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年轻岳母系列
我们的父亲是一同从枪林弹雨中闯过来的老战友,后来又在同一个机关工作,
属于虽不算大但也决不算小的干部,所以有当时一般人家难以想象的居住与生活
条件。
1966年,两家的家长几乎同时被打倒,秘书、警卫员、司机、厨师都消
失了,保姆也走了,我们两家被赶到大院角落里的一排房子里。
她家只有她一个孩子,在上山下乡的时候黎阿姨(她的妈妈)把她托付给我,
同意我们一起去广阔天地中大有作为。
当我们离开北京的时候,我们都有将近三年的时间没有见到父亲了,后来才
知道她的父亲在1968年就已经去世了。
兵团里我们在同一个连,我总是尽一切可能关照小桦,黎阿姨来信时总要附
一页给我,感谢我对小桦的照顾并嘱咐我们事事要小心,注意保养自己的身体,
有时寄来一点为数不多的食品还指定一些让我吃。
小桦也对我关爱有加,无论是我们谁家寄来的食品几乎都让我狼吞虎咽地送
进肚子,小桦看着我吃的表情似乎比她自己吃下去还要满足、欣慰,可惜我那时
只知道填满自己的胃,却从来没有顾及小桦那同样饥渴的胃口。
1971年7月,我第一次享受探亲假回到北京。林彪叛逃后不久我父亲就
被“解放”,恢复了原来的职务,家也搬到市区里的一个四合院。黎阿姨家也平
反了,但由于白伯伯已经故去,黎阿姨独自一人迁居到城乡结合处一套楼房。
小桦在送我登程的时候泪汪汪地反复叮嘱我一定要去她家看看,有什么需要
帮帮忙。其实她不说我也会去看望黎阿姨,因为我自小就受到黎阿姨的宠爱,几
乎把我当成她的儿子,有时我欺负了小桦她反而护着我,倒是我妈气不过会打我
屁股几下。我那时已经19岁了,懂得了一些人生道理,觉得黎阿姨孤零零的一
个人怪可怜,有什么能帮忙的一定会尽全力的。
回到北京第二天就去黎阿姨家了,妈妈在我出门的时候嘱咐我说:“这几年
你黎阿姨过得很苦,我也没时间去看望她,据说她现在住得还算宽敞,只是太偏
僻了。你去了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如果有力气活儿你就帮把手,听
说她搬过去半年多了,许多东西还打包放着呢,嗨,一个女人,难呐!如果需要
你可以多去几次,要不--住在她那里也行,反正这几天保姆没在,你的房间还
没收拾好,过一两天再回来没关系,如果她那里有电话就打一个回来。”
我按照小桦给我的地址找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黎阿姨的住处。那是西山坡下
的一处楼群,有三栋,房子的外观看起来不错,只是显得十分荒凉,好像没有住
多少人家。
黎阿姨家在西首那栋楼的二层,当我敲开门后,黎阿姨见到我几乎惊呆了,
怔怔地望了我一阵后猛然抱住我,连哭带笑地说:“兵兵,可见到你了。桦桦好
吗?怎么没回来?为什么不提前来封信……”一连串的问题使我不知道先回答那
一个,只是自打我记事以来从没有被女人这样紧紧地抱过,一时没有了主张。
我那时已经长得高过黎阿姨了,她的头顶刚刚到我的鼻子。我鼻孔里充满了
一股迷人的香气,是一种使我不安、躁动的气息,后来才知道那是成熟女人身上
发出的气味。当时我楞楞地被她抱着,胯下的小弟弟却不安分地抬起头来,我非
常尴尬地不敢有任何动作,红着脸心中暗骂自己怎么这样没出息。
黎阿姨大约觉察到小腹上硬邦邦的感觉,急忙松了手后退一步,脸也腾地一
下子红了。
我嗫嚅着说:“对不起,黎阿姨,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我……”
黎阿姨抬头诧异地看着我,怔了一会儿:“兵兵已经长成大人啦,成了男子
汉啦……啊,没关系,是阿姨不对,不应当那样……那样搂着你,只是……见到
你就想起桦桦,一下子忘了情,兵兵不会怪阿姨的,是吧!”
“不不!不!当然不会怪阿姨了,只是……我不是故意的,请阿姨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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