公子气质拥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真可怜!”萧仁贤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喃喃低语:“幸好我是个男人!”
优雅的恶徒5
钱乐儿这次算是倒大霉了。
本来脚只是崴伤了,可后来想追车的时候,就听见咔嚓一声,脚骨折了。
疼地她恨不能掐死那个逃逸的车主,撞伤人不赔钱,还害她在医院打了一个星期的石膏,脚伤还没有痊愈就急着出院。
最要命的是她骨折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包包让人给抢走了,里面有她的联系地址还有慕容云深给她的钱包括她自己的一些零钱一下子全没了。
这回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医生再三叮嘱她,这个时候不适宜出院,但她仍旧一意孤行。
向来对金钱非常执着的钱乐儿感觉遭受了致命的打击,更是懊恼自己的疏忽大意。
在家里的床上躺了几天,想到自己所遭受的罪,想到那笔蒸发的钱,心疼的快要碎了。
可是她已经没有时间再躺在这里唉声叹气了,必须想办法在一个星期内筹到二十万。
可她一个女孩子上哪儿去筹那么一大笔钱啊!就算把她卖了,也没这么多钱啊!
卖……?
等等!
钱乐儿想起一个星期前在宾馆里遇见的那个阔气的男人,他看上去好像很有钱,问个名字就给了三万多,想到这笔钱,钱乐儿再也乐不起来了,她连哭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