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爱我
次是在骗她,肯定是藏在别的屋子里。
无奈,她只好洗洗手睡了。
还是像上次一样,浆洗过的被子和床单,有股太阳的味道,她头一落枕,枕头就发出悉悉索索的
声音,而她就在这窸窸窣窣的声音中睡着了。
她是被"宝伢子"吻醒的,他的吻充分体现了他的饭量,力道很大,下手也很重,握着她的Rx房
,像在捏血压计的橡皮球,务必捏到底。
她小声叫道:"轻点!"
他咕噜说:"你醒了?"
"你用这么大力,还能不醒?"
"我没用力啊,知道你们城里人娇贵,我都是轻轻的。"
"你这还是轻轻的?如果是重重的,那不得把人捏破了?"
他不敢捏了,开始解她的衣扣,她问:"你不怕出事了?"
"不会有事了,有神器嘛。"
她感兴趣地问:"神器在哪里?怎么我找死都没找到?"
"你在哪里找?"
"在这屋里啊。"
"供在堂屋里,你在这里怎么找得到?"
"你把神器供在堂屋里?那你上次怎么骗我说是在这屋的墙洞里?"
"那天是放在这屋的墙洞里嘛,现在不在了。"
她欠起身:"神器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啊?快给我看看。"
他从枕头下摸出那个红筒筒,递给她,她接过来,说:"快把灯打开,我看不见。"
他开了灯,靠在枕头上看她。
她就着昏暗的灯光解麻绳,但那麻绳结的是死疙瘩,怎么也解不开,她急得用嘴咬,也咬不开,
只好求助于他:"你帮我打开一下。"
他接过去,用牙齿咬断了麻绳,递回给她。
她一圈圈绕开麻绳,一层层打开包在外面的红布,赫然看见一个淡白色的长圆条家伙,像极了男
人的那玩意儿,但在尾端有圈细细的沟,沟里拴着一根细红绳,像条红尾巴。
她惊得把那玩意儿丢在床上,红着脸问:"怎么是这个?你不是说是神器吗?"
"这就是神器。"
"怎么神器就是这个?"
"不怎么,这个就是神器。"
两人用"神器"和"这个"颠来倒去地造了一会儿句,他把她抓过去,脱她的衣服,嘴里喃喃地说
:"我再不怕你碰我了,我再不怕了。"
第四章(2)
这一刻,似乎并不出乎丁乙意外,她心理上没有一点排斥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她从一开始就对她的"宝伢子"很亲近,也许是因为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名副
其实的"赤诚相见",也许是因为她一直着迷于他的外貌,也许是上次就跟他"同床共枕"过,总而言
之,她一直都想亲近他,更想他来亲近她。
现在终于到了最亲近的时刻,她闭上眼睛,颤抖着把自己交到他手中,随他处置。
他也激动得直打哆嗦,几粒衣服扣就解了老半天,一点不像"外科一把刀"的巧手,那么长时间
,如果是动手术的话,恐怕肚子都该打开了。脱掉了她的衣服之后,他扎到她胸前啃了一通,但还算
克制,没拿出吃面的力气来,也没拿出吃饭的力气来,顶多就是喝汽水的力气,还不是临走前的牛饮
,而是交谈时那种浅尝即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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