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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在吃饭时,我碰见一个女孩,很漂亮,头发很黑,向后梳成园巴,一笑嘴边两个很深的酒窝,很甜。穿一身闪闪发亮红旗袍,脖上挂了几圈珍珠项链,手上带了几只钻戒,显得非常荣华,高贵。
她坐在我对面,时时看看我,对我微笑;我给她看得好不自在。
吃饭时,我总是听见饭桌下有铁器碰击声,时不时“叮当”响一下。我非常奇怪,在她目光下,我也不敢四处看。她吃得很少,吃完后,她要走,向我点了点头,我对她笑笑。
当她起身走到吧台签字时,铁器碰击声叮当,叮当又响走来。
我向她下身一看,天啦!这么美丽的天使,脚上穿一双十五公分高的凉鞋,凉带上锁了把小铜锁,脚脖上锁了一对铁镣,颜色黑里发亮。两脚之间粗铁链约有二十公分,从旗袍下摆拖下一根银白色细链,吊住脚镣粗铁链。只要她脚稍一动,铁器碰击声叮当,叮当就响起来。
我一直目送她“叮当,叮当”走出食堂,人都看得发呆。再看看食堂服务人员,他们连看也未看一下,习以为常,在忙自己活,我也不好意思,吃完饭赶快回家了。
过了四五天,王嫂送聘用合同来。我一看里面条款,这简直是一张卖身契。
学员身份一年,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要服从公司五花八门的规章和纪律,毫无人身自由。一年后稍有些行动自由,五年合同期满才能恢复自由身。
王嫂看我默默不语,就劝告我说:“纸上的东西和实际上是两回事,只要你听话,努力工作,能吃苦,公司决不会亏待你的。这里的女职工个个生活得很幸福,叫她们走都不会走。我们公司在本地是一个财团,黑白两道通吃,若得罪了老板,恐怕你在这里无立足之地。”
她又是规劝,又是威胁。我心里明白,这字肯定要签,不签我身无分文,又能到那里去呢?
于是我忙笑着对王嫂说:“我肯定要在公司干,我刚才看条款,主要是我对公司不熟悉,看看公司有那些规章制度,以免我犯了错还不知道。”说完就签上姓名。
“原来是这样。”王嫂一边收起合约,一边高兴说:“不要管那些条条,你有什么需要,就对我说,我会帮你的。”
我看她很高兴,就乘机问她我这几天看到的那些事。
王嫂笑着说:“哦!你讲那些带锁链的女孩。傻孩子,这些人同你一样,都是演M女的演员。她们努力,演得好,给那些大款看中,把她们这辈子都包了。
这些女孩很有钱。她们带锁链,有的是包养她们的爷们高兴,把她们锁起来后,将锁钥带走了,只有见面时才能打开。有的是女孩自己爱好,将自己锁起来。我们这里兴这个,你在这里住长了,说不定也会这样。“
“我才不会呢。”我心想那除非头脑毛病了,才会喜爱这个。
王嫂收好合约,将公司的职工磁卡交给我,把我带到小区美容院,对我的头发,眉毛,眼捷毛,嘴唇都作了整容,护理后回公司去了。
第八章 我做M女学员的第一天
上班的那一天早晨,我早早起来。我也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去上班合适,原来我穿的男装早被清洁工扔掉了;我把衣柜里所有的衣服都翻遍了,也找不到一件稍中性的,朴素一点的套装。
正在着急,王嫂赶来了一看,我什么都未准备,有些生气。我把我的想法说了,她的表情是又好气又好笑。她指着衣柜说:“这么多漂亮衣服还说没有衣服穿。赶快先把头梳好,化好妆。”
“当学员还要化妆?”我吃惊地问。
“这不是中学,你也不是中学生。以后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化妆。”
“我不会呀。”
“不会就学,慢慢就会。化妆是女孩的天份,今天我帮你也等于教你。”
我到梳妆台前坐下来,心想,我又不是女孩,我怎会学这个。
王嫂先把我脸上妆化好,然后给我梳头。
发生车祸前,由于开发研究工作忙,整天在山里转,二个月未理发,再加上住院到现在半年了,有九个月未剪头。头发己从肩部长到胸部,有一尺多长。
王嫂把我的头发向后梳挽起来,用发夹卡在后脑上,再喷上发胶。这样没有一根乱发,乌里油亮的头发都伏伏贴贴包在头上。
接着脱掉我身上所有衣服,给我穿上白色真丝的乳罩和三角裤;灰色连裤丝袜和一双足有十五公分高后跟的白色高跟鞋。穿上后我几乎是脚尖落地,小腿肚棚得酸痛,很难站稳。
最后她找出一件长袖白织绵锻旗袍,胸口,下摆和袖口用丝线绣的红色玫瑰花。
我真不想穿这种妖艳的衣服出门,就对王嫂说:“第一天去上班就穿这种衣服?”
“不穿这件穿哪件?最近一周都是在教室听课,又不要你干事。听我的话,穿这件长袖较厚实的衣服,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自个去镜子照照,我把你打扮得多漂亮。”
我对镜子里一看,羞得我脸通红。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逼得我收腹挺胸,一对乳房高高挺起,几乎要把衣服挣破。这种油头粉面的样子哪是男子汉穿戴,要不是生活所迫,打死我也不能这身打扮外出。
今天王嫂开了小车过来,公司九点上班,到大楼十八层顶楼小教室,时间才八点四十分。还好,除了门卫,一路上到公司遇到的人很少。没有出洋相。
王嫂走后,我在小教室最后面座位上坐下。
九点钟,前前后后共来了8个学员,连我共7女2男九个人。她们都穿的很薄,很透的连衣裙。
九点正,老师正式上堂,原来今天讲课的是公司招聘部老九。
老九首先介绍公司情况,一些规章和M女必须遵循的守则。原来学员请假外出只能是周六和周日,其它日子不准离开公司。学员遇到老师和自己的调教师,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下跪,低头,老师不叫起来就不能起来。调教师对M女的每句话,都是命令,不能有任何反抗。
介绍完了,就请紧缚师正式讲课。
第一个上台讲课是一个女紧缚师,手持一条皮鞭,自称姓马。她主要讲捆绑的科学和捆绑技术。我这身打扮,在学员中别具一格,浑身都不自在,思想老开小差。马老师的话我也没听进几句。
突然,“叭”的一声响,我肩头剧痛起来。
原来是马老师抽了我一鞭。我叫痛还没叫出口,就听见一声大喝:“后面穿旗袍的叫什么名字,到讲台上来。”
我知道老九刚才宣布的规矩,赶紧哆哆嗦嗦站起来,小声应道:“我……我叫,叫……洪……洪玟瑰……”
我边应声,边摇摇晃晃地走到讲台上,低着头跪在她身边。
“洪玟瑰,我刚才讲捆绑方式分那几类?”女紧缚师厉声问道。
“分……分……”我刚才一句也未听进,故一句也答不上来。
“怎么不回答,抬起头来。”
我吓得头更低下去。
“啊!我的话你听不见,不抬头。得让你长点记性。叫你头抬得更高,低不下去。”女紧缚师指着我说:“我现场给学员们演示一下我国传统捆绑方法。”
我不知她要干什么,要给我什么惩罚,心里紧张极了。
过了一会,听脚步她走到我身后。突然一只绳圈从胸前套住我的脖子,向后一拉,扼住我嘴下巴颈脖。
两股绳头从背后缠上我的两只胳膊,绕了几圈,绳头又从背后绳套对穿,一收力,两只胳膊被拉向背后。胳膊上绳圈收紧,将胳膊扼紧,顿时手胳膊血流受阻,手指头发胀。
为了让背后绳子松一点,我努力把胳膊向背后靠,胸只有往前挺。但女紧缚师把背后绳收得更紧,收得我肩头针刺一样痛。她在我背后打了几个死结,两只胳膊一动也不能动。我以为该结了,但她仍站在我身后又用多余绳头,从胳膊往手腕绕圈,绕一圈紧一下。
绳绕到手腕后,猛的抓紧我两只手腕反向拧在背后交叉,用绳把两只手腕紧紧捆在一起,捆两圈打一个死扣。
然后将两股绳头合在一起,从后颈处绳圈穿过,又用劲先往上一提,腕被往上提,反扭的胳膊痛得象断了一样,又往下一拉,哎哟!我实在忍不住痛,叫起来。前面横过颈脖的绳索,扼得我气出不来,头不由自住地往后仰。她把余绳分开,又从我乳房上下绕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