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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深了。
隔壁的喘息声,叫床声仍然不停歇。
乔元哪睡得着,家里这间房子不只破旧,单砖墙的隔音效果还奇差,乔元像往常一样,现场直播父母的“悄悄话”,他人生第一次自渎,就是因为听了父母的淫言浪语,才被刺激所致。
“三哥,你弄得人家好舒服,用力点。”
王希蓉的嗲声能要男人的命,乔元禁不住把手放进裆部,握住了滚烫坚硬的巨物,他一直奇怪他母亲每次和他父亲一做爱,母亲就喊父亲做三哥,平日里,他母亲只称呼他父亲为‘老三’。
“阿元会听见的。”
乔三很想用力,只要妻子要求,乔三都不会拒绝,他深爱王希蓉,这辈子只爱她一个女人。
“我不管,你快用力。”
昏暗的灯光里,王希蓉挺动下体,很用力挺动。
乔三坏笑:“我的蓉蓉今天咋了,浪成这样子。”
“我今天跟男人上床了。”
王希蓉喘息说。
偷听的乔元愣了一下,隔壁房间也突然安静了下来,乔元急忙用耳朵贴在墙壁拚命偷听。
不一会,传来乔三怒呵:“妈的,你跟谁上床了,是谁吃了豹子胆,我劈了他。”
“雷健达。”
王希蓉居然一点都不害怕,大大方方说出一个名来,乔三笑了,重新抱住王希蓉耸动:“这家伙哪有这胆。”
王希蓉娇喘道:“他给了我两万买衣服,还游说我跟你离婚,你看看人家,都是航空公司的副总了,而你,哎哟……”
没说完,就被乔三狠狠地重插几下,爽得王希蓉‘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
“他没有我粗。”
乔三得意不已,忽地拔出插在王希蓉阴道里的巨物,像鞭子似的,在王希蓉的阴唇上啪啪乱敲打了几下,又插了阴道回去,逗得王希蓉欲罢不能,她半眯着眼,恨恨道:“人家比你有钱,哎哟,哎哟……”
乔三冷笑:“那你跟他啊,想离婚就离啊。”
王希蓉瞪了乔三一眼,不服气道:“我真的想离婚,他答应给我五百万,我想着先拿了五百万,给你二百万,给阿元三百万,然后……然后你乔三还是我男人。”
“臭娘们,嫌弃我了。”
乔三气炸了,若不是在深夜,若不是乔元就睡在隔壁,乔三一定爆操了王希蓉。
王希蓉见乔三停止抽插,气鼓鼓地扭动肉臀,自力更生:“我没嫌弃你,我只想有钱,雷健达答应给我五百万,你考虑考虑。”
乔三压低声音,恶狠狠道:“我现在考虑是先劈了他,还是先劈了你。”
王希蓉用玉指一戳乔三的脑壳,警告说:“你敢劈我,阿元就劈了你。”
乔三竟然笑了,他知道妻子没说大话,妻子和儿子的感情之深,是乔三无法比拟的,初时乔三不在意,反正妻子儿子都是自己的家人,他们娘儿俩关系好天经地义,可后来,乔三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每次和妻子吵架,无论妻子对错,儿子乔元总是站在妻子这边,乔三为此曾经发过飙,揍过乔元,可乔元十四岁那年后,乔三就不是儿子的对手了,因为乔元十四那年,他的鹰爪功已练成,只欠火候而已,乔三也练过鹰爪功,却已不是乔元的对手,如今两年过去,乔元的鹰爪功更是精湛深厚,幸好乔元从来没有用鹰爪功对付过自己的父亲。
乔三心里忌惮,嘴上却不认低,他握住王希蓉的两只大肉球,下身一阵猛抽:“我是老子,他是我儿子,他敢对我动手么,臭娘们,老子现在就劈你一百下,你给老子好好数着。”
王希蓉销魂娇吟:“喔喔喔,三哥厉害,三哥的大棒棒最厉害……”
一百多下啪啪响过,王希蓉迎来今晚第三次高潮,快感几乎要了她的命,她的叫床声穿过墙壁,送到了乔元的耳朵。
一声极细微的闷哼,乔元把一坨浓浓的精液射到了墙上,他眼冒金星,浑身舒坦,神奇的是,他那根巨物竟然没软下来,乔元琢磨着还要再自渎一次才能让巨物服软。
“他真的答应给你五百万?”
墙壁那边的激战已告偃旗息鼓,王希蓉卷缩在乔三的臂弯里,温顺得像只小猫:“嗯,他说见了离婚证,就立刻给我钱。”
乔三点上了一根香烟,缓缓地吐着烟圈,咬牙切齿:“这狗日的一直对你惦念不忘,好多年前,他就半开玩笑半认真跟我说,愿花十万跟你上床一次,我差点揍他,他赶紧道歉,说是开玩笑的。”
王希蓉嬉笑:“他是真的喜欢我,我看得出来,现在他可比几年前更土豪了。”
乔三不得不叹气,正所谓人比人气死人,想当年雷健达还是个小瘪三,远没有西门巷的‘三锅’威风,如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雷健达溷了个长脸,乔三这辈子估计如何快马加鞭也赶不上人家了。
“我在想,咱们能不能弄张假的离婚证。”
乔三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点子。
王希蓉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亏你‘三锅’想得出如此锦囊妙计,现在查离婚证的真伪很容易,万一人家查出是假的,你我的脸往哪搁。”
乔三被讥讽,不禁气恼:“你跟我离婚,然后跟他人勾搭,我们还有脸么……”
话没说完,脑壳被狠狠地戳了一指:“有脸无脸不重要,至少我们有五百万呐,你这个蠢猪头。”
乔三想想也是,便软了下来,陪笑道:“你有啥主意嘛。”
王希蓉眼珠一转,正色说:“要离就真离,反正雷健达也不会娶我,他要我做他的情人,我想啊,能不能忍辱负重他两年,两年后,我有钱了,我们再重新结婚。”
“那你不是给他操够了。”
乔三一着急,马上扔掉手中烟蒂,用力抱住王希蓉。
王希蓉幽叹道:“操就操呗,我又不是黄花闺女,儿子都这么大了,什么贞操观念我已不在乎,趁着现在年轻弄些钱,再过几年人老珠黄了,我就是白给人家操,人家也不操。”
乔三更急:“万一你两年后不跟我过,我怎么办。”
王希蓉再出玉指,再戳乔三的脑壳:“你是真傻,还是脑子不好使了,我王希蓉当初为什么跟你,不就是因为你有一支大东西吗,我离不开你的。”
乔三顿时大喜,雨点般吻上王希蓉的香唇,边吻边骂她是个超级骚货,手还到处乱摸。
王希蓉哪受得了,体温又升高了,嗲着声音问:“到底怎样嘛。”
乔三挠了挠头,思索了半天,毅然道:“雷建达这人不是很坏。”
王希蓉惊诧:“那你的意思是同意了。”
乔三深深地叹息着,他放开王希蓉,从床上坐了起来,又点燃了一支香烟:“如果不是因为一件事,打死我,我也不同意,给我五千万,我也不同意。”
“啥事?”
乔三道:“铁鹰堂的冷眉上个月死了,死在监狱里。”
王希蓉突然坐了起来,神色惊愕:“他不是铁鹰堂主吗。”
乔三点了点头,语气隐隐有些悲戚:“是的,他算是铁鹰堂有史以来最不服众的老大了,他死了后,没什么人给他弄治丧。”
王希蓉蹙了蹙柳眉,小声问:“冷眉死了跟我们离婚过日子有啥关系。”
乔三道:“本来是没多大关系,可现在一时选不出人主持铁鹰堂,堂里的人互相倾轧,各自不服谁,搞得乱哄哄的,后来也不知道谁出了主意,要每个管事的大哥推举一个人选,然后让堂里的弟兄投票选举一位领头,没想到,我的票数最多。”
“你不是退出铁鹰堂的了吗。”
王希蓉一声惊呼。
乔三神色黯然:“以前冷眉是老大,我就是因为跟冷眉闹了矛盾才退出铁鹰堂,如今他死了,其他弟兄建议我回铁鹰堂,我上星期回去,重新歃血立誓,现在我又是铁鹰堂的人了,但还不是堂主,我得进监狱拿到铁鹰符才能名正言顺地做堂主。”
说到这,乔三苦叹:“怪不得冷眉这家伙不得人心,他竟然把铁鹰符藏在监狱里,至死都不拿出来。”
“你要进监狱?”
王希蓉瞪大眼珠子。
乔三无奈道:“是啊,我要想办法进监狱拿到铁鹰符,他住过地方,他在监狱劳动的地方,我都得去找。”
王希蓉不解问:“你怎么进。”
乔三苦笑:“办法很多,随便干一票事,然后自首,就进去咯。”
王希蓉很不舍:“那我怎么办?”
乔三冷静回答:“离婚啊,你不是想离婚吗。”
王希蓉急了:“你在监狱会待多久。”
乔三想了想,不停摇头:“我也不知道冷眉把铁鹰符藏在哪,时间很难把握,这些年政府打击帮派厉害,所以这事不能搞得轰轰烈烈,堂里就几个高辈的人知道,我估计得进去一两年,正好,这段时间你可以跟那姓雷的风流快活,我在监狱里面眼不见为净,等我出来了,你必须回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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