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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穷山恶水育刁民，野地柴垛成宝地 第5章 娘，你干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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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四从地里回来的时候兰花已经把饭菜都摆好，一家围着小饭桌坐在炕等待赵四回来。赵四把锄立在墙角，就听见兰花的声音：“赵四，咋才回来？累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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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一脸关切地问，眼眸里含着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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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落山了凉快，俺想趁天凉快时多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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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一天活，赵四满满脸的尘土，站在屋外，兰花拿着扫帚轻轻为他打着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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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快洗洗好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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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为赵四舀了一瓢，准备好脸盆让赵四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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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谢谢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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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四弯下腰低洗着。兰花望着他宽宽的脊背和腰间露出一那一段黝黑的肌肤，心起一圈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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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脸赵四跟兰花进了屋。跛子地说：“四弟，快吃饭吧，看一会儿凉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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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四看着桌子摆好的碗筷和饭菜，不好意思地说：“你们咋不吃呢？下回别等俺了，先吃吧。别把祥子都饿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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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活的还没吃呢，没干活的怎么能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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跛子威严地说。祥子望着桌冒着的饭菜，不断地吞咽着，却并不动一筷，他从小就是一个听话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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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快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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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给每个都盛了一碗苞米碴子，唯有到了赵四那里，却换了白白的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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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们要是不吃俺也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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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四忙把馒给跛子、祥子与兰花各分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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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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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把自己的又掰了一半放到祥子碗里。赵四端起碗闷开始扒饭，干了一天的活可把他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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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收拾好碗筷，兰花盘坐在炕教祥子认字。“这是梨，梨花的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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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在一个破烂的本子写了一个大大的梨字，教祥子识字。祥子心里却忽然浮现出三姨前那两只大白梨来，祥子在心里慢慢回味品砸着摸在手里的那种滋味。心说：三姨的奶虽然比娘的稍微小了点，但摸着也挺舒服，有空还要再去玩去。“祥子，你有没有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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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发现了祥子在走神，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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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听着呢，娘。梨，梨花的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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跛子坐在炕喘着粗，他这病总是咳嗽，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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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四则坐在炕里看着兰花教祥子认字。偶尔还两句：“兰花嫂，祥子该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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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可是村里没有学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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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也不抬地说，一边看着祥子在破旧的本子写出一个漂亮的“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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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干完活，俺山打点味拿到城里换点钱，送祥子去县里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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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敢好，俺家祥子聪明着呢？可不比那城里的娃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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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感地看了赵四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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跛子没出声，在这屋里除了咳嗽，跛子仿佛是个哑巴似的，几乎不说话。但是他的威严却无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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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很快就完全黑了，煤油灯的光亮已然无法照亮整个屋子，兰花就收起本子开始擦炕收拾屋子，又到外面把大门关严，将屋里的门也，然后洗手炕铺被。这时光祥子和跛子已经倒在炕睡着了。兰花轻轻地挪动了下跛子瘦弱的体说：“他爹，褥子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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跛子就听话地挪了下子，躺到兰花铺好的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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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四又帮兰花把祥子抱到跛子旁边，轻轻地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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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了灯，一家开始睡觉。赵四也很快就打起了呼噜。只有兰花躺了半天却一点困意也没有，窗外透着点点光亮，透过低矮的窗棂一轮又圆又亮的月光悬挂在黑的天幕，兰花翻了个，仰面瞅着窗外的月光想着心事，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兰花翻了无数次后，闭眼睛准备睡觉的时候，一个健壮的躯钻进了自己的被窝。是他！兰儿轻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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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四的双臂似藤蔓般将兰花缠住，兰花听儿子和老公都发出均匀的打鼾声，便放了心，任赵四搂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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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白天的女之事，兰花的心里就特别望再一次体会那种舒服的滋味。兰花往赵四靠了靠，突然感觉后有个铁蹶子般的东西顶着自己。兰花就不敢动了，赵四的大手悄悄伸过来，准确地按在兰花前用力揉弄着，兰花不自觉地“嗯”了一声。声音不大但在黑里却很清晰地传到跛子的耳朵里。跛子闹心地一动不敢动，这事当也是自己出的主意，现在又怎么好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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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也被自己无意中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捂住。但是赵四这会儿只感觉到手里的球又又大，握在手里十分舒服，下面的那话儿涨得狠，哪还顾得那么多啊，听见跛子和祥子打了呼噜便再也忍不住望，不由自主地在兰花的双间磨蹭着，隔着兰花薄薄的大衩子很快就感觉到一……兰花发现下边了脸火辣辣的，心说：这事咋这么神奇呢？就像大烟似的，有瘾！兰花既感到羞愧又觉得万分好受，两在被子的掩盖下轻轻地扭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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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祥子说：“娘，你干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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