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云南游,欢淫华姐
其实我一度挺担心是不是误食了云南的什么根本无药可解的有毒蘑菇,毕竟昨天马哥朋友请客的时候五颜六色的菜好多,想想有点后怕。但医生再三安慰我说只是普通的急性肠炎完全没有关系,只要把这几瓶水吊完观察观察就可以了。晚餐是流质,没有油水也没有盐之外的调味,简直是难以下咽。
饭后离下一瓶水还有个把小时,我决定趁着天没完全黑出去走走。医院在古城北门,是整个古城最不繁华的地段,我不知不觉沿着那条中轴线向城中间走去,因为是国定假日的原因,这里灯火通明,游人如织,热闹非凡。路边的饭店里传来阵阵各种佳肴的香气,这让我可怜的只装着一些粥和蔬菜的胃格外地渴望,妈的,我暗骂了一声,什么时候肠胃出问题不好,偏偏是这两天。装病装成真病,也是够了。好在只是肠绞痛,没有明显的腹泻,算是大幸事了。
不知不觉来到了古城中心的十字路口,这样的黄金地段自然是被各种特产商铺,饭店挤满。置身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却有一种莫名的孤独感,也许是生病带来的虚弱感,仿佛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欢笑的,沉思的,严肃的人们从我身边路过,却没有人看我一眼,就和我梦中曾经出现过的很多次情境一般,突然发现自己在一个灯火辉煌的都市路口,人流从我身边路过,好像河流从一块石头旁流过,这里的繁华和喧嚷与我无关。
有点累了,我走进了一家咖啡加乐器店,一个穿民族服饰的妙龄女子正在漫不经心地拍着手鼓。手鼓是这里最常见的地方乐器了,拍着小鼓唱着歌的美女,是这里的一大景致。我在窗前坐下,小妹问我喝什么咖啡,我突然想到我不能喝咖啡,就问有什么软饮料,小妹淳朴地笑着摇头说这里只供应咖啡,不过可以给你倒杯水来,特地加了一句,水不要钱。
我捧着水杯望着店外的人群走过,想着他们每个人的喜怒哀乐和爱恨情仇,直到我看到一个熟悉的侧影。天已经有点黑了,虽然灯光很亮,但一晃而过的侧脸让我瞬间想到了华姐。那个和华姐身高身材都相仿的女孩,穿着一袭长裙,低着头走过,背后背一个小巧的背包,上面挂着一个玩偶。我多少有点犹豫,华姐平时的打扮要么是职业女性,要么是时髦休闲,从未看到这种文青装束和丸子头发型。
就像一根火柴突然亮了,但很快又熄灭了,我继续呆呆地望着路上的行人,看对面的书店里店员在兜售地图和小玩意儿。这时咖啡店突然涌进一群韩国也不知是日本人,叽哩哇啦,热烈地讨论着。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慌忙站起来让出座位,小妹冲我微笑了下,说不上是歉意还是温和,我点点头,走出了咖啡店。
我不由自主地向着刚才那个女孩的方向走去,前面开始进入了酒吧区。酒吧对我而言多少心里有些复杂,但也没有别的好去处了,我挑了一家安静点的,大概驻场歌手还没来,店里循环播放着丽江小倩和小娟与山谷里的居民的歌,这些歌是云南各处酒吧,咖啡店和茶馆的标配。我要了一罐苏打水,继续发我的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驻场歌手来了,一通捣腾调音后,开始唱许巍的歌。我曾经把许巍的一张演唱会专辑翻来覆去听了无数遍,每次听到他现场独白的时候,都感觉到每个字都扎在我的心头上。人总有点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假哀伤感,我也是。
我的手机微信响了,是华姐发来的,打开赫然是一张照片,下面写,是你吗?照片上就是此刻的我,颓丧地盯着我的苏打水的样子。我抬头望向四周,并没有看到什么人。正疑惑间,有人在背后用手指戳我,我扭转头,坐在我背后的,正是刚才那个路过的女孩,现在我看清楚那张脸了,就是微笑的华姐本尊。我尴尬地笑了笑,说:“这么巧啊,在这里遇到了。”
华姐笑笑说:“你猜猜看,你来得早,还是我来得早。”
我真想不出我坐过来的时候背后有没人,一时无语了。华姐俏皮地指了指我的桌子,说:“我可以坐过来吗?”
我才意识到我们俩在背着身扭头对话,赶紧说:“当然当然。”
华姐拢了下裙子,坐在我的正对面,非常好意思地看着我说:“你是不是看不惯我不化妆的样子,表情干嘛那么难看。”
我笑了笑说:“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没化妆。”
华姐皱皱眉头说:“那是我化不化妆都一样丑么?”
我说:“不是不是,是一样漂亮。”
“我比你晚,我是听到许巍的歌过来的,没想到一眼看到了你。”
华姐点的是一大罐啤酒,看分量已经2/3下去了,在昏暗的月色和灯光下,看不出脸红了没。华姐见我不说话,主动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那看来你比我早,我来的时候,这里还在放背景音乐呢。”
我避开她的眼神,突然我想到兰姐了,又问道:“诶对了,兰姐呢,没和你一块儿么?”
华姐转动着手里的啤酒,说:“她有事来不了,我假都请好了,往返机票和住宿行程都定了,退了可惜,就一个人过来了。你呢,你不是跟着一家子人来旅行么?他们哪里去了。”
我不想和她说这些,只是轻声说:“我一个人出来走走。”
华姐“哦”了一声,把啤酒喝光,又叫了一罐,叫的时候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说:“哦对了,你怎么光喝水不喝酒呢。”
我更不愿意提到生病和医院的事情,就含糊其辞说:“昨天喝多了,今天就想喝点水。”
华姐有点兴奋地打开她的啤酒,说:“今天我可要畅饮一番。”
我不解地问:“为什么?”
华姐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当然是因为有你护法啊,我一个单身女人独自在外,我敢随便喝酒吗?”
我想起她之前喝醉的往事,担心地说:“那也别喝多。”
华姐妩媚地笑了,“好吧,我听你的,这一罐就当是庆祝在这里他乡遇故知了。”
短暂的沉默,我没话找话地说:“你不是国庆有长假吗,为什么还要请假。”
“我听说云南要玩10天以上才能玩够一个景点。”
华姐说:“索性我多请了半个星期,就玩够好了。”
“那你打算一直待在大理?”我好奇地问。
“当然,丽江是柔软时光,大理是游侠时光,做游侠得有闲心,又不是匆匆忙忙的游客。”华姐很认真地回答我。
我有点自惭形秽,跟华姐这样的专业驴友比,我大概只能算走马观花了。
我低头看到她下身的长裙,有点诧异地问:“你穿这么长的裙子怎么爬山吗?”
华姐的笑容好像有点温暖,“好呀,你终于开始关心我穿什么啦……其实这两天我的安排就是在古城里自由闲逛,一切随心情啦,所以各种乱七八糟的打扮和搭配就出门啦。”
夜色中华姐的脸庞变得有点模糊,其实华姐是个非常漂亮文静的人,眉眼尤其好看是那种古典的美,今天的文艺打扮其实挺适合她的。
这时华姐开口说:“其实我觉得我如果画画眉毛和打打眼影会好一点,我最近喜欢上了玫瑰红那种,就是看上去有点妖的。”
我对这个一窍不通,只能尴尬地笑笑,说:“其实这样就挺好看的。”
华姐非常受用地看了我一眼,装作嗔怪地说:“你是喝苏打水也能喝醉么,从来没见你像今晚这么能夸我啊。”
这时音乐停了,那个唱许巍的长发飘飘的哥们从台上下来,拿了一瓶啤酒打开,仰起头足足一口气喝了大半罐。他歪过头,突然冲着我伸出手掌,做了一个Give me five的动作,我毫不犹豫地举手和他击掌。
他嘿嘿笑着看着我说:“哥们儿,大理是个让爱情发酵的地方,相信我。”我没法接他的话,只是笑笑。他摇摇摆摆地走了,丢下一句话,“你们还年轻,我已经老去了……”
华姐嘟囔着说:“什么鬼啤酒,两秒钟能喝醉人?”
台上换了个长得很难看但是身材火辣穿着暴露的女歌手,我怀疑她要开片凤凰传奇了,音乐想起,果然是……
我有点皱眉头,华姐看到了,说:“咱们要不要换个地方。”
我说:“不用吧,听听歌而已,何况人家小哥刚跟我热情互动过……”
华姐眼睛扑闪了一下,说:“听你的。”
歌唱得还不错,但分贝数太高了,这让两个人的聊天变得不可能,我靠在椅子上,摸出手机来看了会儿微信。这当头,华姐已经第三罐啤酒了。我有点担心地问:“华姐你不会是借酒浇愁吧,这么能喝。”华姐只笑了一下,没理我。
几首声嘶力竭的歌过去,那个妹子和乐队都累了,集体下去休息了。突然霓虹灯闪起来,场地变得忽明忽暗,音乐也变成了动感版的,有几个人已经在当中的空地上扭起来了。
我知道华姐一贯不喜欢这种调调,起身说:“华姐我们走吧。”
华姐却满脸红霞地站起来,说:“不要,我要去蹦迪……”然后略有点不稳地向场中间走去。
我赶紧跟上陪在她身边,华姐抓着我的胳膊说:“你也跳会儿呗,兰姐跟我说过,你还挺会的。”
我们面对面地随着音乐扭动身体,华姐动作很生疏,完全一副淑女下海的样子,她的一双漂亮的秀目自始至终没有离开我的脸,我觉得我都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音乐渐渐轻下去,里面起舞的几对拥抱了一下,拉着手回到自己的座位。华姐的鼻尖上沁出了一些细微的汗珠,她双手抓着我的T-shirt腰侧,眼睛定定地看着我,很轻声地说:“你抱我一下可以吗?”
我楞了一下,还是轻轻地把她拥到怀里,华姐把头埋在我胸口,用力地搂紧了我,久久不肯松开。
酒吧里的人开始鼓掌,掌声热烈起来了,我很不好意思,华姐也有点羞涩,放开了我,但牢牢地用手牵着我的手,回到了座位上。
华姐大口地喝着她的啤酒,像是在解渴一般,我担心地说:“华姐你别真喝多了啊。”
华姐笑了笑,说:“喝完这点我就买水果和酸奶去解酒,你放心吧。”
华姐熟门熟路地穿过几条巷子,走到一家看上去很洋派的水果店,买了些切好的水果,我和她每人一玻璃瓶那种老式酸奶,站在墙角起劲地吸着。
华姐一边喝酸奶一边玩着手机,我喝完把玻璃瓶放回去的时候,手机微信响了,打开看是华姐发给我的一张截图,上面是她和兰姐的对话,看时间是前面酒吧里对话的。华姐对兰姐说她碰到我了,兰姐说小一一直在问她那晚我们对他做了什么,既然见到了,你自己说给她听吧。
我抬起头,华姐正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说:“时间还早。”
我看瞒不住了,只好实话实说:“实在不好意思,我得回医院去吊盐水了”
兰姐露出我意料中吃惊的表情:“怎么回事?”
我挠挠头,说:“就是有点肠胃炎,所以要挂挂盐水,留在医院观察下而已,好了就没事了。”华姐要陪我去,被我坚决地制止了。在那个巷口,我关照她早点回去休息,陌生的地方不要太晚,就管自己走了
医院里没什么人,护士们都快换班了,见我才回来,那个我的主管护士瞪了我一眼,说:“都肠胃炎了,还跑出去浪这么久。”
我说:“感觉还好,没来的时候那么痛了,出去啥都没吃,只喝了两杯苏打水。”护士一边给我配药,一边有点责怪地说,“苏打水也不能乱喝。”
留观室里基本没什么人,还有床位可以躺,我躺在病床上,看着液体一点一滴地流进身体,一共两大瓶一小瓶,估计怎么也得两个小时,开始有点犯困,心想这一夜睡过去,就OK了。
不知道迷糊了多久,我猛地醒来,睁眼看到第二瓶还剩1/4的样子,然而更让我吃惊的是一只手指修长的女孩的手正搭在我扎针的手上。我慌忙坐起身,只见趴在我手边打盹的华姐也一下醒了,她眼神朦胧地笑了笑,说:“你怎么那么讨厌啊,我刚睡着。”
“华姐你怎么来了。”我好容易反应过来,脱口问道。
华姐坐起身整理了下头发,她换了一身衣服,薄外套里是一件紧身的背心,下身一条冲锋裤。她的头发都放下来了,过肩的长发垂在两边,笑盈盈地说:“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决定过来看看,这个医院这么小,找到你太容易了。”
护士听到说话声进来看了一眼,看我的药还有,没说什么又出去了。
华姐打开随身带的水果盒子,说:“你要不要吃点水果啊。”
我摇摇头说:“医生让我啥都别吃,”
华姐笑着说:“你别唬我,我问过护士了,说不要吃凉性的,量不要多没关系的。”
我只好礼貌地吃了几口,想了想,还是劝华姐坐一会儿就回去吧,毕竟有点晚了。
“晚?一点都不晚,外面人还多着呢。”
华姐伸出手,文不对题地问我,“你说我的手好看吗?”
我点头说:“好看,像艺术家的手。”
华姐的衣服领口有点低,我近距离地看到她白皙的胸脯和底端的一丁点乳沟的起点,赶紧挪开视线。
华姐的手上没有戴戒指,这是我突然的发现。
“你要累了就睡会儿,要不累就陪我说说话。”华姐托着下巴,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
我瞄了一眼我的液体,说:“好啊,那我们聊到我的盐水吊完吧。”
华姐笑了,“那吊完呢,你咋办,在这里睡一觉过夜么?”
我皱了皱眉头,说:“是啊,我得等到明天交班的医生看了觉得我没事才能离开医院啊。”
华姐说:“那你可以回去睡一觉早上来给医生看啊……孤零零地躺在这里多惨啊。”
我说:“外面护士盯着呢,不会给我走的,前面我溜出去那一会儿回来可给骂了。”
华姐依旧面不改色地说:“这个我也问过了,护士的意思是只要你半夜肚子疼能走得回来,就随便你。”
我脸上色变,心想住的客栈在南门外很远,肚子不疼走一趟都累死人。
华姐递给我一瓶矿泉水,说:“有个折中方案,你可以考虑到我的客栈去住一晚,离这里很近,也就三四百米,万一你啥啥发作了,这三百米我可以把你硬拖过来。”
我说:“算了,那我还是住这里得了,反正是睡觉,睡着了哪儿不一样啊。”
华姐有点失望,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说:“哎,跟防贼似的防着我。”这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了,我说:“其实也没啥大碍,你这么上心,我倒不好意思了。”
华姐又俏皮地笑笑,“你也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温良恭谦让,我来这里是看看你小子有没有骗我,偷偷跑到哪里约会妹子去了。”
护士过来给我拔了针,看了华姐一眼,对我说:“你要想回去住也行,还是那句话,不要离得太远,你这个急性肠胃炎一发作起来会疼得走不动路,城里没车坐,只能走过来,你自己想好就行。”
华姐马上接茬,不要紧,我们就住在xx客栈,离这里一步近远。护士点点头,远是不远,不过有一小段没有路灯,要多注意点。
我感觉我是盛情难却无法拒绝,只好跟着华姐走出了医院。
华姐带我走进她住的客栈,是一个四合院似的民居改的,房间不算小,布局像学生宿舍,竟然还有一张书桌和一个书架。靠墙两张小沙发,床倒是很大,看上去也很软,一边抵着墙。
华姐催促我去洗澡,说:“我身上的汗味太重。”我心想没衣服可换怎么办?华姐像看穿了我的心思,说:“那边有个公共的厨房和洗衣间,我给你洗好烘干,院子里晾一晚上,这里这么干燥,早上肯定干了。”
我在洗澡的时候,华姐默默进来拿走了我脱下的衣服,挂了一块浴巾在门上,说:“洗好了你自己浴巾一裹睡到床里面去,被子已经给你铺好了,就拿着衣服出门去了。”
华姐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按她的吩咐躺在床上靠墙一边了,为了避免尴尬,我拿起手机在玩,心里却很不安,今晚会还是不会发生些什么?
华姐看到我小心翼翼脸冲墙躺着的样子,笑了一声,说:“你要是不放心,我就等你睡着了再睡?一个大男人,吓成那样……”
我含糊地说:“不是,是挺不好意思的。”
华姐关掉房间的大灯,坐到书桌前打开台灯,然后打开她的MAC,开始上网,一边说:“你要想聊天,我可以陪你聊一会儿的,不过你是病人,尽量早点睡。”
我伸头看了下华姐的电脑屏幕,远远地看不清楚具体,但看到她在码字,问了一句,“你是在写日记吗?”
华姐“嗯”了一声,又说:“也算是游记吧。”
我懒洋洋地说:“你不会把我写进去吧。”
华姐呵呵了一声,说:“你猜。”
华姐专心致志地弄了十几二十分钟,我却是有点困了,手机都掉到脸上了。这时华姐关了电脑和台灯,我听到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然后感觉到她爬上床,躺在了床的另一边。
我把手机放下,沉默了一会儿,华姐轻声地问:“你睡着了吗?”
我说:“还没。”
华姐说:“那就聊聊天,聊到睡着行不?”
我说:“行。”
华姐说:“你是打算背朝着我和我说话吗?”
我只好翻了个身,因为身体是光着的,所以我特别小心没从被子里滑出来。华姐仰面朝天躺在床上,月光投过窗户洒在她的脸上,显得她的脸特别有立体感,特别美。我看到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们认识多久了?”华姐平静地问道。
“两个多月了吧。”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你怎么看我这个人?”华姐扭头看了我一下。
“嗯,漂亮,文静,温柔,女神一样。”我由衷地说道。这几个形容词放在华姐身上真的一点不夸张。
“你尽是瞎说,如果你看我是女神,怎么从来没有主动约过我?”华姐的语气软软的,一点不像责难。
我没有说话,我觉得这是个有着显而易见答案的问题。
“你是觉得我是有夫之妇吗?”华姐的口气变得有点复杂了。
我“嗯”了一声。
“我的婚姻是名存实亡的,我想尽快离婚。”华姐平静地说,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放心,原因不是因为你,是我自己的决定。”
我继续沉默。
华姐翻过身,面朝着我,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有点复杂,失望,希望,担心,坚定几种感情混杂在一起。
华姐的眼睛变得有点湿润起来,“他的心早已不在这个家里了,就算回家的时候,他也故意疏离我,我已经完全失望了,但我的父母不能理解,他们希望我不要轻易选择离开。”
我只好随口接茬说:“那要实在过不在一起,也还是分了的也许更好。”
我有点爱怜地看着很多事情还蒙在鼓里的华姐,心里想,如果你们能和平分手,那就最好了。
我突然有点理解他们的情势了,如果华姐提离婚,家里这一关都过不去,势必会拖下去。如果李哥提离婚,华姐的家里更不会放过李哥,李哥担心的事情就会发生。
看着我如有所思的样子,华姐忽然笑了,说:“你的代入感怎么那么强,说我的事,你忧郁起来了,你有那么关心我吗?”
我羞涩地笑了下,说:“也不是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俗话说,每件事的结果都会是最好的,如果感觉还不好,那就是还没有结束。”
华姐伸手捏了下我的脸,说:“你这都什么歪理,平时看你傻乎乎的,竟然也还装着点小学问小鸡汤的。”
我下意识伸手去挡她的手,却握住了她柔嫩光滑的手腕,华姐捏我脸的手松开了,变成像是在抚摸我的脸颊。
华姐脸似乎红了一下,说:“你不是夸我艺术家的手吗?被艺术家捏一下脸是什么感觉?”
我赶紧松开了我的手,眼睛不敢看她的眼睛,说:“李哥也许有李哥的烦恼和苦衷吧。”
华姐的手又捏上了我的耳朵,说:“你干嘛替那个人说话?你知不知道他是怎么对待我的。”
我心里有点恻然。
华姐一脸冰霜地看着我说:“反正他肯定想也想不到,想到了未必在乎,他老婆正和一个阳光帅气健壮的大小伙子睡在一张床上。”
我皱了皱眉头,心想,我成了华姐报复李哥的工具?
华姐看到我的不快,她抽回手,恢复了仰卧的姿势,脸上都是落寞,在她眨眼的时候,我似乎看到有眼泪从眼角流下来。
那一瞬间我的心一下子软化了,我伸出我有力的双臂,把华姐搂在了怀中。华姐长叹了一口气,闭上眼,搂住了我的脖子,把自己的脸贴在我的脸上。她的脸是冰冷的,沾着泪水。
我们的被子其实是通着的,就是一大张薄被。但我们的脸贴在了一起,但身体还是隔着被子当中的夹层,分开两端。我咬咬牙,掀开我们中间的被子,伸手过去,把她整个人拥在了我的怀里。华姐稍作挣扎,还是就范了。
我的身体是赤裸的,华姐的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丝绸睡裙。我的手隔着她光滑的丝绸睡衣搂着她的腰。她的两条赤裸的双腿轻轻地搭在我的腿上。
华姐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吐气如兰,她喃喃地对我说:“抱得我紧一点。”我伸手向下托住她的屁股拉向我的怀里,她自然地把一条腿搭在了我的腰上,我和华姐亲密无间地搂在了一起。
我开始寻找并亲吻着她的嘴唇,小小的软软的。华姐害羞地躲避着我,低头下去,但她如玉一般的手臂却伸向我的后背,紧紧地抓着我,像是生怕我突然后悔推开她一样。
华姐的吊带睡裙下是真空的,因为在背后没有感觉到胸罩的带子,而稍微掀开睡裙一点,就摸到她光滑柔软的屁股,我开始安抚她的肥嫩溜圆的美臀,这温香软玉抱个满怀的感觉让我的下身迅速充血勃起,高高地挺了起来,顶到了她的柔软的大腿。华姐害羞地挪动了下自己的腿,似乎想脱离我的鸡巴的接触。
在我静静的爱抚下,华姐的脸不再冰冷,脸上飞过一片潮红,开始变得炽热起来,嘴里也发出了细微的娇喘。华姐闭上眼,主动抬头送上了香唇。
华姐轻启朱唇,和我闭着眼如醉如痴甜蜜地吻在一起,我轻轻用舌头撬开她的嘴唇,去寻找她的舌头,华姐一下睁开眼有点惊慌的样子,我看到她笨拙的回应,知道她笨得连舌吻都不会,更紧地抱着她的头,用舌头纠缠搅拌她的嘴唇和香舌,华姐从紧张到放松,开始用自己的丁香小舌舔我的嘴唇和舌头。
我轻轻地撩起她的睡裙,肆意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背和纤细的腰,华姐的腰身比我之前遇到过的小薇外的所有女人更纤细。但她的腰身比小薇的更柔软,屁股也比小薇的大一号。我在心里赞叹和享受着这样的魔鬼身材的爱抚的快感。华姐害羞地推开我一下,然后撩起自己的睡裙从头上脱去,把整个赤裸柔嫩如白羊一般的肉体投入了我的怀抱。
我掀开一点被子,她的赤裸的上身暴露在我面前,我轻柔地推开她害羞地挡着自己胸的胳膊,一对不大但白嫩而挺翘的乳房显现在我面前。她的乳晕不大,乳头因为兴奋充血而有点变大,像两颗小小的樱桃。华姐害羞地闭着眼,颤抖着声音说:“别看了,它们有点小。”
我亲着她的唇,说:“傻瓜,一点都不小。”
华姐扑闪着眼睛,满是爱意地看着我说:“我听说健身能让乳房大一点,练了好久。”
我笑着说:“乳房是脂肪组织又不是肌肉组织,要想大,得多吃加多按摩。”说话间我的手已经覆盖上了她的乳房,一只手可以完全握持,华姐乳房下半部是个完美的球形,我把它们用手掬起来,轻声对她说:“你看,你的奶子可以挺得这么高。”
华姐害羞地打了我一下,说:“讨厌。”
我把华姐翻成仰卧的姿势,然后跨在她身上,俯身亲上了她的胸,华姐呻吟了一声,有点手足无措,用不熟练而害羞的手抚摸着我的腰、胯部和大腿,任由我在她的白嫩的胸前肆意地亲吻她的奶子和乳头,华姐仰着头,开始发出一阵阵快感刺激下的呻吟声。我一边啃着她的乳头,一边伸手从她的柳腰向下,越过平坦的小腹,向她的腿间摸去。
华姐睁开眼,拉住了我的手,嘴里颤抖着说:“不要,我怕。”
我想她都是过来人了,有什么好怕的呢,但还是亲了她一口说:“怕什么。”
华姐羞怯地说:“我怕太刺激了,会出丑。”
我温柔地笑了笑,说:“不怕不怕。”拉开她的手,摸向了她的三角区。
华姐的阴阜触手处一片光滑粉嫩,没有摸到预想中的阴毛,我又重新抚摸确认了一下,连毛茬都没有,再往下摸就碰到阴蒂和花瓣了。原来华姐是个白虎啊。华姐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她娇喘着轻声说:“我的下面没有长毛。”
我的手不客气地摸向了她的花瓣位置,并没有想象中的湿润,只有阴道口有一些爱液,我用手指轻柔地绕着她的阴部抚摸揉捏,轻轻地玩弄她的小阴唇和阴蒂,她的阴蒂小小的,藏在里面,整个阴部都因为紧张和刺激似乎都在颤抖着。我拉着她的右手握住了我的坚硬,华姐非常害羞和不熟练,她只是笨拙地握住了我的鸡巴,有点手足无措。我凑在她耳边说:“你撸一撸它。”
华姐脸红了一下,开始笨拙地上下套动起我的鸡巴来。
我亲着华姐的嘴唇,爱抚她下身的手开始加快了力度和频率,她的两条大长嫩腿还是不由自主地夹紧放开着,阴道里的爱液开始慢慢地渗透出来。华姐像是对下面出这么多水没有心理准备似的,她有点慌张地摸着自己的下面说:“怎么这么湿了。”
我挑逗地在她耳边说:“湿是正常的啊,以后你只要想起我的鸡巴,下面都会湿你信不信。”
华姐脸上一副娇羞无限的样子,套弄我肉棒的手像是报复似的狠狠加快速度和力度撸了两下。
我把华姐的双腿分开,用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她光滑无毛的小逼,作势遇进。华姐慌乱地坐起身,说:“等等。”一边去床头摸客栈摆在那里的避孕套递给我,我拿起来就着微光看了下,对她说:“这个尺寸有点小。”
华姐接过去,疑惑地看看避孕套,瞟了一眼我的下身,说:“小吗?”
我说:“不信你试试看。”
华姐撕开包装,给我的龟头上套,发现果然是小,裹到龟头就戴不下去了。她把另几个拿过来看了一眼,自言自语说:“的确没有大的了。”
我俯下身问她,“你今天是危险期?”
华姐担心地点点头。我想起李哥说过的话,但我不能漏出来,我只好安慰她说:“那我一会儿出来射。”
华姐害怕地摇头说:“那也不行,有可能会漏一点在里面。”
我叹口气说:“你要离婚了,怕什么。”
华姐脸色严肃地说:“我现在还是李哥的老婆,怀了别人的种肯定不行。就是要,也是在和他离婚了再说。”我楞了一下,没有说话。华姐像是激烈的思想斗争过,然后怯怯地说:“要么我买药吃吧。”
我说:“好,只是给你添麻烦了。”
华姐温柔地笑了,说:“让你小子得逞了,你轻一点啊,你的那么大,我又很久没有那个了。”我看着她的闪着渴望的光的眼睛,严肃地点了点头。
我非常轻柔地进入了华姐,华姐的阴道非常狭窄,阴茎进入的艰难程度让我想起了给小薇破处的那晚,应该说感觉比小薇破处的时候还困难。但我的鸡巴足够硬,它挑开华姐害羞的花瓣,像一把钢刀,锲入了华姐的小逼。在我用力挺入我的阴茎的过程中,华姐一直仰着身子,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脸上都是害怕和舒爽交织的复杂神情。一直到我把整支鸡巴连根插进了她的最深处,她才长长地呻吟一声,放松下来。
我持续地安抚和吮吸华姐的乳房,用一只手揉捏着她的美臀,试图让她放松一点。华姐的乳头充分勃起,变得异常敏感,每次的吮吸都会带来她拼命抑制,但异常销魂的呻吟声。
被柔软滑腻而紧致的阴道包裹着,真是我的大鸡吧的幸事,我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让华姐适应我的粗大。每次连根插入撑开她的阴道的时候,华姐都会皱着眉头呻吟着,痛苦和极度快感交替折磨着她。
我故意问华姐,“你的里面怎么这么紧。”
华姐用力掐了我一下,说:“不许问,是你的太大,又不是我的错。”
我说:“你的下面从颜色到紧致度和处女一样一样的。”
华姐已经被快感刺激得失神了,她喘着气说:“紧一点不好吗?我听说男人喜欢紧一点呢。”
我看她已经沉浸在这刺激的快感里了,阴道里也湿润得很充分了,就开始有意识地加快了抽动的频率和力度,华姐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浑身花枝乱颤一般,只是搂着我的腰,嘴里胡乱说着,“好舒服,舒服,舒服。”
我把她的双腿压在胸前,开始大力地抽插她的小逼,华姐像是适应了我的尺寸,不再喊痛,只是咬着牙呻吟着,享受着这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浪潮。
在一阵快速的猛操后,华姐的浑身开始变得绯红,像喝醉了酒一样,她的阴道里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顺着我的粗硬肉棒的抽插开始滑出了体外,沾湿了整个会阴。我借着这股劲一鼓作气,把华姐奋力操上了高潮。
这是华姐做女人二十多年来的第一次高潮,当快感累积不断袭来最后进入爆发临界点的时候,华姐经历了人生中最强烈的快感刺激,她无意识地疯狂呻吟着,叫着床,浑身都在无意识地抖动。我把握着她的状态,在她冲向高潮的一瞬间,华姐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搂着我,用下身追逐着我的肉棒,狠狠地吞进去,使劲地夹着我的肉棒。
华姐在我的怀里高潮得一塌糊涂,她近乎尖叫般地扭动着身体,下面的小嘴吐着泡沫,阴道里的嫩肉死死地夹住我的肉棒不放,华姐就像男人射精一般,身体抖动抽搐了好多下,然后泄出一大股爱液,美美地高潮了。
我抱紧她,让自己的鸡巴紧紧地插在她身体里,不停地亲吻和爱抚她,一直到她的疯狂扭动和抽搐完全平静下来。华姐盯着我的眼睛,眼神里全是最深沉的爱意。她搂着我的脖子,嘴里喃喃地说:“你这个坏小一,我爱死你了。”
我故意挺着坚硬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戳了两下。华姐惊慌地问:“你还没有射吗?”
我说:“嗯。”
华姐用可怜的眼神看着我说:“可是我实在不行了。”
我说:“没事,我出来了啊。”
我拔出我的阴茎,因为太久负压的原因,我的肉棒从她的逼里拔出的时候,发出了扑的响声,华姐阴道里积蓄的淫水爱液一下子流出来,乳白带着透明的液体从大张的阴道口里随着阴道的律动往外流动,我赶紧拿过几张抽取纸,垫在了她的屁股下面。
经历了高潮的华姐不再害羞,她在我面前大张着双腿,阴道被我的鸡巴扩张后还合不上的样子,整个阴部因为充血变得颜色深红,连隐藏多时的阴蒂也害羞地露出粉红色的头来,涨卜卜地挺在外面。华姐像个好奇的小女孩,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刚高潮洗礼过的下身。我抱着她,用手轻轻地爱抚按摩着她的花瓣,然后把手指轻轻地停留在她的敏感的阴蒂上,蘸着她的淫水,轻轻地拨弄着。
华姐靠在我怀里,只是摇头,说:“不要了,刚才又刺激又痛。”
我轻声对她说:“我不插你的逼了,我帮你好好揉一下阴蒂,让你好好再爽一下。”
华姐喘着气说:“已经是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了,我才知道这才是男女之间最美妙的高潮,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今天。”我说:“你马上再会来的。”然后加快了手指的抚摸和揉捏。
华姐如此刺激下的阴蒂变得极度敏感,我只用了没几分钟,就通过揉摸爱抚她的阴蒂,让她再一次攀上了极度刺激的快感高潮,华姐像只母兽般地低吼和呻吟着,整个身体弯成一张弓,任由我把她的阴蒂挑逗得不能自已,她扭动着小屁股,从阴道里近乎喷射出一股快感的浪潮。她的叫床近乎变成了哭喊。她近乎脱力般地喘着气,看着我的眼睛说:“我是不是尿在床上了。”
我用手在她下身撩了一把泄出来的淫水,在嘴巴里尝了尝,并没有尿骚味,摇摇头说:“不是,还是你高潮喷的爱液。”然后故意给她嘴里抹了点,华姐躲避不及,吃到了自己的爱液。
华姐露出疲惫的笑容,说:“哎,我现在觉得浑身都麻了,刚才最爽的时候,感觉到自己就快要死了,被你操的时候,觉得你把我操死了我也都心甘情愿地认了。”
我把她放展到床上,用纸巾擦干净了她的下身,这光溜溜的白虎逼摸起来真舒服,我都恨不得去舔一舔了,华姐坚决地制止了我说:“下面现在太敏感,千万不要再刺激了。”
华姐看我的鸡巴还硬着,有点歉疚地伸手过来,帮我轻轻地撸着,我亲吻着她,任由她动作着。
华姐忽然问我说:“你是不是问过兰姐我们那天晚上对你做了什么。”
我说:“嗯。”这时我心想我估计华姐并不知道兰姐录音的事情,所以我还是少说为妙防止穿帮。华姐靠在我的胸膛上,喃喃地说:“其实那天晚上没做什么,你喝了酒就睡着了,我和兰姐在里面房间聊了很久,都是些女人之间的话。”
我继续嗯,心想这些我都知道了,最后那20分钟我看你怎么说。华姐顿了顿,说:“后来我们俩睡前,想出来看看你怎么样。然后。”说到这里华姐停住了。
我仍然只是嗯,华姐冲我笑了一下,说:“你咋不问呢。”
我说:“我可不是等你说呢吧,你还打算卖关子啊。”
华姐说:“哎,要是今晚之前,我肯定就卖关子了。现在的话,我觉得可以告诉你。嗯,兰姐硬是带着我到你身边,嗯……给我看了你的身体。”
我说:“这个很重要吗,你在游泳池和健身房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吧。”
华姐说:“不是的,那天,兰姐把你的衣服脱了,给我看了你的裸体。”
我有点无语,但表情一定很复杂。华姐亲了我的胸口一下,说:“哎,那时候觉得你的身体好健壮,好美,但感觉我和你的距离好遥远。现在呢,这么完美的人,就归了本姑娘了。这是我那天万万没想到的。”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你们这样偷窥下男生裸体,也太不端庄了,还对我这样评头论足,像在评价一匹马一头牛似的。”
华姐赶紧说:“那当然不是的,首先是认可和喜欢你这个人在先的,否则杀了我也没兴趣去看这种的。”
我说:“嗯,那也无妨吧,后来也就看看算数了是吗?”
华姐想了想,说:“你别告诉兰姐我说的啊,其实那天她有点那个的,我们俩聊天的时候,她就一直往那方面引,像是挑逗我似的,但我知道她这个人那方面想法和做法都很开放的,所以也没有在意。后来出去又是她非要脱了你的裤子,给我看你下面,下面那根东西。”
我说:“兰姐风月场里的人,作风一贯如此吧,既然后面没什么事,那也就没事呗。”
华姐小声地说:“其实还是有点事的,兰姐她当时用嘴吃你的那里,然后你的那里就起来了,就像今天一样,看上去又硬又长,挺挺的,但你睡得熟,没醒。然后,兰姐就一直煽动我,让我和你做今天这样的事。”
我吃了一惊,说:“那你不会听她的吧。”
华姐说:“做肯定是没有了,她再挑逗,虽然我当时心里也有点想的,但肯定不会同意。我要做了,就算你不知道,我也过不了我心里这道坎,以后也没法面对你。但我还是被兰姐逼着,嗯,舔了舔你的那里,但我只舔了很少几下就没有再往下了。我其实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做那样的事,但我怕如果弄得久了,自己会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这样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自己。”
我说:“就这些,没了吗?”
华姐说:“嗯,后来兰姐笑话我胆小,还非要她自己和你那个那个,让我学着点。我觉得我不能接受她把你那样了,就硬把她拉走了。她是不甘心,可是我态度很坚决,就算了。”
华姐捧着我的脸亲了一下说:“所以今天以前,其实我是知道你的秘密的,你不知道我,哈哈。不过我在想了,如果有一天你愿意主动对我好,就像今天这样,我就太幸福了。如果有今天这么一天,那是我的命。如果我们永远也不会再遇到,那也是我的命。”
我的心里动了一下,我把她的手从我的下身拿开,抱紧她亲了一下,说:“我都明白了,好好睡吧,你看你累得,眼睛都睁不开,说话都不利索了。”
华姐闭上眼把手和腿都跨在我身上说:“我就想能抱着你睡着,你如果觉得妨碍你,等我睡着了,再拿开我的手和腿。”停顿了一下,她喃喃地说:“我很快会睡着的。”我觉得有点泪目,轻轻摸了摸她的脸,用力搂紧了她。
高潮后的极度困倦让华姐飞快地进入了梦乡,我爱怜地把她摆好姿势,看着这个漂亮,温柔、单纯而又不幸的女孩脸上那满足的神情与甜甜的笑容,心里真有一种保护和陪伴她的冲动。
我去冲了一下,然后拿块湿毛巾过来,轻柔地帮华姐擦了把脸,又仔细地擦拭了她下身残留的脏东西,感觉她的下身不知是红肿了还是过度兴奋,充血都没有消退,我自己躺到我那一边,华姐睡梦中翻身过来,手脚并用地要往我身上靠,我拦住了,但隔一会儿又伸过胳膊来,我只好把她的手臂搭在我胸前,她沉沉地睡去了。
早上我依旧很早爬起来,华姐还在熟睡中,我披着浴巾像做贼一样溜到院子里,把我的干透的衣服收下来换上。房东在烧早餐,他下的黄豆面闻上去特别诱人,可惜我不能吃。我端了一碗粥,两个鸡蛋饼和一小碟榨菜回到房间,放在桌子上,看了眼熟睡的华姐,起身出门,在略带着点寒冷的空气中离开了客栈。
医院的值班医生让我做了几项化验,看下来参数都很正常,医生觉得已经完全可以了,给我开了点药让我继续巩固一下。在她的强烈建议下,我在医院吃了病号餐,道别后我慢慢散着步回到了南门外的客栈,这2公里走得我有点累了,感觉自己身体还是有点虚弱,或者也许只是一天来只喝粥吃蔬菜没有营养和油水的关系。我躺在床上,很快又进入了梦乡。
舅妈他们一行是中饭前回来的,舅妈直奔房间,搂着我的肩,我一下醒了,看到舅妈的神情我生怕她哭出来,赶紧笑着说:“我已经全好了,没事了,下床蹦达了几下。”
舅妈才浮现出笑容,嘴里说:“你个调皮的懒鬼小一。”
马哥和张姐见到我活蹦乱跳的样子也放心了,大家商量中午吃点什么给我补补,我赶紧说我是不能吃太油腻的。舅妈出去买菜回来,张姐主动到客栈里下厨烧了几个清淡但很鲜美的小菜,我难得这么好胃口,吃了很多。
华姐一直没有和我联系,因为她的沉默,我也觉得我不知道该主动说些什么,也保持了沉默。
按计划我们下午就离开了大理,下一站腾冲。腾冲其实没什么看风景的地方,我只记住了远征军博物馆。其他时间都是在温泉里度过的,腾冲倒是难得的悠闲时光,一点儿不赶。舅妈和张姐与小雅打得火热,特别是小雅非常喜欢舅妈,希望舅妈以后能帮她补习英语,但舅妈一直没有明确答应,只是表示愿意帮忙,我知道舅妈工作很忙,根本没时间再接这种补习的活儿。
马哥仍然很认真和详细地对我讲他的理想,给我看了很多他过去主持和做过的项目和工程,说实话我对他还是肃然起敬的,没想到在我眼里如神一般的很多互联网产品和项目都是出自他的一手策划和执行,我认真思考了下,我觉得我还是很心动和认可他的想法,觉得从马哥身上,能学到很多未来事业需要的东东。
腾冲两日后我和舅妈就踏上了归途,马哥一家继续云南游荡,我提前和马哥他们道了别,他们返回上海的时候,我可能已经人在新加坡了。马哥不由分说地给我安排了任务,让我有意识地学习一些相关领域知识,我点头答应了。
回上海的飞机上,舅妈问我,“那个马哥想做的事情,和你于伯伯给你安排的事情,你更喜欢哪一个?你打算怎么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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