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情色录
我杀人的心都有了,这什么歪点子,别说烟头烫不了这么大的面积,而且烫伤和咬伤的痕迹分明不同。
老莫看我急了,乐得前仰后翻的,最后他才告诉我他以前用过一种叫“喜疗妥乳膏”对消淤很有效。我立即驱车前往各大小药房找寻,结果还真让我找到了!
然后我又按老莫所说的,配以每天用温水毛巾热敷,说是每天三到五次,如果不是怕长痒子,我则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敷着。
功夫不负有心人,当5号晚上我去机场接月儿的时候,我锁骨上的吻痕已经很淡了,要很仔细看才能看出形状来,老莫真是偷情这行的专家,不服不行!
我不禁松了一口气,这个难题一下子从原来的单项选择题变成了多项选择题,它可以是洗澡时搓的,蚊子咬的,也可以是不小心碰的。
接月儿的时候,我特地穿了一件比较收口和T恤,虽然处理过了,但毕竟还是有点心虚。
月儿一见到我,开心地放下行李,像只小鸟一样地飞扑到我的怀里。
一路上月儿双手牵着我的右手,高兴地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她说五天没和我说话了,一定要一次性补回来。
我笑着说,“五天没亲你,没抱你,没摸你了,是不是也要一次性补回来。”
月儿侧头嫣然一笑说:“那要看你表现!”
我用左手单手熟练地打着方向盘,右手紧紧地和月儿紧握在一起。
我和月儿回到她住的地方,云水不在,她和小毕去稻城玩了。
月儿带了很多家乡的特产回来,摆在桌上,要我一样一样的品尝过去。我正尝得不亦乐乎。突然手机响了,国庆后,我把手机转移取消了,反正放假也不会有什么公事找我。
我手上、嘴里都是吃的,月儿抿嘴笑着帮我从裤子掏出手机,我一看居然是刘良。
放下手上吃的东西,我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刘良先是语调温柔地和我七扯八扯一番,我听了一会,让他有话直说。这时候,刘良才吞吞吐吐地说会展中心我们的品牌面临着被清洗出局,他找过黄主任,采韵,也找过其他帮我们专家,但他们不是压根不理他,就是含含糊糊地敷衍他。
现在看来形势很危急,这个项目他曾经在张宇哲和郑总面前拍过胸脯的一定拿下这个项目,否则他走人。所以他想让我帮帮助。
我听后,老实告诉他,这事我帮不了忙,因为我根本不了解事情现在是什么情况,何况我已休假,可能还要辞职。
刘良在电话里再三地求我一定要救他,我动了侧隐之心,说我了解了解情况再说。
我挂了电话后,点燃了一支烟,思考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月儿递给一瓶水给我,说:“你真打算帮刘良他们吗?他们曾经这样对你!”
我摇摇头说:“我如果重新做这个项目也不会因为是帮他们,何况这件事目前是采韵和钟市长在操作,我也做不了什么事。”
我和月儿在她房间缠绵了很久,我们都很想念对方,以至于都有点情不自禁,但我硬是克制住了自己,因为我身上的吻痕在小于十公分的视线距离,还是能看出来的。
月儿是极度敏感的天蝎座,这个险是万万冒不得的。
日子还长着呢,长线才能钓大鱼,钱多才够去砸人。
第二天上午,我正睡得糊糊涂涂,张宇哲打了电话进来。这两天莫非是菩萨生日,这帮善男信女都赶着来上香。
我接了电话起来,张宇哲和刘良如出一辙地貌似关怀地东拉西扯一番。我耐心地听着,他我倒不好意思直接打断他,聊了近十分钟,张宇哲才绕到了正题,原来他也收到风,说我们的品牌面临被换掉的危险,他早上和刘良谈了很久,最后刘良才承认确实是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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