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妈妈穿着三点式,站着时比躺在床上还要漂亮呀!」我情不自禁地惊呼。
「你这个小坏蛋!看我不打你!」说着,一手拉着我的胳膊,一手在我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两下。
我趁机将她抱在怀里,与她亲吻。
妈妈挣扎着说:「不要,热死了,满身是汗!」
我自然捨不得放开她,抱得更紧了,在她的脸上、唇上、脖子上疯狂地亲吻着。
她渐渐地停止了挣扎,任我拥吻。后来,我乾脆把妈妈抱起来,走到沙发前坐下,让她坐在我的腿上,继续吻她。
我们这一次作了两个小时的情人。当我们分开时,都已大汗淋漓,妈妈娇喘着从我腿上下来,拧了一下我的耳朵,娇声道:「你这个小坏蛋,把我全身的骨头都揉得酥软了!」
在妈妈去冲凉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腿上有一滩水。我原以为是妈妈的汗水,但一摸,发现那东西粘粘地,不像是汗水。我一想,明白了:肯定是妈妈在与我亲热时,动了感情,从**中分泌出了**。这是我从书上瞭解的知识。
自从有了这天的经历,妈妈便时常在家只穿着三点式泳装,不再避忌我了。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向某个男人敝开了自己身体的某一隐秘处(尽管是被迫的或不情愿的),下次就不再禁忌,大概从内心深处认为:反正已经向他敝开了。我想,这大概与女人都渴望向男人展示自己的美丽有关吧!
有一回,妈妈撰写的一本关于舞蹈理论的书出版了,印制极其精美,中间有二十多幅母亲当年在舞台上跳舞的剧照,张张皆美若天仙。她特别高兴,一回到家,就兴奋地把这一好消息告诉我,并主动坐到我的腿上,向我介绍那些当年的娇俏照片。她一张一张地介绍,每一张都令我赞叹不已。听到我的赞誉,妈妈格外兴奋,抱着我久久地亲吻。吻得热情洋溢、如饥似渴。
我被妈妈的热情所感染,投桃报李,疯狂地吻她的樱唇、脸颊、耳垂、粉颈……在我的狂吻之下,妈妈闭目偎依在我的怀里,浑身软绵绵的、柔若无骨,嘴里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如醉如痴。
这天,我第一次悄悄隔着衣服在妈妈的身上抚摸,还搓揉了她那对硬挺的**和浑圆紧实的嫩臀,一只手从小腿逐步进入短裙、摸到大腿跟。妈妈竟浑似未觉,一点也没有反对。只是在我捏她的**时,表现得异常兴奋,挺胸扭腰,「噢噢」直叫,颤抖着娇呼:「噢!……你捏得我好难受!……真是淘气包……从小吃奶时就喜欢……玩妈妈的**……啊……又酥又麻……与你小时候摸的感觉完全不同了……啊……」
「妈妈,这样捏你舒服吗?」
「噢!很舒服……又很难过……说不出的滋味……你……停下来吧……再这样下去……我……受不了啦……」
这时,我那只游弋在妈妈大腿跟的手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从三角裤的边缘流出来一些粘滑的液体。我真想把手指伸进三角裤中去摸摸妈妈的阴部,但是没有胆量。
我的手指停止了动作,但仍然在继续吻着樱唇和脸颊。妈妈就偎依在我的怀里,闭着眼睛,渐渐地竟睡着了,嫣红的俏脸十分漂亮。
我分析,妈妈这时完全沉浸在成功的喜悦里中,理智在她的大脑里已经没有丝毫地盘了;而我的抚摸事实上助长了她的兴奋激情。故而,对我的侵犯,她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戒备。
天色已经黑了,我拿起沙发边上的遥控器打开了厅里的灯。妈妈仍然在我的怀里,睡得那么香甜。我悄悄掀开短裙,偷窥裙底风光。只见妈妈穿着一个小小的、粉红色的三角裤,裤下的**高高隆起,像个圆圆的小馒头,有几茎澹黄色的阴毛逸出裤沿。三角裤的下面已经湿透了。我这时真想除下那小小的布片,以窥庐山真面目,但是却没有胆量,只好把手掌覆在那凸起上,抚摸了一会儿。
我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便用手拍拍妈妈的脸颊,小声叫道:「妈妈,妈妈,快醒醒!」
妈妈秀目微睁,娇声问:「怎么,我睡着了吗?」
「已经睡了一个小时了。小情人!我饿了,该去做饭了!」
妈妈秀目一瞪,娇嗔道:「去你的!谁是你的小情人!」说着,从我怀里挣扎下了地,便要去做饭。谁知刚站起来走了几步,只听她娇呼一声「哎呀!」一只手隔裙摸着阴部。
「妈妈,怎么了?」我不解地问。
「还问我!都是你这小坏蛋!弄得人家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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