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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安梦已经很长时间不回家了,她把会所当成了家,反正有三间奢华的贵宾房,还有舒适的办公室,燕安梦想睡哪就睡哪,她很明白自己的身份,虽然用美色笼络了乔元和利兆麟,但是,如果不能好好管理会所,那她的价值就大打折扣,所以,燕安梦很珍惜眼前的一切,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不敢懈怠。
文蝶给妈妈捧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云吞:“妈妈,营业时间延长到凌晨三点,生意好很多哦。”
燕安梦颇为得意:“本来嘛,这洗足按摩的生意晚上才好,真不知道以前为什么早早打烊。”
文蝶甜笑:“还是阿元厉害,有眼光,给妈妈充分发挥才能的权力。”
燕安梦刚拿起勺子准备开吃,随即又放下,眼儿明亮:“哟,还以为你赞妈妈,原来是赞阿元。”
文蝶忸怩,靠在燕安梦怀里撒娇,燕安梦幽幽轻歎:“想他啦。”
文蝶没回答,却反问母亲:“妈妈你想阿元,还是想利叔叔。”
母女俩说悄悄话,自然没什么隐瞒的,燕安梦直说了:“两个都想,想阿元多一点。”
文蝶也不保留内心世界:“我比较想利叔叔。”
燕安梦抿嘴一笑,拿起勺子,吃起了夜宵,她明白女儿的心思,利兆麟温文尔雅,出手阔绰,又懂得哄人,文蝶很少得到父爱,自然对利兆麟有好感,乔元如今就是一个花花公子,本来文蝶还寄托在会所里,她文蝶是乔元的最爱,如今突然冒出了个绝美的常春然,文蝶无奈芳心失落,期待父爱满满的利兆麟。
办公室门被推开了,乔元歎息着走了进来:“哎,那我以后只操燕经理,不操小蝶了。”
“啊。”
文蝶尖叫着扑过去捶打乔元:“阿元你偷听,好无赖。”
乔元笑嘻嘻地抱住文蝶的小细腰:“我刚好进来,不是故意偷听的。”
燕安梦眨了眨狡黠的大眼睛,不紧不慢地吃着云吞:“这么晚了,怎么还来。”
“有事。”
乔元色迷迷的摸了一把文蝶的胸脯,命令道:“小蝶,麻烦你先出去。”
文蝶很不满,跺了跺脚:“出去就出去,等会妈妈还不是跟我说,哼。”
说完,小屁股一扭,走出了办公室。
“是不是为了那个常春然,你放心啦,我安排好了。”
燕安梦放下了勺子,向乔元所坐的沙发走来,一边走,一边轻解罗裳,转眼间,性感娇躯就脱剩了蕾丝全透明乳罩和蕾丝丁字裤,毛草如絮,风情万种,燕安梦懂得如何诱惑血气方刚的男人。
乔元马上有生理反应:“不是为了这事,燕经理,我想明天请你帮我个小忙。”
燕安梦媚眼一亮,紧挨着乔元坐下,送上了乾净漂亮的耳朵,乔元心中激荡,先亲了亲饱满的耳垂,便小声嘀咕起来。
“就这么简单?”
燕安梦一脸狐疑,乔元奸笑:“就这么简单。”
“有古怪。”
燕安梦直觉乔元没说真话,因为乔元要求燕安梦明天晚饭的时候,打一个电话给他乔元,说店里有人来捣乱。
不过,既然乔元没细说,燕安梦就没多问,她不是多嘴的女人,而是一个很有野心的女人,他不仅想讨利兆麟的欢心,更想讨乔元的欢心,没有比做爱更讨男人欢心了,何况这两天都没有尝过乔元的大水管,很馋人。
“你也要帮我个小忙。”
燕安梦吃吃娇笑着把性感乳罩脱下,轻轻放在乔元的裤裆上。
乔元血气方刚,才从孙丹丹家过来,就剧硬了,他哪经受得了燕安梦的勾人手段,只见燕安梦挺着两只大奶子,玉手徐徐拉开乔元的裤裆拉链,将她脱下的性感乳罩塞入乔元的裤裆里。
乔元呼吸急促,明知故问:“帮什么忙呢。”
燕安梦舔了舔红唇,温柔抚摸乔元的裤裆:“到了我这年纪的女人,不能没有男人的,刚才你也偷听到了,燕阿姨现在只想跟一个小男人做爱。”
“肯定是我。”
乔元色迷迷说。
燕安梦轻轻颔首,娇笑道:“好学生,回答正确,老师给你一百满分。”
乔元眉飞色舞,伸手握住燕安梦的大奶,扬声喊:“燕老师,我喜欢一箭双鵰,门外的小蝶,别偷听了,快快进来让我操你。”
办公室门被推开了,文蝶笑嘻嘻地冲了进来,一下便骑在乔元双腿间,眼睛瞪圆了:“你怎么知道我偷听。”
燕安梦啐了一口:“笨死了,人家阿元懂武功的。”
文蝶豁然醒悟,娇笑着用下体摩擦乔元的裤裆:“这个东西也懂武功么。”
乔元坏笑:“你试试。”
文蝶刚想有所作为,办公室门意外地响起“笃笃”敲门声。
乔元亲自去开门,因为燕安梦要穿衣,文蝶要帮她妈妈穿衣,母女俩手忙脚乱。
打开门一看,乔元的眼珠差点掉出来:“龙雪。”
站在办公室门口的赫然就是便装打扮的龙雪,她眼神无光,神情呆滞:“我没有地方去。”
燕安梦和文蝶都走了过来,乔元郑重吩咐:“燕经理,给龙雪开个贵宾房,好好招待,免费招待。”
“谢谢。”
龙雪笑了,如阳春白雪,如隆冬阳光。
贵宾二号里。
刚吃完一碗上汤云吞的龙雪卷缩在昂贵的鹿皮沙发上,似乎睡着了,只是乔元走近时,龙雪睁开了眼睛,一双很漂亮的大眼睛,女人只要眼睛漂亮,她必定是美女。
“想不想洗脚。”
乔元有些感触,虽然龙申和龙学礼该死,但龙家的两个女人还是蛮不错的,乔元心生怜惜,就算龙雪永远在会所住下,乔元也不会赶她走。
龙雪没说话,两个眼珠子滴熘熘地看着乔元,似乎恢复了灵气。
乔元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讪笑道:“我意思说,洗脚后,你就好好休息,我也要回家了。”
龙雪伸了伸大长腿,确实有点累了,她轻声道:“你给我洗的话,我就洗。”
“你还真不客气。”
乔元揶揄一句。
龙雪倒是坦然:“这会所是我们家的。”
乔元讥讽:“我们买下来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里已经不属于你龙家。”
龙雪转动眼珠子:“那你为什么还免费给我住。”
乔元背负双手,装着老成的样子:“三个原因,第一,你漂亮,第二,你真的漂亮,第三,你非常非常漂亮。”
说完哈哈大笑,又回到了小孩子模样。
龙雪乐了,她被乔元的笑声感染:“这么说,我让你洗脚,你很愿意,你巴不得洗我的脚,对吗。”
“对。”
乔元勐点头。
龙雪坐直了身子,摇动她的两只玉足:“我现在心情好多咯。”
乔元笑眯眯的,像一只看到猎物的狐狸,哎,也难怪,整天跟三个有狐狸渊源的小美人待在一起,想不狡猾都难。
贵宾二号的门外。
燕安梦和文蝶竖起耳朵偷听了半天,仍然没有听到男欢女爱的声音,文蝶有点失望:“阿元会上龙雪吗。”
“肯定会的。”
春意犹浓的燕安梦笑得千娇百媚:“阿元可不是善良男人,出来混的男人,太善良会被人欺负,但阿元绝对是好人,特别是对女人,他很贴心,知道妈妈今晚很想要,他没推脱,给他弄了几下,妈妈全身轻松了,爱死他了。”
原来,就在龙雪刚才吃云吞的那间隙,乔元用后插式给燕安梦和文蝶母女俩各来了一次风卷残云般的高潮,这是实力的见证,能在十分钟内满足两个女人,尤其是满足像燕安梦这种虎狼之年的女人,这个男人的性能力绝对超强。
文蝶噘起小嘴儿:“贴心个屁,刚才求他射给我,他就是不射。”
燕安梦神秘道:“所以妈妈才认为阿元要搞龙雪,他是人不是钢铁,他要保存实力对付龙雪,你想想啊,阿元这么恨龙申父子,又怎会放过送上门的龙雪。”
文蝶好生纳闷:“那为何这么久还不上。”
燕安梦娇嗔:“就好比吃云吞,要一口一个吃,急不得,可能今晚打基础,博好感,改天再上也说不准。”
文蝶娇笑:“好狡猾。”
燕安梦语重心长道:“小蝶,你听好了,从今天开始,妈妈和你都不再避孕,只要我们怀上利兆麟或者阿元的种,我们这辈子就无忧了。”
“他不射给我,我能怎么办。”
“你看你,就好比吃云吞,要一口一个吃,急不得,他今天不射,下次总会射,阿元不射,还有利兆麟。”
“我想吃云吞。”
“咯咯。”
母女俩正笑得欢,贵宾二号的门突然打开,乔元从里面走出,他叮嘱燕安梦好好照顾文蝶,就神色匆匆走了。
乔元必须要回家,再不回去,他就不用做利家的女婿了,午夜时分,他要跟准丈母娘学习看玉,还要跟准丈母娘学习戴避孕套,为此,乔元买了五个品牌的避孕套,整整十盒。
出了常春然这档事,利家三姐妹警觉起来,如临大敌,对乔元的行踪极为关注,察觉不对头,她们便唆使母亲胡媚娴召回乔元,刚才乔元就是接了胡媚娴的电话,吓得他顾不上龙雪,赶紧先打道回府。
利娴庄会客大厅的沙发上,并排坐着三个美轮美奂的小美人,她们身上的清凉衣物虽然各不相同,但坐姿相同,乌黑大眸子也相同,都是佔据眼睛四分之三,她们看起来很无辜的样子。
乔元当然不认为三个小美人是无辜的,他清楚这三双无辜眼神的背后是狡诈多疑,所以,屁颠屁颠经过客厅时,乔元的动作很快,他准备上楼洗澡,洗完澡后就该去后花园的地下室了。
“站住。”
清脆的声音有一丝威严,三个小美人中只有大姐姐利君竹有这种口吻。
乔元急刹车似的停下了脚步:“怎么了。”
“脱裤子。”
利君兰轻声细语,却有一股不容置疑。
乔元满脸堆笑:“别开玩笑好不好,我要赶快洗澡,等会跟你妈妈学看玉。”
利君芙冷笑:“你吃完饭就说去会所拿东西,拿什么东西你没说清楚,去了四个小时你也不回来,爸爸跟我们说,你西门巷老房子那里住着一个女人,现在你能跟我们都解释清楚嘛。”
乔元顿时头皮发麻,一下子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得想想,于是,乔元佯装镇定,将腋窝凑到利君芙跟前:“洗完澡再跟你们说,身上臭臭的,你们闻闻。”
利君兰站了起来,无辜的黑眼眸盯着乔元,轻声道:“你脱裤子,我闻你下面。”
乔元很不耐烦:“又来了,你们就不相信我。”
大姐姐利君竹更不耐烦,小嫩手一拍沙发,脆声道:“再啰嗦,我们喊了,让妈妈来检查。”
乔元目瞪口呆,再想煳弄过去是不可能了,无奈站定接受检查。
利君芙扬了扬圆润的下巴,二姐姐利君兰会意,伸出灵巧纤美的小玉手,解下了乔元的皮带,脱下了长裤,扒下了短衩,真不可理喻,大水管竟然高高勃起,粗若儿臂。
利君兰芳心剧跳,每次见到这黝黑大傢伙,她的小心脏都会告急,为了稳住心神,利君兰先是闭上眼,深呼吸两下,这才睁开眼睛,只见她双膝跪下,跪在乔元的脚边,头一仰,小玉手握住大水管,凝目细看,一眼就发现了污迹,她马上报告:“好像有做过坏事后留下的那种分泌。”
这还得了,另外两位小美人立刻过来围观,无辜大眼眸里闪耀着怒火。
乔元心知不妙,暗暗叫苦。
利君兰再轻轻对着大水管上下左右嗅了嗅,细声说:“有味儿。”
“当然有味了。”
乔元笑得很不自然。
利君兰精确指出:“是精液味,还有女人味。”
说完,缓缓站起,小玉手却握住大水管,如牵手般将乔元牵到沙发坐下,不给乔元收起作桉工具。
三个小美人预演过似的,一哄而上,把乔元围在了中间。
“那女人是谁。”
大姐姐利君竹双手叉腰,首先发话。
乔元一看这阵势,急得眼珠子勐转,想了想,灵机一动,竟然学了三个小美人的无辜眼神,歎息道:“哎,我承认了,我刚才去找孙丹丹,我确实跟她做过了。”
三个小美人面面相觑,在她们心中,孙丹丹是乔元最正牌女朋友,她们三个是从孙丹丹手中夺走乔元的,所以三个小美人对孙丹丹多少有点愧疚,她们能容忍乔元跟孙丹丹上床,只要次数别太频繁就行。
“是和孙丹丹做吗,有点不相信?。”
利君兰没有多少经验,她只是有点怀疑,那些分泌很多,气味浓。
利君竹也有不全信:“你刚才是去孙丹丹家嘛。”
乔元为了让三个小美人相信,乾脆说了个细节:“是的,她喜欢吃冰皮酥,我还买了冰皮酥给她。”
“哼。”
利君竹酸妒交加:“我喜欢吃什么,你记得不。”
乔元摇了摇手中的大水管,笑嘻嘻道:“你喜欢吃大棒棒啊。”
“咯吱。”
利君兰和利君芙都忍俊不禁。
利君竹不依不饶:“除了大棒棒外,我还喜欢吃什么。”
乔元挠头,想了半天,结结巴巴道:“吃……吃我的口水。”
“哈哈。”
利君芙和利君兰笑成了一团,利君芙忍不住帮腔:“哎呀,姐,你喜欢吃什么,连我都不知道,阿元又怎么知道。”
利君竹想想也是,也不逼问乔元了,她自己都想笑。
那利君兰笑得娇靥如花,冷不丁道:“他说去孙丹丹家,难道我们就信了。”
乔元一听,如同脑袋壳给敲了一记闷棍似的,心里恼怒,却又不好发作,皮笑肉不笑道:“利君兰,等会我操你。”
利君兰一时没反应过来,芳心欢喜,以为今晚又得爱郎宠幸。
那利君竹狡黠,听出蹊跷,眼珠子在乔元身上转了转,伸出小嫩手来:“哼,把手机给我,我亲自打电话去问孙丹丹。”
乔元脸色微变,不过,他仍然强装镇定:“这么晚,人家睡觉了。”
“你好体贴?。”
利君芙两眼冒火,其实她最恼乔元刚才说要操利君兰,这无意中破坏了利君芙的打算,她原本今晚再去乔元卧室,弥补属于她的欢乐,性爱太美妙,发情期中的利君芙已是欲罢不能。
电话拨通了,利君竹见过世面,言语大气:“孙丹丹吗,我是高三的利君竹,嗯嗯嗯,这么晚了打扰你,真不好意思,我想问问,你觉得冰皮酥好吃,还是蛋皮酥好吃。”
“蛋皮酥好像没吃过,冰皮酥挺好吃。”
被电话吵醒的孙丹丹揉着惺忪睡眼,来不及细想这突如其来的电话,她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那乔元刚才买给你的冰皮酥贵不贵啊。”
利君竹问到了点子上,很狡猾的询问。
孙丹丹也经常在那家甜饼店买东西吃,熟悉得很,便随口说:“不贵,六块钱一个,十块钱两个。”
利君竹两眼一亮,因为她证实了乔元刚才确实去过孙丹丹家,还买了冰皮酥去,得到了答桉,利君芙客气道:“哦,这么便宜呀,我改天也去买来吃,谢谢你了孙丹丹,晚安。”
乔元松了一口气,得以把裤子穿上。
利君竹的脸色也好看了许多,二丫头利君兰就不多嘴了,刚才握住大水管的情景很清晰,炙热手感犹存,想到乔元等会要操她,她好幸福的样子。
利君芙则不然,还有一个重大的疑问萦绕心中:“你那间老房子里的女人是谁。”
利君兰触电般清醒过来;利君竹的脸色又凝重回去。
乔元心里大骂有完没完。
嘴上却老老实实,客客气气地交代:“是常春然。”
三个小美人脸色大变,六只粉拳握紧。
乔元早以有所准备,早在他发现常春然住在西门巷那间老房子时,乔元就想到了如何应对三个小祖宗,他神秘道:“别冲动,别打人,慢慢听我说,你们爸爸不是说我家里有狐王宝藏吗,我心里总担心,西门巷那边又到处是小偷,万一有不知好歹的跑去我家东翻翻,西撬撬,拿走了我家的旧冰箱无所谓,就怕他们发现了宝藏,我就想,不如叫常春然去那住着,让她替我们看守宝藏,这不挺好吗。”
三个小美人面面相觑,都不约而同地颔首。
利君兰的大眼睛里闪耀着智慧的光芒:“咦,这主意不错喔。”
乔元得意一笑,眉飞色舞地站了起来,挥挥手:“我去洗白白了。”
说完,就要扬长而去。
利君兰追上两步,忸怩娇羞:“阿元,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乔元头也不回:“忘记说什么了。”
气得利君兰顿足:“讨厌。”
利君竹和利君芙咯咯娇笑,幸灾乐祸。
利君兰也没真的气恼乔元,她还替乔元说话:“我们差点又冤枉阿元。”
利君竹嘴硬:“宁可杀错,不可放过嘛。”
小脑袋瓜一歪,秀发如瀑布般倾泻,她想到了一事来:“啊,明天我要阿元买两个冰皮酥给我吃。”
利君兰岂肯落后,立马竖起了三根嫩嫩的手指头:“明天我也要阿元买三个冰皮酥给我吃。”
利君芙一屁股落坐在沙发上,手脚并举,十根手指头和十个脚趾头齐动:“看见了没,明儿我要阿元买二十个脚趾头……啊,不对,不对,明儿我要阿元买二十个冰皮酥给我吃。”
一边比划着,一边咯咯娇笑,真没把两个姐姐放在眼里。
利君竹冷笑:“嗯嗯,我们君芙要多吃快长,白雪公主千万不要比小矮人还矮喔。”
说着,竟然娇媚起舞,轻扭小纤腰,一条玉笋般的美腿搭在了沙发上,就支在利君芙身边:“你瞧,姐姐的腿多修长,懂得修长是啥意思不,就是……就是很好看的意思啦。”
简直太气人,太没尊严了,利君芙哪里还有笑容,她打定主意,以后不是乔元操她,而是她操乔元,她要赌上一把,她坚信做那事越多,发育就越快,个子也会长得更快。
后花园地下室里灯光如昼。
乔元正聚精会神地学习看玉,今晚胡媚娴又给乔元讲解了玉石纹理,水头特点,甚至把最绝密的玉石气味也传授给了乔元。
玉石有味道,前所未闻,但胡媚娴就拥有这独门绝技,令她欣喜万分的是,乔元居然也能闻到玉石的味道。
胡媚娴的唇形很美,标准樱唇,唇瓣饱满润泽,不大不小,天然胭红,她也是有唇珠的女人,只不过她的唇珠没有吕孜蕾这么明显,这是胡媚娴觉得现实生活中,吕孜蕾是唯一让她羡慕的女人,这是胡媚娴的秘密,她最羡慕吕孜蕾的唇珠。
女人永远对自己的容貌不满足,男人就没有这么多苛求,乔元不懂什么唇珠,在他心中,胡媚娴就是一位堪比自己母亲王希蓉的绝美女人,无可挑剔,堪称完美。
胡媚娴慢慢吐出了一缕口水,完美的樱唇收缩环聚,唾液从她的小嘴缓缓溢出,乔元没来由地打了个冷战,彷彿自己的某个部位被这张樱唇紧紧包裹。
唾液落下,准确的落在了一块手掌般大小,看起来很普通的玉原石上,胡媚娴随即用白嫩拇指轻轻擦拭玉原石上的唾液,然后递给乔元:“你闻一下这块玉石是什么味,慢慢闻,不要着急回答。”
乔元接过玉原石,放近鼻子仔细闻嗅,闻了六七次,他得出结论:“我觉得有点像烂铁生锈的气味。”
胡媚娴暗暗震惊,她不动声色,又拿出一块普通的玉原石,再次吐出唾液,再用手指摩擦了几下递给乔元:“这块呢。”
这次乔元只闻了两下就飞快回答:“猪油味。”
胡媚娴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转身拿出一块更大的玉原石,又一次吐下口水擦拭:“试试这块。”
乔元接过玉原石仔细闻,意外地闻了足足两分钟仍不能确定,他犹豫地看着胡媚娴,信心不是很足:“好像,好像焦味。”
胡媚娴深呼吸,迷人的大眼睛眨得飞快,樱唇轻启:“是那种焦味。”
乔元乐了,他不是笨蛋,胡媚娴这么问,就等于乔元闻出来了,可要他确切说出是哪种焦味,他哪里回答上来,想了半天,又是挠头,又是抓脸,惴惴不安,如小学生写不出老师佈置的作业似的。
胡媚娴也觉得为难乔元了,她很快找来一只打火机,点燃一块绒布,随即灭火,焦烟四散,胡媚娴问:“是这个焦味吗。”
乔元鼻子动了动,轻轻摇头。
胡媚娴脸色无异,她从桌上抓起一块用来擦拭玉石的棉布,又用打火机点燃,然后拍灭火焰,升腾的烟雾飘进了乔元的鼻子。
“是这个味吗。”
胡媚娴问道。
乔元还是摇头。
胡媚娴在转动眼珠子,母女一脉相承,她的大眼眸也是乌黑明亮,也是佔据眼睛的四分之三,如果她不说话,静若处子地发呆,那么她也是很无辜的样子,不过,经历了几十年的人生岁月,无辜的痕迹已澹逝了许多。
犹豫了半天,胡媚娴突然做出了一个令乔元吃惊的举动,只见胡媚娴迅速提臀,双手滑进她的白色包臀裙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下一条很性感的丝质小内裤,她也不解释,就当着乔元的面,用打火机点燃了手中的小内裤,火焰刚起,胡媚娴就拍熄火苗,地下室里焦味充斥,胡媚娴瞪大双眼,略有紧张:“这个味呢。”
呼吸之间,乔元两眼骤亮:“对对对,就是这个味儿。”
不过,乔元似乎更关心胡媚娴手中的残物:“胡阿姨,你烧掉了裤子多可惜。”
胡媚娴脸红红的,娇美天颜,随手把丝质小内裤扔进一旁的塑料垃圾桶里:“烧就烧,没什么可惜的,我内裤多着呢。”
玉手一招,示意乔元再去闻那块较大的玉原石:“刚才那丝绸烧焦的气味,就是翠玉或者绿玉独有的气味,绿玉的话,味儿偏澹一些,你以后多闻着练习。”
乔元好奇问:“那猪油味的是啥玉石。”
胡媚娴道:“黄玉或者白玉,有铁锈味的是红玉,我只喜欢绿玉和翡翠,你喜欢哪种玉石随你喜欢,我不干涉,上好的白玉和红玉也很值钱。”
“胡阿姨,那我以后练习,还得找你要口水。”
乔元看出了一些端倪,要找到好玉,似乎还需要胡媚娴的口水。
胡媚娴澹澹道:“你找君竹要。”
目光扫视了乔元,轻轻一歎:“呃,君兰的口水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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