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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本同人系列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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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路商途(H邪恶版)





原作者:更俗改编:tyj20042010年09月22日发表于:SexInSex(一)***********************************终于赶在中秋节这天,将再次修改了一番的文章发出来了。

首先,祝大家中秋快乐。

再有就是本人水平有限,写得不好敬请大家原谅,欢迎狼友们一起来讨论剧情的发展。

第二章正在修改中,大家喜欢的话国庆过后将连续更新如果大家觉得不必要再更新了的话,我就自己写给自己看。

需要说明的,我再次发表这篇文章要感谢原创人生区的cartelo998版主、风翔天下等几位兄的关爱。

在这里也请更俗大大谅解。

***********************************天气刚转凉,入夜之后起的风吹凉夜色如水,车从外环西路转入青年路,从明诚大酒店往南到锦衣湖绵延数公里内,随处都看得到站街女郎向路过的男士抛送媚眼。

张恪放慢车速,嘴里叼着香烟,看着入夜以后就在人行道上来回穿棱的站街女郎,大片残雪一般的胸脯与大腿暴露在贪婪而昏黄的路灯之下。

有几名女郎围上来,伸出两根手指拼命晃动,隔着玻璃窗听不见她们嫣红的嘴唇吐出的话。

车到船长酒吧,招牌上的大力水手正依着一支巨大的船锚,张恪将车倒进停车位。

拔了钥匙下车,张恪走到酒吧的门口,看到周晓璐举着手机站在酒吧台阶上和什么人同着话;长腿细腰、婷婷玉立,有张恪喜欢的修长的脖子,穿着带褶皱大翻领的雪纺纱衬衫,到让张恪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心想要不是杜飞的情人的话,倒是好享受。

周晓璐便是张恪死党杜飞的情人,张恪的眼神在周晓璐的身上停了一瞬,便走上台阶站在周晓璐身边:「杜飞来了?」「没,被他老子抓去相亲了,来不了了,说是让你照顾我,TNND,真是好男人啊!」周晓璐黯然一笑,转身进了酒吧。

张恪嘿嘿干笑着跟着进了酒吧。

张恪与前任女朋友相处三个月之后,身心疲惫,最近才成功失恋,杜飞与周晓璐死活要再陷张恪于苦海,一个劲的给张恪介绍那些貌似清纯的女孩子。

所以今天约了张恪到船长酒吧与人家女孩见面。

今天这位貌似清纯的女孩子叫张婧,身材丰挺、面容娇美、皮滑肉嫩,眼睛又长又媚,有些像唐婧,名字也一样,这点颇让张恪心动。

皮肤白腻,虽说一付白领打扮,张恪心里却是不信,因为周晓璐也经常冒充白领打扮且惟妙惟肖,说起英语来也不比张恪差。

喝酒时,周晓璐倒没因为杜飞没来而不高兴,反倒是兴致高昂一边揭张恪的老底,诉说张恪的风流往事,又一边信誓旦旦说张婧是心高气傲的良家美女,又嘲讽张恪在张婧面前一定会马失前蹄。

张恪不跟周晓璐计较,小口抿着酒。

周晓璐又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张恪摇头拒绝,周晓璐便笑张恪有话不敢吐露,而张婧这小骚蹄笑而不语,真有几分诱人。

三人继续喝酒,直到午夜,张恪来了点情绪,喝了有些多,不过神志还算清楚。

出门的时候,张恪咧嘴一笑,身子一侧,朝后面的周晓璐、张婧挥了挥手,一头却撞在眼前的玻璃门上。

钢化玻璃结实,张恪一屁股坐地上。

酒吧里的酒客给哐铛一声响惹得哄堂大笑。

张恪怔怔看着酒吧里的人,吐辞不清地问:「笑什么?」手撑着地,想站起来,脚一软,整个身子躲在地上。

「张恪他喝多了,其实他的心里很苦的,他一来情绪,就容易喝多,他的事啊,我以后再慢慢告诉你。」

周晓璐和张婧一左一右伸手从腋下架起张恪身子,像拖尸体的将他拖出酒吧。

「现在啊,我们先送他回去,免得他像死狗一样烂在路边上,等下我再送你回去,来你先扶着我去开车过来……」周晓璐将张恪死沉的身体交给张婧,她掏出车钥匙去开车门。

醉酒后的昏睡,使得张恪陷入一些混乱、斑杂的梦境。

给早晨照在脸上的阳光、身旁温润的肌肤、女人特有的体香一下惊醒,张恪迷迷糊糊看了一会儿素壁天花板,想不起刚刚经历的梦境。

转动有点僵硬的脖子,映入眼帘正安静的睡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却发现是周晓璐。

清晨的阳光照在周晓璐秀美的玉脸上,反射出光亮健康的红润,让人忍不住去咬一口;天鹅般的脖子、赤裸纤细的香肩在晨光下闪耀着玉质般的光泽;让张恪感到自己的呼吸瞬间火热急促起来,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覆盖着两人的轻薄丝被。

薄薄的丝被轻轻的、一点一点拉下,起伏的曲线缓缓的进入眼帘:饱满的玉乳边缘、一点一点的展现着玉乳的挺拔、高耸的乳肉夹出的深谷,不待玉乳顶端的红嫩展现。

张恪已经心如火烧。

「咕……」当顶端两粒红嫩樱桃露出薄丝被,随着呼吸起伏的玉乳展现着无涯的美艳时。

张恪喉咙一阵滚动,虽然宿醉才醒、头痛还在,但他的小腹已经在炙热中开始紧绷,男人欲望的权杖不断的雄起、膨胀,顶起薄丝被凸现一个小山包。

「咯咯……好看吗?要不要摸摸啊……」周晓璐特有的得意的笑声,如同大热天突发的寒流,将张恪的火热、雄起、膨胀,给快速冻结、萎缩了。

靠。

被周晓璐这小娘们给耍了,熟知周晓璐性格的张恪立马反应过来。

靠着混迹职场、欢畅多年的经验将自己的表情控制的镇定自如、波澜不惊。

微笑中带着戏虐神情目光迎上周晓璐得意的眼神。

NND被她这么一搞,张恪都怀疑自己以后会不会阳痿不举。

TNND既然你周晓璐敢赤身裸体的引诱小爷我,不亲自肏一下周晓璐这小娘们的小穴,张恪都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看在你周晓璐昨天晚上送回并伺候了酒醉的小爷洗刷的份上,最多小爷我肏干的时候温柔点就是了。

张恪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做出了要干翻这个小娘们的决定,哪怕她是自己最好的死党杜飞的情人。

「嘿嘿……我这不正要下手吗?那个让你自己控制不住,要打断我啊,要不我接着搞?怎么着也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好让你有个比较。

嘿嘿……要不让你吊死在杜飞这一颗歪草,不是浪费资源了吗。」

张恪一边邪笑声中略调侃的说着话,一边飞快的伸手搂住周晓璐的细腰。

一只大手探向她胸前,用力揉捏着那丰盈温润的两团玉乳。

「啊……张恪,你……不要……恩……痛啊……轻点……唔。」

惊叫还没完全出口,就已经被堵里回去。

张恪嘴唇已经吻住了她红润双唇,盈盈的纤细软腰被他双臂紧紧环抱着,动弹不的。

「唔……不……不要……啊……」抵抗,挣扎。

反抵抗,反挣扎。

和煦的晨光下,人类永恒的男女间征战在不经意间爆发了。

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土做的。

当水遇到了泥,会是什么样结果?周晓璐不知道,她现在只知道抵抗,挣扎,收获的是张恪更加坚定的征服。

不过这滋味似乎也不坏,温柔而坚定的征服、舒服得令人想要呻吟的征服。

轻薄的丝被早二人蹬开、滑落到地上,宽大的双人床上两个赤裸的身躯不断的纠缠着。

张恪只觉得身下扭动的娇躯、紧贴的肉体早已变得火烫,紧闭的嘴唇早已张开了小口,滑溜的香舌已是迎来送往,津香暗度;扇动的鼻翼,动人心魄的喘息声。

那紧贴于胸前的两团丰盈温润的玉乳,这一切都令张恪沉醉不已。

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抚上丰满弹性十足的俏臀,轻轻的抚摸、揉捏着,性十足的臀肉在指掌间变化万千,犹如弹奏钢琴般的感觉;顺着这柔滑而丰盈的俏臀,一直往内探去。

扫过夹缝间丰盛的毛发,轻轻一触,指尖所触肉缝处,早已湿滑粘腻,指尖一伸,轻轻的一搅,侵入小穴一个指节的手指就被一团肥软火烫的嫩肉紧紧裹住……「啊……」一声娇啼,周晓璐精巧的玉面之上情欲之情昂然流转,娇俏小口微张,春意昂然,那只侵袭小穴的手指,令她如恍若如梦,快感涟涟。

「嗯……」周晓璐细细娇喘着,小穴深处的空虚、瘙痒已不是张恪侵入的一个指节所能满足,修长纤细的手指摸向着顶在自己小腹上的那根火热、跃动不已的肉棒。

「喺……」划过结实、紧绷的腹部的手指如电流通过般,酥麻酸软,回旋而生的异样快感,令张恪愉悦不已,直吸冷气。

炙热的肉棒,被柔柔地握着、熟练地套弄着,硕大的龟头被肉乎指头轻轻的旋转着抚弄着。

被抚摸着、套弄着、牵引着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划过周晓璐空虚、瘙痒小穴,那丛湿热滑溜的小穴中溢出粘腻花露,将张恪的龟头侵润的油光滑亮。

动情不已的周晓璐,对张恪的肉棒每次过穴而不入,很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一双闪动着浓浓春情的眉眼,更是娇滴滴的瞪着张恪,却是不肯开口求欢。

欲语还休媚态横生,倒引的张恪欲火高炙,几次差点就让周晓璐得穴所愿、引棒入穴了。

纠缠,翻滚中,周晓璐纤腰一扭,跨坐到了张恪的小腹之上。

腰一弯,手一引,胯一送。

张恪诧异间,下身一紧,一团肥软火烫的嫩肉已紧紧裹住自己挺立火热的肉棒。

周晓璐大腿间那张粉嫩的小穴已然将棒身吞没了大半。

「啊……」周晓璐一声娇吟,秀眉蹙起,娇嫩的小穴似是抵受不住突然涨入的大肉棒,腰胯竟是停止了迎顶。

张恪还以为她要停下来适应下尺寸,自是不愿让她如意,正要上挺腰躯。

哪知周晓璐稍停即动,纤腰又扭动了起来,将肉棒全部吞入嫩穴中。

「啊……嗯……嗯……」张恪只觉得自己的大肉棒在那湿热滑溜的嫩穴中,随着周晓璐腰胯急速的扭摆,说不出的腴润湿滑、粉嫩的穴壁紧裹着肉棒,穴壁四周细腻的褶皱揉软地抚划着硕大的龟头,黏黏腻腻地纠叠不休;每一次触碰,嫩穴深处的软肉花心如同婴孩吸奶般吸吮着龟头;粉红的穴唇、穴肉不断的翻进翻出。

只见周晓璐俯身,纤细双壁撑在张恪健壮的胸脯上,玉腿双分跨坐在张恪身上,眉眼如丝,气喘咻咻,秀发早已散乱,随着身躯的纽动而摆,发梢不时扫过张恪胸脯的肌肤。

「啊……嗯……好舒服……啊……好深,顶到了……啊……又……顶到……了……」周晓璐纤细的秀腰、肥臀狂扭,如同装了电动马达;横扭竖拱,左旋右转。

滑腻粘湿的花露顺着肉棒涌挤而出来,两人的双股之间,早已湿得透了,循着张恪的股沟流下的花露将床单映湿了一大块。

「啊……嗯……好大啊……塞满了……小穴……啊……」不是吧,这么狂野啊!难怪杜飞对她是爱恨难分,明知她是别人的二奶,还和她纠缠不清。

不过做爱时这般的投入倒是让男人好享受,抑制不住的快感让张恪呻吟了出来。

「喺……哈……我草!还真看不出来,你这小娘们,居然这么放荡啊!看你的屁股,扭得跟花似的,就不怕把小爷我的命根子给扭断了?」张恪伸出双手,一手一个握住周晓璐那倒扣在胸前、随着身体的扭摆,来回地摇晃着的两只白嫩圆润的玉乳,揉捏着,指缝夹弄着两点鼓胀红嫩如樱桃的乳头,腰身一边向上挺动,好让自己火热的大肉棒更深的插入周晓璐的粉嫩小穴深处,让周晓璐小穴深处花心吮吸自己的龟头。

「哼……就是要……就要扭……断,你的……命根子……我啊……扭……我扭……」周晓璐边娇喘嘘嘘的回应着张恪,边扭摆着纤细的腰肢,雪白肥硕的香臀狂扭这、套弄着张恪向上挺动,抽插的大肉棒。

激情欢愉的娇躯,被香汗所湿的细腻、玉白的肌肤在晨光的闪耀下反显着粉嫩桃红色的光亮,妩媚、诱人之极。

「啊……哦……啊……」不断积累的情欲的高潮,令周晓璐欲仙欲死。

随着周晓璐一声长长地呻吟,娇躯猛然一软,汗湿全身的娇美身驱倒伏在张恪身上,紧裹着肉棒的穴壁强烈收缩蠕动,一股腻稠滑溜的汁液,从周晓璐嫩穴的花心喷洒而出;张恪只觉深插入嫩穴中的肉棒像被无数肉呼呼的小手抓挠着、挤压着,那花心的软肉包裹、吸吮着龟头,好像要将张恪的精液都吮挤出来。

「喺……哈……草……小穴就高潮了?」张恪一翻身,压在周晓璐高潮中娇柔的身躯上,撅起屁股挺动着腰身,如同开足了马力的机器,肏动着粗大坚挺的肉棒,在周晓璐的嫩穴里横冲直撞的抽插起来;硕大坚硬的龟头一次次的狠顶在她的花心深处,张恪甚至感觉到了,周晓璐的子宫都跟着被搅动的颤动起来。

「我草……呵……我草穿……你的骚穴……啊……」低吼声中,张恪狠狠的挺了几下屁股,将大肉棒死死的顶在周晓璐嫩穴深处,不住颤抖、膨胀的,一股股火热的精液带着激射而出。

************对着镜子,张恪整了整湖兰色的斜纹领带,拿起公文包,换好鞋,转身看了一眼正裹着被子,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电视早间新闻的周晓璐,怪笑道:「晓璐丫头,小爷我上班去了,你乖乖的在家里养好精神,等小爷我回来草翻你的骚穴哈。」

「快滚,张恪你个混蛋,以后再酒醉了,就别指望老娘我送你回来,你去死吧。」

周晓璐举起手里的遥控器就要砸向张恪。

张恪哈哈一笑,一闪身飞快的打开房门,下的楼来,钻进了捷达车,发动车子,开往公司。

张恪是海州隆裕集团一个部门经理,工作从早晨九点钟开始。

张恪这时候相当的神清气爽,必进同周晓璐是自己死党的情人,同她做爱有一种背叛、偷情的感觉。

他此时人还在车上,听着收音机里的早间播报,没有什么特别的新闻,接近洪江路口,手机响了,接通电话,是母亲的声音:「什么事,都快九点了,明知道我现在是在开车上班的路上还打电话来?」「你爸在打牌,我在陪他呢,反正是无聊了,想问下儿子什么时候回来看看不?」「神经病,你管好我爸就行,劝他不要熬夜打牌了,他以为他的身体还能跟他儿子我比?我到时候自然会回的。」

「你爸这脾气,能听我劝就好了……」听着母亲在电话那头的叹息声,张恪心里有些悲凉,倒不是气愤爸爸嗜赌如命,而是感慨爸爸际遇的悲凉。

张恪心想:要不是十四年的一场冤狱牵累爸爸,爸爸恐怕会是某地的市长、市委书记也说不定,怎么可能成为现在的赌棍?十四年前海州市委书记丁立山陷害副市长唐学谦一案在几年后真相大白时轰动全国。

十四年前,张恪爸爸张知行是海州市政府办副主任,是常务副市长唐学谦提拔上来的人,在当副主任之前,相当长的时间是唐学谦的秘书。

唐学谦被陷害时,曾让人带话给张知行,让他到外面避一避。

没想到,张知行离开海州便成了畏罪潜逃,也成了唐学谦有罪的证据之一。

几年后冤狱得反,精神几乎崩溃的唐学谦记不得他当时找人给张知行带过话,张知行出逃的行为当然被人们视为最可耻的背叛。

张知行一世的聪明,却误在带话人的身上,一辈子翻不了身,心里郁苦,五十岁不到,就一头白发,这些年更是将意志都消磨在赌桌上。

对于聪明到极点的人,张知行自然也是玩什么精什么,没过多长时间,周围的邻居极少有人愿意再跟张知行玩牌。

张恪知道爸爸心里的郁苦,爸爸极少输钱不假,但是所赢来的钱,这些年来都变成捐助失学儿童的汇款单。

爸爸不是嗜赌命,他只是用这方式来表露自己的心怀而已,惟是如此,才更让张恪为爸爸的命运感到不公。

张恪挂了电话,抬头看一眼路口的红绿灯刚跳绿灯,单手打方向盘,刺耳的刹车声骤然响起,没等张恪反应过来,剧烈的冲击已经将他人与车远远抛出……「这狗日的上帝……」张恪甚至来不及发一句牢骚,死亡的感觉就在意识的上空倒悬着一只巨大的黑洞,将张恪猥琐的灵魂统统吸了进去……(二)恢复意识时,张恪想极力恢复车祸时的记忆,却发现仿佛时间与空间扭曲后残存下来的碎片一般,记忆没有看上去可触摸的真实感。

感觉不到身体哪里有疼痛,后脑勺却有给人用力掰开似的巨痛,痛得厉害。

这种头疼的感觉,张恪也很熟悉。

忽然想起自己在十四年前的夏天初,中毕业的那个暑假里发过一次高热,躺在家里因为发高热就算昏睡过去头也痛得快要裂开来吗?张恪记得头就跟现在一样痛得厉害,被人用木楔子打进后脑勺似的。

在做梦吧!旁边有人在小声的交谈。

「唐市长的意思,要你出去避一避……」就这么一声,接下来就陷入静默,听不出身边站着几个人。

这句话的内容与语调,张恪有着很强烈的熟悉感:一定有人在某个地方、某个时刻,用这种语气说过同样的话。

那时还是海州市常务副市长唐学谦被人诬告入狱的九四年,爸爸张知行作为被唐学谦提拨上来的人,受到很大的牵连,而自己却不合适宜的发着高热,那时一家人惊慌失措,没有人有心思想着送自己去医院。

「唐市长的话,你琢磨琢磨……」那人又说了一句,接着就听见有人推门走了出去,没有再走进来,门让人在外面给关上了。

随着爸爸张知行的官路沉浮,一家人的命运也颇为波折,妈妈梁格珍在爸爸离开市里之后,也很快给调出市信访局,调去的企业效益也不好,九八年就下了岗。

一家人一度在经济上也十分困难,直到张恪大学毕业在海州隆裕集团当上部门主管继而当上分公司的经理之后,家里的经济状况才有所改观。

今天是什么时候了?张恪记得自己出车祸时是4月28日,2008年的4月28日,开车去上班的路上,被突然闯出来的一辆小车将自己连人带车撞飞,人在空中就丧失了意识,感觉昏迷了很久,三四天大概有的,或许已经过了五一假期。

浑身的酸痛,高烧后干渴的嘴唇,浑浑噩噩的感觉,真不好受。

迷糊中似乎有一只冰凉的手按在自己的额头上,冰凉的的感觉使得张恪能勉强睁开眼,看见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说熟悉是这张脸看了三十年了,说陌生是因为这张脸绝不可能这么年轻,差不多是十多年前的样子,那时爸爸张知行还是市政府副秘书长,作为市信访局一名普通干部的妈妈梁格珍即使眼角有鱼尾纹,看上去也要比同龄妇女年轻得多。

张恪疑惑的再看了一眼,即使前额的皱纹消失了,眼角纹变浅了,皮肤注水似的恢复弹性。

眼前的人的确是妈妈梁格珍无疑,但是……为什么妈妈变年轻了……张恪看着年轻了十多岁的妈妈,忽然想起自己十四年前的夏天不正躺在家里因为发高热就算昏睡过去头也痛得快要裂开来吗?张恪眼睛一闭,任楔入后脑勺的剧烈头痛再次吞噬了自己的意识,虽然剧烈的头疼挥之不去,张恪心想能活着就好,哪怕醒过来断胳臂断腿,总比醒不过来强。

迷迷糊糊的昏迷下,即使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张恪宁可相信这是一场梦,十四年前的那场冤狱对唐学谦、对张恪一家人来说都是一场噩梦。

谁会希望再来一回?「知行恪儿的烧在慢慢退了……」梁格珍望着几天来高烧不止昏睡在床上的爱子张恪,将自己冰凉的手按在张恪的额头上,转过头去对一同守候在床边的丈夫张知行说道。

作为市信访局一名普通干部,梁格珍十分担心自己的丈夫市政府副秘书长张知行,会不会受常务副市长唐学谦受贿案的影响,心中的忧虑让注意保养的梁格珍,都没注意到自己眼角什么时候有了鱼尾纹,偏偏这时候心爱的儿子张恪却莫名的发起了高烧,更是让梁格珍慌乱不已,偏偏丈夫张知行又说不便送医院去,十分痛爱儿子张恪的梁格珍只好请来医生在家医治。

眼见心爱的儿子张恪烧慢慢退了,见到儿子病情的好转让,让守坐在爱子张恪的床边,阵在被为儿子病情而担心,为丈夫被牵连而忧虑的煎熬中的,中年美妇梁格珍感到十分欣慰,下意思的对一同守在一旁的丈夫说道,转头却没有看见丈夫张知行的人影,才想起丈夫张知行刚刚才和唐学谦的秘书叶新明出去了。

摇摇头,捧起昏睡中爱子张恪的手,将自己的脸贴着爱子张恪还显得烫人的手掌心,轻轻的摩挲着。

望着爱子张恪那往日健康英俊,而现在却是满是病容的脸庞。

抑制不住内疚感的梁格珍俯下身子,拥着昏睡在床的儿子张恪,用自己那丰润的脸颊,轻轻个的在儿子消瘦的脸庞上摩挲着。

呼吸者儿子的气息,感受着儿子砰砰的心跳,中年美妇梁格珍这一刻觉得自己内心十分的宁静安详,就算是多日来对丈夫受牵连的担心,在这一刻也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电风扇呼呼的吹着,一切都视乎显得这样的安静、祥和。

不经意中,梁格珍抚摸儿子脸庞的手指,黏黏的沾上了一层污垢,这让生性喜洁的梁格珍很是不舒服。

却也让她忆起,自爱子张恪病倒高烧、昏睡几天以来,还从来没有洗过澡,在这大热的天气里,只怕儿子身上的汗渍、污垢都堆积了好厚一层了。

撑坐起身子,梁格珍皱了皱秀眉,她决定为病中昏睡的爱儿清洗身体。

「呵呵」抑制不住的高兴,让梁格珍忍不住轻笑出声来。

想想就觉得自己的决定十分的英明。

不是吗?多少年了?十年或是八年吧。

这么多年都没有享受到,身为人母为子洗澡的乐趣了。

「哎……」轻叹了口气,谁叫儿子长大了啊,让梁格珍不由的心生一丝的不甘。

回想着帮幼年时的爱子张恪洗澡的往事,不对因该是「洗澡的战斗」往事,不由得让梁格珍「呵呵……」的笑出声来。

很快,梁格珍提着桶调好的温水,轻快地走到儿子张恪的床前。

很快梁格珍就将爱子张恪的脸和脖子擦洗干净了,接下来是擦洗身子了。

掀开该在张恪身上的毛巾毯,轻轻的脱下张恪上身的T恤,当她的目光触及到张恪下身,被平底四角裤包裹着的,那团象征着男性象征的隆起时。

「呀……好大啊!」梁格珍被儿子鼓鼓囊囊的下身,给刺激到的了。

一声惊呼脱口而出,旋即又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下意思地看了一眼张恪,见儿子还是安然的昏睡着,这才放下心来。

心中暗暗的给自己打气:「这是自己的儿子,他现在是病人,自己只是在给他擦洗身体,没什么的,十六岁的大男孩了,快成人了,要是没有这么一大坨只怕,自己道要着急了。」

深吸一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心境,扯过毛巾毯盖住儿子张恪的下身,梁格珍接着为儿子清洁者身体。

当她双手擦拭着儿子张恪的胸腹,隔着湿毛巾度能感受到:儿子虽然是病中,不论是那彭勃的心跳、雄健的胸膛,还是那微显肌理的腰腹,是那么的火热、充满了年轻人的活力。

梁格珍只觉得那属于儿子张恪的火热、活力似乎穿透了湿润的毛巾的阻隔,透过掌心、双臂直透自己的心扉。

越擦越慢了,梁格珍几乎是用一点点,一寸寸的方式擦拭完儿子张恪的上半身。

缓缓的,四角内裤被拉道膝盖处,那团象征着男性象征的隆起,赤裸的展现在梁格珍的眼前。

真的好大啊,似乎比丈夫的还要大。

梁格珍面对着儿子赤裸的下体,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了,呼吸似乎变得火热了,一丝的异样感梁格珍的心里展开来,慢慢的滋生开来。

让她开始变得不是那么自信了,似乎昏睡中的儿子成了一团熊熊的火焰,要将自己点燃。

感觉到了自己的两颊在发烫,胸前那对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丰乳,似乎在不断的膨胀着梁格珍慌乱的把湿毛巾覆盖住儿子赤裸的下体,将目光从那处使自己慌乱的不堪处移开。

好像要将自己心中的异样感也随着一起移走。

用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双腿交叠着侧坐床前,转而凝视起儿子张恪线条分明的明俊侧脸来,只见儿子张恪瘦削的鼻翼,随着呼吸一扇一扇的翼动着,从侧面看过去眼眸上两道剑眉,彰显着男人的魅力,都十分的耐看。

看着俊美而优雅的儿子梁格珍不由有些失神了、痴了,抑制不住的想道,以后到底哪个女人才能享受自己这,这么俊美而优雅的儿子。

梁格珍就这么静静的凝视着,这么静静的想着。

湿毛巾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了,触手可及的毛发,指掌间不断膨胀、火热的硕大,儿子张恪沉重的呼吸声,点滴的暧昧气息,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这一刻,梁格珍觉得自己痴了、醉了,两腿之间竟然涌出些痒痕,身子挪了挪,双腿又互换了姿势交叠在一起,轻轻的摩了一下,倒有些止痒,她都忍不住抱怨自己怎么可以这时候有这种感觉,全然都没有在意自己的一只手正在无意识的在抚摸在儿子男性的权杖之上了。

「啊……妈妈……」昏睡中的张恪,无意识的一声呻吟。

如同滑落九天的惊雷,直击梁格珍连日来饱受忧虑、担心、愁苦的打击的心灵深处最软处。

儿子是母亲的心头肉。

「恪儿……妈妈在这儿……你怎么了?」看看儿子张恪,明显还在昏睡着,梁格珍的心紧绷起来了,怎么办啊。

「恪儿,恪儿……你醒醒啊,不要再吓妈妈了,恪儿……你醒醒啊,哇……啊……」用力摇动着,拍打着儿子张恪的身体,却不见儿子再有半点回应。

梁格珍再也抑制不,她觉得自己在也承受不起连日来的忧虑、担心、愁苦的重压了,她倒伏在儿子张恪身上,失声痛哭起来。

「恪儿……你醒醒啊……你知不知道……唔……妈妈现在多苦啊……」哏噎声中,梁格珍紧紧的,环抱着昏睡中的儿子张恪赤裸的身躯,在儿子张恪俊美的脸庞上亲吻着,述说着,发泄着自己的委屈。

轻轻的抚摸着儿子张恪的脸庞,梁格珍轻吻着张恪的鼻翼、剑眉。

泪眼朦胧中,心神恍惚间,梁格珍凝视着儿子张恪俊美的脸庞,只觉得,眼前儿子张恪的脸庞变得模糊起来。

一种似梦还真的感觉浮现眼前,似乎双眸中的儿子张恪还是那个撒娇时喜欢抱住她的大腿,脑袋在她的腹部转来转去,娇声娇气的叫着要妈妈抱抱、亲亲的小张恪;还是那个一道洗澡时就和自己打水仗、拉着要和母亲一起洗香香的小张恪;还是那个做错了挨了父亲的打骂,就转身躲进母亲怀里,小声的哭啼,装小可怜讨要母亲亲怜的小张恪。

异样的温馨感在梁格珍心间迅速蔓延开来,这一刻梁格珍感觉到了心灵的放松,一种彻底的放松感,觉的和儿子相拥的床铺是一片小小的天地,属于自己也属于儿子张恪。

近了,近了……那张俊美而带有两分稚气的脸,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终于,吻上了,梁格珍怜爱的用自己的香唇拥吻着覆在张恪略为干燥的嘴唇上,香嫩的舌尖轻轻的舔过干枯的唇瓣,干干涩涩、也是火热的唇瓣。

酥麻如电的感觉,从舌尖传遍了全身,令梁格珍全身乏力,软软的身躯柔柔的扒在儿子张恪赤裸的身躯上,呼吸着儿子张恪炙热的男人的气息,令她全身乏力,呼吸急促,几乎就要窒息过去,这种炙热的男人的气息,使得梁格珍全身都在欢快地颤栗着。

薄薄的夏裙隔不断儿子张恪身躯的火热、活力,这份火热、活力使得梁格珍夏裙包裹着的圆润丰乳胀满鼓起了、两粒娇嫩的乳头在变得坚硬起来了。

这份火热、活力带着炽热的温度,如同一股热流直冲向梁格珍腹股间那在此刻以是十分敏感的小穴,梁格珍立刻感觉到了自己那敏感的小穴,被这股热流冲击的酥痒难耐。

小穴内更是嫩肉翻滚汁液横流,迅间那汁液就流出填满了自己肥厚的穴唇,侵润了覆盖的毛发,润湿了包裹的裤衩。

强烈的感觉,令得梁格珍快美的娇吟出声来。

「啊……嗯……」这是一种神奇的感觉,如身在云中。

这种感觉,是多年来在同人到中年,工作繁忙,体力下降,的丈夫张知行如同列行公事般的性爱中不曾有过的。

梁格珍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思绪混乱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犹然而生,如同一团熊熊的火焰,在梁格珍身体里熊熊燃烧起来,这是一团令梁格珍沉迷的火焰,这是一团禁忌的欲望之火焰。

在这团火焰的焚烧下,梁格珍在情欲中堕落了。

久违了的情欲高涨着,从心灵的深处喷薄而出。

梁格珍此时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她浑然忘记了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即是病中昏睡的爱子张恪,更加忘记了那个多日来都不曾碰自己一下的丈夫,梁格珍手在颤栗中伸向了自己欲望的深渊。

裙摆搂起,梁格珍颤抖的手指缓缓向下滑去,滑过自己裸露的小腹,酥麻的感觉使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一双修长的美腿紧贴着儿子张恪的大腿,用力的搅动摩擦着,腰身配合和双腿的开合,一挺一挺犹如逢迎抽插般的,挺着被内裤包裹的小穴去摩擦儿子张恪的大腿,越磨腰身挺动的越快酥麻的感觉也越强烈。

小穴越来越痒了汁液横流,被汁液侵湿的内裤搓成了一条布带,深深的嵌在了两片肥厚的穴唇间,随着梁格珍的挺动、摩擦,在穴唇间不断的摩擦着粘满汁液娇嫩粉红的唇肉,不断的压挫着充血凸起的肥大阴蒂。

每一次的摩擦带来的快感,都在冲击梁格珍的灵魂深处,那如同飘在云间的感觉,使得梁格珍自己身体上的每一部分,都有种在跟者那欢快的快感在跃动的欲仙欲死的感觉。

梁格珍拼命想要忍住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尽管自己红润的嘴唇在亲吻着儿子张恪的嘴唇,但呻吟还是抑制不住飘出来。

「恩……啊……」此时的梁格珍由于兴奋,和激烈的性刺激,让许久来被压抑的性欲,快速爆发出来。

梁格珍高潮了,久违的高潮不期而至,让梁格珍软软的趴在儿子张恪赤裸的双身体上,一动不都不想动,只想就这样静静的品味这中带着禁忌高潮感觉。

***********************************本章写得非常艰难,我都写两个版本,还有是没发的真刀真枪肉搏的乱伦版本。

张恪说:「红心越多,我就越邪恶。」

梁格珍说:「红心越多,我逆推儿子就越有可能。」

***********************************(三)当张恪再醒过来时,饥肠辘辘,既然有饥饿的感觉,表明身体已经开始恢复了。

床头柜上摆着稀饭、荷包蛋与肉沫酱,飘着诱人的香气,感觉不到屋有人,大概都出去了。

张恪挣扎着坐起来,心想便是做梦,也没有让自己挨饿的道理。

将床头柜上摆着的碗稀饭,荷包蛋与肉沫酱,统统倒进肚子里,又躺了一会儿,手脚才觉得恢复了些力气。

张恪推门走到卫生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种时光倒流的感觉涌上心头:脸色苍白,满是病容,下巴尖尖的,眼睛里没有神采,嘴唇单薄,唇上有些茸须,正是十六岁时的自己。

要不是从镜子里看见,仅仅是靠回想,是想象不出这么真切的面容。

究竟怎么回事?张恪扇了一下脸,没敢用力,有些痛不是在梦里。

「靠,这狗日的上帝……真的玩我啊……时光倒流了?灵魂穿越了?」一向以为时光倒流、灵魂穿越只不过某些无聊人士,为满足自己无聊的YY精神而异想出来的事情,却在真实的自己身上发生了。

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出了故障,让自己处在这时光倒流、灵魂穿越的状态。

有些茫然的张恪,寻着记忆里自己十六岁时的细节,伸手从门边立柜上的陶罐里,抓出一把零钱和一把用一根彩绳穿着的钥匙,十六岁的张恪喜欢将钥匙挂脖子。

将钥匙与零钱一起塞进裤兜里,下了楼。

买了一份当天的晨报,见上面的日期是1994年7月18日,看这报纸上的日期,张恪突然记十四年前的7月18日,也就是今天,西城区北街发生了一起五死三伤的恶性交通事故。

张恪起抬头看了看挂在西侧高楼角上的太阳,转过拐角,往北街走去。

只见此时的北街热气蒸腾,除了自己和偶尔路过的汽车绝尘而过,街上再没有一个行人,并没有记忆中的车祸发生。

考虑到自己病刚好,不能在高温下久待,张恪埋头钻进路边的便利店,站在店里的吊扇下想等凉爽点,再出处看看自己或许能做点什么。

这时店门口的帘子给人从外面掀起,张恪扫了一眼,一个少妇牵着小女孩的手背着光走了进来。

少妇面容娇美,腰肢纤细,穿着素色长裙,腰收得窄窄的,使得胸部看上去愈发高耸。

门外背光的透射,让张恪几乎能透过稀薄的裙布看见少妇丰腴修长的大腿的形状与腻白。

这么美丽的少妇,在海州就算十四年以后也极为少见。

而牵在少妇手里的小女孩也相当的漂亮,有五六岁左右,正噘着嘴抹额头的汗,眼睛里有着深邃的黑色。

在她们的后面一个青年站在了门口,挡住了门外背光的透射,没有了透光效果,让张恪暗感可惜。

少妇边走边回过头与青年说话,是北边一带的方言。

张恪听不清楚,看着少妇与青年说话,张恪道有些妒忌,门口站立的青年能有这么漂亮的老婆与女儿,大概人一生所能遇到的好事都发生到他的头上了。

张恪心想站在店里也等不来车祸,就往外走,从青年的身边错过门去,青年适巧侧过身去向街角走去,张恪没能看清楚他的脸。

张恪好奇的顺着青年的身形望过去,原来是有人在街角人行道树荫下打牌。

门外只有街角人行道树荫下最凉快,青年往树荫下走去,站在那里看那四人打牌。

张恪瞬间回忆起十四年前报纸上关于那起车祸的照片和报道:「西城区北街发生一起重大交通事故,一辆渣土车从东胜街拐入北街,司机酒后驾车失控,冲向路边的人行道,当时在人行道树荫下打牌的四名青年避让不及……」张恪谔然回头看向便利店里的那位少妇与小女孩。

「爸爸,妈妈给你吃雪糕……」小女孩举着一支雪糕,几乎是从门里蹦出来,小女孩错过张恪的身边,张恪几乎感觉到短裤下的小腿给小女孩的连衣裙下摆扫了一下;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走树荫下的青年,脚下给绊了一下,身体磕在地上,雪糕砸到地上……正要过来搀女儿的青年谔然回头,看见在街心一辆渣土车猛然掉头的冲这里撞来……「啊!」便利店门口少妇大声的尖叫瘫倒在地上。

张恪脑子里想着车祸后刊登出的照片,这个可爱的小女孩的身体给渣土车碾过去的惨像。

身体里涌起一股力气,张恪猛的窜了出去,伸手抄起小女孩的身体倒着往后退去。

渣土车猛的撞到人腰粗细的杨树上,喀嚓一声,杨树拦腰断成两截。

看着渣土车将都吓呆了的四个打牌的人和男青年连着在眼前撞飞……张恪觉得脸上湿湿的,一抹脸,一手的血,「哇……」张恪顿时大哭起来,又惊又怕,跪到地上,将小女孩抱在怀里,四处乱摸,「没有撞到啊,没有撞到啊……」直到救护车赶到,响亮的救护铃声让张恪混乱的脑子稍稍安静了一下。

张恪手脚发软,挣扎站起来,将小女孩抱在怀里,浑浑噩噩的往瘫倒在便利店门口地上的少妇走去。

张恪将小女孩递给围在少妇身边的护士,拒绝了护士地搀扶和去医院检查的要求,张恪转身往家里走,护士愣了愣,没有想到留下张恪或者留下张恪的联系方式。

张恪回到家还惊魂未定,将沾了血迹的衣服换下来,塞到洗衣机里清洗。

虽然不知道自己什么会时光倒流,但是自己处在真实的世界里是勿庸置疑的,从时间上来说,自己回到十四年前,也就是九四年的夏天。

张恪想起自己这时才十六岁,现在应该是中考结束了的暑假。

张恪身体蜷在沙发里,心想自己在发高烧之前,中考成绩应该已经下来了,自己成绩还不赖,94年度西城区中考第三名。

只是中考成绩出来的那一天,正赶到省检查组下来调查唐学谦的问题,所以家里几考乎感觉不到中考成绩带来的喜悦。

天色渐渐暗了,爸妈都没有回来。

高热的症状都退了,只是肚子里饿得发慌,却没有吃东西的念头。

车祸发生了,但是小女孩却也从车轮下逃生了。

这么想着,张恪的心里多少好受一些,自己既然能从车轮下救下小女孩,也就能逆转整个家庭接下来的命运。

张恪心想,既然时光倒流了,就不能让以往悲剧再度发生了,张恪越想越兴奋,自己回到十六岁时的身体里,头脑却有着其他人都还没有经历到的经验,还知道现在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的唐学谦案的真相,就是唐学谦案改变自己一家以后的命运。

张恪想着这些车祸所带来的冲击因此减弱了不少,就觉肚子饿得发慌,再没有力气考虑其他更复杂的事情,见厨房没有现成能吃的东西,就煮了锅一面条。

张恪用碗盛起面条,坐回客厅的沙发正准备填饱肚子时,爸妈从外面开门进来。

梁格珍看见儿子张恪捧着一碗面条坐在沙发,一时间忘却外面的苦恼,欣喜地问:「发烧好了?」重新面对年轻了十多岁的爸爸、妈妈,心里多少感觉有些别扭,张恪一边吞咽面条,一边含混的回答:「好了,饿。」

「知道饿就好……」张知行言语了一声,将公文包丢沙发上,眉宇间还是一筹莫展,人沉沉地坐到沙发上,瘦削的身体陷在沙发里,几乎可以看出他的眼睛里充满着绝望的情绪。

张恪将碗搁玻璃几上,站起来说:「不知道你们几点回来,没有给你们下面条,我这就给你下面条去……」「还是我来吧……」梁格珍搓搓手,要去厨房。

张恪按着妈妈的肩膀,让她坐到沙发上:「下面条,没什么困难的。」

就转身进了厨房,倒没有发现妈妈梁格珍望着自己的背影,眼中的表情有点怪异。

端着两碗面条出来,张恪发现父母坐在沙发几乎还没有动弹过,似乎还在为唐学谦的事情发愁。

等父母吃完了面条,见母亲去到厨房洗碗去了。

张恪心里就想着怎样才能把话题往唐学谦案上引;大概直接告诉爸爸自己经历过今后十四年的时光,大约只要再过五年唐学谦案就会真相大白,爸爸恐怕不会接受这样的事实,甚至会将自己送进精神病院也说不定。

「唐伯伯的事怎么样了?」张恪试探的问了一句。

「哦……」张知行就这么应了一声,没有说话,也没有侧过头来看一眼。

张恪知道自己在爸爸的眼里还是那个十六岁的无知少年,还不是能讨论问题的对象。

「听到叶秘书说唐伯伯让你出去避一避,为什么要出去避一避?」张恪装作糊涂地问。

「哦,你那时没有睡?」「迷迷糊糊听到一两句,」张恪说道,「没睁眼看见人,听见是叶秘书的声音……」「没出什么事情,你不用担心……」张知行心情沉重地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叹了一口气,却又问道,「张恪,你觉得唐伯伯这人怎么样?」「唐学谦是怎样的人,你不清楚,却要问儿子?你不会不懂组织程序吧,省检查组对唐学谦隔离审查,不可能没有实质性的证据,现在只是收集更多的罪证而已。

外面都传开了,新丰集团的那个人事经理。」

梁格珍从厨房出来,坐在张知行旁边,却又将身体向张恪这边挪了挪,似乎有些不满地说道,「是不是叫许思,她就是唐学谦在外面的女人,姜明诚通过这个妖精给唐学谦塞钱。

那个妖精之前能到新丰集团工作,不也是唐学谦给打的招呼……这些事传的有鼻子有眼,你以为真的是空穴来风?」姜明诚是新丰集团的总经理,他与妈妈嘴里所说的许思都是唐学谦案的关键人物,许思在唐学谦案之前曾任新丰集团的人事部副经理,也是后来流言中唐学谦、丁向山两人争夺的女人。

九四年,许思向省检查组交待唐学谦通过她收受姜明诚的贿赂而使唐学谦而入狱,在唐学谦案中,她被免于刑事处罚,但却在九九年,与丁向山一同锒铛入狱,入狱一年就传出她在狱中自杀的消息。

张恪也是在九九年丁向山案庭审时第一次看到许思,那时的许思已经在拘留所时关押了好几个月,留在张恪记忆里是那张憔悴不堪的脸却有着被摧毁的残美。

见妈妈梁格珍有向父亲发泄不满的驱向,张恪连忙侧过身去,「呵呵,妈妈你累了吧,我帮你按摩下肩膀放松下吧!」张恪说着自然而略显亲昵的将头凑到梁格珍的耳边。

「啊……哦……好啊……」正想借题发挥,数落丈夫张知行几句的美妇人梁格珍,被儿子张恪打断了话题,心里有些不畅,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句。

旋即就被儿子呼吸时扫过耳畔的热乎的气息和亲昵的动作给扰乱了心境。

「呵呵,张恪你就帮你妈妈按摩肩膀放松下吧!我到书房休息了,记得早点休息啊。」

张知行想先考虑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脑子里却是一团乱麻,一点头绪都没有,什么都想不出来。

每逢思维走进死角,张知行都习惯找人来下一盘棋,换一换脑子,现在这种情形,只怕没有人愿意上门,打棋谱,也能让脑子静一静。

同张恪母子二人打过招呼,便起身进书房准备打棋谱。

张知行一走,客厅里一下子静了下来,梁格珍的耳朵里只有儿子张恪悠长的呼吸声。

被搅乱了心境的梁格珍,她觉得自己现在无法面对儿子现在对她的亲昵,虽然这种程度的亲昵在正常的母子间看来是很自然的。

但是在经过了昨天自己疯狂的在昏睡中儿子张恪赤裸的身躯上,那极尽淫靡和禁忌般的发泄之后,令冷静下来的知性美妇人梁格珍,陷入了深深的疚悔中,这种深深的疚悔使得梁格珍下意识的对儿子张恪若即若离。

然而内心深处却无法忘怀那极尽淫靡和禁忌般的快感来临时对自己肉体和灵魂的冲击。

随着儿子张恪的手指在自己肩膀上轻柔的按抚,梁格珍狂跳不止的心慢慢的缓下来了,仿佛儿子的手指带有什么魔力一般,竟然就这么让她产生一种如同被情人细心关爱呵护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梁格珍的娇躯松软了下来,柔柔地靠在儿子的怀里。

虽然明知自己的这种感觉是不道德的、是对丈夫张知行的一种心灵的背叛,可是令她产生这种感觉的却偏偏是自己心爱的儿子张恪。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油然而生,但是她却提不起哪怕一丝的力气去挣脱这种令她窒息的感觉。

这一刻梁格珍感觉全身轻飘飘的,娇躯又酥又软,好像一阵风便能将自己吹走了。

只觉得儿子张恪那只在自己肩颈间轻轻地抚捏的手,如同高明的钢琴师在弹揍一曲美妙的乐曲,一下一下的扣动自己的心弦。

在儿子张恪的按摩技巧下,一阵酥麻如电的感觉、一种让自己迷失的感觉、就好像身在云中的感觉,让梁格珍的娇躯变得十分的敏感起来。

她感觉到了自己裙子下被短裤包裹着的小穴,变得空虚起来,似乎有汁液要流出来了。

一种渴望被爱抚的感觉直冲而来,令她又羞又想,下唇被自己咬出了血印,却不自知。

梁格珍的娇躯微颤着,高耸的酥胸一阵起伏,心跳加快了。

只觉得全身仿入熔炉一般滚烫,强烈的羞耻感和被插入的渴望,令梁格珍的身躯不住的轻轻扭动起来,裙子下两条白皙细嫩的大腿紧紧的夹着,搓动着。

要知道,就算是和自己的丈夫张知行在一起做爱,如果没有充分的爱抚、亲吻,自己是不会产生这种渴望被插入的感觉的。

可是现在,自己现在却再次迷失在了儿子张恪的怀里。

梁格珍的脑中一片混乱,昨天那种几乎让她飘飘欲仙的奇妙感觉又涌上了心头……什么时候,我竟变得这么淫荡了?这跟路边拉客的下贱妓女有什么分别?难道说自己在骨子里便是喜欢勾引儿子的淫荡下贱的女人?梁格珍努力的想使自己摆脱这种令她迷失的状态,强迫自己将这些无耻的念头甩出脑中。

梁格珍甚至有些怨恨丈夫张知行,怨恨他的离开。

她对自己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去,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小恪!好……好了,不要按了,妈妈想休息了。」

凭着心中那仅有的那一丝清醒,梁格珍艰难的将身躯挪了挪,使自己脱离了儿子张恪的怀抱,软瘫的陷在沙发里闭着眼喘息着。

「妈妈你怎么啦?你病了吗?」张恪迷惑地望着瘫坐在自己身旁沙发上闭着眼喘息着的母亲关切地问道。

「啊……哦,没有妈妈没事。」

梁格珍睁开眼望着,盯着自己看的儿子,尽量用平常的口气说着话到,「恪儿,你也去休息吧,这么晚了。」

「妈妈,我都睡了好几天了,早就睡累了,呵呵,倒是妈妈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张恪总就觉得妈妈梁格珍今晚特别的怪异、总觉得现在的妈妈从骨子里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妩媚感。

张恪他不想就这么离开。

在他发烧昏迷的时候,是妈妈梁格珍一边为父亲张知行受牵连而担惊受怕,一边还要为高烧昏迷的自己而操心劳累。

所以清醒过来以后,在他心里觉得自己对母亲梁格珍就有了浓浓的依恋和爱护之心;同时让感到有点害怕的是这浓浓的依恋和爱护之心,加上自己昏迷时一丝依稀的感觉或者说是对这种灵魂穿越的不适应感,竟然让他对母亲梁格珍生出一种怪异的感情。

原本这种怪异的感情,是淡淡的,让张恪觉得可以视作为儿子对母亲正常的依恋。

可是就在自己从车轮下,救下了原本必死无疑的小女孩后,这种能改变一个人命运的惶然感,让张恪在兴奋的同时感到了一丝恐惧,这种恐惧的感觉和自己昏迷时母亲无微不至的照顾的感觉,在他的心里不断的交织、混杂,想要在心灵间找到一个平衡点的。

于是他对母亲梁格珍生出的这种怪异的感情,在不知不觉中就慢慢的膨胀开来,变异成为了对母亲的爱恋之情了。

「妈妈,陪我说说话吧。」

对于儿子张恪的这个请求,梁格珍很难拒绝,难道她能对儿子说出她现在的感觉吗啊?也许,同儿子适当的交流交流,会对自己的这种畸形的情感状态有所帮助吧。

「恩……」「妈妈,你知道吗……」张恪努力的组织着语言,他想把自己的这种特别的母亲的爱恋之情或者说是爱恋的感觉,同母亲明白的说出来,同时她又不想让这种感觉惊吓到母亲,毕竟这种感觉是比较暧昧和含糊不清的,好在自己是穿越人士,混迹于职场和情场的经历使得自己能比较顺畅、动情的将话说出来。

「妈妈,就是这样的。」

张恪用尽量平稳的语气,选择性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感受之后,侧坐着身体深情的凝视着母亲,他希望母亲梁格珍能够接受自己的这份感情,毕竟不能说出自己是灵魂穿越人士的这一事实的情况下,从小就使自己有依恋感的母亲就成了自己现在最好的感情的寄托所在了,这也比较符合自己现在才十六岁的年龄的感情世界。

梁格珍一边静静的倾听者儿子的述说,一边缓缓的回复自己的心神。

当望着儿子那述说完自己心扉后满带希翼的眼神,心弦再次被深深的拨动了一下,泛起片片涟漪。

原来儿子也对自己产生了如同情人般的爱恋之情。

第二天张恪醒来时,爸妈都已经离开家。

洗漱完,张恪来到餐厅,桌子上摆着一碗稀饭,上面搁着荷包蛋与肉沫酱,飘着诱人的香气,碗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展开字条来,原来是母亲梁格珍给自己留的纸条,看着母亲留在纸条上的「坏小子,不许瞎想。」

几个字,张恪不由得笑了。

将稀饭、蛋与肉沫统统倒进肚子里,又在餐厅坐了一会儿,张恪才起身出门去。

从爸妈昨天的谈话里,知道现在唐学谦受贿案焦点就在许思这个女人身上,这个女人的证词,是法院判定唐学谦受贿的关键因素,眼下或许只能从这个女人身子找到一些解决问题的脉络。

帮唐学谦洗脱罪名,张恪倒不十分热心,关键是要让爸爸知道如何去趁利避害,只要爸爸还在继续当他的市政府副秘书长,自己好歹也算干部子弟,就算十六岁之后的人生重新来一回,也是十分写意的一件事情。

张恪心想只要能让丁向山捏造罪证诬陷唐学谦的真相提前暴露,自己作为干部子弟的幸福人生或许会一直延续下去也说不定。

张恪凭着穿越前的记忆知道象山北麓里一座不很起眼的红砖别墅,这里是丁向山当海州市委书记之后在海州市的后宫,张恪心想许思如果是丁向山的情妇,那在这里一定能找些什么。

于是张恪赶到象山公园的南门,租了一只快门不会咔嚓响的相机,穿过林子绕到别墅的正面,见别墅的铁皮门紧紧的关着,看不见里面的情形。

也没有翻进去找丁向山的罪证,那太冒险了,一直等到中午,张恪只拍到了几张相片,于是顺着原路重新回到象山公园的南门,想找一家洗印店冲洗胶卷。

到了象山公园的南门,见没有立等可取的快速洗印店,张恪将胶卷交给一家店主看上去不是太好奇的洗印店,又将相机退了回去,吃过中饭,取了洗好的相片。

张恪收好洗好的相片,侧着身子走出了洗印店,没注意有人经过,一头撞上去,半片肩膀给冰凉的饮料浇得透湿。

「对不起,对不起……」对方一个劲的道歉,慌手慌脚的打开手提袋翻找东西,秀发遮住整张脸,只露出一截白腻的颈脖子,给人异常的细腻之感,似乎眼睛看着,就能感觉到那让人心惊魂荡的软弹触感。

绝对是一个美女,此时的张恪可不是青涩无知的十六岁少年,忍不住想退后一步,想看清秀发遮掩下是何等精致无暇的容颜。

对方先抬起头来,无辜又内疚的眼睛让张恪瞬间心猛的跳了一下,在那一瞬间,自己这经历许多事情之后的灵魂重新回到十六岁的少年躯体之内,却还是给这张成熟艳丽的容颜震慑得心旌摇荡。

张恪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形下见到,陷唐家和自己家于万劫不复的蛇蝎美人许思。

张恪完全能理解妈妈为什么用妖精这个字眼来形容她,外面都在盛传许思是唐学谦的情妇,张恪心想如果自己有足够的权势,也会忍不住将这样的女人据为己有吧。

唐学谦他是副市长,是一个男人,但不是什么柳下惠,就算之前守身如玉,大概在看到许思之后,也不会再想去做什么柳下惠吧。

「没注意你进来……」许思并没想到眼前少年此时的神情除了惑于她的美丽之外还藏着其他复杂的情感,掏出手帕要去擦张恪身上的可乐。

张恪心想自己也许,能从许思身上找到丁向山捏造罪证诬陷唐学谦的真相,从而避免唐、张家现在面临的险恶境遇,延续自己作为干部子弟的幸福人生。

许思对自己的容貌很自信,见眼前的少年看着自己在发呆;知道这少年被自己的美貌震惊了。

「怎么了?」许思就伸手轻轻的推了他一下,「哦,对不起,要不我帮你买件新的换上?」「啊……哦……没有关系,外面太阳大,一会儿就能干。」

张恪拍拍后脑勺,心里笑自己都是二世为人了,还是要被许思的美貌个震惊了。

「真没关系?」许思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

张恪故作潇洒的挥了挥手,要许思走人,不用担心自己找她麻烦,其实他是在制造接近许思的机会,好能在她身上找到丁向山捏造罪证诬陷唐学谦的真相。

看着许思钻进红色花冠。

「唉,你要是下山的话,我捎你一程……」坐进车里许思对他说。

「捎我下山?」张恪指指自己,心知自己的计算得逞了,既然许思给了这么一个近水楼台的机会,要是错过干脆去死得了,张恪还是装作惊讶的,迅速绕到右边,打开车门,半个身子探进去时,忍不住又要去偷看许思雪白的乳肌。

出了象山的林荫,公路上的暑气逼人,但是在车子跑起来之后,小风微微吹过,却又格外的舒畅,张恪窥着许思丰腴白腻的侧颊,若有所思。

他心里反复的回忆着许思在唐学谦案中所扮演的角色,计算着如何能在许思身上找到突破口。

许思侧过头来,「哦,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家?」这个少年上车来一直沉默着,偷偷地看着她,她几乎能感觉到他灼热的眼神,但当她的眼睛转过来时,他的眼神却没有像普通少年那样惊恐的避开,而是依旧很从容的注视着自己;清澈的眼睛里没有成年人的贪婪。

「啊,我家?」张恪有些惊讶,此时当然还不能让许思知道自己住机关大院里,更不能让许思知道自己还是张知行的儿子,但又怕不说会引起许思怀疑,只好找老娘梁格珍做挡箭牌。

「这样回去,一定会让我老妈唠叨,找个地方让我下来吧,我要先把汗衫洗一下,哦,你喝的是什么饮料,身上粘粘的?」「果茶……」许思指着后座上摆着的果绿色的饮料瓶,「很多糖份,泼身上是很粘。

要不先去我家把衣服脱下来洗干净……」这个看上去香艳无比的建议,打死张恪都不会拒绝,就更别说他本来就有意识的要接近许思。

张恪决定用自己此时只是看上去对美女无害的十六岁的少年身份,同时再充分利用自己穿越前混迹职场和美女堆里厮混,熟只如何博取女人好感的优势,努力的博取许思的好感。

「把我带到你家里,不怕你男朋友误会?」张恪斜着头刺探地问,不知道自己被计算了的许思扑哧笑了出来,宛如瞬间绽开的幽昙,娇媚无端的指着张恪:「你才多大的人,谁会吃你的醋?再说,我还没有男朋友……」张恪明知道自己现在是在试探,可是对着许思眼睛里溢出来的浅笑流光溢彩有些窘迫,嘴里却没有服输:「像你这样的美女,会让任何年龄段的男人都会变得相当的危险……」「你是说我对任何男人都有诱惑力?」许思拿尾指将垂在眼前的垂发撩到耳后,微咬着嘴唇瞪着张恪,微怒含羞的眼睛里媚态横流,「看你长得文文弱弱,胆子倒不小,都学会调戏女孩子了,我要是你姐姐,倒要好好教训你……」「你这样子最有杀伤力了……」张恪侧过身子,胳臂支在仪表盘上,手托着下巴,目不转睛的凝着许思完美无暇的脸庞,笑着说,「我要有你这样迷人的姐姐,巴不得天天给你训。」

许思瞪了张恪一眼,却见他的眼神没有躲闪,眼睛反而瞪得更大了一些,灼热的眼神凝视着似乎执著着要望进自己的心里,没来由心里一慌,倒没有厌恶的感觉。

许思咬着嘴唇忍着笑相互瞪了一会儿,先受不住转过脸去,想要专心致致的开车,却感觉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脸上,吃不消的拿手挡住他的目光:「别看了,我可不想要你这么皮厚的弟弟,我真怀疑领你回家里洗衣服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看起来有小色狼的样子……」嘴角却盛满笑意,完全没有要赶张恪下车的意思,有几分调情的意味。

张恪见许思嘴里有几分调情的意味,心想大概是把自己这嘴巴死硬、却对美女完全无害的少年形象,让她生不出一点点的戒心。

心里想着她最后还是因为诬陷唐学谦案而入狱自杀了,注视着许思颈脖子上异常细腻的皮肤,心里有几分不舍,张恪觉得自己应该想办法从许思身上找到证据,也许能做点什么。

张恪轻轻叹息了一声,心里直觉得这次能回到九四年,单单就为了拯救这个绝美的女子也值了。

许思住在景盛花苑最东端的一幢电梯公寓里,一室一厅的格局,看不出有其他人居住的痕迹,许思将钥匙与从车里拿下来的白色信封丢在门后面的角柜上,换上一双皮拖,转身对正朝客厅里张望的张恪说:「我这里可没有男孩子穿的拖鞋,你看着办吧,要么穿我的,光着脚也行……」张恪看一眼许思连衣裙下的小腿,脚很小,手可盈握,探出拖鞋的脚趾每一粒都晶莹剔透,仿佛拿洁白的玉石雕刻出来似的,拖鞋看上去有些大,不过很花俏。

张恪摇摇头,也不客气,弯下身子将鞋袜脱了就赤脚踩在竹地板上。

「你先坐一会儿,我先把衣服换了……」许思递过来一瓶饮料,转身进了卧室。

张恪拿手指在门沿按了按,门从里面给扣上了。

张恪站在门口,听着里面悉悉疏疏的声音,不难想像许思换衣服的情形,心里却没有暧昧的念头。

张恪转头看着角柜上的白色信封,张恪正想打开看看里面装着什么。

许思换了一身素色的吊带棉布裙推开门出来。

她看见张恪就站在门口,吓了一跳:「你怎么总喜欢站门口吓人啊?」手里拿着一件比较中性的T恤,推着张恪的肩膀往客厅里走,「你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洗了,用吹风机,一会儿就能干。」

许思拿着两人的衣服进卫生间洗,张恪换上许思给的T恤,闻着似乎上面还有她的体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开电视,心里胡乱的想着要怎么样进一步取得许思的信任,电话铃响起来的时候,给吓了一跳。

许思从卫生间里跑出来接电话,张恪只听见她对着电话说:「我这里有客人呢,我下来见你……」又回头对他说了句,「我要出去一会儿,你先帮我看会儿家。」

就拿着钥匙推门出去了。

张恪走到窗口,一个青年站在公寓楼下抬头往上看,隔着玻璃的反光,张恪相信他看不见自己,原来是唐学谦的秘书叶新明,也是向爸爸传话说唐学谦希望爸爸暂时离开海州的人。

唐学谦入狱后,叶新明没有受到牵连,反而还转到了市委办去做丁向山的秘书,直到丁向山入狱,叶新明才完蛋。

张恪见叶新明这时候来见许思,就知道许思手里一定有重要的证据。

张恪注视着楼下的许思与叶新明,一边苦思着争取许思的办法。

只见两人在楼下说了一会儿话,叶新明就离开了,张恪忙快步走回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经过门后角柜的时候,张恪信封拿过来,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原来里面都是许思的生活照,翻到最下面的几张照片竟是许思与唐学谦的合影,唐学谦穿着浅青着的夹克,微微颔着下巴,不论几张照片上两人的相对位置如何变化,唐学谦的眼神都落在许思的身上。

心想既然该死的上帝让自己莫名其妙的回到这个时空里,就绝不能看着局势顺着某些人的意愿发展下去,更加坚定了再许思身上争取突破的想法。

听着走廊响起脚步声,张恪快速从中抽出这张,对折好塞进后裤袋里,扭头看不出什么痕迹,又将其他照片塞进信封里放回角柜,心想就算许思发现丢了一张照片大概也不会往深处想。

快步回到客厅的沙发上,随手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许思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只档案袋,想必是叶新明交给她的,可能是重要证据,张恪问她:「刚刚那个人是你男朋友?」「不是,」许思笑了笑,「不然怎么不让他上来?」许思将档案袋放在门后的角柜上,压着信封,转身进卫生间继续洗衣服,门没有掩上。

张恪想要打开档案袋却没有机会,站在那里窥着许思站在盥洗台前洗衣服。

只看得见许思的半边身子,头发用紫色发夹随意的挽着,垂下来遮住脸,只露出圆润的下颔,她身子微微躬着,前面丰满的胸部压着衣襟,勾勒出动人的曲线。

「小孩子偷看什么……」许思转脸看见张恪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胸部,俏脸微红,嗔骂了一声,虽然侧着身子,还是下意识的将领口往上提了提,却愈发衬出傲人胸形的完美。

这时候电视正赶上重播市委书记丁向山到台风受灾乡镇慰问的新闻,张恪听了决定再刺探一下,就对着卫生间说了一句:「许思姐,你长这么美,就算海州市委书记看到你,也会把持不住的……」却只听见许思在卫生间里面说话:「小孩子家,乱说什么……」接着又没有了声音。

等了一会儿,没见里面有动静,张恪有些奇怪,走到卫生间门口,却看见许思依着盥洗台在无声的抽泣,晶莹的泪珠挂在绝美无瑕的脸颊上,让人心痛。

看见张恪站在门口,许思慌手慌脚的拿手擦眼睛,手里的肥皂水都揉进眼睛里,疼得直叫。

「许思姐,头往下侧一些,用水冲一下眼睛就好。」

张恪赶忙过去打开水龙头,一手托着许思的脸颊,一手舀清水浇在她的眼睛上,「眼睛睁开一下下就好了……」看着许思挑出眼帘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抖,似乎心里藏着无边的惊恐。

张恪将她丰满成熟的身体轻轻搂在怀里,感觉怀里的娇躯僵硬住,却没有挣扎。

张恪拥着被自己击中了心灵脆弱处,伤心哭泣的许思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心里想:她一定忍受不了了,才会对陌生的少年渲泄心里的郁苦,自己要乘胜争取搞到她手里的证据。

于是他将电视关掉,捧着许思的脸颊,大拇指轻轻的擦拭着她脸颊的泪水,便把自己的名字,回忆中十六岁之前的生活,包括自己因为性格沉闷被妈妈逼着放弃学棋,刚刚发过一次高热,中考成绩排西城区第三,以及自己是张知行的儿子,自己对唐学谦被调查的怀疑,去象山别墅偷拍,包括接近许思的目的等等事情,都一五一十跟她说了出来。

最后张恪轻轻叹息了一声,「许思姐,我的一切都向你如实禀报了,我是真的不想伤害到你,可是我怕最后……」许思被张恪所说的话深深的震惊了,呆呆地望着他,一时间她无法相信眼前这一脸正经,却在不经意间还是流露出些许稚气的少年,竟然有着超乎常人的智慧,她不知道张恪张恪道里知道多少,但是作为聪明人的许思也知道火是一定保不住纸的,诬陷常务付市长唐学谦的事情总有爆发的一天。

她不确定如果自己反水,将事情真相全说来会是一个怎样的结果,虽然她觉得眼前的少年张恪的表现给了她一点点希望,但是如果……许思露出无法置信的神情:「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啊?」张恪看着许思的一脸惊讶,就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策反她就这一刻,便如同狡猾的律师开始了诱导说服。

「看到许思姐哭的时候,我就在想,许思姐这么做一定有万不得已的苦衷,许思姐并不想这么做,才会忍不住痛哭的……再说,我不忍让别人伤害你……真的许思姐。」

「什么啊,你说什么,人小鬼大,怎么老学大人语气说话啊,我也听不懂你说什么?」许思侧着头看着张恪,见长着一张稚气清秀的脸的张恪却学成人一样说话,差点要笑出声来,想到刚刚扑在他怀里痛哭了一场,又无端的羞涩,眼神流露出毫不做作的讶异。

「许思姐认不认识叶新明,常务付市长唐学谦的秘书?」「认识,你问他做什么?」张恪见许思眼神没有惊慌的躲闪开,心想看来有戏了,心理不由的轻叹了口气。

「其实,一开始我也不太明白整件事的,事实,可是当看见许思姐你下去见叶新明的时候,我豁然开朗了,相通了许多。」

「叶新明两天前向在我家跟我爸爸,说唐市长要他带话,让我们一家出去躲开检查组,说是自己也要马上出去躲避一下,可是今天他却来见许思姐你了,而许思姐你现在却传说中丁、唐人争夺的对象,所以……」张恪看着许思脸上思索的表情,决定下猛药,利用自己穿越前对整件事所做的了解的一些情况再刺激她一下,以期能让她彻底的相信自己。

张恪不能确定这些情况的准确性,毕竟当年丁向山一案是秘密宣判的,于是他接着说道:「在象山森林公园跟许思姐相遇之前,我就知道许思姐跟唐学谦副市长没有任何关系,跟许思姐有关系的是海州市委书记丁向山,许思姐还记得我当时手里拿装相的袋子吧?在那之前,我就站在后山的红砖别墅前,看着丁向山坐车进去,后来,又看着丁向山与许思姐先后开车出来。

我还知道,许思姐的妹妹做心脏手术时,花了一大笔钱,这笔钱是丁向山让人转给你的……」听着张恪的话,许思感觉不可思议,她几乎要崩溃了,应为张恪说的话已经十分接近事情的真相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张恪没有去举报,反而跟自己全说了,难道真的是想伤害到自己,还是……「……」许思张了张嘴,没有吐出一个音节。

「许思姐,我知道你的心里很苦,但你没有必要做丁向山的工具,相信我,我不要求你现在就把你掌握的证据交给我,但我希望在合适的时候,帮我一把,我不会害你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张恪站起来,他决定离开了,知道许思现在需要一人冷静的思考,而自己还要想办法解决一些事情,才能坚定许思相信自己的决心。

轻声说:「许思姐,我跟你说过,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的,你要相信我。」

推开门走了出去离开了许思家,张恪乘出租车赶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张知行坐在沙发上,阴沉着脸:「你一整天去了哪里?」张恪站在门口,心里想:难怪爸爸生气。

得到叶新明传来唐学谦要他出去避一避的话,走与留的念头一直在爸爸的头脑挣扎不下。

今天下午叔爷爷去逝的消息应该从老家传过来,这给了爸爸一个离开海州的借口,而自己却在这时候玩失踪,难怪他肚子里窝一肚子火。

「叔爷爷今天走了,我们一家要回东社给你叔爷爷办丧事,你一天不着家,去了哪里?」梁格珍站在丈夫的身后,等了大半天,中午也没见回家吃饭,同学家的电话都打遍了,她几乎要去报警了。

张恪站在门撇了撇嘴,看着脸色阴沉的爸爸,想起记忆里自己一家的悲惨,他没有时间像搞猜谜游戏那样慢慢的揭开真相,心想要一下子将爸爸刺痛、刺清醒才行,因为要挽救自己一家的话,有些事情一定必须爸爸亲自出头才行。

走到沙发边上,顾不得自己所说的话、所做的事,将是如何的不符合十六岁的身份、是如何的骇世惊俗。

张恪将自己所知道的唐学谦一案的情况有选择说出来,张恪当然不会傻到说自己知道五年后发生的事情,要说出真相,也要编出让爸爸信服的理由。

这个理由,张恪在回家的路上就想好了,说完又将自己在象山照的和从许思家拿来的相片放到沙发上。

张知行被儿子张恪的话和相片给惊了一身冷汗,张知行不晓得儿子为什么会突然莫名其妙的说出这些话,但是的确点明自己心里的疑惑,但是自己始终看不透、猜不透,市政府里面,人人都晓得自己是跟唐学谦进市里的,都幸灾乐祸的躲开自己,什么消息都得不到。

而自己这些天自己只想着逃避,却没考虑更深的问题。

他在官宦圈里混了七八年,对里面的规则再是清楚不过了,自己可是跟唐学谦从师院到市里,可以算作唐学谦的心腹嫡系,要是唐学谦受贿的罪名坐实了,自己这个时后离开海州,会让人认为是刻意回避省调查组的调查,到时候就算自己没有问题,也保不住别人不往自己身上泼污水,副秘书长的位置虽然不显赫,但是盯着的人还是有的。

想通了这些张知行觉得自己的儿子身上的变化太不可思异这还是十六岁的孩子吗?拿一种不可思异的眼神盯着儿子。

倒是梁格珍恨不得自己的爱子是世界最出色、最聪明的少年,倒没觉得有太大的异常,反倒亲热的揽着儿子张恪站在那里。

经过昨晚上倾听儿子的述说后,在得知了儿子对自己的感观后,梁格珍反而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反而能比较坦然的面对儿子的亲昵了,觉得只要自己引导的好,母子间的这种相互暧昧只要不是太出格是误伤大雅的。

所以她早上给儿子张恪留了一张比较暧昧,但是又让人不反感的纸条给儿子。

张恪见爸爸正襟危坐,知道他思索着怎么解决的办法,爸爸的脑子又不笨,相信很快能想清楚前因后果。

果然,不久张行知就作出自己的判断,决定明天就回乡下去,只留梁格珍一人在家里收集消息,一边躲在一边看着别人的表演,一边想办法搜集比较扎实的证据做好反戈一击的准备。

对于丈夫张行知的这个决定,梁格珍是不太理解,但是见心爱的儿子张恪也支持,就也没多说什么了,只是舍不得离开心爱的儿子张恪,想着要和儿子多待一会儿,就提出一家人出去宵夜,就当做庆贺儿子康复和为父子二人践行,毕竟这次父子二人去乡下要离开个七到八天。

张行知倒没反对,只是表示自己还要好好考虑一下对策,就不去了,让她们母子二人去回去好了,还叫儿子张恪要照顾好母亲梁格珍。

(四)(上)稍作收拾,梁格珍与儿子张恪一起下了楼,准备搭出租车去疏港河边的夜宵摊点。

九四年,海州市区的交通和路况也不尽人意,张恪家附近一道晚上10点,就很难叫到出租车了,只有等候班次稀少的公交车了。

站立在昏暗的公交站台,梁格珍心里忐忑的挽着儿子的手,凝视着正在张望来车方向的张恪英俊的侧脸,有一种时光倒流了感觉,仿佛自己回到年轻时挽着初恋情人一般,心潮澎湃。

因为要经过疏港河边的老工业区,晚上稀少的车次,又快到工厂换班的时间了,公交车很挤,张恪叉开双臂,撑在车窗上,将母亲梁格珍护在怀里,免得给别人占便宜。

公交车开动起来之后,小风微微吹过,却又格外的舒畅,微风拂动梁格珍的长发,梁格珍将手臂横抱在胸前,免得胸部直接贴到儿子张恪的怀里。

张恪凝视着怀里的母亲鼻端闻着母亲身上散发的馨香,说道:「妈妈身上的味道很有女人啊……」「去,去去,人小鬼大……什么女人味不女人味的啊……」被儿子护在怀里的母亲梁格珍见儿子张恪一脸的稚气清秀却要学着调情高手一样说话,差点要笑出声来。

想到这是在公交车上自己被护在儿子怀里很是暧昧的情形,脸庞红起来仿佛要渗出血来,眼神闪烁不定流光似溢,不敢直视儿子张恪的眼神,心里感到甜蜜又有点羞涩,呼吸者儿子身上熟悉的气息,一股初恋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几丝细发飘到脸颊上,张恪伸手捻起细发,指尖触着她火烫的脸颊。

梁格珍回过神来,头仰了仰,将那几丝细发抽出张恪的指间,宛如情人之间的感觉。

张恪轻笑一声,指了指胸口,「这里,搁的难受了,虽说是自己的喜欢的女人的手臂,可是。」

「喂,说什么呢!我是你妈妈,不是你的……」梁格珍咬着嘴唇,手伸到儿子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却也把双手轻轻的扶在了张恪的腰间,语气娇媚的几乎要将张恪的心给溶化掉。

「坏小子,道学会了欺负妈妈了。」

张恪咧了嘴咧抽气,却是更紧的拥着母亲:「没想欺负妈妈,爱都来不及,还欺负叻!」夜晚的公交车缓缓的行驶着,车厢内没开灯,昏暗的不虑被人发觉,温馨的暧昧在母子二人间流荡。

停经车站时只见人上来,却也下不去几个,又挤上来一波赶去接班的人,车里更加拥挤了。

紧紧拥着母亲梁格珍软玉温馨的娇躯,身体紧挨着,隔着两人薄薄的夏裳,都能真切的感受母亲梁格珍身体的热度与丰柔的弹性,想退后一点也没可能,而穿着高跟凉鞋的母亲梁格珍,几乎与自己一般高,胸口让丰润的娇胸紧贴着,两眼相对的旬间,都能看见母亲梁格珍清洇眼睛里自己的身影。

微微错开着脸,紧闭的殷虹双唇,让人心神不安,炙热的鼻息扑在耳轮上,痒痒的,低头就能看见白嫩乳沟,深深得让人口干舌燥、白得晃人心弦。

张恪瞧得痴了,他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自己只要是单独面对着母亲,就忍不住有种甜蜜情人间的感觉。

觉得的自己对母亲梁格珍应该是爱恋大于亲情,张恪忍不住的在心里对比着,是拥着许思的感觉好,还是现在拥着母亲的感觉更好,也许同时用二者的感觉更好吧。

张恪被自己心中疯狂的想法震惊了,但是又觉得自己想法竟然很坦然也很自然。

或许是穿越后遗症吧,张恪邪邪的不负责任地想到。

无法抗拒,也生不起抗拒之心的梁格珍,如同初恋的少女般娇羞的依着儿子张恪略显单薄的身躯,心中却是十分的甜蜜,虽然明知道儿子对自己的情意,却总也忍不住的冒出自己或许是个坏妈妈的想法。

张恪控制不住也不愿去压抑身体的感觉,粗大的肉棒耸立起来,紧贴着妈妈梁格珍温柔的小腹,陷了进去又给弹了回来,张恪不敢动弹,却不是怕被妈妈梁格珍误会,而是怕惊吓到母亲不能享受着片刻的销魂。

就是这样就这么顶着,也觉得异常的满足、特别的销魂了。

梁格珍皱了皱眉毛,手却很自然的如同情人间千百次做过的相同的动作,伸到自己小腹间抓着粗大,狠狠地掐了一把:「你在瞎想什么呢?」旋即梁格珍被自己的自然给吓了一跳,飞快地抽出了手,娇羞的如同鸵鸟般,将自己火红滚烫的脸颊埋在儿子张恪的胸前,心砰砰直跳。

「喺……哪有瞎想,人多挤的……控制不住,都不知道你多迷人?」张恪咧嘴抽气,努力的将屁股向后撅着,但是后面人挤得死死的,不让他往后退,反倒被挤得重重的向前顶了几下,强烈的感觉让张恪直吸冷气。

这一刻,梁格珍只觉得自己身躯软软的,双腿绵绵的都要支撑不起自己的身体了,靠在儿子张恪胸前的娇躯烫得厉害,耳根都觉得胀痛的厉害,都没有勇气再呆在公交车里,虽然舍不得离开儿子的怀抱,却也只能恨心的一跺脚,抬起头对张恪轻声地说道:「下车走一会吧。」

感受着怀里母亲火烫的娇躯散发的魅惑之情,张恪都要担心自己十六岁的敏感身体会承受不住这暧昧的公车情趣,对母亲梁格珍的提议自是赞同不已。

「啊……下车?好啊,还是走路好。」

张恪心里不住的感叹,原来SIS上众多的达人所写的公车激情,真实感受是如此的刺激,比从纸面看来的还要刺激千百倍,怪不得天朝边隔水相望的某国公车之狼动漫是如此之多。

看这吐着废气离开的公交车,再凝视着昏暗路灯下脸上的红潮未退的母亲微张红唇细喘娇羞的模样,张恪忍不住的将头凑过去,伸出舌头在上边一舔而过。

「啊……不要。」

出于本能梁格珍将头望后一仰,又心虚地看了一下四周,还好昏暗的夜街上轻悄悄的,除了母子二人外倒是再没有别的路人了,就连路过的夜车也很少,心虚的拍拍胸脯,却发现儿子张恪正略带戏虐的微笑着望着自己。

「坏家伙就会欺负妈妈,看我不打你。」

梁格珍舞着手提袋作势要抽儿子,却是不知何时对儿子的称呼已由正常的溺爱的恪儿,转到了正常但带点暧昧的坏小子,再升格到了现在的介乎于情人间的坏家伙,语气也由母子关系不经意间转向了情人间的暧昧了,或许每一次称呼、每一次语气的变化都是一次心灵的蜕变吧。

张恪笑着躲开,拉着母亲梁格珍的手轻轻的晃动着,作小儿状,却又是语带调侃和暧昧地说道:「哪有啊,分明是我饿极了,到忍不住想要吃了妈妈,就先尝一下妈妈的味道罢了,只是试味哦。」

「是吗?」被坏儿子情人般的调戏了,梁格珍心里觉得一片欢喜,戏虐的笑着对儿子说道:「那味道怎么样啊。」

说完不等坏儿子张恪回答,一转身双手背在身后步履轻盈的沿着马路牙子向前方走去,不时的回过头来面带得意的望一眼身后的坏儿子。

「呵呵」干笑一声,张恪摸了摸自己的头,不紧不慢的跟在母亲的身后,欣赏着夜色里母亲的丰姿娇态,倒也是件十分惬意的事。

************坐在疏港河边的夜宵摊点的椅上,张恪望着正在一小口一小口的品尝着食物的母亲梁格珍,惬意的抿了一口杯子里的啤酒,似乎四周的夜宵的人们发出的嘈杂声,都不能影响到自己的心境。

「去堤上走走?」吃完夜宵,张恪向妈妈梁格珍提议道。

「恩。」

************梁格珍被儿子张恪紧紧的挽着丰润的腰肢,慢慢的在堤上行走着,夜晚的疏港河堤岸是情人们的天堂,垂柳下草地上不时的闪现出一对对恋人们的身影,间或几声压抑的呻吟声从阴暗处穿来。

浓浓的暧昧的气氛在拇指二人间蔓延着,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走着,当走到一处较为平坦的,但是也更为幽暗幽静的草坪处,二人不约而同的停住了脚步,站住了。

「坐坐?」「恩。」

含糊的应了一声,梁格珍的心乱了,想极力的控制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住,或许自己应该回绝儿子的提议,或许也不用回绝,不过是坐坐吗?夏夜的天空下陪年幼儿子坐在草地上吹着微风,数着星星,不是很惬意的事吗?可是现在儿子大了啊,就在不久前的公交车上,这坏家伙不是还挑逗自己来着吗?恩,绝对是挑逗,就连刚才宵夜喝酒的时候,他的目光都是那么火热地盯着自己看,可是可是,着一切自己不是都心怀暗喜的接受了吗?现在,现在自己不是连抗拒都没有的就坐在了儿子的大腿上了吗?就像,就像情人一样的偎依在一起了吗?对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梁格珍心里竟然充满了一丝期待。

她不知道母子间的暧昧关系回走到哪一步,和张行知结婚多年来感情一直不错,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别的男人发生点什么的自己,现在却在儿子张恪一场突发的高烧昏迷的时候,自己突然发现已经长大了的儿子张恪满满的占据了自己的心灵,而儿子张恪的心里似乎……看着夜幕下波光粼粼的疏港河水胡思乱想的梁格珍耳边,传来儿子张恪的声音:「妈妈……」坐在幽静幽暗的草坪上,张恪的眼睛渐渐的适应了幽暗的环境,借着河水反射的点点星光,望着拥坐在自己怀里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的母亲梁格珍,那无处不吐露中年知性美妇人娇艳的玉脸上那迷离的眼神,绯红的娇颜;包裹在淡色连衣短裙下,那玲珑浮凸的美妙身材,那高耸而立的将衣裙撑得鼓鼓涨涨的胸部,纤细的腰身,那裸露出连衣短裙包裹的半截丰圆玉润的大腿。

使得高烧昏迷醒来后,得知自己穿越了张恪,在努力的寻找真实感,寻找心灵的寄托的张恪,及时是在车轮下挽救了漂亮小女孩的生命,即使已经向母亲梁格珍,含含糊糊的述说了并且似乎得到了母亲的接纳的暧昧的心灵的寄托,即使是自己被许思那惊人的美貌震惊了,许下了要挽救她的心愿。

但是心灵深处的无处安放感,内心深处的不安感还是无时无刻的,想恶毒的魔鬼一样敲打着他的灵魂深处的脆弱。

而只有现在在充满了对母亲梁格珍的肉欲之情的冲动的时候,张恪他才感到了自己处在这个世界的真实性,或许这份带着禁忌色彩的真实感,是他妈的该死的上帝和自己开的最大的一玩笑,比让自己灵魂穿越还要惊喜、还要刺激。

或许这本来就是他妈的该死的上帝的本意也不一定,也许上帝本来就是一喜欢禁忌的家伙。

张恪为自己的堕落很不负责任找到借口,也许是很邪恶的借口。

要得到母亲的强烈欲望在产生、在急速升起、在不断的膨胀,在支配着张恪的思维和动作,但是穿越前经历了无数美女的洗礼,的张恪却知道对待这份已经有了一定默契的禁忌的暧昧之情,就如同穿越前勾引良家妇女一般,不能急躁,要慢慢引导。

心里想着张恪都发觉自己似乎太邪恶了,母亲本来不就是良家妇女吗?自己在公车上时不就是一直在引诱着妈妈吗?拥着母亲梁格珍那纤细婀娜的腰肢,感觉着母亲身上的阵阵火热,张恪轻轻揉抚摸着母亲的腰脊。

如同对待初恋情人般的,在母亲耳边颤抖着轻声的述说:「妈妈……我……我……我爱你……」「啊……不要……」梁格珍想要挣扎着离开儿子张恪火热的怀抱,却是越挣扎越虚弱,在儿子张恪的抚摸下,如同情人间亲热的那种异样的温馨感在梁格珍心间迅速蔓延开来,在儿子的怀抱里的娇躯就像堕入熔炉的材火一般燃烧起来。

儿子那双在腰背间轻轻地滑动的手,带给自己那种如电击般的酥麻感,不断的刺激这她,直恨不得永久的就这样的,被儿子抱着、抚摸着,但身为母亲的羞耻感和女人矜持的自持,又让她不得不挣扎反抗,尽管那么无力。

薄薄的夏裙隔不断儿子张恪身躯的火热,这份火热使得梁格珍夏裙包裹着的圆润丰乳胀满鼓起了、两粒娇嫩的乳头在变得坚硬起来了。

儿子身上那股带着点青涩的男人的气息,令梁格珍她全身乏力,呼吸急促,娇喘兮兮,令她全身都在欢快地颤栗着。

张恪清晰感到了怀抱里母亲的娇躯的颤栗,倾听着母亲情动娇喘。

手缓缓的捧着母亲的通红充满了情欲迷离的脸颊,目光柔和而坚定的凝视着,母亲深邃而多情的美目,柔声道:「妈妈你知不知道,你很迷人啊,我想吻你。

好吗?」「恩……」近了,近了……儿子张恪那张俊美而带着一丝稚气的脸庞,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梁格珍感觉到一丝紧张和期待,终于,香唇被儿子略显单薄的嘴唇含住了,轻轻的揉揉的儿子那柔软的舌尖挑开了自己的香唇,舌尖轻轻的在自己口中搅动着……「嗯……啊……」微微闭上了眼帘,轻声细喘着,梁格珍体会着儿子浓浓的爱意。

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探索着人性最原始的快乐,母亲的香舌是如此娇嫩,母亲的体香是如此迷人,张恪觉得自己体内的欲火快要爆炸开来了。

缓缓的张恪将母亲短裙裙摆搂起了堆在腰间,一只手紧紧环着母亲的腰肢,一只手滑抚着母亲光洁的大腿细腻光滑的肌肤,仿佛是在摸上等的丝绸,一点阻碍也没有的轻轻的抚在了包裹着母亲小穴的内裤上。

梁格珍的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儿子撩了上去。

儿子张恪的手正在她被内裤包裹的娇嫩小穴处来回抚摸,梁格珍立刻感觉到了下体传来的酥痒,顿时自己那敏感的小穴就汁液横流了,嫩肉翻滚渴望被插入的空虚感犹然而生,本能的想夹了入侵的坏手,却没有夹住,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跨坐在了儿子张恪的大腿上了,两条白皙丰润的大腿被夹在儿子雄壮的健腰间。

「嗯……啊……不要……」梁格珍娇吟声中,抱着儿子张恪的后背的双手也开始在儿子身上滑动,用力的紧紧的拥着儿子的身躯,摩擦着自己的夏裙下包裹着胀满的圆润丰乳、两粒娇嫩的乳头,有些痒痒的、麻麻的……「嗯,啊……嗯嗯……」张恪感觉自己要被母亲梁格珍的娇吟给融化了,手指轻轻的拨弄开包裹着内裤的边缘,轻轻一拈,温热湿滑的汁液竟循着手指,流到了张恪的掌心。

梁格珍嘤咛一声,丰臀扭着似要脱离张恪地魔手,却又似无力挣扎般的扭动着腰肢。

梁格珍细声娇喘,满面娇红如盛开的桃花,娇躯如同被抽出了脊梁般软绵绵的,头颅无力的伏在张恪的肩膀上,满头的秀发飘散在张恪的肩背。

张恪手指一滑,两根手指贴着母亲那湿滑而柔软的穴壁插入进去,指尖划过穴壁嫩肉,手指轻盈的在里面,搅动、扣挖着,阵阵酥麻的感觉使梁格珍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迎合着,湿滑、黏稠的汁液,被不断的扣了出来了。

「唔,啊……唔……」张恪被母亲梁格珍艳若桃花,明眸微红,微微娇喘呻吟的娇媚姿态,逗得是欲火焚身,胯下的大肉棒跃跃欲试。

似乎知道儿子的心意一般,梁格珍一只玉手哆嗦着贴着他的肚皮滑入裤内,滑腻柔软的手心柔柔地握着那早就怒拨弩张的肉棒。

「啊!这么大……」梁格珍心头一怔,人却是更加的意荡情迷,柔柔握着肉棒的掌指,轻轻柔柔的套动着。

(下)深夜的江风带着丝丝的凉意拂过,却化解不了这对纵情纠缠的人儿身体的炙热,娇媚的呻吟混着粗浑的呼吸声,交杂这虫鸣,在这夏夜的江堤阴暗处演凑这令人迷离的乐章。

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却惊扰了这对欲为连理枝的母子,短暂的惊魂过后,悉悉索索的整理好衣服的母子二人,宛如情人般的带着一丝被惊扰了的羞涩离开了。

站在路边的树荫下等候回家的公交车,昏暗的路灯照不亮的角落,张恪正沉侵在快乐的痛苦中,被揽在怀里的母亲梁格珍正一下一下的,极富韵律的掐着自己的腰间嫩肉,口中还不住的说着:「坏家伙,叫你使坏,看你还使坏不?」却是没有丝毫责怪儿子的意思反倒如情人般撒着小性子。

夜深了本就稀少的公交车,如同更加稀少的路人一般绝迹了,张恪咧嘴抽着气,却不敢躲避母亲的温柔的爆虐,心里不住的抱怨公交车为什么还不来。

终于车来了,张恪几乎是怀着迫不及待的心情,拉着母亲上了公交车,昏暗的车厢,稀少的乘车人,相携而坐,手指相交紧握。

母子间的甜蜜温馨并没有随着时间地点的转变而变淡,却是越来越浓了。

上楼,开门,进门,关门,手都不曾分开。

关门的一刹那,母亲梁格珍紧紧的抱住了儿子张恪,两片香唇狠狠吻了一下儿子张恪的嘴唇。

转身开灯,进房间,出来进卫生间洗澡,一切都轻快如风。

只留下张恪目瞪口呆地望着。

东社是海州市下面的一个县,在海州的东北角上,距海州市区只有大约五十公里,九四年,东社与海州之间的省级通道还没有修建,乘车到东社县城,要一个多小时。

张恪还能记得当时回老家的情形,堂伯张知微在东社县外经局当副局长,对市里的近况很清楚,在爸爸赶回老家替叔爷爷送葬之前,老家的亲戚都知道唐学谦被隔离审查的事。

心想:不发生意外的话,这样的情形马上就会重演吧?望着车窗外一飘而过的景色,再看了看邹着眉毛在思考着什么的父亲,张恪张了张嘴,倒是想和父亲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道不是害怕父亲父亲过于惊异自己的表现,而是在经历了昨天晚上在河堤的阴暗处与母亲梁格珍,发生超出母子间应有的亲密关系之后,自己对母亲的感情自是不用说了,在自己的心中已经升华成爱人了。

是的,就是爱人,张恪并不觉得自己这个想法过于惊世骇俗,母子间的那份爱人间的默契是悠然而生的,只是自己还没来得及思考如何面对父亲,要知道,即使是在穿越回到十六岁的年代以前的,那个经历了家庭变故之前,还是在后来父亲被牵连之后受压抑时候,自己对于父亲还保持了足够的尊敬。

而现在自己于母亲之间的说不明道不清的感情纠葛,能够坦白于父亲的面前吗?或许还是等等?等顺利的解决了唐学谦案之后再想办法解决吧。

张恪在心里叹了口气,转脸又望向了车窗外,心情却是不能平静下来。

回到了老家一进门就与记忆中的场景毫无二样,堂伯张知微的嘲讽与冷淡,小叔张知非热情依旧,改变的只有父亲张行知的从容,以及自己张恪冷冷的看戏的心情。

小叔张知非从小与爸爸一起长大,也十分敬佩爸爸的为人与学问,就算在另一个时空,爸爸失势之后,小叔张知非也没有冷落两家的往来。

小叔张知非早年建校中专毕业进了东社县建筑公司,爸爸进了市里,他就自己拉了一支队伍,九四年开起了捷达,在东社县算是混得风生水起的人物。

张恪与爸爸随小叔张知非到二楼的客房。

看着父亲张行知与小叔张知非讨论着唐学谦案的情况,在得知了小叔张知非的态度以后,兄弟二人讨论了应对事宜,最后将矛头对准了市委书记丁向山,兴奋的决定找道证据搞倒他。

张恪暗恨,爸爸把什么东西都想透彻了,根本没有自己发挥的机会。

却也心知爸爸张行知在官场浸淫了几年,其中的关窍也琢磨透了,只是不肯屈了自己。

张恪撇撇嘴看着爸爸张知行和小叔张知非兴奋的样子,不禁在旁边泼他们的冷水,提醒他们丁向山可是海州的土皇帝,他能在常务副市长唐学谦的头上按一个贪污受贿的罪名,就能像捏死三只蚂蚁一样捏死自己三人,只能利用丁向山现在还意识不到自己三人的存,这个只有一次机会,一次机会就必须将他彻底的击倒。

张知非见张恪分析的头头是道,十分惊叹。

张知行道是十分平静的赞同儿子张恪的想法,接着张恪提出利用自己人小,目标小的优势,找机会回城混进唐学谦家联系她的夫人顾建萍,看看在她那里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线索。

同时为了防止顾建萍知道唐学谦外面有女人,而人变得很激动闹情绪对唐学谦的事袖手不理,就让爸爸张知行写一张字条让自己带过去,帮唐学谦澄清一下问题,就算顾建萍妈心里还不能释疑,也至少能冷静一些,有利于自己三人的行动。

「小恪对女人也很在行嘛?」张知非笑嘻嘻地摸了摸张恪的头,他从小就佩服堂兄张知行的脑瓜子,见张恪分析得头头是道,只当他家遗传好、教育好,能出人才,倒没有太惊讶。

张知行想了一会儿,也发现没有更合适的人了,拍了拍儿子张恪的脑袋,吩咐说:「遇事机灵点……」商量妥当却不能立即动身,有车的话,从老宅赶回市里只需要一个多小时,不用担心时间来不来得及的;何况,叔爷爷去逝,作为小儿子的小叔没那么容易能脱开身。

老家的亲戚大都已经知道唐学谦被隔离审查的事情,张恪与爸爸住在客房,没有人过来打扰,落了清静,奶奶过来说了一会儿话,就去忙明天出殡的事情。

吃过中饭,张知行与留在市里的妻子通了电话,市里没什么变化。

省检查组还没有查到许思头上,谣言当然还没有四处风传。

小叔张知非趁中午吃饭的时候出去了一下,回来时塞给张知行一只MOTO的新大哥大,说是便于联系。

张知行也不推辞,这时候不能轻易的错过任何一个电话,给妻子梁格珍拨了电话,告诉她号码,好方便及时联络。

吃过午饭张恪一个人无聊,又不愿意和爸爸张行知一道陪着明显显得疏远了许多的亲戚说话,就想找个地方,静静的想想以后的人生规划,总不能白白的浪费了这次灵魂穿越的机会。

吃过晚饭,张恪先走出塬子,自己是不起眼的人,也不落在大人的视野里,在与不在,都没有人在意。

等小叔的车过来,一骨溜钻了进去,车子上了南郊公路往北开了六七公里又左拐上了石江公路,直奔市里。

在车上,张恪无聊的拿起小叔的大哥大,对于这种第一代的模拟信号手机,张恪仿佛把玩文物一样的欣赏着。

张知非以为张恪是喜欢手机,就提出送一只手机给他,却被张恪呲之以鼻,张知非见状以为他是脸皮薄,就不以为然的摇摇头,心想着等到时候给他手机的时候再说。

却不知道自己眼前的侄儿现在心里想的是如何掘的回到九四年后的第一桶金。

以张恪在隆裕集团七八年的工作经验,回到九四年,想要掘第一桶金,最方便的就是做电子产品的经销。

九四年下半年数字网运行之后,第一款中文数字手机是爱立信的GH398,九五年上市,开创直板机的先河,虽然13公分的长度、2。

3公分的厚度在张恪眼里十分粗糙,但在九四、九五年,对于使用大哥大的人们来说,爱立信398的纤细身姿是那么的诱人。

爱立信在国内的办事机构九四年刚刚从办事处升级为分公司,在海州还没有专门的经销代理,要是能取得爱立信移动电话在海州的经销代理权,明年就能趁着398机型的热销,大赚一笔钱。

赶到市里,已经过了晚上九点。

开着车在唐学谦阳住的江小区转了一圈,经过唐学谦家所在18幢楼下,张恪发现一辆普桑停在楼下。

错车而过时,看见普桑车里坐着两名青年。

捷达车窗上贴着膜,相信普桑车里的两人看不见自己,知道了有人在监视唐学谦家,张恪让小叔将车开出小区,到巷子口停下来等,自己独自一人再返回阳江小区。

张恪重新走到18幢楼下,借着路灯光,故意往普桑车里看了两眼,见车里两人却贼头贼脑侧过脸去,张恪又看了两眼,那两人先受不住将车窗摇起来,张恪这才上了楼去。

唐学谦家在三楼,看到唐学谦家还亮着灯,但是张恪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毕竟算上前世,张恪高中毕业之后,有十一年没见唐婧了,站在门口,心口有点发紧。

「哔哔哔……」张恪轻轻的叩门,没有按门铃。

「谁?」是顾建萍让人感觉冷淡的声音,张恪没有说话,听到里面有人走近防盗门打开猫眼盒,张恪往后退了退,好让里面的人看见自己。

「张恪,怎么是你!」唐婧打开防盗门,她那张又惊又喜的俏脸,让张恪心魂一荡。

对于唐婧来说,只是隔了十天半个月未见自己,而自己却是隔了十一年才再见这张少年时狂恋的面容。

唐婧抓住他的手,几乎要将他拽进去:「妈,是张恪来了……」餐桌边上的顾建萍正撑着桌子站起来,脸色浮白,看着张恪进来:「哦,是小恪来了……」声音空洞洞的,没有力气,「你来找小婧啊?」这一刻,张恪望着顾建萍,知道唐学谦给隔离审查,顾建萍正承受着她有史以来最大的人生打击吧。

也正是如此,让顾建萍这个气质高雅美妇人,显得是那么的无助和憔悴。

听顾建萍这么说,张恪回过头去看唐婧,她穿着淡蓝色的吊带衫,肌肤细腻白嫩,身材纤细,胸部微微隆起,脸色同她妈妈一样,苍白得很,虽然还是女孩子,没有傲人的身材,但是清丽的脸上有着一般少女没有的媚气。

张恪记得少年时就迷唐婧的这股子媚气,情火烧身,不可自拔。

即使重新回到九四年,张恪依旧能清晰的记起唐学谦案之后,听信外面谣言的唐婧,对张恪敌视与憎恶,无情的粉碎了两人曾经萌生的少年情愫。

一想到唐婧这些天也处于担心害怕、甚至绝望的情绪之中,张恪心里涌起一股难以仰制的自责的情绪。

看到唐婧在看见自己之后的眼神仿佛在绝望中萌生出希望的光芒,张恪内心要挽救张、唐两家命运的欲望就更加强烈了。

「张恪,你找我什么事?」唐婧抓住张恪的手臂,眼神有些依赖。

「哦。」

张恪小心选择措辞,「顾阿姨,我爸让我来找你的。」

「你爸,你爸不是躲到东社去了吗?」顾建萍声音一急,忍不住咳嗽起来,苍白的脸上浮起病态的潮红。

虽然谣言还没有四处流传,但是有心人已经将爸爸的行踪传到顾建萍的耳朵里。

防盗门的隔音效果并不好,张恪怕声音一大,会让对门的人听见。

「唐伯伯是无辜的,我爸爸相信唐伯伯是无辜的……」张恪注视着顾建萍,只要有人这时说唐学谦是无辜的,相信能给她些安慰,「我爸有话让我带给你,客厅里说话,外面有人经过可能会听见,我们去唐婧房间里?」「你爸要你跟我说什么事?」张恪没有说话,让唐婧扶着她妈去她房间,房间看上去好几天没有收拾了,有些凌乱。

「这是我爸爸让我捎给你的信……」张恪将爸爸在东社写的信交给顾建萍。

信不长,张知行在信里回忆了他随唐学谦到市里来工作这些年的感受,断然否认唐学谦有在外面受贿、搞情妇的可能。

「还说没有情妇,这时候还要来骗我……」顾建萍推开唐婧,脸色发青地走了出去,砰的把门摔上。

张恪看了看唐婧,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唐婧说:「叶叔叔刚刚过来了,拿了一张爸爸跟一个女人的照片过来的……」得知叶秘书先自己一步来过了唐家,并取走了一些可能是重要的资料后。

张恪心里暗骂了一声,知道要取得顾建萍的帮助比较麻烦了,但是自己又不得不想法子说服她。

看着唐婧楚楚可怜的脸,凝视她又长又媚的眼睛,削瘦的肩骨露出来,发现嶙峋的官瓷,记忆中,唐婧从没有这么瘦过,可见她这些天来所承受的煎熬,张恪轻轻将唐婧搂进怀里,十六岁之前偷偷的握过手,这时候搂一搂她,应该不会被拒绝吧。

从没有抱过唐婧,感觉唐婧比许思高一些,有一米六二三,手放在她的背肌上,很柔软,轻轻拍了拍,「婧你爸爸不会有事的,你要相信,我们现在过去你妈妈房里,我有话跟她说……」张恪不忍心看着唐婧继续煎熬下去,决定多透露一点真相给顾建萍与唐婧。

看着阵付在卧室梳妆台上暗声哭泣的顾建萍,张恪将自己知道的事情有选择的告诉了顾建萍与唐婧。

顾建萍听完了张恪的述说,心情总算好转了一些,但是她还有太多的疑问,要从张恪这里得到解答,但是有些话题不好让这几天一直陪着自己受煎熬的女儿唐婧知道,就让唐婧先回房去休息。

顾建萍望着沉睡的女儿,心里情叹了一口气,知道见到父亲的事情有了解决的曙光的女儿可以安稳的睡一觉了,轻轻地出来并将门带上。

回到卧室的顾建萍软弱地坐到床上,在她心里承受的压力已经够多了,望着一直站着的张恪,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他说道:「张恪你先坐下,看看这照片再说,先前唐婧在有些事我不好问,有些事你也没说清,现在你就好好跟我说说。」

果然是许思那叠照片中的一张,张恪心里无奈地笑了笑,他知道麻烦要开始了,张恪要想办法把许思从这潭浑水里拉上来,这时候就不能说她的坏话,要知道女人的执著是很恐怖的,特别是顾建萍这种美丽的高干夫人,自己只有想办法攻破顾建萍对这张暧昧合影的显而易见的看法后,拉近二人间的关系,让顾建萍向自己敞开心扉,才能谈及其他。

张恪故意四下打量了一下顾建萍的卧室,似乎要找个地方坐下,却又还是站立着平静地说:「我跟爸爸见过一张跟这差不多,爸爸说那时是唐伯伯跟这个女人在谈工作,说明不了什么……」「有这样的工作照?」顾建萍看见照片里丈夫的眼神给粘在许思身上似的,心里不是滋味,见张恪还站立着就拍了拍身边的床垫:「坐下说吧。」

「恩。」

张恪依言在她身边坐下,望着她说道:「也许有人想将脏水泼到唐伯伯身上,我看这照片像是偷拍的,趁唐伯伯跟这个女人谈工作的时候偷拍的,在说了这照片怎么到叶秘书手里?我爸爸说叶秘书这人不可靠……他是怎么跟阿姨提起我爸爸去东社的事情的?」张恪指着照片上的许思,冷静地看着顾建萍,他要让顾建萍明白,比起争风吃醋,帮唐学谦洗脱罪名更重要,他要将顾建萍往自己预想的方向引导,成为破解危局的助力。

顾建萍深深的思索着张恪的话,联系了几天来发生的一些事,渐渐的心生疑虑,她毕竟不是笨女人,只是给看到照片里的许思,神经差点给逼疯了,有些事情只要有人点破一点,她也能分析出一些真相,把握到事情的一些脉络的。

望着沉思没有说话的顾建萍,让张恪有些紧张,却又不敢打断她的思考,只是默默的打量着身边的中年美妇。

只见她现在苍白憔悴的脸庞,仍然掩盖不住往日的丰润,两道清秀的眉毛,思考时微邹的额头,紧抿的嘴唇,还有那一头随意披撒的长发,一件白色连衣夏裙,包裹着的丰满身躯,坐在床边,裸露出衣裙的三分一雪白大腿交叉叠着,紧绷的小腿,圆润的脚趾,在床头灯光照射下倒让张恪心生几分不忍的爱怜。

这几分爱怜让张恪不由的生出对顾建萍的爱护之情,总觉得,她和母亲梁格珍以及许思这等美女是自己重生回来后要呵护的对象,自己对女人的占有欲,倒是随着重新回到九四年越久而来越强烈了,明知这样不妥,可是自己不要说去克制这种混乱邪恶的想法,反倒是自己还付出了行动,深陷与母亲梁格珍之间的暧昧而不自拔……「一定是有人往你唐伯伯身上泼污水。」

可能想通了些什么的,坐在床上的顾建萍,没有发现张恪正注视着自己的眼神有点不妥了,小声哭起来,她心里承受的压力已经够多了,让她不顾仪态在张恪面前哭泣起来。

「这副市长有什么好当了,没有一天能好好的吃一顿饭,好好的睡一次觉,做的事还让这么多的人记恨着,这次倒好,他们是要把你唐伯伯往死里整……他自己倒把柄送给人家了,难道他就没有为我们母女两考虑一下吗?」张恪见她哭得梨花带雨语带悲愤,我见犹怜,心肠一软,却又带有挑唆地说道:「顾阿姨有句话,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

这照片我估计现在可能省调查组也有,到时候你可要把握好啊,要不唐叔叔就真可能说不清了。」

张恪知道顾建萍还是对相片的事心怀芥蒂,故意叹了一声,又在美妇人心中下了一道刺说道:「顾姨就算这相片是真的,不是别有用心的偷拍,那又怎么样呢,你不为自己想,也该为唐婧想想吧,难道你……再说了现在明知唐叔叔是被诬陷,我们总的帮唐叔叔一把,有些事等唐叔叔出来,再让他解释不是好过你现在胡思乱想吗?」哭泣中的顾建萍闻言娇躯一震,心道:张恪这孩子心思慎密,聪明绝顶,虽然才十六岁,却是言之有物,语有所指,他是在告诉自己不要因悲愤和妒忌坏了大事。

顾建萍突然伸出手拉住张恪的手,神情中满是感激,道:「张恪,顾姨很感激你对我说这些,自从你唐伯伯出事后,我都不敢出门了,道不是拍别人待我冷言冷语,背地里说三道四,而是怕小婧受不了这打击;虽然也有几个亲朋,来过家里安慰我和小婧,却也是一脸的惋惜怜悯……从未有人像你这样,是真正为了顾姨和小婧想,谢谢你。」

「不用谢的,我就知道顾姨你不是个不经事的人,在说了人活着就这么几十年,心里总有几个值得自己付出爱人的。」

张恪微笑着语带暧昧,却又是很真诚地说道:「而顾姨你和小婧应该是值得我付出的爱人吧!」顾建萍惊讶地望着张恪,她被张恪的话给震惊了,自己和唐学谦结婚十几年了,就算是新婚的时候,也没见唐学谦对自己说过,如此平淡却又是震撼心神的话语,没想到,今天自己却在这个时候,从张恪这个于自己女儿同龄的男孩口中听到了,虽然知道张恪的话语中将自己和女儿平列为爱人,大大的不妥,但是她宁愿是自己听错了这最能打动女人心的话。

顾建萍这位承受着丈夫被诬陷审查重压的,中年美妇人这一刻瞧着张恪那双清澈的双眼,似乎从眼前的少年的眼睛里读到了一丝爱恋,这丝爱恋让她有些迷失了,自己长久以来受压抑的心灵在这一刻似乎敞亮了不少,似乎眼前的这少年的眼睛在告诉着自己,他是自己可以依赖的对象,可以放下长久以来的重压了。

娇躯一软顾建萍脸上闪过一丝怪异的红晕,眼中露出期待而疲惫的神情,长长的吐了口气异常低声地说道:「我很累,我好想有个坚强肩膀可以给我依靠一下、休息一下,可是可是现在……」有着重生前丰富泡良家经验的张恪,从顾建萍双目之中,看出这个中年美妇人心中的茫然和软弱,想要寻找安慰和慰藉的想法。

张恪心中一动,轻轻而坚决的将顾建萍成熟丰满的娇躯揽在怀里,轻轻抚摩着顾建萍背部。

被张恪拥着的一刹那,顾建萍眼泪再次涌出来,生性高傲的她在这刻被张恪那发自心里的温柔给击中了,娇躯微微颤动着,死命的压抑着想要大声哭出来的感觉,死死的抱着眼前这个少年,小声抽噎着。

张恪拥着顾建萍成熟丰满的娇躯,感受着那饱满的胸部紧贴着自己胸膛的感觉,闻着她成熟女人特有的幽香气息,耳听着她如忧似怨的抽噎声。

让本该宽声安慰的张恪情动不已,克制不住自己的怜爱之情,他轻轻的捧着顾建萍泪流的脸庞,凑过去嘴唇轻轻的在舔了一下流动着泪痕,轻轻的对顾建萍说道:「原来美女的眼泪也是咸的啊!」再次被张恪的温柔击中的顾建萍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微微张开的嘴唇就被张恪霸道的吻住了。

「嗯……」顾建萍心慌了意乱了,挂着泪珠的双眼闪过了一丝迷茫,正犹豫着要挣脱张恪的吻,却不曾想,张恪反倒先松了口,深吸了一口气,定定的对她说道:「顾姨,以后我不会让你再流泪了。」

「啊……唔……」顾建萍脑中混乱一片,来不及反应过来,张恪那带着一丝凉意的嘴唇,已是再次亲吻而来,扑面而来的男人的气息、粗大的糙舌已经舔上了她丰润的嫩唇。

「唔……」两片香唇堵住了、分开了,顾建萍迷迷糊糊地被张恪吸出了香舌,被含在他嘴里,任由张恪细细品尝。

顾建萍芳心如鹿撞般狂跳起来,呼吸变急促,原本悲愤而苍白的脸颊火红起来了,张恪身上的气息,如同有着股不可抗拒的亲和力,让她脑中空空如也,抱住他后背的双臂膀生硬的一动不动的。

迷茫中,恍恍惚惚的,顾建萍的目光不敢和张可的眼神对视,却在不经意间扫视道了床上那张令她感到丈夫唐学谦背叛的照片,望着照片上丈夫和那个女人眉目传情的模样,顾建萍身型一硬,旋即又软了下来,再也生不起一丝的反抗,似羞还怕的闭上了一双美目,娇躯酥软任由张恪取舍。

抱着顾建萍那丰满的身躯,吸吮着她那柔嫩的香舌,感受着顾建萍躯体的阵阵火热,张恪心中的欲念高涨起来,克制不住的欲望让张恪缓缓放将顾建萍倒在床上……当身躯完全在柔软的床席上落下时,顾建萍忽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安,犹疑不定的紧张起来,让她内心不断的挣扎,胸前剧烈起伏这,脑海里不时飞过那张让她心疼的照片的影像,让她放弃了最后的机会,她在等待着……两行清泪再次从紧闭的双目中流出……「怎么又流泪了?不喜欢这样吗?我说过不再让你流泪的!」心中慌乱至极的顾建萍,没有等来心中不虞的侵犯,确是听到了令她心颤的浑厚低沉的话语。

犹豫着挣扎着顾建萍颤抖着挣开了双目,顾建萍感觉自己要被张恪的眼神给融化了,那深沉而坚定的眼神,刚毅中带着一丝稚气的脸庞,沉稳的呼吸声,这一切都令她感到不安,似乎自己不该违背眼前这个少年的意志,一股难过感让顾建萍轻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诺诺不语,如同初恋少女般娇羞不安起来。

「我……没……」尽管咬着嘴唇,尽管娇羞不安,但还是忍不住轻声分辨了一下,瞧着眼前俊美少年,似乎在期待着他的谅解。

「……唔……」张恪望着躺在床上已经被他攻破心扉的高傲美妇人,看这她娇羞不安的模样和玲珑浮凸的美妙身材,有一种说不出的邪恶和征服感觉在心头聚集……手抚入裙内摸上了她光洁的大腿。

「啊……嗯……」被张恪的手抚摸上了光洁的大腿,顾建萍全身像是通了电一般,禁不住地发颤,那是身心愉悦而又紧张的颤抖,不敢再和他对视了,心里轻轻的舒了口气,似乎这代表着原谅……顾建萍轻咬下唇,美目如水般闪烁着银光,瞧着俊美少年抚弄着自己只曾向丈夫唐学谦一个人绽放的娇躯,那只温柔的手所到之处,似乎都填充着抚慰着自己充满了渴望的肌肤。

顾建萍有一种从所未有的感觉,他才是和自己的依靠、爱人……这种感觉让顾建萍很自然的向张恪发出了爱的邀请。

「我们做爱吧。」

(待续)





第0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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