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把焦点放在澳门本地。”大汉丝毫不露任何表情地说:“你来过几次澳门?来到时与谁接头的?”
我晓得这问题非同小可,这的确是问题的“焦点”所在了,对于近在咫尺的事,老张与陈向东当然比起远在香港的事情要重视得多。
“我过去每次来澳门都是来渡假。”我并不浪费时间,迅速回答道:“以前我从未跟任何人接过头。”
“哼!不要妄想耍花样。”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去年年尾,你曾带过一次货来澳门,在三盏灯得记咖啡室与这边的人接头,那人叫甚么名字?”
他妈的!原来甚么事情也瞒不过这些家伙,可见老张这头老狐狸,是处心积虑的谋叛,要取夺雄彪在澳门的全部利益。那一次带货,我奉命带同一个小舞娘一道来澳门,结果顺利完成了任务,我获得酬劳壹万元,两天后放假来澳门赌场博杀,又全部贡献给 哥(澳门赌场的老板)。
我无法再隐瞒下去了,只好依事直说。
“还有一次,你奉雄彪之命来澳门做世界,爆窃了一家古玩店的货仓,是谁在这边供应工具给你的?得手之后,那些赃物交了给谁?”
我答得比他预期的还要快:“是博古斋古玩店的光头杨。”
“件数呢?”
“四十一件,包括鼻烟壶和玉戒、玉坠,还有两件唐三彩,事成后都运到南洋去了。”
“很好,你这么合作,我们很快就可以完成任务了。”大汉第一次露出了笑容,却是笑得极其猥琐的道:“嘻嘻!芬妮实在不错,你看她这副好身裁,还有她在床上的功夫。”
“要死啦你!”芬妮大发娇嗔的骂他。
“要问就快点问。”我被欲火煎熬得很凄惨,只能用“热锅上的蚂蚁”来形容。但是胯间那热轰轰快要爆炸的东西,又岂止是热锅上的蚂蚁而巳?它简直要了我的命。
那大汉点着一根烟,塞到我嘴上,我发誓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烟草,倘若他随后就把芬妮赏赐给我,就是要我向他叩三个响头,叫他做“爸爸”我也愿意。
“现在继续回答我的问题。”这个可恶的家伙说完之后,又俯前看了看录音机,好像发现第一卷的录音带巳经录完,然后他住了嘴,吩咐芬妮换上第二卷。
我乘机说:“给我一杯水吧!还有,这手铐能不能打开?”
“你既然合作,可给啤酒你喝。”他桀桀的笑起来:“但手铐不能打开,就移到前面扣着罢!那可使你舒服点。”
芬妮出房去拿啤酒,这大汉朝房外用普通话叫唤一声,另一个陌生男子走进来,持手枪监视着我,然后那大汉才放心把手铐打开,移了我的一双手到前面仍然铐紧着。
“你浑身发臭!”他厌恶地说。
“都是你们一手造成的。”我声音发抖,全身都浸在汗水中。
芬妮送进来的一罐啤酒,不啻是仙液琼浆,她居然把酒斟入杯内,又将杯子送到我嘴边喂我喝。我的嘴巴贪婪地呷着,眼睛却是贪婪地瞪着她胸口的两个胭脂暗红处,巴不得一口把她吞下肚子去。接着下来,我又接受二、三十分钟的盘问,在我的感觉当中,好比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时间的痛苦煎熬。后来,我终于支持不住了,眼皮也无法睁开,身子发出阵阵痉挛,我除了痛苦呻吟之外,巳无法作答。
“嗳,来吧!”忽然,我脸上碰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芬妮甜腻腻的声音,有如从遥远的地狱飘来。精神一振之下,我睁服一看,眼前是她雪白、裸露着的乳房。大汉、录音机、酒瓶,全部消失了,她的睡袍也不见了。
像苦渴的人发现了一泓碧水,我大大的张开嘴巴,首先吞进了一口软滑的鸡头肉,一双手本能地想张开来拥抱她,但可恼的是,手铐仍把我紧锁。我发狂般辗动着火炙的脸孔,让我的眼耳口鼻轮番地与她的豪乳接触。她发出吃吃娇笑,乳蒂胀得通红,硬剌刺的在我脸上、嘴唇上绷来绷去,当她甩掉胯下那片黑色的小布时,我弯腰去开辟另一个新战场,狂熟地吻向她那一团乱草。
“啊!你比上次更劲了!”她一手捉住我,不由分说地剥掉了我内外两条裤子,但她那手仍不肯放松,紧捏着我的阴囊在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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