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吴梅真实身份,云南李总生意
马哥说:“上次我派你和馨儿跟李总去云南缅甸,的确是想看看有什么生意机会可以一起做的。但李总倒霉遇上了劫匪,这事大家都有点惊弓之鸟,不太敢再弄下去了。不过李总死里逃生这么一回,反而对缅甸有很了更大的兴趣。他现在干脆人就待在缅甸,想直接把生意的主战场放到缅甸去。这回我琢磨着和他合作更紧密一些,除了生意贸易以外,还有点股权上的合作,其实就是合伙干这些买卖,我这边想让你做这个股东代表,加入到李总和我联合做的生意里去。”
我一直注意观察着马哥的语言神态,看他说话的虚实,和他对李总的生意到底了解多少,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压根就不明白。但我看下来马哥虽然隐瞒了点什么,但整体还是比较真诚的。
我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虽然我和马哥关系也还算过得去,但马哥你说明真实意图,我怎么可能当个傻子去给你当炮灰。我先提醒他我和齐馨儿都亲眼看到过的故事,李总有贩毒的生意在做。
马哥挥挥手说:“这事我听说了,不过我跟他合作的事和这个无关。再说了,李总真要做这生意,能带我这个凯子吗?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这我就更好奇了,我想不出马哥冒着跟一个毒贩有经济来往的风险去和他合作,究竟居心是何。我决定以退为进让他说真话。我站起身说:“马哥你不怕,我可怕了,上次子弹嗖嗖的,我要是多抬头半公分,齐馨儿还得回国给我爸妈送骨灰盒,我干不来,你另请高明吧。”
马哥露出焦急的神色,像是生怕我不接这任务似的,抢先站起来按住我说:“小一,你不是外人,我不想多跟你说内情是觉得你知道越多你自己越危险,既然如此我就把话挑明了说。其实公司现在融资进程不太好,眼看这资本市场要冷下来,我前面发的一些金融产品,背后都是些资金池,总有一天国家叫停了,难保不出问题,我想我手头有些钱,你放心基本干净的,不要给折在里面了。所以我打算想办法弄出境,我和李总是互相需要,我给他的报酬很优厚,他可以用你这个人,你一边帮他做事,一边帮我盯着钱。事情了结清楚之后,我会重重谢你。”
我皱眉头说:“马哥你这个玩得有点大,我不懂法,但这罪轻不了。再说如果李总翻脸,你人财两空怎么办。”
马哥胸有成竹地说:“你放心,资金出境的事我里外里已经反复咨询过律师,各种手续都打点好了,我只需要境外有个人接应给落实了,这事非你莫属了。你放心,我问过律师的,就算我因为什么事抓了,你的罪过也不大,你就当不知道我的意图呗,就老老实实到境外给我拓展业务了。”
我叹口气说:“马哥你想好,开工就没有回头箭了,你这条洗钱路径虽然表面看起来合规合法,但操作起来繁琐无比,我不是专业人士,我未必能盯得住。”
马哥说:“我出钱在海外雇了律师的,他会教你怎么做,你就是我的全权代言人,直接和他商量着办就是了。”
我临出门的时候,马哥搂着我的肩说:“小一,我之所以能信你,就是觉得你是有原则的人,也是那种金钱买不通的人,这事我全部身家都压上给你了,就多多拜托了。”
我说:“我考虑考虑,先闪了。”
快下班的时候,吴梅发微信问我和妙娟欣雯有联系吗?我心情有点烦,就说我最近忙,过了这阵子再说。
我很想联系杨队,问问我该怎么办,但我想起吴梅对我说的他们有24小时监控保护我的话外之音,不敢用电话和微信,我只好使用紧急联络手段,在美团上给那个特定的奶茶店下单,用约好的方式填写了表面上看起来很正常的备注。果然奶茶店回复说他们今天特别忙,不能提供外送,建议在指定时间到店自取。
我拿着号排在杨队的身后,我低声跟她说:“吴梅发展我加入到组织,从表述上看似乎是官方组织,不知道是不是兄弟部门的什么团队和我们撞车了。”
杨队毫不迟疑地说:“这是不可能的,现有的几个相关部门,招新一定会走流程,不是个人可以拍板。而且未经培训是不可能上任务的。”杨队思考了下说:“这个情况我会向上反映,但初步看吴梅很有可能是冒充有关部门在忽悠你上钩,为他们所用。”
杨队分析完,淡淡地说了一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里的蚂蚱多着呢。吴梅露出水面了,新加坡两个女孩的情况是否属实还不清楚,我会向上级汇报核实。你的任务就是顺水推舟,跟着吴梅的计划走,她应该会考验你,你自己心里提着醒,面上放松点,由着性子来。”
杨队和我排到了,跟我先后穿出人群,对我说:“敌人渗透进了我们的队伍,所以从电信手段上监控你是完全可能的,我们这样的见面时效性不强,组织上授权你尽可以见机行事,不必事事汇报。”
我跟杨队说:“固然我的手机可能被监控了,但之前我手机上安装过几个和常用的生活app看上去一模一样但是特殊定制过的App,这个里面有隐藏的可以发送和接受消息的功能,而且阅后即焚。他们的监控设备再智能,也发现不了混在其他App流量里的加密过的聊天内容。”但我是在从前的单位里用过,不确定杨队有没有接入这个功能。
杨队点点头说:“我倒是还不知道,我回头去查查看,如果能接通我用那个和你联系。”
我回到家,爸妈一直在唠叨,明知道他们来了还在外面住。我心里也很憋屈,又不能明说,只好去抢着做点家务,下厨房帮个厨什么的。
爸爸还是看完新闻联播,戴上老花镜看他的专业书,上电脑翻资料然后早早睡去了。我等妈妈忙好,和她挑明说了我和舅妈的事情。
妈妈也是一副多少有点意料之中但见我开口明说又有些不知怎么应对的样子,她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儿说:“其实要是单纯从两个个人的角度是没什么的,只要你喜欢,对方也靠谱,妈妈也不在乎年龄、身家什么的。但现在于莉莉毕竟曾经是你的舅妈,你要娶了她,你姥姥家要炸了锅了。你舅舅虽然和你相处不多,但还是疼你的,你这是把他的脸皮撕下来在地上用脚搓。”
说起这个事,也的确是无解。在北方亲戚伦理观念重得不得了,这样的事你要说不是笑话那是假的。我理解妈妈的顾虑,其实舅妈也知道这一点,之前也声明过,一切她都不在乎,可以不订婚,可以不搞婚礼,甚至可以不公开,一切都看我方便。舅妈是委曲求全了,但她的这些诚意我拿出来跟妈妈说,似乎也不是解决问题的钥匙。
妈妈像是想到了什么,口气严厉地问我,“什么时候和舅妈好的?”
我想了想说:“是舅妈和舅舅分居以后。”
妈妈口气和缓了点,又凑近了问于妈妈和我有没有那个关系,我想抵赖说没有。妈妈冷笑了一声说:“于妈妈和你或许没有你和舅妈那么密切,但要说没关系那也是假的吧。”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矢口否认,称绝无此事。
妈妈说:“一对男女有了关系,也许男的还看不出来,但女的看男人的眼神和肢体语言会完全不同,你就承认了吧。”
我坚持说没有。
妈妈看了我一会儿,笑了,说:“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不过看上去反侦察能力还不错,还能咬得住。”
妈妈坐到我手边,很自然地抓起我的手,我顺势搂住了她的腰。妈妈轻轻哼了一声,说:“你别误会啊,不是让你乱来的,我要问你问题。”
我说:“你要审犯人吗?”
妈妈说:“呸,审犯人?你接受过反刑讯的训练吧。”
我说:“嗯。”
妈妈说:“我要真想审你,先把你五花大绑绑起来,灯泡照着你不让你睡觉再审。我问你啊,我发现和你有亲密关系的都是比你大的少妇熟女啊,你小姨,舅妈还有舅妈的妈,你是不是心里有点变态啊,不喜欢年轻小姑娘,专喜欢这种小媳妇型的。”
我说:“没有啊,我那个受了伤的女朋友就是小姑娘啊。”
妈妈摇头说:“反正我没见过,谁知道你是不是装样子的。反正我感觉你就放着水灵灵的少女不要,就是琢磨我们这些比你大不少的姐姐、阿姨级的。昨天来的两个新加坡妹子,人家对你也明显有兴趣,可你就是带理不理的。依妈看啊,那个叫欣雯的,还真的很不错呢,从长相到身材,从性格到气质,而且明显是对你有意思。”
我有点扫兴地说:“你哪里看出我感不感兴趣的,难道我要表现得像个流着口水的色狼才叫感兴趣吗?”
妈妈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把手放在我的大腿摩挲着,说:“你是我儿子,你有没兴趣当妈的看不出来啊。”她的手沿着我的大腿向上,到了我的胯间又停住了,似笑非笑地说:“快,你还没回答问题呢,为什么只对比你大的姐姐阿姨有兴趣啊。”
其实我心里隐约有答案的,除了之前妈妈比较含蓄羞涩外,小姨,舅妈和于妈妈都比较主动,而且明显的欲求不满,更主要的是特别体贴和懂得人的需求,再加上成熟有丰韵的肉体,娴熟的操作。当然即使如此,她们也并不是那种女霸王那种浪荡,也是含羞带怯,但非常懂得迎合,和她们做爱感情和肉体的交流都是身心极致的享受。而且女人压抑的性欲如果一旦找到可以信赖的人释放出来,那个奔放和热情销魂得能把男人彻底融化掉。
妈妈见我不说话,手直接摸向了我的胯间,感受到了我的肉棒的勃起,她轻轻捏了下我的鸡巴,说:“嘴上不吭声,心里不知道转什么念头呢,搞不好在回味女人的滋味呢,对吧。”
我也在下手抚摸妈妈那丰满的美臀了,妈妈今天穿了一条紧身的类似于瑜伽服的裤子,面料很柔软有弹性,把她的下身曲线勾勒得诱人无比。特别是肥美的臀部,简直了有奇妙的塑形效果,挺翘丰满。前面肥厚饱满的阴阜也被裹得紧紧的呼之欲出,两腿间的三角区线条更是充满了诱惑。
妈妈已经开始吞吐我的肉棒,我摸着她下身柔嫩顺滑的肌肤说:“妈,你怀孕了还穿这么紧身的衣服么?”
妈妈用力吃了几口,吐出肉棒低声喘息着说:“我这是低腰的没事,再说了,宝宝还小的很,我的肚子都还没显形呢,勒不到他。”
我说:“那也小心点。”爬起来让妈妈躺好,然后帮她把裤子褪到膝盖处,露出了她两条洁白光嫩的大腿和被一条小小丝质内裤包裹的阴部。我俯身把她的内裤拨到一侧,妈妈那美丽的阴部和一簇阴毛得见天日,我忍不住亲了一下,有好闻的香水问题。
妈妈却格格笑着夹紧腿躲了一下,说:“别乱来啊,你这下弄得我痒得很。只许看看摸摸,不许做别的啊。”
我利索地把她的内裤脱下去,妈妈挣扎了一下,用手拉着内裤,但抬不过我的坚持,被我脱到了膝盖处,我趴下身,神情地吻上了我出生的圣地,妈妈颤抖的花瓣上有点湿润,我用舌头舔了一下我20多年前来到这个世界经过的第一道肉门。
妈妈抱着我的屁股在我身下吞吐我的鸡巴,我用舌头逗弄她的小阴唇的时候,她吐出肉棒呻吟了一声,说:“哎,你这下让我想起了当年生你的时候,当初你的小脑瓜要从我这里出去。现在你这小和尚想从这里再回去……”
我舔弄着妈妈的大小阴唇和阴蒂,问道,“妈妈,你平时能满足吗?”
妈妈叹气说:“你说呢。”
我和妈妈默默地问对方口交了好一会儿,妈妈的阴部高度充血颜色变深,阴道里水样的爱液不停地从洞口涌出来,我的鸡巴也坚硬无比,捅着妈妈的樱桃小嘴。
在妈妈喘息的间歇,我说:“妈,要么我进去一下下?”
妈妈说:“不要不要,这个进去刺激太厉害了,不做完会痒得要死,但要做到高潮子宫都会痉挛,我怕对肚子里宝宝不好。”
互相口交了一会儿,感觉妈妈轻轻地颤抖了好几次,都有点累了,就结束了。
妈妈摸着我还硬撅撅的肉棒说:“哎呀你这个小东西死活不出来呢。”
我也有点羞愧,说:“是啊,我看了网上说,这其实也不正常,射精的阈值太高,也不知道怎么办。”
妈妈起身穿好衣服,撩了下头发说:“我也不懂这个,你自己自慰过没有。”
我说:“没有。”
妈妈有点害羞地说:“你下次自己找点那种书和视频看看,试试看自己在什么情况下特别兴奋和刺激,会冲动来的快一点。”
我其实想向妈妈坦白除了读书、出国进修和军训期间,其他时间身边其实一直不怎么缺女人,所以也没有那种自慰的需求,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就说:“好,我知道了。”
妈妈洗完澡去睡了,说:“有点累了。”
我去洗了个澡,下面自己慢慢软下去了。
其实我觉得今天特别不出来也是因为有点心神不宁,脑子里一直在想着这两天遇到的事,觉得心里有点烦,又不知道该怎么破。想起杨队跟我说的,想不清楚就不要多想了,反正现在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关键时刻,就顺着自己的心意随意行动就是了。
这几天陆颖和齐馨儿约我吃饭泡吧,我都以父母在家婉拒了。我陪着父母去了一趟于家,于伯伯的状态还是不太好,卧室里摆得像抢救室似的,各种仪器和装备。于伯伯的脸色很差,一直需要吸氧,只能谈很小一会儿天,我坐在他身边,他就拉着我的手看着我,全然不顾我父母就在旁边。我心里也很难过,我觉得于伯伯待我,和亲生父子没有什么分别,我只能祈求奇迹出现,他真的能好起来。
妈妈支使我和爸爸出去买点东西,她独自留在家里和于妈妈、舅妈说了一会儿话。回来后看起来三个人表情还比较正常和自如,妈妈也不肯跟我透露说了点啥。
住了不到一星期后,爸妈要走了,临走前他们要请吴梅一起吃饭,吴梅就带着欣雯和妙娟来了,妈妈好像挺喜欢欣雯,让她坐在自己身边,问长问短的。
妙娟故意说:“听说中国大陆的阿姨们喜欢给年轻女孩子介绍男朋友啊,她们两个想找中国的男朋友,问妈妈有没有好的推荐。”
妈妈笑着说:“我是小地方出来的,我们那地方的男孩你们怎么会看上,S市就是国际大都市,你们在这里找好小伙,到处都是啊,你们拜错佛了,你们应该找你们吴老师,吴老师那里的帅小伙绝对不会少。”
妙娟说:“我懂了,你是在推销小一哥啊。”
妈妈一脸懵逼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妙娟说:“你看小一哥既是从你们那里出来的,又在S市生活,还是吴老师的学生,条件都符合啊。”
大家都哈哈大笑,我说:“我是凤凰男+妈宝男,可千万别找这样的。”
欣雯和妙娟一脸不解地问:“什么是凤凰男,妈宝男。”
吴老师笑着说:“他自黑一下逗你们呢,你们也厉害的,跟准儿媳要见公婆似的。”
妙娟得意洋洋地说:“我这是给欣雯代言,她脸皮薄,何况我有男朋友了,我又不怕。”
欣雯脸有点红,但又有点期待有点羞涩。我赶紧岔开话题,问妙娟男友的事,妙娟说:“她之前在网上认识了一个中国的男孩子,也在S市。”
她们走后,妈妈问我:“不是说外国人很注重个人隐私,不谈论私人问题的嘛,怎么这两个姑娘这么放得开。”
我说:“也就是妙娟大嘴巴,人家欣雯自始自终没提这茬。”
妈妈摇头说:“那可不是,欣雯要是不愿意,妙娟能大嘴巴嘛,可能还真的是在替她发声音呢。”
我说:“那也是,不过老外的女的比较奔放和直接一点,虽然她们是华人,作风还比较保守,但沟通风格可是一点都不含蓄。”
妈妈严肃地说:“你要是找个外国女友,组织上肯定不会同意,你自己要想清楚。”
我说:“我什么时候要找个外国女友啦,是这两个姑娘剃头挑子一头热而已。”
妈妈沉思了下说:“但我看你们这个吴老师,还挺有意要撮合你们的。”
我说:“她那是本位主义,她当然希望留学生能一直在学校待下去,但谈恋爱是两厢情愿的事情,我要不乐意,她还能强迫?”
妈妈摇了摇头说:“搞不清楚你们的事,我反正管不了也不想管,你爱谁谁吧,反正我看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谈婚论嫁,你自己开心就好。”
我在公司网络里架了一台虚拟机,在虚拟机里的浏览器里在杨队指定的一个网站里和她交流,希望杨队协查一下妙娟的所谓男友情况,杨队请示后告诉我这两个人并没有列入间谍嫌疑的名单里,所以没有电信监控手段,我问能不能想办法查一下。杨队说按照国家法律和单位相关制度,除非由专案组申请,由正局的领导批示才可以采取手段,但时间不能太久。我叹了口气说算了,动用了这个资源,万一查不出来也是傻到家了。
当初在新加坡的时候,还是学生的她们常年的打扮就是T-shirt和热裤,来中国后,两人似乎对穿着打扮有了新的心得,越来越接近于大陆女孩的穿着。
之前的事我既没有答应吴梅,也没有拒绝吴梅,我只是正常地和她们交往着,像普通朋友一般。
有一次欣雯问我说:“在新加坡的时候觉得你是个阳光、乐观的大男孩,可是她看到在中国的你却似乎多了很多心事,远远没有在新加坡的时候开心。”
我不知道怎么回她,只能笑着说:“在新加坡的时候,是人生里最无事一身轻的阶段。现在生活压力好大,开心不起来哈。”
欣雯现在喜欢穿连衣裙,虽然她身高不高,但身材丰满,曲线玲珑,所以很架得起衣服,在那种发自内心的清纯气质下,有一种非常性感的风韵。其实欣雯是个很美的女孩儿,因为是混血儿,所以脸长得非常立体,大眼睛,面部曲线有致,身材丰满,皮肤是那种健康的白嫩,一点不苍白,更重要的是气质的确出众,举手投足都有一种健康、天然和雅致的美。
不需要妙娟反复地暗示和撮合,我也心知肚明欣雯对我是很有好感的,但欣雯是个害羞而含蓄的人,我知道她是期待我向她示爱。所以保持这种超凡的友谊同时,两人关系走得很近,但并没有挑明了男女朋友的关系。
齐馨儿对欣雯对我的情意醋意大发,她经常在单位里故意说些怪话给我听,弄得雨漫都在不解地问我哪里得罪了齐总。我苦笑着对雨漫说:“你别太在意,可能是她的误会。”
舅妈在单位停薪留职后,专心在家里陪着于伯伯,于妈妈已经临近预产期了,她一个人要照顾两个人,比上班还忙,我去看望过几次,在于伯伯家的这个状态下,也不好太越轨,而且舅妈也的确无心此事,她让我忙好自己的工作,不要太多担心她。
吴梅建议我不妨和欣雯的关系再进一步,建立和欣雯的男女朋友关系,心理距离感拉近后,可以更方便摸摸她和妙娟的底细,她感觉两个人中可能妙娟有问题的概率更大一线,因为妙娟来中国后,也热衷各种社交,认识了很多人。反而欣雯是一心一意地放在我身上,像个单相思的小妹妹,怎么看也不像有问题的。
吴梅更忙了,偶尔会喊我去她家,做饭给我吃,让我留宿一晚,虽然晚上也颠鸾倒凤地折腾一夜,但我总感觉吴梅的特殊身份被我知道后,无论她是正是邪,感觉总是不单纯了,所以其实也未必能尽兴,只是满足一下她的欲望罢了。吴梅在放浪形骸地爽过后,摸着我的下身对我说:“其实这个是你的终极武器,你要是用好她,哪个女人不张开腿,流着水等你上呢。”
我当然对吴梅的这种评价不能认可,所以板着脸没有接茬。吴梅爬上来给我口交一番,说:“你可别生气啊,其实你可爱就可爱在这里,人帅身材好,下面器大活好这没什么,难能可贵的是你不自恋,不奶油,所以其实挺招女孩子喜欢的。欣雯这样的,你想推倒她,举手之劳。”
我问吴梅:“组织上怎么会同意美男计这种荒唐的事情。”
吴梅说:“且不要说你现在还不是组织上的人,就算是,军令如山倒,让你去做什么你就必须不折不扣地做到。”
吴梅笑着说:“我是年老色衰啦,如果让我去勾引什么人,只要是任务需要,我也会毫不犹豫地上的。”
带着马哥的嘱托,我又去了一次缅甸,在那里和李总会合了。让我大吃一惊的是李总在那边的经营已经有声有色了,李总跟我说他在缅甸和佤邦的军政府搭上了线,然后借军政府的手,查到了当年劫他的那股小土匪,把带头的几个给弄死了,然后瓜分了他们的钱和资产。说到这里李总叹息说:“仇是报了,威也立了,但这个过程全部是钞票铺路,以后不干几票大的,都翻不了本。”
话虽如此,李总现在在佤邦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他在名义政府和实权组织之间游刃有余,在官方那里他是来积极推动当地发展的外商,在军政府那里,他是个出色的生意人,帮助洗干净了他们的一部分钱,还搞起了几条贸易路线,大家都有很高的赚头,还是彼此都很满意。
在李总的安排和帮助下,我代表马哥在当地也是名义投资了一些实业和项目,其实这些破标的都是假的,主要目的还是帮马哥转移资产和洗钱。在这些领域我都是初哥,具体操盘靠马哥的一个不愿意抛头露面的叫王军的律师朋友,我怀疑他的名字都是假的。起初我还是有点戒备心的,但看到这位王军挺尽心尽责,李总也相当义气,才有点放心。
在缅甸的日子里少不了一些逢场作戏和花天酒地,每当出现在复杂场合,我都很谨慎地把当初朱明给我的药先含服一些,但还好全程还没有遇到被下药或者投毒品的事情发生。缅甸欢场里的顶尖妹子多是泰国人,本地的姑娘普遍皮肤和姿色都不好。但不知为什么,我对这些妹子实在没什么兴趣,他们兴致勃勃地玩女人的时候,我一般都不参与,独自回住处或者在夜店里喝喝酒看看表演,李总了解我这个人的脾性,也就不再勉强。
最近无论在国内和缅甸,我都没有碰到陆颖,这让我多少有点奇怪,给她微信也没回。临回国的时候我无意间跟李总提了下,李总迟疑了一下,跟我坦诚地说:“你还记得李二那个前女友周妤吗?”
我点头说:“记得。”
李总说:“周妤失踪了,她家人报案,陆颖在国内接受调查,可能也不太方便四处见客什么的,更别说出国了。”
这个故事让我大吃一惊,说:“周妤失踪怎么会和陆颖有牵连呢。”
李总点了根雪茄,若有所思地说:“女人之间的事,是超过我们想象的。当初老谢车祸受伤在医院治疗的时候,老谢不是夫人来S市照顾吗?周妤向他夫人告发了陆颖和老谢的关系,后来他夫人一通闹非要离婚,至少要他立刻回广东去。老谢很为难,也没办法,我就和老谢盘清楚了他的股份,给他退股兑了现金,让他带着老婆孩子回去了。”
我问:“周妤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是李二和陆颖当时在谈朋友吗?”
李总看了我一眼说:“如果事情是这样的,那我就不会说超出想象匪夷所思了,当时陆颖在老谢公司只是个打工的小妹,别说李二,连我都不认识陆颖。老谢走后公司没人管,一时业务没人做,我只好把他的公司放一放,期间呢除了司机以外的其他员工大部分都走了,我让陆颖看着点货和钱把没履行完的合同做完算了。没想到半个月时间陆颖不仅把公司管得井井有条,还给公司做了点新业务,这让我刮目相看,我问她如果公司交给你干行不行?陆颖说我人年轻,做事我肯定拼命,但要人脉啊资源的什么都没有,我跟她说那个不用你担心,我会往过推,你只要能接住就行。”
我还是好奇地问:“那你怎么知道是周妤告发的呢,她的动机又到底是什么?”
李总摇摇头说:“动机我就实在不清楚了,我也是老谢他们回广东后才知道是周妤干的。当时他夫人打过电话来,怀疑老谢隐瞒了一些资产,找我问事,我很容易就把她的话套出来,知道是周妤干的。这事我也想了很久,没有答案。后来问周妤,周妤只是不说,就说是自己不小心八卦了下说漏嘴的。”
我说:“那你们因为这个事把周妤给撵了?”
李总说:“我虽然生气,但也还没有要赶她人的打算,毕竟是准弟媳。但周妤和李二两个人也确实之前关系也弄得有点僵了,这事是个导火索,吵了一通架,两人就分开了。他们分开以后,我那个弟弟又有点看上陆颖了,陆颖这个孩子呢苦出身,做到现在对我呢是有点感恩的,就答应可以先处处朋友,至于两人缘分能不能登对,就看造化了。”
我想起了兰姐的命运,突然有点担心起周妤来,忍不住问道,“那周妤失踪又是个什么情况,怎么牵扯到陆颖。”
李总挠挠头说:“这个我就不了解细节了,听说是周妤失踪后手机扔在家里,警察从手机上提取了一些信息,然后找可能的相关人了解情况吧。”
我虽然心里还有些疑问,我感觉到李总隐瞒了一些事情,但再问下去就显得不礼貌了。前一段打交道下来对李总多少产生的一些敬佩感又有点不那么厉害了,觉得毕竟还是个背景复杂的人,每一个看似离奇的故事背后,谁知道又有什么不堪和残酷的真相在里面。
李总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周啊,我弟弟是个不成器的书呆子,老实说我就希望他能安稳度日,娶妻生子,给李家添后就成。我自己有很大的事业要做,但缺帮手,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做的事,在正邪两道之间,而且你说这个缘分吧,老把咱俩捏在一起,一会儿亲,一会儿仇的。我非常欣赏你这个人,做事有头脑有分寸,也有正义感。这次回到缅甸来,听他们讲了你那天来赎我时候遭遇火并的事情,觉得你很不简单,关键时刻能沉住气。虽然你还是年轻单纯了点,但有可造之材。话说我看不上你家马哥做的那点坑蒙拐骗的小生意,我很羡慕马哥能有你这样的兄弟做帮手。其实人活一辈子也就是这几十年,憋屈委屈也是做人,自由自在也是做人。别的我不敢说,你要是能想明白,放下那些乱七八糟的包袱,咱俩联手,能做点大事业。”
我客气地说:“李总你过奖了,我是个反应迟钝木讷的人,只是做事比较尽力而已。”
李总哈哈笑着说:“你别给我来这套,我知道你们读书人是怎么说话方式的。反正我们今后合作的地方多的是,你慢慢会明白的。”
回到国内下飞机的时候,意外看到欣雯等在外面接我。这让我心里多少有点感动,但我还是惊讶地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乘这班飞机的,欣雯甜甜地笑着说:“你忘记了李总他们公司和我爸他们是有生意来往的,你的票都是他们公司的人给定的,我一个电话就搞掂啦。”
我知道他说的李总是李二,李二公司一直是用欣雯父亲的船公司订仓位和航线的。我问她:“最近有没找到陆颖。”
欣雯说:“有啊,昨天就是给陆姐打的电话,不过陆姐说她不在S市,不然就可以一起吃饭了。”
看得出欣雯那天是特地打扮过的,还精心化了妆。其实欣雯是个很美的姑娘,眉目如画,古典气质加上丰满的曲线,让人看上去又觉得美又有欲望那种的。欣雯是个有分寸的姑娘,她虽然很丰满胸很大,但很少穿暴露和紧身的衣服,但越是这样,胸前的丰满就更是把衣服涨得鼓鼓的,非常有诱惑。有这样的美丽尤物陪在身边,旁人投来的都是羡慕的眼光。
我虽然也忍不住偷着瞄几眼她的美胸,但基本还是目不斜视,加上心里有事,所以一直是心不在焉地跟她闲聊着,时间晚地铁已经停了,我俩只好排队上了一辆出租车。
其实我从吴梅嘴里知道欣雯父亲在中国,就在S市就有不小的产业,这产业虽然是本地人在经营,但大股东是欣雯的父亲。所以欣雯只要愿意,根本犯不着陪我挤地铁或者打出租车的,自然有车接车送,但她很照顾我的感受,我想大约是害怕让我觉得她在我面前摆谱炫富,所以都是很低调。
能和我单独相处让欣雯很兴奋也很幸福,她一直拉着我问这问那,其实我实在不想聊缅甸的话题,只好打断她,问她妙娟最近的情况。欣雯说:“妙娟找了个男朋友,现在正谈得火热呢。”
我说:“哦,怪不得呢,已经好久没见到她了。”
欣雯偷笑了一下,说:“其实妙娟姐这个人很花的,我知道她可不止这一个男朋友,她在新加坡的时候就换过几个男朋友,其中有个法国的,到现在还在联系,前两天还打了一个多小时电话。”
我对妙娟的情史没什么兴趣,只是问:“她国内找的男友是干什么的。”
欣雯说:“妙娟没有讲诶,不过他们好像在我们来中国前就在网上认识了,这个男友好像是搞什么高科技的吧。小一哥哥,你是不是也是搞高科技的啊,说实在的我还不太清楚你的工作具体是干什么?”
我说:“啊,其实也算不上什么高科技,就是搬砖而已。”
欣雯认真地问我:“搬砖是什么意思。”
我说:“没什么意思,就是干苦力活的。”
欣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说:“反正我觉得你很厉害的,你不管做什么工作一定都会做得好。我爸爸妈妈和我说了,说你一看就是那种非常聪明但是不露锋芒的那种,他们也很喜欢你。”
我没有接茬,欣雯可能觉得自己说得过了,脸有点红,拿出一小盒巧克力来说:“你要吃一颗吗?里面只有很少的几颗,都是各种心型的,形状是一对一对的。”
我尝了一颗确实很好吃,忍不住赞叹了下。
欣雯得意地说:“这是我喜欢的一个欧洲的手工巧克力牌子,在S市只有一家店,我好容易找到它排队去买了来的。中国真好,天气不那么热,要是在新加坡,我只能带你到家里冰箱去吃啦。”
欣雯自己拿了一颗吃了,把剩下的都给我说:“你拿去吃吧。”
我说:“这几天梅雨季节天气还不热,过几天也热得跟你们坡儿似的,你的好日子没多久了。”
车进市区后,欣雯说了个地址,我好奇地问:“你们不住留学生宿舍了吗?”
欣雯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是想住的,但我爸爸让他在S市的朋友帮我们另外租了一套公寓,我和妙娟前两天刚搬过来。”
到地方了我一看差点晕过去,怎么那么巧和齐馨儿住在同一个公寓,但还好不是同一栋楼。欣雯拉我下车,说:“你现在回家太远了,又没有车了,不如到我们这里凑合一晚明天再说吧。”
我说:“那怎么成。”
欣雯抿着嘴笑说:“没关系啊,你不要紧张,妙娟也在的,我们不算孤男寡女诶。”
我想了想,现在的确打车回家也是天文数字了,睡不了一会儿就得起来,就同意了。
妙娟还没回来,欣雯招呼我坐下,问我:“喝酒还是饮料。”
我说:“你们俩我记得不喝酒的诶,以前聚会也是软饮料。”
欣雯羞涩地说:“我知道你喜欢哪个牌子的威士忌,就买了两瓶放在这里。”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会到你这儿来喝酒,欣雯说你总归会来一次的嘛。”
我说:“我不喝酒,长途飞机还带转机弄得我累死了,就来杯苏打水算了。”
欣雯给我拿了一件睡袍,说:“你先去洗澡吧。”
我本来想问你这么怎么男人睡袍都有准备,但没问出口。
洗到一半妙娟回来了,她俩在外面说了几句话,欣雯敲了敲门,把头伸进来说:“小一哥不好意思了,妙娟急着要用厕所,你自己把浴帘拉拉好别走光了好吗?”
我还没来得及答应,妙娟就冲了进来,感觉还带着点酒气,一边口里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失礼了,一边蹭蹭地坐到到马桶上,唰唰两声把裙子撸到底,我怕她会尴尬,赶紧把花洒的水开大,掩盖她的哗哗哗小便的声音。
妙娟上完厕所没着急出去,反而对着镜子在洗脸,我说:“你赶紧出去啊,我洗好澡了你再来卸妆什么的。”
妙娟说:“我今天汗出的多,妆都花了,眼睫毛都粘一块,我摘下来就出去。”
妙娟一边摆弄着她的眼睫毛一边说:“小一哥哥,你的身材好棒啊,我坐在那里都看到了。”
我说:“你胡说什么,再说了我们一起打过沙排,又不是没见到过。”
妙娟说:“要么你今晚和欣雯住一块吧,遂了她的心愿了。”
我说:“你这是赶我走的意思吗?”
妙娟哈哈地笑了几声,又叹气说:“哎,你们两个正人君子啊,还真是让人犯愁……”说完管自己出去了。
欣雯已经给我理好了自己的床,抱着自己的枕头和被子去妙娟房间了。妙娟斜倚在沙发上,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欣雯说:“我可不要你,我今天喝多了,你敢过来我就吐在你身上,让你回你的小一哥哥身边去。”
欣雯说:“你好恶心,还要胡说八道。”
我说:“我有点认床的,还是睡沙发比较踏实一点。”
妙娟说:“你这是公然要与我们为敌么?”
睡床就睡床吧,他们还能把我咋滴不成。我跟她们道了晚安,就到房间里去睡了,我想了想,把门给反锁了。虽然飞机上昏昏沉沉也一直在睡觉,但还是感觉没睡够。
不知道睡了多久,有人轻轻敲门,我睡得不实,但假作没听到。过一会儿手机微信语音通话来了,是妙娟的,她说:“你怎么不开门,欣雯落了东西在房间里,要过来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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