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金融圈的招待酒
会从下午就开始,毫无疑问,吕孜蕾又成为了酒会上最耀眼的女人,她从校花时
代就习惯参加各种派对,习惯在众目睽睽下和男人跳舞。
能搂住吕孜蕾跳舞的男人很少,偏偏今天蒋文山一直跟随着吕孜蕾,搂着吕
孜蕾跳舞,不让任何男人接近。
吕孜蕾很美,一袭黑色晚装性感漂亮,比任何时候都漂亮,略丰满的身体散
发全是诱人的风情,仿佛一夜之间,吕孜蕾成熟了,浑身上下都是女人味。
她妩媚动人,善解人意,她轻而易举体会到蒋文山的心态,那是老男人特有
的心态,想得到心仪的女人又碍于面子,还要考虑要了之后的后果,瞻前顾后,
这样的心态各有利弊,深思熟虑固然面面周全,但机会稍纵即逝,如果蒋文山早
出手占有吕孜蕾,或许现在吕孜蕾就是蒋文山的禁脔了。
可惜,吕孜蕾如今已经属于别的男人,蒋文山有点后悔,不过,他确实不忍
心逾越这道义父义女的关系。
慢四步很适合情侣,吕孜蕾的舞技很高超,她和蒋文山配合得很好,已经跳
了第六曲了,吕孜蕾忍不住好笑:“干爹,今天怎么了,你霸占我很长时间了,
很多男人想和我跳舞的。”蒋文山微愠:“有个男人在看你。”吕孜蕾温柔颔首
:“很多男人看我。”蒋文山深深叹息:“他不一样,他是你的男人。”“我没
想到他会来。”吕孜蕾朝一个角落望去,与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陈豪目光接触。
这场酒会本来与陈豪无关,混金融圈的几乎都是老男人居多。
可陈豪知道吕孜蕾要参加这个酒会后,想方设法弄到了酒会主办方的邀请贴,
大大方方的前来盯梢,陈豪已深深爱上了吕孜蕾,他希望每时每刻都能看到吕孜
蕾。
“干爹,你吃醋了。”吕孜蕾轻轻依偎着蒋文山,闻嗅蒋文山身上的男人气
息,那是父亲般的气息,从小缺少父爱的吕孜蕾对这种气息有难言的迷恋,只要
蒋文山抱住她吕孜蕾,吕孜蕾就有被庇护的安全感。
而蒋文山给予吕孜蕾的不仅仅是父爱般的关怀,领导长辈的鼓励教导,还有
金主般的支持。吕孜蕾从心底里感激蒋文山,她愿意奉献身体给蒋文山,可惜蒋
文山迟迟不敢接受。
不过,今晚的吕孜蕾实在太过美艳性感,蒋文山很心动,他很想迈出这一步,
尤其是吕孜蕾的新晋男友陈豪在一旁窥伺,让蒋文山有一种将爱人夺回的紧迫感,
他的手臂紧了紧,让共舞的吕孜蕾几乎贴在他身上。
音乐悠扬,跳舞的人不少,蒋文山娴熟地引导吕孜蕾的舞步,他深情地看着
吕孜蕾的迷人唇珠,小心翼翼地试探:“莫名其妙,干爹又没有得到过你的身体,
干嘛吃你男朋友的醋。”吕孜蕾轻笑:“因为干爹很想得到我身体,很早以前就
想了,他胆小,他害怕,害怕对不起我,其实他多虑了。”蒋文山军人出身,他
被吕孜蕾狠狠激将,瞬间里豪情万丈:“那干爹今晚想要你,可以吗。”吕孜蕾
羞涩,小小撒娇:“我男朋友今晚要我陪他。”蒋文山岂能退缩:“干爹今晚要
你。”吕孜蕾像女孩般娇柔:“战士要上战场啦。”蒋文山用力点头:“是的,
打一场我不熟悉,但又不得不打的战争。”吕孜蕾善意提醒:“战争是要冒险的。”
蒋文山目光坚定:“我做好了一切准备。”这是吕孜蕾需要的,他需要一位父亲,
需要一位导师,需要一位金主,蒋文山是唯一的选择。但蒋文山不能做吕孜蕾的
丈夫,吕孜蕾的丈夫必须年轻英俊,体面多情,陈豪无疑就是最佳人选,这是吕
孜蕾的人生理想,她要实现这个理想。
陈豪很失落,远远的看着吕孜蕾提前离去,吕孜蕾告诉陈豪,公司有急事,
所以陈豪没有阻止吕孜蕾离开,他也认得和吕孜蕾一同离开的老男人是合山公司
的董事长,是吕孜蕾的老板。
陈豪激动了,他拿起手机拨给母亲:“妈妈,我要结婚,我要结婚。”做妈
妈的自然开心:“那你就带她回来,让你爸爸和她见见面。”陈豪激动道:“明
天,明天我就带她回去见你们。”电话里的女人微微喘息:“好,嗯嗯嗯,你爸
爸明天也该回家了。”陈豪很奇怪:“妈妈,你干嘛呢。”“在做健身操。”
“好难得啊,妈妈这么懒。”喘息声似乎更厉害:“对了,小豪你以后在公司顾
一下你四叔的脸,人前人后的,要尊重他。”“尊重他,哼。”陈豪冷笑:“我
已经很尊重他了,妈妈少替他说话。”女人娇嗔:“他是你四叔。”陈豪怒骂:
“无用的废物,又贪得无厌,今天我又查到他贪了一笔公司的款子。”电话那头
的女人似乎连呼吸都不顺畅:“啊,嗯嗯嗯,数额不大的话,就算了,听妈妈话。”
陈豪不想惹母亲生气,也懒得说下去:“好吧,好吧,我尽量在公司不见他。”
“嗯嗯嗯。”女人带着娇喘挂断了电话,她美丽绝伦,性感无匹,她的修长大腿
就搭在陈铎的肩膀,漂亮的下体正被一根粗大的阳具剧烈摩擦。
“你在公司能不能手脚干净点。”女人满腹幽怨,样子很舒服,她仰躺在柔
软大床上,任凭陈铎抽插,哪怕心里很抗拒,女人的身体和生理都接受了大阳具
带来的巨大快感,她娇喘着,很压抑地娇喘,因为家里有保姆佣人,女人无法放
肆叫唤。
陈铎显然很愤怒:“我一个公司的堂堂大总裁,拿点小钱算得了什么,小豪
小题大做,我要补充营养,要不然怎么满足嫂子,每次都射那么多,这需要钱堆
积起来。”也许抽插得过于粗暴,美妇人忍不住求饶:“啊啊啊,求你了,不要
插太深。”陈铎狞笑:“嫂子真骚,天天操你都操不够,趁着大哥不在,我好好
满足你。”美妇受尽了羞辱,无奈身体确实需要这样的性爱,美妇忍不住骂了一
句:“陈铎,你好无耻。”陈铎居然认可:“无耻男配荡妇,嫂子是荡妇,我最
喜欢操荡妇。”腰腹加力,美妇的湿润肥美肉穴再次被剧烈撞击,把美妇舒服得
语无伦次:“啊啊啊,我不是荡妇,你不能这样说我,我都让你这样了,你何苦
再羞辱我。”“羞辱嫂子很兴奋的,羞辱嫂子就等于羞辱我哥,你知道我憎恨我
哥,他老想排挤我,我操嫂子很有报复感,太爽了,何况嫂子水灵灵的,我超喜
欢嫂子,我现在就射进去,呵呵,嫂子那么多浪水,你还好意思不承认自己是荡
妇。”美妇用力捂嘴,小腹痉挛:“嗯嗯嗯,嗯嗯嗯。”陈铎加速冲刺,很野蛮
地喷射精液:“嫂子,嫂子,我爱嫂子。”滚烫的精液浇灌了子宫,美妇凄柔哀
求:“陈铎,别射进去,啊啊啊。”就在这时,窗外隐约飘来了引擎声,这是凯
迪拉克的引擎声,美妇已经听惯了,她大吃一惊,不顾一切地推开了陈铎,神色
慌张:“惨了,你哥回来了。”“我操。”陈铎吓得滚下床,用最快的速度穿衣。
仅仅三分钟后,一位气宇轩昂的中年儒雅男子就快走到卧室了,刚才那位美
妇急忙出来相迎:“宝哥,你回来了。”“桐桐。”中年儒雅男子亲昵地抱住了
美妇,关切之情溢于言表,美妇小鸟依人般靠在丈夫身上,大眼睛里却闪烁着惶
恐。
中年儒雅男子刚想说什么,忽然瞪大了眼睛:“阿铎,你在这里干什么。”
陈铎很尴尬地朝中年儒雅男子打招呼:“哥,好久不见。”中年儒雅男子脸色阴
沉:“你又来问你大嫂要钱了,是不是。”“哥,我最近手头紧。”陈铎只好承
认,他总不能说他来这里是跟大嫂偷情。
中年儒雅男子狠瞪身边的美妇:“你给他没有。”美妇嗫嚅着,说给了不是,
说不给也不是,正为难,中年男人看向陈铎,冷冷道:“这样吧,阿铎,你手头
紧,我就最后一次让手头松,我一次性给你三千万,你立马滚出天昊天。”“大
哥。”陈铎大惊失色。
“宝哥。”美妇想劝丈夫,这决定太唐突了,这决定对陈铎可是致命打击。
哪知中年儒雅男子很冷漠,不听妻子的劝,毅然道:“我心意已决,阿铎,
我明天就让董事会罢免你在公司的一切职务。”“大哥。”陈铎两条腿都发软了,
一旦他离开了天昊天,他什么都不是,跟街上的失业者没什么两样。
中年儒雅男子淡淡道:“别再说了,这是迟早的,我必须给小豪一个好好发
展的空间,你占着公司的总裁位置对公司很不利,对小豪也不好,于情于理你都
必须走,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顿了顿,中年儒雅男子目光如电:“我警告你,
如果你不做好交接工作,我一分钱都不给你,你走吧,以后别来这里,有事打电
话。”陈铎万念俱灰,本想再苦求大哥的,见美妇猛使眼色,陈铎叹了叹,咬咬
牙根,黯然离去。
。
“干嘛这么生气。”美妇温柔地搀扶丈夫走入卧室,给丈夫宽衣脱鞋,极尽
贤淑。
中年儒雅男子悻悻道:“我都警告过他无数遍了,叫他不要来我家,更不要
来找你要钱,他不听,老四这人心术不正,好赌好嫖,心狠手辣,我一直担心他
逼你要钱。”美妇说了违心话:“没有的事,他没逼我。”中年儒雅男子自然不
信:“你心肠软,谁问你要个十万八万的,你都给,那家伙肯定对你狮子大开口。”
美妇见事已至此,也不好再替陈铎说好话了,不留痕迹的岔开了话题:“好了,
好了,别说了,别生气了,这么快就回来,顺利吗。”“顺利。”中年儒雅男子
露出一丝笑容:“这次在香港见的全是世界有名的大财团头头,那些人都看好内
地市场,纷纷要我引荐做生意,一开口就过千亿投资。”美妇对生意上的事情不
感兴趣,反正家里的钱永远都花不完,她忽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事来:“宝哥,
小豪要带女朋友来家里。”中年儒雅男子一听,顿时像穷人中了大彩票一样兴奋
:“太好了,是那个吕孜蕾吗。”美妇含笑点头。
中年儒雅男子看上去一点都不儒雅了,满面红光:“呵呵,这可是天大的喜
事,什么时候来。”美妇道:“明天。”中年儒雅男子简直笑不拢嘴,美妇难免
纳闷:“看你高兴成这样子,那吕孜蕾真那么好。”中年儒雅男子道:“你都见
过她的,好不好你心里没数。”美妇撇撇小红嘴:“社交场合见过而已,我不了
解她。”中年儒雅男子兴奋道:“我了解,以前公司每次开董事会,都要特邀这
吕孜蕾参加,她非常优秀,如果有她辅佐小豪,我们陈家一定光宗耀祖。”美妇
脸色不对了:“嗳哟,人都没过门,就把她捧上天。”中年儒雅男子哈哈大笑,
已然猜出美妇的心思,赶紧双手捧住美妇那张绝美的鹅蛋脸:“我夫人关桐桐也
让我们陈家光宗耀祖了。”美妇这才脸如春色,中年儒雅不禁心动:“桐桐忍好
多天了吧,老公这就让你开心。”美妇娇羞:“你风尘仆仆的,先洗个热水澡,
我帮你洗。”中年儒雅男子深情地看着美妇,心中无限感慨,能得此贤良美妻,
夫复何求。
酒会还在进行,陈豪却没了待下去的心思,他专程来看吕孜蕾的,如今女神
已离开,陈豪百无聊赖,四处转了两圈,也悄悄离开了,都是老男人谈论高深莫
测的话题,实在不适合年轻人。
走得急,容易撞人。这不,刚出电梯就和一个女人撞了满怀,陈豪可是一百
八十公分的身高,女人弱不禁风,一撞之下,女人“哎呀”一声,被撞倒在地。
“你走路都不看路的。”女人愤愤坐起,有点狼狈。
陈豪赶紧帮女人捡起手袋,平静的和女人讲道理:“我说这位美女,我确实
不小心,但你走路也不看路啊,要不然你也不会撞到我。”美女狠狠瞪陈豪:
“要我跟你说抱歉吗。”陈豪两眼一亮,视线定格在美女的脸蛋上,这是一张精
致瓜子脸,两只大眼睛明亮有神,她穿着一身合体的浅灰制服,胸脯虽鼓,却不
骚,很有白领味,一眼就能看出属于知性女人。陈豪就喜欢这类型的女人,他立
刻堆起笑脸,闪电伸手给制服美女:“不不不,我也撞了你,还是我来说抱歉吧,
对不起,对不起,快起来。”制服美女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给陈豪拉起来,不
想刚站起,制服美女就叫唤:“哎哟。”陈豪大惊:“脚不会有事吧,我不会这
么倒霉吧。”制服美女白了陈豪一眼,迈开高跟鞋双腿才走了两步,竟然摇摇欲
坠,再次叫唤:“哎哟。”陈豪急忙上前搀扶,制服美女无奈靠在陈豪身上,制
服里的白衬衣有真空的感觉,似乎里面没穿乳罩。陈豪愣了愣,顾不上窥看,急
忙蹲下,将制服美女的高跟鞋脱了下来:“先别穿高跟鞋了,小心崴脚。”制服
美女眼现异样,不过,这道异样一闪即逝。
陈豪轻轻捏了捏制服美女的雪白脚踝,小声问:“是这里么。”制服美女一
手搭着陈豪的肩膀,回答说是,似乎忍俊不禁。陈豪低头查看,自然看不到制服
美女的表情。
“走,我带你去医院。”陈豪很关切,怎么说自己也有责任,反正也没什么
事,他打算送制服美女去医院检查。
“不用了。”制服美女指了指不远处的休息椅子,陈豪会意,马上搀扶制服
美女过去,那制服美女也够惨的,一直“哎哟,哎哟”的叫唤。
到了椅子坐下,近在迟尺,这次陈豪仔细瞄了两眼,制服美女的衬衣里果然
真空,陈豪不由得一阵心跳,愧疚道:“我帮你揉揉,实在不行,还是去医院检
查,你不要担心治疗费,我全部承担。”这句话又引得制服美女异样连连,她扬
了扬下巴,将腿曲起来:“你先揉揉把,不能走再说,你不许丢下我不管。”陈
豪有点生气:“我不是这种人。”制服美女哼了哼,直接问:“你叫什么名字,
电话多少。”陈豪老老实实,一一说了,制服美女也不客气,拿起手机全记录下
来,生怕不是真的电话,她拨通了陈豪的手机。陈豪见制服美女美丽过人,清秀
端庄,也想认识,就小心翼翼的问制服美女的芳名:“你怎么称呼呢。”“郝思
嘉。”制服美女很爽快。
陈豪半信半疑:“真的假的,那部电影我看过,郝思嘉很漂亮的。”顿了顿,
陈豪给制服美女挤挤眼:“呃,你也漂亮。”这位制服美女正是吕孜蕾的好闺蜜
郝思嘉,曾经的外国语学院校花,她身上的知性气质甚至比吕孜蕾还要浓。
陈豪之前没见过郝思嘉,他对郝思嘉很有好感,加上撞了人家,所以将郝思
嘉的小腿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后,细心地揉着,脚掌有点灰尘,陈豪也细致地拂去,
手中的玉足绝对漂亮,脚趾甲胭红,看起来美丽诱人,陈豪揉着揉着就有了生理
反应,面红耳赤。
郝思嘉佯装没看见,芳心砰砰直跳,暗责自己对不起吕孜蕾,可郝思嘉没得
选择,她也是被人威逼,想到那个威逼她的人,郝思嘉恨得不能再恨。
“可能没那么快,得揉时间长一点。”陈豪有点腼腆,手中的玉足晶莹剔透,
滑润无骨,仿佛还散发淡淡的幽香,陈豪那是越揉越想揉,恨不得连另外一只玉
足也揉了。
郝思嘉有备而来,不会轻易放过陈豪:“哼,脚是我的,现在被你撞伤了,
我不会客气,你必须揉到我的脚不痛为止。”陈豪心想这是倒霉还是艳遇,男人
遇到这种事,总会充满期待。他笑嘻嘻问:“万一要揉三个小时才不痛呢,怎么
办。”郝思嘉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那你就揉三小时,如果三个小时后还痛,
就揉五个小时,总之揉到不痛为止。”“呵呵。”陈豪乐了,柔声道:“我没问
题,揉多久我都愿意,不过,你不累吗,你肚子不饿吗,就算给你揉三五个小时,
也要找个地方吧,在这公共地方给你揉脚,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我好没面子的。”
“有道理。”郝思嘉欲笑,强忍着。
&;quot;去酒店?“陈豪想到了最恰当的地方,哪知郝思嘉立刻变脸:”
不去。“陈豪为难了,左思右想,只能又想到一处很不恰当的地方:”要不,你
去我家。“郝思嘉在佯装思索,那张美脸悄悄抹上了一层晕红,她斜眼看陈豪,
很认真问:”你会不会对我不怀好意。“陈豪耸耸肩,寻思着无论是什么答案都
没意义,索性奸笑:”那你就仔细考虑好了。“出乎陈豪意料,郝思嘉断然道:”
谅你也不敢乱来,去就去,我也得去你家认认门,万一我脚有问题,崴了,断了,
我也晓得上哪找人赔偿。“要求合情合理,陈豪拍拍手中的玉足:”那走吧。
“陈豪家的装饰时尚简洁,很让吕孜蕾感到舒服,自然也能让品味差不多的郝思
嘉感到舒服,她愧疚感很强烈,心中的异样也渐渐强烈,她没想到吕孜蕾这么有
眼光,找了这么一位有品位,有气质的男人。
陈豪不但有气质有品位,他还是一位很贴心的男人,一到家,他就先给郝思
嘉“受伤”的脚擦洗,然后用热毛巾敷上去,担心郝思嘉饿了,陈豪给郝思嘉煮
了碗面条,极尽殷勤。
面条味道不错,郝思嘉也不客气,哪怕肚子不饿,她也要享受这份闺蜜男朋
友的殷勤。吃过了面条,陈豪捧上了水果,竟然还有冰激凌点心。郝思嘉仿佛像
做梦般,对陈豪好感剧增。不过,郝思嘉知道这梦不属于她,她必须尽快勾引陈
豪,如果勾引不成功,后果不堪设想。
陈豪收拾完后坐了过去,就坐到郝思嘉身边,用毛巾擦着手,眼睛又不老实
地瞄了瞄郝思嘉的高耸胸部。郝思嘉能察觉陈豪的火辣目光,她佯装不知,大大
方方将两条腿放在陈豪的膝盖上。
气氛很旖旎,沙发很柔软,灯光浪漫。
不是只有一只脚受伤吗,怎么伸来两只脚,而且两只玉足在转动,暗示着什
么。陈豪不是笨蛋,他意识到艳遇之门开启了,双手轻轻握住两只调皮的雪白玉
足。郝思嘉不动声色,任凭陈豪抚摸,陈豪毕竟血气方刚,此时已是浮想联翩。
“啊,有点疼,你轻点揉。”令人发酥的叫唤,如猫般撒娇,郝思嘉已属于
少妇行列,知道如何诱惑男人。
“郝思嘉,不如你今晚住在这,如果明天还没好,我带你去医院。”陈豪笑
得有点暧昧,大美女送上门来,没理由轻易放过,陈豪是男人,男人都风流好色,
他懂得怎么讨好女人,他的手指很温柔,手中的玉足看不出任何伤痕瘀黑,不过,
只要郝思嘉觉得要揉下去,陈豪就不会停止。
郝思嘉在转动眼珠子,如果答应过快会很掉价,所以郝思嘉静静的看着陈豪
揉了一会雪白玉足,小声道:“有没有睡衣。”“有。”陈豪大喜过望,他毕竟
年轻,沉不住气,回答得又快又大声。见郝思嘉羞涩不语,陈豪放下玉足,急匆
匆去拿睡衣,转眼间,一件很性感的半透明墨绿色蕾丝吊带短睡裙出现在郝思嘉
的面前。
很惊艳,郝思嘉一见这睡衣颜色,两眼都亮了,似笑非笑:“和我脚趾甲的
颜色差不多,是你女朋友的睡衣吗。”陈豪笑嘻嘻道:“网购的,见好看就买了,
没人穿过,你穿了就属于你。”话中有意味,郝思嘉听得出来,她喜欢这种含蓄
的表白,拿着睡衣又看了半天,郝思嘉内心很挣扎,最终还是当着陈豪的面脱去
制服和衬衣。啊,果然真空,没有乳罩,两只饱满大美乳跃然而出,少妇的熟美
丰满尽显开来,乳尖依然粉红,小腹依然平坦,小腹下好像涌动着一团火。
穿上蕾丝睡衣,解开长发,郝思嘉美到了极点,她性感爆棚,那身体曲线充
满了朦胧诱惑,她好像猜出陈豪的心思,慢慢的从手袋里拿出一只蕾丝乳罩,乳
罩的吊带明显断开:“我不是不穿内衣的女人,我的文胸断了。”陈豪口干舌燥,
管她是什么女人,只要吸引他陈豪就行,他目光火辣的紧盯蕾丝睡衣里的乳尖。
郝思嘉双乳酥酥的,面红耳赤,将断坏的乳罩放回手袋,眼角余光察觉陈豪的裤
裆隆起了一个大帐篷,耳边听到陈豪急促说:“文胸我也有,你等等。”陈豪一
离开,郝思嘉就双手捧脸,暗骂自己无耻下贱,文胸是她自己剪断的,两人相撞
也是她故意而为,一切都是设计好的。郝思嘉明白,一旦让吕孜蕾知道她这么无
耻,她们之间的友谊会土崩瓦解,可郝思嘉没办法,如果不按那个人意思去做,
她明天就身败名裂。
很快,陈豪回来了,他拿来一套很精美的内衣递给郝思嘉,郝思嘉看着手中
的柔软丝物,表情古怪:“合适我吗。”“应该合适。”陈豪很有自信,他是给
吕孜蕾买的乳罩内裤,郝思嘉和吕孜蕾的身材差不多,罩杯也差不多。
“你要帮我穿吗。”郝思嘉说出了她这辈子最大胆的一句话。陈豪大喜过望,
猛点头,他温柔地脱下郝思嘉刚穿上的性感睡衣,将精美乳罩温柔地罩上两只美
丽的雪白大乳房,太香艳了,陈豪从来没有帮女人穿过乳罩,连吕孜蕾也没有过。
“你的手揉哪里。”郝思嘉浑身烫热,她发现陈豪的双手在乳房,隔着乳罩
揉,还伸进乳罩里揉,那乳罩还没有扣好,陈豪就迫不及待揉了,越揉越用力。
“我揉你这里,能减少脚痛。”陈豪小声说,胸膛悄悄贴上了郝思嘉的玉背,
男人的气息钻入了郝思嘉的鼻子了,她暗暗庆幸,虽然这是她的违心勾引,但陈
豪是个优秀男人,至少郝思嘉喜欢这个男人。
“有这个说法吗?”郝思嘉娇声问。
陈豪柔声道:“有的,抚摸身体,能刺激血液循环,而且医学家发现,做爱
可以减轻人的身体疼痛,要不,我辛苦一下,帮你减轻痛苦。”郝思嘉被严重挑
逗了,她晕乎乎地靠在陈豪身上:“做爱是要跟男朋友做的,你又不是我男朋友。”
“现在是了。”陈豪轻轻捏住了郝思嘉的乳头,轻轻搓,一只手还顺势滑下,滑
过平坦的小腹,滑进郝思嘉的小内裤里,指尖触碰湿润的阴毛,手一转,扯下了
小蕾丝:“换上新的吧,这是一套的。”“嗯。”郝思嘉内心激荡,曲了曲腿,
小蕾丝没了,陈豪也没换上新的内裤,而是继续用手指抚摸郝思嘉的小腹,在阴
户外徘徊,这是高明的挑逗,陈豪深谙其中的玄妙,他小声问:“怎样,脚还痛
吗。”郝思嘉是有智慧的知性女人,她的回答很浪漫和精妙:“脚不痛了,别的
地方痛。”陈豪笑了笑,站了起来,脱光了衣服,露出了阳光的身体。郝思嘉大
吃惊一惊,她看到了什么,那只一支足以匹敌乔元大肉棒的巨物,巨物很长,高
高竖起,郝思嘉都懵了。
陈豪温柔掰开郝思嘉的双腿,俯身下去,吻了郝思嘉的雪白颈脖,吻了郝思
嘉的桃腮,然后小声道:“放心,等会就不痛了,我保证。”郝思嘉靠着沙发,
什么话都不想说,脑子一片空白。
陈豪跪上沙发,一手握住巨物,一手掰住郝思嘉的玉腿,大龟头对准了湿润
粉红的肉穴口,沾了沾雨露,就插了进去,缓缓的插,看着郝思嘉痛苦的表情,
陈豪将巨物一插到底。
郝思嘉绷紧了身子,轻轻叫唤:“太大了,痛。”陈豪热血沸腾,再次俯下
身子,双手抱住郝思嘉的软腰,用胸膛挤压郝思嘉的双乳,深入的巨物开始搅动
乾坤:“这样呢,还痛么。”“痛。”郝思嘉想笑,瞬间紧咬红唇,她那双美丽
的大眼睛都快滴出水了。
陈豪很有耐心搅动巨物,他的龟头继续搅磨花心,左右盘旋,左冲右突,力
道渐渐加强:“这样呢。”郝思嘉不敢说“痛”这个字了,她说别的:“啊,好
深。”陈豪坏笑:“越深越舒服,舒服了,你的脚就不会痛了。”郝思嘉娇嗔:
“那就再深点,呜唔,呜唔。”话音未落,陈豪就雨点般地吻上郝思嘉的红唇,
越吻越疯狂,身下的搅动更加犀利。郝思嘉陷入半迷离状态,她扭动软腰,也盘
旋下体,两人的交媾干柴烈火般。
忽然,有电话响,郝思嘉急忙松开陈豪的嘴,气喘嘘嘘地白了对方一眼,迅
速打开手袋,拿出手机接通:“老公,我还在公司加班,晚点回家。”手机里是
一个语气生硬的男音:“别太辛苦了,我等你。”“可能要很晚,我想在公司待
到天亮。”郝思嘉努力不发出叫声,不过她的嘴巴张得很大,下身正经受犀利的
碾磨。
电话的男音淡淡道:“不管多晚,我都等你,老地方等。”放下手机,郝思
嘉什么话都没说,陈豪也没有丝毫耽搁,他进攻更猛烈,犀利的碾磨变成了犀利
的抽插。郝思嘉的迎合也很激烈,配合得很默契。陈豪知道郝思嘉有老公了,他
意识到郝思嘉今晚随时要离开,所以妒意狂飙,动作野蛮,已没有了之前的温柔。
郝思嘉恰好不需要温柔了,仿佛越粗鲁越好,她被下体的巨物震撼,还没有
高潮就已臣服,高潮是迟早的,她需要这次高潮,所以她的动作很不矜持,小腹
挺动很娇娆。
沙发的上空响起密集的撞击声和女人急促的呻吟声,声声动人,本来就没有
任何伤痛的修长双腿盘上了陈豪的屁股,啊,高潮来了,不是一个人的高潮,是
两个人的高潮,两人一起叫唤,一起达到射精,一起达到愉悦的巅峰。
勾引很成功,其实女人勾引男人轻而易举,何况郝思嘉是一位身材惹火的大
美人。
陈豪着迷了,有史以来这么畅爽,甚至比和吕孜蕾做爱还畅爽,可惜,郝思
嘉是有夫之妇。
“我老公等我回家。”郝思嘉在娇喘。
“脚还痛吗。”陈豪无限遗憾,他的迷恋全写在脸上,他的手揉着大美乳。
大美乳上有淡淡香汗,郝思嘉本想说脚不痛了,转念一想,她改变了主意:
“还有点。”这么说,就留下了再见的台阶。
果然,陈豪马上问:“那以后还能揉你的脚吗。”郝思嘉吃吃娇笑:“你揉
得很舒服,有机会我再给你揉。”陈豪动情了,巨物迅速重整旗鼓:“再做一次
的话,估计你的脚就彻底不痛了。”郝思嘉羞涩赞同:“我想也是。”接下来两
人梅开二度,依然干柴烈火,依然激情四射,只不过换了两个姿势,一个坐怀式,
一个后插式,时间也不长,才十分钟就结束了,郝思嘉赶着回家。
很简陋的房间,有床,有冷气机,有高倍望远镜,除此之外,其他的家具几
乎什么都没有,这里不是人住的地方,这里只做很隐私的事情。
郝思嘉敲开了这个简陋的房间,陈铎笑脸相迎。
郝思嘉没笑,她恨死眼前这个男人,三年前,她被陈铎迷奸,然后被拍下了
大量艳照,从此,郝思嘉成了陈铎的泄欲工具。郝思嘉不敢违抗,陈铎威胁要把
她的艳照散播出去。郝思嘉吓坏了,她在公司,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一株亭亭玉立
的白莲花,口碑极佳,她很在乎面子,很在乎自己的名声,她当然很害怕艳照流
传出去。所以每次陈铎要求见面,郝思嘉都不敢拒绝。
“我小侄陈豪还不错吧。”陈铎搂住了郝思嘉的软腰:“很多女人喜欢他,
他的家伙也很大,说不准你喜欢上他。”郝思嘉用力推开陈铎,大声道:“这是
最后一次,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你也不要我干这种事。”陈铎冷笑:“好好说
话行吗。”也不再理郝思嘉,慢慢走到窗前,弯腰瞄着高倍望远镜:“孜蕾今晚
没回家,又没跟小豪在一起,她去哪了,思嘉你知道不。”“我不知道。”郝思
嘉厌恶的看着陈铎的背影,好想把陈铎从窗口推下楼,可惜郝思嘉没这个胆,也
没有这么大的力气。
忽然想起了什么,陈铎恨恨道:“她不会又去见利娴庄那个臭小子吧。”郝
思嘉怒道:“别问我,我不知道。”陈铎转身回来,笑嘻嘻的,重新将郝思嘉抱
在怀里,力气很大,郝思嘉挣扎了几下就没力气了,陈铎用裆部很下流的顶磨郝
思嘉的阴部:“你们是好闺蜜,当初孜蕾还极力撮合我们交往,你也不讨厌我的,
就是爱做作,吊我胃口,逼得我用烂招。”“我要回家了。”郝思嘉再次挣扎,
三年前被陈铎迷奸的过程依然清晰深刻,三年里,她受尽了侮辱,她的身体被陈
铎糟蹋很多次,数都数不过来。
陈铎淫笑:“急什么,你刚才在电话里喊我老公,我很高兴,我要尽一下做
老公的责任,每次你喊我老公,我就特别冲动,你感觉到了吗。”“不要。”郝
思嘉花容色变。
陈铎深深叹息:“千万别惹怒我,你了解我的,我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我
今天心情很不好,我希望你配合我,逗我开心,让我舒服。”说完,往床上一坐,
将一根粗大的阳具放出裤裆:“过来,含硬它。”其实这支家伙已经硬得不能再
硬了。
郝思嘉很无奈,愤怒归愤怒,内心中她还是很惧怕陈豪,她知道陈豪是无赖,
是小人,是恶棍,女人最怕这些人。咬了咬红唇,郝思嘉黯然走过去,缓缓跪下,
用小手握住了硬挺的大阳具,很不情愿,很无奈的低头,含入大龟头。陈铎伸手,
用力摁下郝思嘉的脑袋,大阳具立马深喉,满满地占据了郝思嘉的咽喉和嘴巴。
“哦。”陈豪深呼吸,美滋滋的:“和陈豪做了吧。”郝思嘉发出了“嗯”
的鼻音,不知为何,虽然憎恨陈铎,但每次给他口交,郝思嘉都有一种强烈的快
感,这快感不能说,但确确实实存在,每次被深喉,郝思嘉甚至有高潮的冲动。
“做了多少次。”陈铎好奇问。
郝思嘉没有看陈铎,两根手指竖了起来,她吮吸着嘴里的巨物,吮吸得很流
畅,她情愿竖手指,也不愿吐出巨物说话,可见她喜欢口交,准确的说,是喜欢
给陈铎口交,这是郝思嘉的秘密,她没说出来,不等于陈铎不知道这个秘密,陈
铎也不去揭破,他双臂后撑床面,仰头呼吸:“两次的话,说明他爱上了你,做
得很好。”郝思嘉还是吐出了巨物,低声下气道:“陈铎,我是有丈夫的女人,
也是孜蕾的好朋友,陈豪是孜蕾的男人,这事情到此为止,你不要再逼我再干这
事了。”陈铎没好气:“我就不明白了,陈豪帅气有钱,你和他做情人怎么了,
没辱没你啊,你什么也别管,继续和陈豪交往就行。”伸手想去摁郝思嘉的脑袋
的,郝思嘉却主动含回了巨物,一吞就大半截。
陈铎深呼吸:“放心,我也不是让你一辈子和陈豪交往,我只要半年,半年
后,你和陈豪怎样我就不管了,我只需要你郝思嘉做陈豪半年的情人,OK?”郝
思嘉有点迷离,鼻息咻咻,陈豪露出一丝得意,吩咐道:“好了,把衣服脱了,
趴在床上。”郝思嘉居然像木偶般站起,在陈铎的注视下脱去了制服,她性感的
娇躯穿着一套崭新的内衣,这套内衣是陈豪送给郝思嘉的,说是赔礼,郝思嘉欣
然接受,她小心翼翼的摘下乳罩,然后趴在了床上,那肉臀儿特别美。
陈铎脱掉衣服,迅速骑了上去,巨物对准股沟里的一片湿地粗鲁插入,满满
插到底,直接顶中子宫。陈铎好兴奋,小腹磨压那美丽的肉臀儿。
郝思嘉则一动不动,像死尸般。
陈铎俯身下去,胸膛压在郝思嘉的背脊上,双手兜住了两只大美乳,这两只
大美乳刚才还被陈豪揉摸,这会轮到陈铎戏玩:“别这样子,和我做爱要配合的,
我也不是老缠你,我们都好几个月没见面了,这次你帮了我的忙,我会感谢你的,
我会射很多大营养给你。”“嗯嗯嗯。”郝思嘉呻吟了,她本来就想呻吟,陈铎
警告后,她有借口呻吟了。心里憎恨陈铎,但不可否认陈铎很懂做爱,他的家伙
很有灵性,缓急有序,力量得当,做爱不是猛抽猛打,做爱很注重节奏,陈铎仿
佛就是节奏大师,让郝思嘉沉浸在醇香美酒般的性爱之中,她无法压制身体的诚
实,轻轻叫唤,越叫越大声。
陈铎好不得意:“思嘉,你说,我厉害,还是陈豪厉害。”郝思嘉只顾呻吟
:“嗯嗯嗯。”陈铎又警告了:“不说话,我发脾气的。”郝思嘉好无奈:“你
厉害,你厉害。”陈铎哈哈大笑,脱口而出:“事实上我确实厉害,孜蕾也这么
说。”郝思嘉一愣:“什么。”陈铎见不说也说出口了,覆水难收,干脆就大大
方方吹嘘:“你没听错,你的好闺蜜吕孜蕾终于让我操了,以后我还会操她,想
操就操,她的骚穴跟思嘉的浪穴一样紧。”&;amp;#xFF12;。
“我不信。”郝思嘉仿佛觉得晴天霹雳,她和吕孜蕾感情很深,她不愿听到
吕孜蕾被陈铎奸淫过的消息。
陈铎拿出了铁证:“给你听一段录音。”虽然手机播放的录音才短短几十秒,
但郝思嘉听出了吕孜蕾的声音,她很难过,很郁闷。陈铎却仿佛食髓知味,得寸
进尺:“你们三朵外国语学院的校花,个个貌美如花,又都是闺蜜,我一直想全
部操完,如今就差那个冼曼丽了,怎样,思嘉,你帮我安排一下。”“你混蛋。”
郝思嘉愤怒之极,可一个人的愤怒在巨大快感面前,简直不堪一击。郝思嘉刚骂
出口,就换了一种发自内心的呼唤:“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插,我
受不了,啊啊啊,不要这样拐来拐去嘛,陈铎,求你了,啊啊啊。”陈铎得意狞
笑:“安排一下,让我上了冼曼丽,不要让孜蕾知道。”郝思嘉那是不同意不是,
同意也不是,快感太厉害了,她痛苦呻吟:“啊啊啊,你先轻点,啊啊啊,你这
个混蛋。”陈铎正要狂奔驰骋,忽然如发现新大陆般从床上弹起,迅速来到窗边,
弯腰瞄高倍望远镜:“咦,孜蕾家的灯光亮了,她回来了。”才瞄了两眼,就破
口大骂:“妈的,她拉上了窗帘,我什么都看不到,她为什么要拉窗帘,她一直
给我看的,气死我了。”郝思嘉妒火狂烧,正关键时刻,怎么能停止呢,她既恨
陈铎,也妒忌吕孜蕾,她知道,在陈铎的心目中,吕孜蕾更重要。
吕孜蕾当然要拉上窗帘,她绝不能让陈铎看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她已经把蒋
文山带到卧室,像女儿对待父亲那样,帮蒋文山脱去衬衣:“累不累,干爹。”
美人当前,蒋文山沉得住气:“跟你散散步就累,你也太小瞧干爹了,干爹好歹
是军人。”吕孜蕾娇嗔:“厉害啦,这把年纪了,冬天还洗冷水澡。”蒋文山有
荣誉感,眼看着裤子也被脱下,再沉稳的男人也要热血沸腾,裆部那地方冲动得
撑起了一张大帐篷:“那算得了什么,还有更厉害的。”吕孜蕾嫣然,美得难以
形容,她换上了一件很性感的粉红色纱衣,像半开的雨伞,里面什么都不穿,两
只悬挺的肉包子撑起了帐篷,身下的翘臀只挂有一条很小很轻柔的粉红色丁字裤,
为什么要穿丁字裤,吕孜蕾也不知道,粉色系与蒋文山粗犷黝黑的身体形成了强
烈视觉差,两人与其说是温馨的父女图,不如说是野兽和小绵羊嬉戏图。
“给我看看干爹有多厉害。”吕孜蕾依偎过去,高耸悬挺的部位很不小心碰
了碰蒋文山的胳膊,小手直接拉开蒋文山的短裤衩,豁然如风,弹出了一根粗壮
的家伙,粗若儿臂,龟头如鸡蛋,那青筋凸起盘曲着,很是狰狞。
吕孜蕾顿时芳心剧跳,下体酥麻,掩嘴惊叹道:“好厉害,干爹果然名不虚
传。”“名不虚传?”蒋文山的老脸急剧发烫。
吕孜蕾妩媚娇笑:“阿姨跟我暗示过,说干爹是伟男子。”蒋文山佯怒:
“她太多嘴了,太八卦了,我扣她两月工资。”吕孜蕾柔声道:“阿姨陪伴干爹
这么多年,风风雨雨,恩恩爱爱,干爹舍得才怪,她也是好心,希望干爹得到我。”
蒋文山动情了,人家一个女人都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他做父辈的男人再踌躇不前,
就太过矫情了。手臂一伸,蒋文山轻轻搂住吕孜蕾的软腰,胯下粗若儿臂的家伙
一柱擎天,吕孜蕾娇羞不已,大眼睛愈发明亮。老男人不轻易动情,他倾慕吕孜
蕾已久,积压的爱火就在这时候火山爆发:“孜蕾,要不要我先洗个澡。”吕孜
蕾摇摇头,羞涩目光注视那粗若儿臂的大家伙:“我喜欢干爹身上的气味。”说
完,小手一伸,主动握住粗若儿臂的家伙,两人的关系也从一握开始发生了根本
性变化。
“万一陈豪来呢。”蒋文山很谨慎。吕孜蕾拿出了她独当一面的气势:“不
怕,他来了也没用,就算他敲破门我也不给他进来。”蒋文山怪责:“去干爹家
多省事。”吕孜蕾略有不满:“哼,在干爹家,我给过干爹好多机会了。”看着
吕孜蕾这娇憨样,蒋文山狠狠自嘲:“别怪干爹,干爹其实就是个笨蛋。”吕孜
蕾做个鬼脸:“笨蛋还好,我以为干爹坐怀不乱,举而不坚。”“什么。”蒋文
山的眼珠都瞪圆了。
“咯咯。”吕孜蕾掩嘴娇笑,笑得天地失色,百花含羞。蒋文山看得血脉贲
张,手臂一紧,将吕孜蕾紧紧抱在怀里,爱意喷发:“孜蕾,你这张嘴太调皮了,
得拿东西塞住。”吕孜蕾心中一动,本能的握紧了手中的大家伙:“拿什么东西
塞呢。”蒋文山道:“你手里的东西啊。”吕孜蕾吃吃娇笑,妩媚之极:“太大
了吧。”蒋文山心急火燎:“刚好能塞住,试一下。”吕孜蕾顺从弯腰,将手中
的巨物温柔含住,蒋文山仿佛天崩地裂般震颤,只觉得龟头进入了温暖湿润的空
间,很快半支大阳物被紧紧包裹,吮吸,舔弄。蒋文山舒服之极,一只手颤抖着
抚摸吕孜蕾的头发,背脊,还有那翘翘的肉臀。
“呜唔。”吕孜蕾含得更深了,蒋文山之前说得不错,他的大阳物确实刚刚
塞满她吕孜蕾的小嘴,出乎蒋文山意料,吕孜蕾居然不费劲的全部吞入这支大阳
物,不过,想想吕孜蕾经历过乔元的大肉棒,蒋文山就释然了。
蓦地,吕孜蕾抬头起来,桃腮粉颊,唇珠闪亮,对着蒋文山娇喘:“干爹,
你好猛。”蒋文山再也控制不了沸腾的感情,他抱住吕孜蕾双双倒在床上,粗矿
的身体压着性感娇躯,深情地喊一句:“孜蕾。”就吻了下去,吻在吕孜蕾引以
为傲的唇珠上,还吻了吕孜蕾的眼睛,鼻子和额头,火烫的嘴唇最终深深的吸住
了吕孜蕾的香唇。
“呜唔。”吕孜蕾迷醉了,她忘情地呼吸老男人的体味,吮吸老男人的舌头。
老男人也很忘情,他渡入舌头,给吕孜蕾喂口水,仿佛父亲给婴儿喂食,吕孜蕾
全吞咽了,这是她想要的食物。
“啊,干爹,我要,我要,快给我。”吕孜蕾在乞求,她张开了修长的双腿,
火烫的阴部毫不保留地接受老男人的碾压。
“孜蕾,好像还不够湿,干爹的棒棒太大,不够湿的话,你会很难受的,干
爹给你舔舔。”蒋文山不是愣头青,他是运筹帷幄之人,商界如此,和女人做爱
也一样,没有十足把握,他不会仓促进入,他太爱吕孜蕾了,他绝不会让吕孜蕾
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
偏偏吕孜蕾情欲如山,饥渴难耐。以前在蒋文山家里,吕孜蕾就已经多次领
略过蒋文山的调戏,乳房被他摸过了,下体也被他舔过,只差一步而已,前戏固
然重要,但不是最重要了。
既然蒋文山这么说了,吕孜蕾总不能再乞求蒋文山立刻插入,那会很丢面子,
会让蒋文山觉得她吕孜蕾很淫荡。所以,吕孜蕾默许了。
没想到蒋文山一吻上吕孜蕾的肉穴,就被浓烈的腥臊强烈吸引,这是能致命
的腥臊。下午的酒会上,吕孜蕾一直是蒋文山的私人舞伴,独霸所有时间。跳舞
都有身体接触,蒋文山的各种含蓄的身体碰撞和挑逗,早把吕孜蕾的欲火勾起,
她的下体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回家后换了性感内衣却没有洗澡,以至于下体的
气味浓郁腥臊,最能吸引男人。
蒋文山的舌头一舔而入,就吃到了分泌物,他亢奋之极,不仅不嫌弃,居然
还大口大口的贪婪吮吸,鼻子吸入了无穷无尽的腥臊,嘴上嘟哝着:“孜蕾,干
爹爱你,今晚你穴穴的味儿好好闻,干爹喜欢这个味,我要好好给你舔干净。”
吕孜蕾这才意识到下体可能“不干净”,她羞得无地自容,尖叫连连,央求蒋文
山一起去洗澡。蒋文山断然拒绝,他的舌头正品味着世上最美味的东西,他像狗
舔盆子那样舔食所有阴户上的分泌,把粉红肉穴舔得湿漉漉的,连柔软阴毛上都
是口水。
吕孜蕾欲火焚身,软腰不停扭动,身上的粉红纱衣有意无意的敞开,露出两
只绝美大白兔:“啊,干爹,你舔够了吗,不要再舔了。”“不够,孜蕾,求求
你,给我舔。”蒋文山一边继续舔穴,一边伸长手臂,握住了吕孜蕾的大美乳,
手上有魔力,舌头是魔鬼。吕孜蕾陷入难以克制的性冲动中:“啊,我受不了了,
干爹好讨厌,干爹就不能先给我吗,今晚有的是时间,等会再慢慢舔啊。”很好
的建议,无法拒绝的乞求,蒋文山直了身子:“好吧,不能让你讨厌干爹,你是
干爹的心肝宝贝,干爹现在就操你,把你操舒服了,呵呵,干爹这辈子没见过像
你这么猴急的女人。”“啊。”吕孜蕾羞恼交加,竟然挣扎着坐起来:“我不给
了,我不给了,干爹,我要去洗澡,我不做了,我不做了。”蒋文山吓了一大跳,
以为自己要把好事给弄砸了,赶紧双手抱住吕孜蕾的肉臀,粗腰一挺,那粗若儿
臂的大家伙直插肉穴,吕孜蕾刚好弯腰坐起,双腿张开着,肉穴洞开,那大阳具
一下子就抵住丰满滑腻的肉穴口,说时迟那时快,粗若儿臂的大阳具越过粉红丁
字裤,凶悍地插了进去。仿佛电闪雷鸣,吕孜蕾瞬间惊呆,眼睁睁地看着大阳具
渐渐侵入下体,充实了酥痒的阴道。
“啊,干爹。”吕孜蕾花容失色,这不是一般的充实,是强烈的充实,吕孜
蕾一声娇吟,缓缓躺了回去,她只觉得头晕目眩,快感决堤。
蒋文山激动得浑身颤抖,他压下粗犷身子,双手握住吕孜蕾的大乳房:“孜
蕾,你太完美了,谢谢你。”吕孜蕾目光呆滞:“干爹,你好猛,好大。”蒋文
山深呼吸,粗腰发力,整个小腹对吕孜蕾的下体进行无缝紧贴,再低头吮吸纱衣
里的乳头,把粉红纱衣吻湿了一片:“孜蕾,干爹爱上你了,已经付出感情,你
可不能抛弃干爹,无论你要什么,干爹都给你,就算要干爹的命,干爹也给你。”
吕孜蕾媚眼如丝:“我怎么会抛弃干爹,啊,干爹这么厉害,我求之不得,你老
了,我养你,啊,好大,好舒服,干爹,我好舒服。”蒋文山很感动,也很激动,
粗若儿臂的家伙缓缓开抽,看似温柔,实则像铁杵般强劲:“孜蕾,你说说,阿
元,你男人,还有我,我们三人谁最舒服。”吕孜蕾咬了咬红唇:“干爹最舒服。”
“真的。”蒋文山半信半疑,毕竟他见过乔元的大肉棒,但吕孜蕾的反应和表情
是真实的。
“骗干爹干嘛,啊啊啊,好胀,好粗。”吕孜蕾蹙眉,缓缓张嘴,再次叫唤
:“啊,干爹,插深点,磨磨蹭蹭干嘛,用力呀。”。
蒋文山没敢加速,他采取轻抽快拉的步骤,慢慢品味肉穴的优异弹性,蒋文
山也算是阅女无数了,这样的极品肉穴,他碰到很少。
“浪水出来了,看来女儿是真的舒服,干爹好满足。”蒋文山再次吻上吕孜
蕾的香唇,扯拉纱衣,玩弄大美乳,两人一边玩,一边眉目传情,仿佛都期待要
提速,于是,卧室的上空响起了动人的“滋滋”声。
“喊爸爸。”蒋文山疯狂加速。
“爸爸。”吕孜蕾将修长美腿极力张开,蒋文山弓起小腹,和吕孜蕾一起欣
赏大阳具抽插肉穴的过程。
“啪啪啪,啪啪啪……”太过舒服了,吕孜蕾开始语无伦次,说着淫言浪语
:“爸爸,你操得女儿好舒服。”蒋文山却不敢听,他闪电吻上香唇,封住吕孜
蕾的嘴巴,他怕受不了吕孜蕾的诱惑。稳重的蒋文山绝不允许马失前蹄,无论如
何都必须是吕孜蕾先得到高潮,这是蒋文山的既定方针。
“呜唔。”吕孜蕾摇动软腰,眉头渐渐舒展,她完全沉浸在极度愉悦之中,
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愉悦,只要蒋文山一松嘴,吕孜蕾就喊个不停:“干爹,干
爹……”蒋文山的骨头都被喊酥了,他没有丝毫减速,他把手中的乳房揉成了面
团:“给干爹射进去吗。”吕孜蕾激烈迎合:“嗯,给,给的。”蒋文山紧张道
:“干爹好久不做爱了,精液会很多,干爹担心你肚子大。”吕孜蕾是追求完美
的女人,完美的做爱必须要有精液射入,她故意刺激蒋文山:“啊啊啊,我误会
干爹了,我以为干爹举而不坚,精液很少,是个糟老头,对美女不感兴趣,原来
干爹还有很多精液,不错嘛,啊啊啊,有多少呢,有没有一小勺。”蒋文山的鼻
子都喷火了,抽插异常猛烈:“等会你就知道干爹是不是糟老头。”吕孜蕾再也
坚持不下去,雪肌有了淡淡香汗,小腹在哆嗦,那两条月眉又扭在一起,痛苦尖
叫:“啊啊啊,干爹,我给你操死了,啊啊啊。”蒋文山闷哼:“让你见识见识
干爹的厉害,什么一小勺,一汤勺差不多。”“啊。”吕孜蕾剧烈地翻扭身体,
一蹦一扭的,子宫被强烈注入滚烫精液,如久旱逢甘霖,狠狠给吕孜蕾解渴,她
已一动不动了,气若游丝,蒋文山果然生猛,还在冲刺,撞击。
夜很深了,寂静的利娴庄透着诡异。
乔元罕有的一整晚都陪着利君兰,只要利君兰想做爱,乔元就痛快地插入大
肉棒。乔三打来无数个电话要道歉,乔元都不接,他真的很生气。
利君兰骑在乔元身上,把所有舞蹈的底子都拿了出来,各种盘旋,各种扭腰,
各种劈腿,还用上了利家姐妹每次和乔元做爱时都会使用的一招:小穴插着大肉
棒,双臂后撑,双腿齐伸到乔元的脸上,可以给乔元吃脚丫子,也可以用脚羞辱
乔元的脸。
此时,利君兰正一边耸动身子,一边用她漂亮的,涂着白色指甲油的脚趾头
狠狠蹂躏乔元的瘦脸:“啊啊啊,阿元,万一姐姐真的跟你爸爸上过床,你会恨
姐姐吗。”“当然恨。”乔元连漂亮的脚丫子都不咬了,可见他有多气。利君兰
心一惊,暂停羞虐乔元,紧张问:“那你还会娶姐姐吗。”乔元几乎考虑都没考
虑:“男人大丈夫,说过要娶她就不会变,你妈妈也不允许我不娶她。”利君兰
又问:“那你还爱她吗。”乔元火大了,本来心情就很差,如果不是知晓二丫头
吃了父亲下的春药,乔元才懒得做爱:“喂,我说君兰,现在我在操你,你老提
君竹干什么。”利君兰咯咯娇笑,双臂后撑着身子,又重新耸动:“大鸡巴阿元,
姐姐还是很好的女人,她一时糊涂而已,反正你爸爸也不是外人,我有看过很多
黄色小说,公公和儿媳上床很正常。”乔元火更大了:“整天看那些变态小说干
嘛,按你这么说,我操烂你的穴穴,操烂你的屁眼也正常,对不对,再不闭嘴,
我等会操你肚脐眼。”利君兰一点都不怕小爱郎,很调皮的用可爱脚趾头戳弄乔
元的嘴唇。乔元不为所动,就是不咬。利君兰媚眼如丝,娇喘着继续耸动小屁股,
嫩穴儿密集吞吐大肉棒:“啊啊啊,阿元,你可要注意君芙喔,她整天看那本蜡
笔小新,那才是很变态,很色情的书。”这话说到乔元的心坎上,他一把抓住嘴
边的小玉足,狠咬恨啃了两口:“以后你们两个离开我视线以外要跟我打报告,
妈的,以后防偷防盗防老爸,绝不允许你们两个和我爸爸单独在一起,通电话都
不行。”利君兰眨眨大眼睛,很认真问:“拉粑粑也要报告吗。”这下惹急了乔
元,他翻身而起,粗鲁野蛮的将娇柔可爱,全身尽裸的利君兰压在身下,大肉棒
携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直插小嫩穴,然后猛烈抽送:“君兰,你总是顶嘴,
我操死你,我操烂你的骚穴。”利君兰舒服得连眼睛都闭上了,两条小嫩臂抱紧
小爱郎的瘦腰,大声叫唤:“啊啊啊,大鸡巴阿元,大鸡巴老公,不要把人家的
穴穴操烂哦,噢噢噢。”利君竹也没睡,欲火焚身中,自慰了几下就觉得没趣,
她很想去找乔元解决一下的,暖烘烘的内裤都准备好了,还特意穿了一双崭新的
精美高跟露趾凉鞋,可出了香闺,利君竹又觉得拉不下这个脸,就转而下楼,打
算弄点冰水饮料喝,消消欲火。
没想到撞见利灿,利灿只穿着裤衩,正好在厨房找东西吃,他体力消耗巨大,
容易饿。见到打扮清凉,美丽动人的妹妹,利灿愣住了,都忘记咀嚼嘴里的东西,
两眼色迷迷的。利君竹上前嗲声打招呼:“灿哥哥,还没睡啊。”利灿坏笑:
“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想起君竹的小屁股。”这算一半玩笑话,一半真心话。
“咯吱。”利君竹顿时美脸霞红,过去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小口:“哼,不
许对妹妹胡思乱想喔。”利灿被嗲酥了骨头,他哪能不想白天发生的事儿,简直
刻骨铭心,嘴上却说:“不想,不想,保证不想君竹的奶子和小屁股。”可脑海
中,全是妹妹的矫情淫荡,性感娇嗲,特别是利君竹的极品小嫩穴。
利君竹大羞,不过,她更关心另外一个事:“灿哥哥,你后来有操王阿姨吗。”
利灿猛吞了口中食物,猛点头:“必须操啊,不操爽她,她那能放过我。”“射
了吗。”利君竹瞪大双眼,也不知道她为何问这个。
利灿撇撇嘴:“废话。”利君竹焦急道:“那以后呢,你们还会见面吗,还
做爱吗,她真的放过灿哥哥了吗。”“哎。”利灿长叹一声,走过去,将手臂搭
在妹妹的滑削香肩上,说话意味深长:“男欢女爱这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
三,你灿哥哥恐怕逃不出她手心了。”兄妹之间勾肩搭背很稀疏平常,利君竹也
不在意:“笨喔,你故意不操爽她,她以后就不缠你了。”利灿一听,不禁冷笑,
决定给妹妹普及一下人生知识:“是灿哥哥笨,还是你君竹笨,有句话叫最毒妇
人心,你以为灿哥哥操不爽她就可以万事大吉吗,大错特错,女人这方面不爽,
后果很严重,她会恨死你,那王卿若的功夫多牛逼,说不准会迁怒哥哥,手起掌
落,咯嚓,把灿哥哥的脖子给砍折了,那就惨了。”看到利灿做了个砍人的手势,
利君竹脸色煞白,轻轻颔首:“是喔,女人确实很在意做爱爽不爽的。”这种事,
她利君竹深有体会。
利灿也有话要问妹妹:“对了,君竹,你现在真的和卢家兄弟的老二交往吗。”
利君竹心知瞒不住利灿,就羞臊低头,搅弄着手指头,算是默认了。
利灿心一紧,追问道:“你们做过那事了?”利君竹头都不抬,身子靠着橱
柜,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利灿明白了,知道妹妹失身了,这会再责怪利君竹也
没多大意义,就关切道:“那阿元怎办,你不会真的休了阿元吧。”利君竹虽然
不满乔元,这些时日在外边放浪形骸,贪玩出轨,但利君竹对乔元的感情蛮深的,
不愿和乔元分手:“灿哥哥,我玩过头了,你帮我想想办法呗,我没想过休掉阿
元。”利灿的目光正巧落在妹妹的吊带背心上,那条乳沟又深又长,他吞咽了口
唾沫,竖起了两根手指头:“哥哥有两个办法。”利君竹不由大喜:“灿哥哥你
快说。”利灿紧了紧手上的香肩,煞有其事道:“第一,让卢家兄弟的老二喜欢
上别的女孩,他喜欢上别的女孩了,自然就不追你了,你就可以脱身了。”“这
个。”利君竹阴着小鹅蛋脸,她最不喜欢听到诸如“别的男人不追她”,“别的
男人不喜欢她”之类的话。
利灿以为妹妹为难,他积极献计:“这个应该不难,你找找你学校的同学,
或者好朋友,看看那个漂亮的,就介绍给他,他一旦喜欢上了别的女人,问题就
好解决。”“第二个办法呢。”利君竹淡淡问。
利灿来一个长叹息:“第二办法,要委屈你灿哥哥,这事归根结底只有一个
人说了算,就是王卿若,把她搞定了,一切都好办。”利君竹大喜,一下子熊抱
利灿,兴奋道:“哎呀,那辛苦灿哥哥了,拜托,拜托。”利灿很自然的回抱妹
妹:“哥哥很辛苦的。”利君竹顿足:“哎呀,有什么辛苦呐,操爽她就行啦。”
利灿苦着脸:“关键是,她很难操爽,要费九牛二虎才能满足她,她很变态,又
是玩丝袜又是玩高跟鞋,不仅如此,她叫哥哥舔她的内裤,舔她的屁眼,花样很
多的。”利君竹咯咯娇笑:“这要是换阿元去的话,阿元准开心死了,阿元这个
大混蛋就喜欢这些调调儿,他也很变态哒,我的内裤一换下,稍不留神就被他拿
走,他拿我内裤又是舔,又是用来打打飞机,恶心死我了。”利灿听得怔怔出神,
胯下的家伙剧硬,呼吸很不自然:“我说君竹啊,如果灿哥哥帮你搞定王卿若,
呃,你能送两条原味内裤给灿哥哥吗。”“啊。”利君竹瞪大了眼珠子,见利灿
一脸期盼的样子,她不忍心拒绝:“不够分的啦,你和阿元一人一条得了,惨了,
你们这样子,我一个月不知要买多少内裤才行。”“成交。”利灿笑嘻嘻的举起
右手和利君竹击掌,定下了口头契约。
利灿脑子好使,既然有了契约,就立即生效:“君竹啊,你现在可以给我内
裤了。”利君竹没想到利灿马上索要,脸蛋有难色,因为利君竹本想用身上这条
香喷喷的,热烘烘的性感小内裤拿去哄乔元,于是娇滴滴的撒了个谎:“我才穿
半天,应该没味儿。”利灿哪有这么好糊弄,他用力抱紧妹妹,生怕妹妹说话不
算数:“有的,肯定有味了。”利君竹实在没辙,鼓鼓的大胸脯磨了磨利灿的胸
膛,娇嗔道:“好吧,如果没味儿,你还给我。”利灿猛点头,松了松手臂,利
君竹白了利灿一眼,闪电脱下小内裤递给利灿。利灿激动不已,手中的小内裤薄
如蝉翼,全透明,他捧着这暖烘烘的小丝物大闻大嗅。
“怎样呐。”利君竹猛眨大眼睛,小美脸都羞红了,从来没见过这么猥琐的
灿哥哥。
利灿瞪着手中的小内裤,晃了晃脑袋:“不对啊,好香,是香水味,没那骚
味。”利君竹娇嗔:“你才骚,把裤子还我。”利灿当然不归还,生怕妹妹抢去,
他藏在身后,好奇问:“君竹下面喷香水吗。”利君竹一脸茫然:“没呀,有谁
往下面喷香水哒。”利灿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这样好不,我闻闻君竹的下面,
如果君竹下面的味儿和内裤一样,我就要了。”“哎呀。”利君竹顿足:“人家
清纯少女,下面没味的啦,你找曼丽嫂子要内裤肯定有味儿。”利灿不屑:“她
的味闻多了,不稀罕。”说完,竟然半强迫,半央求示意要闻利君竹的下体。利
君竹拗不过,心想都跟灿哥哥做爱过了,就给她闻闻呗。于是,利君竹配合着双
手扶着橱柜案板,撅起了美丽小翘臀,利灿弯腰去闻,那样子要多猥琐就有多猥
琐:“哦哦哦,君竹这里的味儿才稀罕,好好闻,味儿果然跟内裤不一样,太爽
了。”利君竹娇羞:“那灿哥哥把裤子还我,我穿一晚上,明天再给灿哥哥。”
利灿抱住小翘臀跪了下去:“不不不,等不及了,给灿哥哥再闻闻。”利君竹咯
咯娇笑,轻轻扭动小翘臀:“咯咯,好狗好狗。”利灿一点都不生气,能做貌美
如花妹妹的狗狗也是幸福的,他的比鼻子触到了娇嫩处。
利君竹浑身一颤:“啊,闻就闻,舔进去干嘛。”原来利灿已不甘心闻闻而
已,妹妹的小嫩穴如此娇美鲜嫩,可口多汁,不舔舔哪行。
没想到这一舔之后就没完没了,舔舔变成了口交。利君竹仍在发情,本来就
想找乔元做爱,这会哪能忍受利灿灵巧刁钻的舌头。敏感的小嫩穴给利灿舔吮了
片刻,利君竹的欲火都烧到了眉心,她摇晃小翘臀,主动后挺,看似利灿舔小嫩
穴,但更像利君竹用屁股摩擦利灿的脸:“啊,灿哥哥,别舔,别舔啦。”利灿
迅速沉迷,他超喜欢妹妹的小嫩穴,小嫩穴也好像特别喜欢给利灿舔吮,爱液浪
水越舔越多,利灿禁不住央求:“看在灿哥哥答应帮你的份上,给灿哥哥多舔一
会,别乱叫。”利君竹娇嗲:“岂有此理,舔人家穴穴还不许人家叫,人家受不
了哒。”利灿被妹妹这么一嗲,立刻全身发酥,霍地站起,将鹰嘴大阳具抵在妹
妹的小嫩穴口,轻轻摩擦:“受不了就让灿哥哥插两下,现在都后半夜了,阿元
肯定睡了,不必去打扰他,哥哥帮你就行。”利君竹扶着案板,挺腰回头,瞄了
瞄在翘臀上来回磨蹭的鹰嘴大阳具,羞答答道:“这样不好吧。”利灿一听妹妹
这语气,不由得心花怒放,索性将鹰嘴头插了半个头进小嫩穴:“没事,哥哥帮
你帮到底。”利君竹打了个冷战,嗲声道:“那,那插两下就可以了,不要插太
久喔。”“好的,好的。”利灿满嘴应允,摆好了马步,双手抱扶利君竹的翘臀
两侧,小腹前挺,鹰嘴大阳具缓缓插了进去,没有插完,利灿故意只插入一半。
利君竹简直如鲠在喉,难受之极,她摇动翘臀,很嗲的撒娇:“啊,灿哥哥,
你什么意思。”利灿忍不住好笑,闻着妹妹的发香,挑逗道:“君竹的穴穴好紧
啊,比白天还紧,看来阿元今晚没有操过他老婆。”利君竹心知被利灿羞辱,此
时也顾不上面子矜持,撅起小嘴儿,嗲声道:“就算他插过,也一样紧哒,啊,
灿哥哥全部插完进去,就知道啦。”利灿何等狡猾,不趁这时候敲诈更待何时,
他依然留着半截阳具在嫩穴口外,欲进不进的:“君竹的穴穴真紧实,灿哥哥思
念成灾,睡不好,吃不香,只想以后能经常操君竹,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利君
竹苦不堪言,穴内蚁痒,明知被讹诈也无可奈何,忍不住娇吟,本能的踮起了高
跟凉鞋,撅高小翘臀:“啊,好像不好吧,你是我哥哥,我们说好不能再做爱哒。”
“可以不可以嘛。”利灿拨开妹妹的如瀑秀发,在人家的颈脖处喷气息,痒得利
君竹猛缩脖子:“啊啊啊,讨厌。”似乎感觉大阳具又拔出了些许,利君竹实在
难以忍受,急得跺脚:“可以是可以,但不能给阿元知道喔。”话音未落,利君
竹又撅高了翘臀,张大了嘴巴,仿佛呼吸很困难,那鹰嘴大阳具一股脑儿全插入
小嫩穴,满满地撑胀了酥麻的阴道。猝不及防,利君竹好半天才深深叫唤:“啊,
灿哥哥记得啊,不要给阿元知道。”利灿也没耽搁,直达子宫后立即扒拉抽送,
爱液狂溢,顺畅无比:“阿元知道了也不用怕,他操了你曼丽嫂子,经常操的,
曼丽都承认阿元几乎每天都要操她,还射进去。”利君竹听罢,不禁又对乔元心
生怨恨:“啊啊啊,阿元是个大混蛋,啊啊啊,灿哥哥,你这是报复阿元嘛。”
利灿也不否认有报复之念,双手抱着小翘臀猛抽:“他操我老婆,我也操他老婆。”
“啊啊啊,灿哥哥好讨厌。”鹰嘴大阳具何等犀利,利君竹的小嫩穴受到了辣手
摧花般的蹂躏,穴肉由粉红变成了深红,摩擦太激烈了,只是越蹂躏,小嫩穴似
乎越顽强,花瓣越红肿就越娇艳。利灿目不转睛看着,看得热血沸腾,爱意无限。
毕竟是哥哥,利灿不忍伤妹妹的心:“也不全是报复阿元,不知道为什么,
哥哥就惦记着君竹的穴穴,没醉过不知酒香,没操不知君竹淫荡,灿哥哥喜欢淫
荡君竹,真的喜欢,你看我插得多深,灿哥哥希望天天能操君竹的穴穴。”利君
竹没听过这么肉麻的挑逗,动情之余,身子酥酥的,软软的后靠在利灿的胸膛上,
如蛇行般扭动:“灿哥哥,你这么会哄我,就给你揉奶子啦。”利灿二话不说,
抱扶翘臀的双手迅速转移阵地,潜入利君竹的吊带小背心,用力握住两只超美的
青春大奶子,很野蛮地搓揉。
“好像越揉越大,能挤奶了。”利灿一边爆搓双乳,一边笑嘻嘻低头,狂舔
狂吻利君竹的颈脖和粉腮。利君竹摇臀回头,娇娆送上香唇:“嗯嗯嗯,没有阿
元妈妈的奶子大啦,灿哥哥,我跟你说个惊人的事儿。”“什么事。”利灿闪电
般吻了一口妹妹的软糯香唇,吧砸吧砸着嘴,兄妹俩本来关系就极好,如今肉体
结合,那是亲上加亲,爱意比山高,比海深。
“转过身,正面插进来。”利君竹后挺几下就停了,利灿赶紧拔出鹰嘴巨物,
扳正妹妹的身子,一只手提起利君竹的美腿,挤挤眼示意利君竹插入鹰嘴大阳具。
利君竹自然会意,娇羞着抓住湿淋淋的大阳具对准小嫩穴,很娴熟的校对了
一下准星,下体压上,滋溜一声,吞入了鹰嘴大阳具,顿时电流肆虐,把利君竹
舒服得呻吟连连。
利灿另一只手托起了利君竹的屁股,目视晃荡的鞋子,赞道:“好漂亮的高
跟鞋,哥哥和阿元一样,都喜欢君竹穿高跟鞋,啊,想跟灿哥哥说什么呢,想说
要灿哥哥射进去吗。”利君竹娇娆耸动,娴熟吞吐鹰嘴大阳具:“这需要说吗,
灿哥哥不想射进来嘛。”利灿轻笑,鹰嘴大阳具密集抽插了。利君竹双臂抱住利
灿的脖子,媚眼如丝:“知道不,阿元操了妈妈。”利灿一愣,骂道:“这混蛋。”
其实他早已知晓此事。
利君竹嗲嗲乞求:“灿哥哥,你得报复阿元,他操了灿哥哥的老婆,又操灿
哥哥的妈妈,你怎么也要操蓉姨。”利灿为难道:“蓉姨是爸爸的女人。”利君
竹使劲耸动,使劲撒娇:“怕什么,蓉姨其实很骚的,她经常和阿元的爸爸藕断
丝连,阿元的爸爸经常约蓉姨出去做爱的。”利灿不以为然:“他们以前是夫妻,
阿元又是他们的孩子,藕断丝连很正常。”利君竹见说服不了利灿,气鼓鼓道:
“哎呀,灿哥哥,你以后还想和我做爱的话,你就去操蓉姨。”“这个嘛。”利
灿转动眼珠子,他早和王希蓉有了肉体关系,答应妹妹的乞求很简单,利灿只是
故意装出为难的样子。
利君竹以为利灿不愿意,小嘴一撅,娇躯一扭,就要退出利灿的大阳具:
“不答应算了,我要走了,还我内裤。”利灿赶紧抱住妹妹的小屁股,鹰嘴大阳
具深插花心:“别别别,有事好商量,这么大的事,你也要给哥哥考虑考虑啊。”
利君竹转怒为喜:“灿哥哥,你想想喔,妈妈被阿元的大鸡巴插来插去,又射精
进去,多可恨啊,哪有女婿操丈母娘的,操一两次就算了,他们操了好多次的,
妈妈还厚脸皮说以后会经常给阿元操。”利灿瞪大眼珠子:“妈妈这样跟你说。”
利君竹自然添油加醋:“是的,君兰和君芙都听到了,妈妈现在肯定是被阿元操
得神志不清,她对阿元喜欢得不得了,好像阿元是妈妈的老公似的,阿元自持有
妈妈宠爱,就拽起来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以前追着我屁股要和我做爱,现在,
哎哟,对我爱理不理。”利灿明知妹妹胡说八道,但为了讨妹妹欢心,就装出一
副大气凛然的模样:“这小子可恶,哥哥绝不能让君竹受气,我豁出去了,一定
给君竹出这口气,找个机会操了蓉姨。”利君竹大乐,两眼水汪汪,嗲得不能再
嗲:“对嘛,蓉姨的穴穴好漂亮了,灿哥哥保证喜欢操,最好天天操她,最好射
精进去,把蓉姨的肚子搞大。”利灿惊呼:“果然最毒妇人心。”利君竹自知失
言,立马撒娇:“哎呀,人家生气了嘛。”利灿吻了吻妹妹的香唇,下身继续抽
插小嫩穴:“那说好了,我上了蓉姨,以后君竹……”利君竹妩媚:“以后君竹
就是灿哥哥的小情人,小苹果,小甜心。”利灿摇摇头:“灿哥哥只要小骚货。”
“咯吱。”利君竹笑得花枝招展,小蛮腰乱扭:“啊啊啊,灿哥哥,我允许你射
进来喔。”利灿加速加力:“灿哥哥本来就要射进去。”利君竹浪叫:“灿哥哥,
你想不想看我穿丝袜。”利灿猛点头:“想。”利君竹引诱利灿:“我什么颜色
的丝袜都有喔。”利灿欲火焚身,越操越舒服:“骚货都爱穿两种颜色。”“哪
两种呐。”“一种是黑色,一种是红色。”“要挂吊带嘛。”“要。”利君竹颤
抖了,不停的颤抖,诱惑了利灿,自己也被刺激。利灿激灵,瞧出利君竹即将高
潮,他迅速放下利君竹的嫩腿,站立着抽插,这样更有利于冲刺。
利君竹很会配合,挺着下体密集迎合,这样的交媾方式太过激烈,不过,可
以尽情交媾,兄妹俩都沉浸在欲海之中,一百多下摩擦后,利君竹首先投降:
“啊啊啊,灿哥哥,你挠到人家里面了,啊啊啊,对,就是那地方,啊啊啊,站
着操好舒服哒。”利灿猛烈冲刺,耻骨都撞得隐隐生疼:“君竹,你迷死哥哥了。”
利君竹太舒服了,目光迷离:“记得喔,操蓉姨的时候,要通知我,我要看灿哥
哥操蓉姨。”利灿趁机再敲竹杠:“君竹,哥哥有机会弄你屁眼吗。”利君竹蹙
眉娇吟:“灿哥哥,你好过份。”利灿得意坏笑,密集的抽插次次能撞击利君竹
的子宫:“灿哥哥的龟头比较尖,操屁眼特别舒服。”利君竹很顽强,强弩之末
了还能对利灿进行反击,那小嫩穴猛烈挤压大阳具:“好,只要灿哥哥操了蓉姨,
我什么都可以答应灿哥哥,我还答应,答应……”“答应什么。”利灿嘶吼。
利君竹哆嗦,剧烈哆嗦:“灿哥哥,你想不想在曼丽嫂子身边操我,啊啊啊。”
“君竹,你好可爱,你说到哥哥心里去了。”利灿想到在冼曼丽身边狂操妹妹,
那是何等的刺激,他禁不住猛打冷颤,喷出了浓浓精液,浇灌了妹妹的子宫:
“君竹宝贝,哥哥爱你。”。
利君竹紧紧抱住利灿,嘤嘤哭泣:“大鸡巴哥哥,大鸡巴哥哥,哎哟,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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