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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报复 第2卷 报复 第33章 孽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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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子和刘晓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钟了。晓英正蹲在外屋地烧火，屋里升腾着一股热气。整间屋子暖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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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两人进屋，晓英只是说了一句：“先洗洗，换换衣裳吧。饭在锅里。一会我帮你们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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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晓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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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子感激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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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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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英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祥子一眼，一拧身进了屋。晓婉温柔地说：“祥子哥，你先洗吧，我去给你找件衣裳，把这件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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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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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子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衬衫，白衬衫已经成了花的了。胸前全是血迹，这样进去非得把史香琴吓坏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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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子把脸浸在水中，温热的水扑到脸上很舒服，被风干的泪水稀释在清水中，还有那咸涩的味道都随着清水的洗涤而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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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子在外屋地脱下了那件雨水和血水混合的衬衫，光着膀子洗了洗上身。昏暗的灯光下他健壮的肌肉上还有很多青紫色的淤痕，祥子用毛巾擦着。身上每痛一下都会想起白天的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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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婉这时候走出来。“哥，家里只有这一件是你上次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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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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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子接过衣裳，刚要穿就感到背后一热。却是晓婉把脸贴在自己的背上。一双柔夷扣在自己腰间。“祥子哥，我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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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子不禁握住那双柔软雪白的小手安慰道：“不怕，有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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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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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婉又低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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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哭，让你妈知道了会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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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子连忙转过身来，将晓婉搂进怀中。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这是属于他两共同的秘密，祥子知道此刻只有刘晓婉和他同样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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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晓英突然跑出来，撞见这一幕，不禁面红耳赤，不好意思地说：“妈叫你们进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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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转身跑开了。临走时她斜瞥了祥子一眼。那一眼包含很多内容，竟有几分渴望和好奇。祥子苦笑了下，套上衣裳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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炕上史香琴正端坐着，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祥子很喜欢看她头发盘起来的样子。“祥子，你来了？你俩刚才去哪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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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事。妈，你就不要管了，我和祥子去看看他家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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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婉抢在祥子之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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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啊。祥子你还没吃饭吧，来，快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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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香琴热情地礼让着。祥子连忙笑着端起饭碗。白天忙了一天，此刻真觉得很饿了。那一餐饭其实味道并不好，大概是晓英做的，土豆炖茄子。祥子因为太饿了，几乎没怎么尝滋味就全部吞咽到肚里去了。“呵呵，祥子慢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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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香琴高兴地看着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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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英看到祥子一点也不挑剔饭食，心下也很高兴，觉得这个姐夫人还不错。最起码不嫌弃自己家穷。因为是放的炕桌，吃饭时各人的腿难免相碰，祥子一伸腿就碰到了史香琴的脚。一抬头就撞见史香琴躲闪而又火热的目光。祥子心里微微一动，上次史香琴雪白的……再一次在眼前浮现，这餐饭就吃得心猿意马了。不过碍于人家的两女儿都在，他便把头低下，闷头扒饭。并不看她也不言语。况今天心情与每日不同，此刻他还是想要沉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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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没有得到祥子的热烈回应史香琴有些失落，但很快就释然了，随即又在心里愉愉骂自己不要脸，人家小伙是自个儿的女婿，上次出了那样的事已经够上人害臊的了，自己怎么还能想着这事。想到这史香琴的脸就臊得历害.这一切都没逃过祥子的眼睛。不过他仍旧不看她。饭毕晓婉就拉着祥子向母亲和妹妹道了晚安。要进里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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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香琴无奈地看着女儿和女婿离开。祥子临走时抛给史香琴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似勾引似想念又似安慰。史香琴迷惑了。心下却有一点点欢喜，她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这样就足够了，有他这样的眼神就证明他没有忘记自己，对于一个寂寞的女人来说，情感上的安慰或许来得更真实更坦然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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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香琴看着女儿和祥子走进去，躺下来。陷入遐思之中，这几天她只要静下来都会在脑子里回想和祥子在一起时的那种感觉。愈想愈难受，从前尝不到滋味也就算了，所有的空虚焦虑都是模糊的，现在却不同，那种需要空前高涨，强烈得很。真恨不得自己化身为女儿，陪在自己身边搂着自己入眠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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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闭灯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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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英拉着灯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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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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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香琴的思绪被她打断，又努力重新堆积起新的思路。她喜欢沉浸在这种想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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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香琴和女儿晓英双双躺在炕上，屋子里寂静得很，两个人不由自主地聆听着那屋的动静。其实就算她们不想听也不成，因为农村的墙壁很薄，隔音效果也很差。那屋里有什么特殊的响动，在这屋都能听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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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光史香琴愈是燥动吧，耳朵就灵得紧，打晓婉和祥子进去半个多小时后屋里果然响起那种若有若无的吟声，还有其他的更加令人血脉贲张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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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炕本来就热，此刻再听到这种刺激人心的声音，史香琴感觉愈发无法忍受，她忍不住把胸前的纽扣解开。胸口还是渗出细密的汗珠，再把薄被踢掉，露出两条雪白的腿儿来。还是感到浑身燥热，最后她才明白，自己是想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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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香琴在炕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躺在一旁的聪明的小女儿就多少有些明白了。虽然她不懂得为何姐姐和姐夫会发出那种声音，但是懵懂之中倒也觉得有几分燥动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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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像她娘那样深谐世事，懂得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所以她说解开衣领子，拿起一把蒲扇摇啊摇。一边说：“娘，这都秋天了，外面还下雨，屋里咋还这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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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香琴面上一红，低声道：“可能是炕烧多了吧，明个少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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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香琴闭上眼睛想抵挡这恼人的烦恼燥动。不过刚刚有点睡意就又听见一声舒服的呻与吟，不过这一声却不是晓婉的，竟是祥子的。史香琴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心都颤抖了。他的声音令她感到无比兴奋。她无法抑制那种期待，她记得那天他弄自己时也发出这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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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香琴不由自主地却把手伸向自己的腿空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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