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看了看手表,说:“九点半了,妈的!那辣妹该不是不服从命令吧?”
我立即问他:“怎么?天娜不喜欢老张的分配吗?她居然敢违抗命令?”
“嘿嘿!”那沙皮笑起来说:“小辣妹在赌场里”沟“到了一件小白脸,听说还是个大学生呢!双方打得火热,大哥要她和对方斩缆分手,然后搬来与你同居,大概现在天娜还和那个小白脸正在大唱其哭相思呢!”
我摇摇头说:“噢!原来如此,我无意中成了扼杀他人爱情的凶手了。”
“哼!像她那样的小辣妹,哪懂得甚么叫爱情?总之是每人拿一样东西出来玩,玩得开心就叫人做打令吧了!爱情吗?对她来说就是如此简单。”沙皮一脸鄙屑地说。
我正要搭腔,却听得门铃响起来。沙皮说:“一定是她来了!”他说完正要去开门,阿罗喝止他:“且慢!”两人小心翼翼地走到大门后,从防盗电眼朝外张望,沙皮的手还放在腰带上,作好了拔枪的准备。我也不由紧张起来,见阿罗回头对我笑了笑:“你的老婆来了。”果然是她。“老婆”这名称倒是新鲜,我三十年来,今晚才开始有了一个分配得来的“老婆”。
门开处,小辣妹天娜提着一口名牌的旅行箱走入屋来,气喘喘的抹了把汗,朝屋内扫视一瞥。当她发觉三个男人、六双喷火的眼睛一齐往她玲珑浮突的身体注视时,她杷脸一沉,对门边那两个家伙说:“我刚从老张那里来,他叫你们立刻离开这屋子。”
“那当然。”沙皮暧昧地笑着说:“我们不会妨碍你们寻欢作乐、新婚洞房的!”
“嘻嘻!我们也要去叹葡国鸡了。”阿罗笑得更色情,又对我挤挤眼。
“滚出去!”天娜气极了,杷旅行箱一放,气虎虎叉起腰来向他们大喝。两个家伙狂笑着冲出门外,天娜一脚将门踢上,回头对我说:“你叫我来这里受这种活罪,我恨死了你。”
“对不起!”我平静地说:“我不知这次选择,竟会拆散你和你男朋友的一段情,但那是我无心之失,决不是有意的。”
她两眼一瞪:“我费事听你讲耶稣,睡房在那里?”我立即走过去为她提起旅行箱。在她的身边,我又嗅到了那股久违了的异性气息,心中不期然地一阵兴奋。她见我面红面绿的,也存了戒心,虽然我十分心急,可是想到这女人反正已是我的“老婆”了,又何必过于急色?因为急色的后果,祗有使她更加痛恨我,一会儿即使她在床上玉体横陈,也是瞪眉怒目,那么做起爱来还有何味道?
我把皮箱放在衣橱前,陪笑说:“天娜,这里还不致跟你想像中那么坏的,是不是?”
她一言不发,走过去掀起床单,看过了垫褥和大床都是新的,又跑过去下了百叶,然后转过身,气虎虎的对我看着。我也仔细打量这个“老婆”,小辣妹穿着一件低胸白线恤衫,乳沟中吊着一枚像老虎牙似的饰物,南北高峰怒峙,下面一条网球装百摺短裙,腿子又白又修长,一片雪光……我暗中直吞口水,想起过去她几番露出底裤来引诱我的情景,真巴不得像饿虎擒羊般飞扑过去,把她压在床上干个痛快。但是,我却强忍着性欲的冲动,对她说:“你打点一下,换过睡衣再说吧!你要洗个澡吗?”
“不用你来假细心,”她不屑地说:“那次芬妮告诉我,你干起来像野兽一样残暴,我已准备来受罪的了。”
“噢!”我耸了耸肩,说:“还要提起那一次吗?要不是中了你的诡计,喝光了那壶里的水,我才不会轻易就范呢?本来那天就要找你算账,承受责任的后果,谁知结果他们却叫芬妮来抵罪,那算她倒楣了。”说到这里,竟逗得她忍不住“咭”地笑起来,随即伸仲舌头说:“也幸好是她,如果换了是我,不被送入医院缝几针才怪?”我也笑了:“你何必怕我?现在我是你丈夫的身份,你是我名义上的妻子,你又是这么漂亮迷人,我那里会忍心向你下毒手?”
“还讲风凉话?要不是我怕违抗命令,他们会对我的家人不利,我早就逃之夭夭,死也不肯做你的老婆了!”“唔!原来他们拿你家人的生命来要胁你。天娜!你家里还有些甚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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