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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妈的不伦亲情

作者:佛系特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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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院长下药

刺激和愤怒两种情绪在我的心中来回胶着,那种偷窥的快感和担心的焦虑让我的荷尔蒙极度升高。

虽然已经九点多了,但路上特别校门口进出的师生还是有一些的,院长也不敢太放肆,礼貌地和妈妈保持着距离,还做出女士优先的表态,让妈妈走在前面。

我们办公楼在楼道尽头有个侧门,我想从侧门溜进去,先跑到三楼,抢先到位抢占有效观察位置。然而我刚轻轻拉开门的刹那,手机突然响了。该死,这么重要的时刻,怎么忘记预先手机关静音了?我赶紧退出门外,摸出手机一看,是舅妈打来的。

舅妈电话里有点不爽的语气,意思是我又不回她微信,她大包小包地带了东西过来,让我下楼去接她。在这十万火急的紧要关头,我也无暇多讲,让她自己上楼,说自己在学校等着接妈妈。

舅妈不依不饶,说:“接人是什么了不起天要塌下来的事情么,打个电话都鬼鬼祟祟成这样。”

我看她不会放过了,就用最短的时间把故事简单地说了一下。舅妈在电话那头似乎楞了一下,然后就是格格的坏笑声,她让我赶紧上楼救人去,有什么情况她会微信我。

我调了静音,进到了楼道,一楼静悄悄地,我估摸着这会儿功夫他们已经电梯上去了。我三步并作两步从防火楼梯一路奔到三楼,正好看到院长办公室的灯亮了。一边走我一边看信息,舅妈给我发来的第一条是“千万不要直接撞破,要给他们台阶下,最好是调虎离山,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

院长真正的办公室还没完全弄好,放假前刚发过文,对办公室大小有了新规定,原先的办公室超标了,不过这不是他的锅,他也是暑假前到岗的。当时我主持这个改小工作的,推了大概一米多不到两米的墙重新弄。现在他临时在大会议室办公,中间用屏风隔开,一侧是他的临时办公区,另一边是会议室区。大家现在也知趣一般不去这个会议室开会。会议室这一侧和我的临时办公室是通着的,但当前最大的问题是我每次走的时候,都会把这个门从他那一侧锁上。

我蹑手蹑脚进了自己办公室,不敢开灯,走到那扇隔门前,不好,这个门把手转不动,看来是真锁上了。妈的,我不禁懊恼自己太敬业,现在木匠带枷自作自受了。我学着电影里,拿了个茶杯扣在门上,听里面动静。因为中间隔着很长的会议区,声音听上去特别轻微,不要说听他们说什么了,连谁在说话都没法分清。

这时候突然院长办公室的门开了,在安静的环境中衬托得比较响亮,我屏息到自己的门口听了下,脚步是渐渐远去的,就打开门向外偷瞄。原来院长在扶妈妈去卫生间,在被感应的走廊灯照亮下,只见院长的一只手握着妈妈的上臂,另一只手放在妈妈的腰间。妈妈脚步蹒跚,但还是坚决地想推开院长扶她腰的手,一边喃喃地说着什么,院长轻声抚慰,但就是不撒手,两人就这样越行越远。

我赶紧退回房间,心想这真是天赐良机,我迅速拉开抽屉,找出那扇隔门的钥匙,心想幸亏他们走开了,否则这钥匙叮叮当当地一准被发现。打开门后,我轻声轻脚地溜进有会议桌的那半边。藏在屏风阴影的后面,摸出手机来,确认是静音。

院长飞快地一个人回来了,像一只飞奔的兔子,从屏风里看出去,他满脸的兴奋,到桌上扯了两张抽纸,又一溜烟地跑出去了。我忽然想到以前也这样给舅妈送过,瞬间秒懂了其间内涵,女人小编也是要用纸的,不由心里暗骂一声变态。我抓紧时间看了下手机微信,我舅妈发来“我已经叫车出发,在过来的路上了。”

我回了一条,“到了到停车场等我,给我微信。”

我舅妈回道“好好想想怎么办,千万别乱来。”我沉下心来,一个想法在我脑海中慢慢成熟起来。

妈妈和院长一前一后地回来了,屏风的空档正好正对着沙发,说起来那个沙发还真的很宽很大,想当初我建议给院长在办公室放张床休息用,院长嫌没遮没拦的太难看,就只让买了比较大的沙发,平时他睡午觉或者困了可以躺平了睡会儿。说话间妈妈已经坐在沙发上了,大概因为喝酒的缘故脸有点红,但还是很正襟危坐的样子,默默地看着面前的茶具。院长关上门,用很轻的动作反锁了一下,然后笑嘻嘻地走过来,紧挨着妈妈坐下,开始烧水准备泡茶。妈妈欠了欠屁股挪了下位置,让开一点点举例。

我看到院长一边丁丁当当地弄茶叶,一边很暧昧地说:“对不起娟姐,是我不好,没考虑到帮忙带张纸过去。”隔着屏风,我都能看得出他脸上色迷迷的表情。

妈妈的脸瞬间红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么有点害羞,但马上恢复了正常神态,撩了下头发,拿起一个茶杯假装在把玩。

“这全套的茶具和茶叶都是小一帮我买的,不愧是你的公子,品位出色啊。”就算情商低如我,也知道院长这句话可是拍马屁拍到马脚上了,我差点要笑出声。

果然,妈妈脸色一凛,说:“太晚了,小一担心会来接我的,我喝几口水就走,你不用那么麻烦了。”

我都能感受到院长慌了手脚,他只是连声说:“马上好马上好,喝点茶能解酒。”看到他在给妈妈倒茶,然后一股菊花普洱的香气弥漫在房间里。

妈妈拿起小杯来一饮而尽,说:“南方人喝个茶就酒杯大小这么点,喝起来多费劲。”

院长先是点了点头,说:“你说的是没有错,但也正是茶道的韵味所在,这边喝茶不单是为了解渴,主要是为了品味和欣赏。”然后作势闻了下茶壶盖,脸上一副猥琐的陶醉表情。

妈妈没接茬,只是若有所思地喝着自己的杯中茶,但速度明显比第一杯慢了。

作为一个旁观者,我突然感觉这样下去场子要越来越冷了,也在换位思考一个问题,人在这个时候,该如何突破呢。

“这茶味道还不错的。”妈妈放下茶杯,像是没话找话。

“重要的是和娟姐这样的美女在一起品茶,才是人生幸事。”院长都有点毫不掩饰他直勾勾看妈妈的眼神了。

妈妈的表情有点复杂,她有点手忙脚乱地去从茶碗里倒茶,但这个事要功力的,她一下就被烫到了,只听到院长的惊呼和她的惨叫,同时响起。

院长以我从未见过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妈妈烫到的手指拿过来凑到脸前观察,可惜我离得远根本看不出烫到啥程度。

接下来,院长把妈妈的手指含到了嘴里。

妈妈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朵根,她拼命想把手指抽出来,但院长坚持不放。这么过了不到一分钟,院长松开嘴,你的手指真漂亮。

妈妈的手被院长紧紧攥着,非常害羞而低声地说:“我没事,你可以放开了。”

院长毫不迟疑地侧身把妈妈搂在了怀里,妈妈刚开始还拼命地挣扎,但力度在减弱。

院长嘴里不停地夸赞着妈妈,不停地念叨着他有多么喜欢妈妈,妈妈的气息变得有点粗,两只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一手扶着沙发靠背,一手放在自己的腿上。

院长放开妈妈,左手按在妈妈的腿上的右手上,然后开始拼命寻找妈妈的嘴唇,想和妈妈接吻。

妈妈拼命扭头不肯,院长拗不过妈妈,只好拼命吻她的脸,耳朵和脖子,妈妈双眼紧闭,胸口快速地起伏,手无力地推着院长的胸膛。

院长把她腿上的手一下摸向了妈妈的腰间,我发现妈妈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手停止了抵抗。

院长把手从妈妈衣服里伸进去,从下面摸到妈妈的胸罩,我看到妈妈外套里的起伏,院长在用手隔着乳罩爱抚妈妈的乳房。我看到妈妈强自压抑着快感,发出很轻的一声呻吟。

院长像受到鼓励般,用力抱着妈妈的腰,让她侧身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妈妈的脸涨得通红,嘴巴里轻声地说着,“不要。”

院长似乎很为自己的进展满意,他飞快地解开了妈妈外套的纽扣,把她薄薄的背心向上撩起,妈妈的浅绿色蕾丝边乳罩一览无遗,乳罩的材质非常轻薄,紧紧裹着妈妈浑圆丰满,呼之欲出的一对白嫩奶子。

院长挑逗地问妈妈:“要不要。”

妈妈闭着眼,坚决地摇头:“不要。”

院长毫不客气地把妈妈的乳罩向上推起,两个大白馒头似的乳房一下子跳出来,颤巍巍地挺在胸前,浅褐色的乳晕上,鲜嫩红艳的乳头羞答答地随着妈妈的气息抖动着。

这是我记事起第一次如此真切地看到妈妈的乳房正面,妈妈的乳房的美丽,瞬间超越了世间所有的其他庸脂俗粉,这一瞬间我感觉大脑里有烟花嘭的一声炸裂了,而裤裆里却难以控制地硬挺了起来。但这带来了另一个问题,一个震撼的问题:为什么她的奶的弹性和形状和小薇是一样的,而和舅妈那样哺乳过的,有巨大的差别,那么,我究竟有没有吃过妈妈的奶?

院长也被妈妈的乳房的美丽所惊呆了,他疯狂地一只手用力揉搓着妈妈的一个乳房,用嘴含住了妈妈的另一个乳房的乳头,大口大口地吮吸。

来自乳房的极致刺激点燃了妈妈的欲望,她开始仰着头无意识地呻吟,淫叫。也许是为了平衡,她开始两只手抱着院长的脖子。

院长被妈妈的反应所大大鼓励,他索性把妈妈扳成了正面骑在他腿上的羞耻姿势,疯狂地用嘴唇和舌头舔弄挑逗着我们的乳房和乳头。然而这样我却看不到了妈妈的正面,只能看到侧背和一只乳房的鼓囔囔的侧面,在他的口舌并用下,我甚至能从侧面看到妈妈的乳头似乎有点向前伸展,昂头向前挺立。

院长的手非常自然地开始抚摸妈妈的美臀,先是撩起短裙隔着丝袜和内裤,后来更是将手从内裤上方伸了进去,我能看到他在用力捏妈妈的肥白臀肉。

妈妈的呻吟越来越重,身体也在不安地扭动和颤抖。我看到她如天鹅般美丽优雅的脖颈后方,开始泛起了红晕,即便以我的不多的性经验,我也能感受到她的渴望和性欲的节节飙升。

院长向妈妈索吻,妈妈非常艰难非常克制地摇头拒绝了。我发现妈妈似乎已经越来越没有力气了,随着院长的口舌和魔爪的不断进攻,她喘着气趴在院长身上,感觉两条腿都在不断地夹紧。

我看到院长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好像没有了刚开始的紧张和局促,他非常气定神闲地把妈妈的乳罩解下来,外套脱掉,背心从头上脱下,妈妈的上本身已经全部赤裸了,妈妈只是穿着粗气喃喃地说:“不要。”

院长把妈妈从腿上放下来,妈妈好像已经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她口里不停地说:“我好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院长把妈妈放平在沙发上,妈妈的一对白嫩的乳房像两座小山般挺立,一对樱桃般的乳头更是高高翘起,像是在诉说着女主人的欲求。

院长的手开始抚摸妈妈的大腿,从膝盖一直向上,在大腿处停下来反复爱抚。妈妈的手下意识地想按住短裙的下摆,但无济于事,院长的手轻易地从短裙里一直向上,消失在大腿深处。

妈妈的身体突然挺了一下,嘴里发出一种难以抑制的呻吟声,她非常慌张地用手去阻挡院长的魔爪,但院长很轻松就把她的手甩开了。

院长把妈妈的短裙撩到腰部,饱满的下身三角区尽收院长的眼底,妈妈似乎都快要睡着了,只是无力地去阻挡院长去剥她丝袜的手,然而并挡不住。

院长把手从内裤上往下探,妈妈的脸和胸前已经红的像煮熟的虾,她用手死死地拉住内裤的边缘,然后却不能阻止院长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

院长的手非常用力地扣在妈妈的饱满高耸的阴阜和耻骨位置,从他的手背肌肉动作来看,他的手指应该在抚摸妈妈的神秘花园了。

妈妈的身体拼命地扭动,整个腰身都在起伏颤抖,被额头上汗水打湿的头发粘在脸上,头不停地在摇着,嘴里无意识地说着,“不要不要。”

院长的手停止了动作,他把手从妈妈的胯下拿出来,手指上的湿润似乎在说明着妈妈的渴望。

院长把手凑到妈妈的脸前,淫邪地说:“你嘴上说不要不要,下面却在说我要我要。”

妈妈闭着眼歪着头,喘息着说:“真的不要了,就到这里吧,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院长把嘴巴凑到妈妈耳朵边上说:“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说不要就不要了?”

妈妈咬着嘴唇,没有作声。

院长得意洋洋地两只手抓住妈妈的内裤两边往下脱,妈妈赶紧用手去揪住不让他往下脱,但妈妈的抵抗出奇地软弱,院长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妈妈的内裤拉到了膝盖上。

妈妈下身的一片整齐而茂密的阴毛映入眼帘。

院长开始解皮带脱自己的裤子。我的手紧紧攥着我的手机,感觉自己的手上全是汗。

院长挺着下身站在妈妈身边,一只手去轻轻抚摸妈妈的下身,妈妈紧闭着双腿不让她手伸进去,院长似乎并不在意,他拉起妈妈的一只白嫩的小手,向他的胯间引去。

妈妈像是无意识般,嘴上只是喃喃地说:“我想上厕所。”

不能再等了,我轻手轻脚地向后退,从虚掩的隔门里退到我的办公室,然后躲到一个大的文件柜侧面,拿出我的手机,我的心脏在狂跳,虽然这里离开他们两堵墙,但还是非常紧张。我拿起我的手机,在呼叫前一刹那我犹豫了,我想了想,换用妈妈的手机,拨通了院长的手机。多少年后我一直在为我的机智而骄傲,这是我所做过的最正确的选择之一。

手机很快就通了,听到的确是院长惊讶的声音,像是在自言自语,“怎么会是你的号码?”

我后来一直在猜想他一定会为这个随手接电话的行为,懊悔终生。如果我用我自己的手机,他大可沉着地瞒着妈妈掐掉。但看到是妈妈的号码,大概精虫和酒精上脑的他惊异之余,下意识就接通了。

我故作轻松地说:“院长,我是小一,我妈和你在一块吗?”

院长似乎有点慌乱地说:“是啊,是啊,你妈妈喝醉了,我在给她喝点水解解酒,休息一下就送她回去。”这真是一步乱,步步乱,这下他就没救了。

我如释重负,刚才设想的无数他会撒谎的预案都不必在意了,他在慌乱下都是竹筒倒豆子了,我内心深处真是有一点鄙夷,这是山寨老司机啊。

言多必失,我装作惊讶的说:“是吗?怪不得呢,我已经在学校停车场了,我上来扶她吧。”

院长的慌乱几乎到了极点,他立刻回答说:“不用了,我马上带她下来。”好像又觉得不对似的,说:“你要是到了,就上来吧。”我回答说我马上停好车,大概5分钟后到,然后挂掉了电话。

隔着两间房间,我都能听到院长房间里巨大的咣当咣当的声音,不知道他是碰倒了椅子还是桌子,我想他大概在手忙脚乱地给妈妈穿衣服呢吧。

我看了下微信,全是舅妈的劈头盖脸的批评,她已经完全洞察了我躲在里面偷窥的小算盘。我发了微信让她到停车场等我。

我大摇大摆地走出自己房间,反正走廊里的灯已经被震得全亮了,估计院长现在也没空关心外面了。我沿着楼梯慢慢地下到一楼,走到楼后的停车场,点了一支烟,望着楼上的灯光发呆。

舅妈袅袅婷婷地走过来,即便在暗夜里,也能看到她妖娆的风姿。我毫不遮掩地欣赏着她的步伐和身段,舅妈劈头戳了我一下,说你:“已经色令智昏了知道不知道。”

我笑了笑没有作声,其实这一瞬间我感觉到,女人毕竟是从属性的,我睡过她了,所以在她面前就非常坦荡和自如,没有那份羞怯了。

舅妈勾着我的胳膊,悄悄地问我,都什么情况了啊。我弹了弹烟灰,说:“也就是搂搂抱抱,连亲亲都没亲。”

舅妈掐了我一下,说:“你说什么瞎话,这么半天才搂搂抱抱?”

我挠挠头,说:“反正没到那一步。”舅妈不吭声了,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掐掉烧完的烟,对舅妈说:“差不多了,咱俩上楼吧。”

院长笑容可掬地给我们开了门,我不为人注意地吸了吸鼻子,还好,没有那种不该有的气味。院长的站姿有点奇怪,我瞄了一眼,发现他裤子里面的东西似乎还没下去,这让我多多少少有点疑惑。舅妈好像也注意到这一点,她皱了皱眉头,冲院长点了点头,就直奔沙发上的妈妈而去。

妈妈确实像烂醉如泥似的斜靠在沙发上,穿戴整齐,但我还是细心地发现胸罩有点戴得歪了,短裙的面好像也不是很对,考虑到院长也就这几分钟时间这样摆弄个几乎全无知觉的人,做到这个程度已经相当可以了。我和舅妈一边一个把妈妈搀扶起来向外走,院长殷勤地拿着妈妈的手包和一盒不知道什么玩意儿跟在后面。

塞妈妈上车的时候有点费劲,因为她的确像是没有知觉了,我舅妈轻轻拍着妈妈通红的脸,轻轻叫着三姐三姐,妈妈却回应以呻吟或哼声,我们俩只好硬着头皮,硬抬她进了后座位。

院长像是很关切的样子说:“实在不好意思,战友在一起,喝得有点过了,他们几个也都不行了,我刚送走他们。”

我礼貌地道别院长,请他回去,院长依依不舍地走了。

舅妈自己坐到了驾驶座上,我拉开副驾驶车门刚要进去,只见舅妈pia把自己的包和一瓶水丢在副驾驶位置,杏眼圆睁地说:“你赶紧坐后排扶着你妈,没人扶待会儿要滚到地上去了。”我讪讪地关上门,挤到了后排。

我把妈妈扶起来坐好,妈妈却头歪到我肩膀上。我担心地跟舅妈说:“舅妈,妈妈会不会要吐啊?”

舅妈冷冷地说:“你闻闻你妈身上的酒气重不重?”我闻了下,好像还真不重,以妈妈的道行,这点酒似乎根本不是什么事儿。看着我想不通的样子,舅妈叹了一口气,“这个事以后再解释,反正你妈不会吐,你放心。”

舅妈打着了火,打开了车灯,现在这个停车区只有我们一辆车,感觉都有点渗人。这时候妈妈突然抓住我的衣领,说:“等一下,我要上卫生间。”我跟妈妈说:“妈我们回家上行不行。”

妈妈摇摇头,说:“不行不行,我就快要尿出来了。”这让我犯了愁了,以妈妈这个状态,回楼里上卫生间得架回去再架回来,我也就算了,我舅妈恐怕就没那个力气了吧。舅妈关门下车,然后打开妈妈一侧的车门,对我说:“你笨啊,这下面就是草坪,快把你妈架出来,就这里尿一下算了,她这样子根本走不远的。”

我俩七手八脚把妈妈架出来,把她扶到背对马路的一边,让她靠着车蹲下,妈妈挣扎着想自己脱,但好像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似的。舅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你愣着干什么,快帮忙啊。”

我赶紧蹲在妈妈身边,往下扯她的短裙。

舅妈又发话了,“你真是笨死,脱裙子干什么,撩起来就可以了,得脱里面的啊。”我“哦”了一声,手伸进裙子里,把妈妈的丝袜和内裤用力往下脱。

这是我第一次摸到妈妈滑腻的肉臀,那手感真的是好到无与伦比。内裤脱下来的时候,感觉到她阴部有股热气在向外喷涌,内裤前面湿了一小块。我不经意地碰了下她的下身,已经是湿答答的了,她浑然不觉。这时候舅妈全看在眼里,捂嘴笑了,说:“自己妈的豆腐也不放过啊。”

我赶紧腾开手,扶着妈妈的上身,一边恨恨地对我舅妈说:“这个应该是女人来帮忙的嘛。”

舅妈翻了个白眼,说:“这种事当然是亲儿子来帮忙咯,外人轮不上。”

妈妈的尿很急,冲在草坪上发出很响的刷刷声,妈妈脸羞得通红,只是闭着眼睛不敢看人。我舅妈想到了什么,跑到车里抽了两张纸巾递给我,笑眯眯地对我说:“你来。”

我马上想到了妈妈在楼里上厕所的情景,不由得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舅妈看着手机,只是催促快点快点。我看着妈妈两只手已经全身力气把着我的样子,只好颤抖地把纸巾伸到她下身,用力地擦拭着她阴唇上粘着的尿液和分泌物。感觉纸巾似乎不够用,我求助地看着舅妈,舅妈却没理我,上来帮我搀扶起妈妈,一边笑着说:“差不多得了啊,你这个擦法,越擦越湿了要。”舅妈麻利地帮妈妈把内裤和丝袜提起来整理好,然后扶回到车上。

回家的路上,妈妈干脆上半身躺在我的腿上,脸上的红晕始终没有退去,间断不间断地发出一些哼哼和呻吟声。我搂着她人正襟危坐,只是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舅妈在前面说:“我只管开我的车啊,你该怎么孝敬你妈你怎么做。”

妈妈的哼声和呻吟声一直在持续,身体不停地扭动,像是很难受的样子。我有点担心地问我舅妈,“妈妈是不是生病还是怎么拉,你说她没醉,可是你看她这难受样。”我舅妈沉默了片刻,说:“如果我没看错,你妈这个样子,应该是被人下药了。”

我脱口而出,“我操。”

舅妈哼了一声,说:“你可没资格说我操哈。看这样子,药是刚下的。你要是不那么色胆包天,你妈不会受这个苦。”

我被怼得无言以对,停了一会儿,我小心翼翼地问:“那有什么解的办法呢?”

舅妈说:“就这样扭来扭去的扭个半晚上一晚上的呗。”这下我可发愁了,妈妈这要是回去躺在我姥姥身边,扭来扭去的扭一夜,不要把老人家给吓坏了啊。

车在一个红灯前停下,舅妈扭过身来带点神秘带点俏皮地跟我说:“你也别装什么柳下惠了。你就大胆地吃吃你妈的豆腐,这样还能让她好受点,不然她现在浑身熬得慌。”然后吃吃地笑着说:“你这是石破天惊的新形势下的第二十五孝,我不会笑话你的,我安心开车看前面,后座什么香艳的事情我一概不知道。”

车继续向前,我思来想去,反正也是反正了,二十五孝还是二十五笑柄也顾不上了,我把妈妈横过来抱在怀里,让她整个身体躺平,开始轻轻地抚摸她的臀部。妈妈对这样的爱抚非常敏感,也非常受用,嘴里发出阵阵满足的哼声,我一不做二不休,把右手直接从她的衣领伸进去,摸住了她的浑圆的大奶。

从两只手传来的极致手感让我幸福得眼冒金星,我由衷地爱上了这种亲近,温柔而有点浪荡的肌肤之亲。像是小薇的成熟版,妈妈浑身肌肉为主,只有乳房和臀部有脂肪积存,一对大奶结实而坚挺,乳头在我的手指捻动下瞬间就充血挺起,乳房向上向前挺出来,几乎没有明显的下垂。臀部光滑的曲线触感更是让人爱不释手,而两瓣美臀之间,是羞答答湿淋淋的沟壑。我拉下她的内裤和裤袜,从后侧伸手和手指轻轻爱抚探索她的两片阴唇,里面涌出来的淫水和黏液源源不断,这条内裤几乎都快要被尿水和淫水打湿掉了,我心里暗想,这条内裤是彻底作废了。在上下夹攻的爱抚下,妈妈的呻吟声变得十分享受,全然没有了之前的压抑和痛苦。

我和舅妈费了牛劲才把妈妈弄回家,我舅妈做主,把她丢到了我的房间里,我姥姥有点担心,过去看了下状况,我舅妈把她从房间里推出来,说:“妈,三姐今天喝的有点多,让他睡小一的房间,小一客厅睡说法,我陪你睡。”

姥姥一边数落着妈妈,一边兴高采烈地拉着我舅妈的手,说:“莉莉呀,你这么远晚上来看我,陪我,这个孝心我领了呀。”

姥姥已经做好了饭,舅妈去厨房热了一下,拿出来我们两个对付了一顿,姥姥已经困了自己去睡了,就剩我们俩大眼瞪小眼,只是埋头吃饭。吃好饭我去刷碗,舅妈去我的房间照顾妈妈。我停当了出来的时候,看到舅妈忧心忡忡地走出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有点担心地问她妈妈的状况。

舅妈皱着眉头说:“还老样子呗。”

我又问:“那能去医院吗?”

舅妈说:“去医院看,丢人倒是事小,十之八九医生会让你回家休息,熬过去就好了,也不是什么中毒还是急病的。”

我又问:“那网上有什么办法没?”

舅妈看了我一眼说:“我早就百度过了好不好,没什么太好办法,我照着上面说的,给她喝过水和醋了,反正就是往过扛。”我叹了口气,坐在舅妈身边,不再多嘴。

客厅里非常安静,电视被关了静音,一男一女在购物节目里拼命鼓吹什么项链套装。舅妈倚在我身边,一声不吭地沉默着。我伸手去摸手机,手被舅妈给按住了。舅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连看我一眼都不会么,还要看手机?”

我有点心虚地看了下两间房间的房门,都是虚掩着的。我盯着我舅妈的艳若桃花的脸蛋,说:“妈妈和你婆婆可都还在呢,不太合适吧。”

舅妈手从我的T-Shirt下伸进去摸了下我的腹肌,不以为然地说:“你就是鲁迅说的那种人啊,看到女人的胳膊,就想象女的身体,想象和人家上床。很久没见你这个小龟头了,亲热一下总可以吧。”

说话间,舅妈的手已经开始向下游走,顺着我的运动裤就伸了进去,她冰凉的小手接触到我阴茎的瞬间,我立刻就勃起致意了。

舅妈色色地对我耳语说:“是不是憋了很久了,它的反应很强烈啊。”

我没有接她的话茬,挠了挠头说:“我看要不我去给妈妈买点安眠药,睡着了大概好一点吧。”

舅妈一边用手撩拨着我的坚挺,一边有点没好气地说:“你尽想着你妈是吧,到底是母子连心。现在买安眠药要处方,半夜三更地怎么弄。”

她用手掌突然覆盖住了我的龟头,我忍不住舒服得叹了一口气。

舅妈抚摸了下我的龟头,却突然把手拿了出来,看了一眼说:“你怎么不讲卫生,黏糊糊的什么东西。”

然后坏笑地对我说:“是不是前面偷窥活春宫,看得太兴奋了,把自己弄湿了?”

我脸红了下,分辩说:“我是在等你过来啊,你不到,我一个人弄不动妈妈,而且一个人,心里也没底,怕不知道怎么办?”

舅妈却拉我站起来,说:“你也别嘴硬,你什么心思我一清二楚,先过来,到卫生间洗一洗,太恶心了。”

我和舅妈一前一后到了卫生间,我说:“舅妈,你出去吧,我自己洗个澡,没关系的。”

舅妈没理我,把我拉到台盆前说:“洗澡的事情待会儿说,你现在先把那里洗洗干净。”我有点不理解,但还是照做了。

我个子高,腿也算长,胯间的东西拿出来正好搁在台盆上。舅妈把我的包皮翻下去,打了点香皂,仔细清理了,然后用水冲干净。虽然是凉水在刺激,但在舅妈的小手摆弄下,它还是一跳一跳地变硬。

舅妈一边用毛巾擦我的下体,一边对我说:“你妈的事情还有点办法,就看你有没那个胆魄了。”我猜到了她的意思,心跳加快了不少,但没作声。

舅妈出去了下,回来拿了件四角的宽松短裤,让我脱下运动裤换上。

舅妈在水里把毛巾搓了搓拧干,扭头去晾毛巾,一边说:“你不问我什么办法,是不是已经在活动你的坏心眼了?”

我望着舅妈的苗条曼妙的腰背和浑圆的翘臀,很自然地从背后抱住了她,胯下的肉棒硬撅撅地顶在她的屁股上。

舅妈飞快地转身,一脸坏笑地看着我说:“怎么样,敢不敢?”

我还是没有作声,只是爱抚着她的肩背,说:“我只要你就够了。”

舅妈扭动了一下身体,格格笑着说:“我今晚高风亮节,我三姐需要男人,我让给她。”

我还想说点什么,舅妈拉着我往外走,说:“走,我们看看去。”

妈妈的房间里只亮着床头的台灯,床头柜上是我舅妈之前端进来的一碗醋和一大瓶开盖了的矿泉水。妈妈仍然是脸色绯红紧闭双眼,在床上蠕动着。本来盖的被单也被她夹在两腿之间了。

舅妈坐在床头,摸了摸妈妈的头,又摸了下自己的。然后趴在妈妈的脸旁说:“三姐,你怎么样了。”

妈妈声音很含糊地说:“我就是头晕,但是睡不着,觉得浑身也热,又没力气,我是不是病了。”

舅妈看了一眼,又对着妈妈说:“三姐我刚才摸过了,你没发烧,我让小一过来陪陪你,说说话,大概会好一点。”

妈妈嘴里喃喃地说:“我现在是觉得说话也累。”

舅妈一边说:“没事,陪陪也好的。”一边用手拍床,示意我过去。

我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

舅妈白了我一眼,说:“你躺下,让你妈倚着你,你给她揉揉胳膊揉揉肩,让她放松下,就不难受了。”

我依样侧躺下,床不大,妈妈和我凑得很近,我都能感受到她呼吸的热度。

舅妈站起身,端了那碗醋往外走,一边说:“我得把这个端走,不然你一甩手给打翻,就难看了。”

我把妈妈拥在怀里,像抱一个小孩。妈妈很顺从地贴近我,我轻轻地爱抚她的肩,背和胳膊,但没敢摸她的屁股。我用手撩开妈妈的头发,脸上都是娇羞期待的表情,虽然岁月已经让妈妈不再年轻,皮肤的光泽和鲜嫩程度都有点下降了,但脸上完全没有赘肉脂肪,仍然保持着漂亮的轮廓和线条,一点红唇中透出的都是魅惑,和端庄的面孔在一起,显得格外诱人。

我记着舅妈的嘱咐,只是用手揉捏着妈妈的背,肩和胳膊,没有越雷池半步,妈妈发出甜美的哼声,又好像不满意似的,身体在扭动,两条腿夹紧了在搓动着。

我舅妈轻轻开门进来了,看我们还是这个姿势和动作,就拉着我耳朵,叫我出来。

我舅妈不客气地把手伸进我的裤裆去摸我的阴茎,脸上都是不满意的表情。“你这个人真是蜡烛,不点不亮的吗?”

我疑惑地看着她和她的胸部,舅妈换上了一件薄薄的材质半透明的吊带睡衣,里面没有乳罩,乳房把睡衣高高顶起,奶头激凸的形状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舅妈把我的手放到她的乳房上,我从上面伸进去,轻轻捏她的光滑柔嫩的乳肉。

舅妈有点娇喘着说:“你妈现在的难受法你看到了,她被人下了催情药,浑身燥热,被架在半空中上不去下不来,就像在油锅里煎一样地难受,她现在只想要男人,你不帮忙,谁来帮忙,难道是那个色狼院长吗?”

我做了好像有点懂了的样子。舅妈又说:“她现在就是需要痛痛快快地把自己释放一下,只要那个满足了,一下就浑身轻松了,这事就过了。就好像把你这玩意儿弄硬了,不让你软下来,又不让你射,让你一直兴奋着,你难受不难受?你是不是为了能射出来,什么都肯干。”

我点了点头,又喏喏地说:“可那是我亲妈,母子是乱伦。”

舅妈白了我一眼:“你不是对我也什么都做了。”

我分辩说:“那不同啊,咱俩没有血亲的。”

舅妈说:“没血亲你就乱来啊?切。你又不和你妈生儿子,你怕什么?也就这一晚上的事情。在你妈那里,这时候你不是她儿子,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年轻男人,一个能满足她,能救她的年轻男人。”然后用手捏了一下我的龟头,说:“就是一根年轻的鸡巴。”

我觉得我又害羞又兴奋,阴茎最大限度地勃起,几乎要贴着自己的肚皮了。

舅妈摸了摸整根的阴茎,比较满意地说:“你看你嘴巴不老实,下面很老实,不要再怂了,抓紧行动去。”

我还是有点迟疑,舅妈探了口气,拉着我的手进了房间。

舅妈爬上妈妈的床,说:“三姐,把衣服脱一下睡。”

妈妈点了下头,舅妈就开始脱妈妈的上衣,她指着妈妈的下身,示意我去脱她的裙子和丝袜。我赶紧上去,先把被单从我们腿间抽出来,被她夹紧的地方热乎乎的,有点嘲,我下意识地闻了一下,在芬芳的体香味道下,有点情欲的骚味,这个刺激令我好兴奋。脱裙子的时候我发现很难往下拉,舅妈用手指了下后面的拉链,我才恍然大悟,解开拉链,把裙子从妈妈的身体上褪下来。裤袜那种的我不知道怎么描述,反正是穿在腰间,把整条内裤包在里面的,脱起来倒也不费劲,妈妈腰上的肉没有舅妈的那样紧致,但胜在比较白,也很嫩,手感绵软爽滑。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摸上去光滑细嫩,我在轻抚的时候,她有点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下身只剩内裤,上方已经有几根顽皮的阴毛露在外面了。我不确定地看了舅妈一眼,舅妈咬着我的耳朵说:“继续脱,脱光。”

我点了点头,拉住妈妈内裤的边缘就向下拉。妈妈伸手挡住了,喘息很重,嘴里说:“不要,不要了。”

舅妈已经在脱妈妈的乳罩了,她爬上去对妈妈说:“姐你的小裤裤都湿了,贴在身上不舒服。”

妈妈涨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手一下松了。我顺势拉下她的内裤,然后妈妈屈膝提腿,很配合地让我把内裤除下身。妈妈的内裤真是前档部分基本是湿透了,不知道分泌和渗出来多少水水出来。妈妈害羞地聚拢着腿,只能看到她茂密的阴毛覆盖着三角区。

舅妈用手摸上了妈妈的乳房,一边小声地说:“三姐我给你揉揉。”

妈妈好像摇了摇头,但没说话。舅妈不客气地开始揉搓妈妈的大奶子,她的奶头挺挺地立在高高的乳峰上,舅妈似乎视而不见,只是来回揉捏乳房,每次却故意避开奶头,妈妈发出低沉的呻吟和喘息声,像是很舒服,又像是很不舒服。

舅妈在故意绕了半天圈子后,开始用手掌心轻轻地摩擦妈妈的奶头,妈妈感觉被撩拨得很难受,一边呻吟着,一边扭动着身体。舅妈又变化手法,突然用两根手指捏住了妈妈的奶头,开始有点用力地捏和揉搓。

妈妈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一下刺激得身体几乎要听起来,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叫声,两条腿用力打开又合上,双腿并拢,下身在颤抖着。

舅妈看了我一眼,说:“还愣着干什么,帮忙吃一下啊。”

我如梦初醒,立刻跪在床尾,把妈妈的双腿分开,她稍微抵抗了一下就松劲了,我把她的腿放在我的肩上,直接把脸凑到了妈妈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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