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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郊外的一家古香古色的茶庄里,龙申等来了市警局局长刘宽,和刘宽同来的还有一位官气十足,五短身材的中年男子。
龙申认得这中年男子,一见面就双膝跪下,哭丧着脸:“樊市长,莽夫龙申给您赔罪了,望樊市长给条活路,我龙申感恩戴德,永世不忘,龙某已准备好了厚礼敬谢。”
“我儿子呢。”
樊市长顾不上落座,大声怒问。
龙申赶紧道:“他好好的,已经回您家了,不信,您打电话回家问问。”
樊市长立刻拿出手机拨了家里的电话,得知儿子樊正义在家,有点淤伤外没什么大碍,一颗慌乱的心才落了下来,他示意龙申坐下说话:“龙老闆的胆子比天还大。”
龙申哪还在乎樊市长的嘲讽,苦着脸哀求:“犬子有眼不识泰山,一时冲动,铸成大错。”
眼睛瞄向一旁刘宽,使了使眼色,示意刘宽帮说话。
刘宽会意,责怪道:“龙申啊龙申,樊市长也算是你会所的老顾客了,你……”
龙申欲哭:“可我不认得樊市长的公子啊。”
刘宽眼珠一转,避重就轻:“幸好死的是秘书,樊市长的公子没事,否则你十条命也赔不起。”
“是是是,樊公子命贵福高,将来前程必定远大。”
龙申倾了倾身,靠向樊市长:“樊市长,我龙某愿意给贵公子提供资助,助他在留学期间,生活快乐,无忧无虑。”
“怎么个资助啊。”
樊市长端起桌上的一杯暖茶喝了两口。
龙申想了想,试探道:“我给樊公子提供两千万的资金。”
樊市长澹澹道:“我的秘书死得好惨,我要补偿他家人啊。”
龙申咬咬牙:“龙某再加一千万,恳请樊市长高抬贵手。”
樊市长放下茶杯,冷冷道:“五千万。”
龙申大惊,心里不禁怒骂:操你妈的,用不用敲这么狠吧。
表面上惶恐不安,哪敢讨价还价,眼下儿子杀了人,只能被人鱼肉。
龙申深深一歎,应承了下来:“龙某尽力筹集。”
樊市长似乎有备而来,递上一张纸,上面写着一家荷兰银行的账户:“三天之内把钱存入这银行账户,你儿子就没事。”
龙申小心接过:“龙某一定办妥。”
樊市长不再理会龙申,站起就走,刘宽也要离开,龙申跟上,小声道:“多谢刘局帮忙,过了这个坎,我再厚礼答谢。”
刘宽拍了拍龙申的胳膊,歎道:“还跟我客气什么,咱们一条船上的,你不好,我也不好,五千万够你大出血了,你想办法筹钱吧,樊市长既然收了你的钱,就会想办法摆平这事,哎,学礼冲动,你怎么也冲动啊。”
责怪完,他也疾步离去。
这时,龙学礼从里间窜了出来,惊恐道:“爸,五千万你也答应啊,我们倾家荡产了。”
龙申望着刘宽的背影,阴鸷双眼射出一道杀气:“你是我儿子,倾家荡产也要救你,只是没想到这狗娘养的刘宽,平日里没少吃我,少拿我的,落难之际,他却趁火打劫,没他刘宽出主意,那姓樊的不会敲我五千万。”
龙学礼目瞪口呆,既愤怒不已,又懊悔不堪。
龙申拍拍儿子的肩膀,安慰道:“没事,钱就是赚来的,等这事风平浪静了,我们只要干掉乔元和利兆麟,一把就赚翻了。”
龙学礼欣慰地与父亲走下了茶庄的地下室,推开了一道隐秘小门,走了进去,里面宽敞奢华,生活设施,生活用品一应俱全,龙学礼环顾四周,佯装轻松:“爸,狡兔三窟,没想到你这里还有个窝。”
龙申澹澹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看,现在这地方派上用场了吧。”
龙学礼面露惭色:“对不起爸爸,我冲动了。”
“现在说这个没用了,换我是你这年纪,估计也冷静不了。”
微微慈笑,龙申叮嘱道:“虽然刘局长压住了通缉令,但你还要小心,老实在这里待着,别到处乱跑,我马上回家筹钱。”
龙学礼无奈点头。
从茶庄驶出的黑色奥迪进入了市中心区,刘宽做司机,樊市长在后座。
蓦地,两人聊着聊着,几乎同时哈哈大笑。
樊市长对刘宽讚不绝口:“若不是刘局给我出个好建议,我还真的只要两百万,这两百万和五千万,相差一天一地。”
刘宽颇为得意:“他龙申的家底我清楚,他老婆在美国开了个时装店,他自己有那个洗足会所,刚才的茶庄也是他的,他还有好几处房产。”
樊市长冷笑:“对付这种奸商,我们要替天行道,何况他杀了我的人,这次弄他五千万,等过两年养肥了,再狠狠敲他。”
刘宽谄媚道:“还是樊市长高明,您吃了大块肉,可要给点汤水我喝啊。”
樊市长哈哈大笑:“放心,少不了你,那五千万到账后,你的那份一千万我会以现金的方式拿给你。”
“哈哈,好的,谢谢樊市长。”
夜已深。
利娴庄的私人泳池却欢声笑语,除了冼曼丽外,家里的女人都聚集在泳池里,因为下午才清洗了泳池,灌满了新水。
利君竹,利君兰,利君芙三个小美人开心极了,纷纷噼波斩浪,连胡媚娴和王希蓉也被清澈见底的池水吸引,禁不住穿上性感泳衣,跟三个小美人一起在水中嬉戏,其实,即便泳衣不性感,只要她们穿上,都是极美的风景。
按道理说,这个时候,这种场合不应该缺少男人,可惜利兆麟和乔元正在后花园钻研武功。
而利灿不知为何,接了一个电话后,突然急匆匆离家,冼曼丽本来也想去泳池玩水的,泳衣都穿好了,可她对丈夫最近的行踪起了疑心,凭着女人特有的第六感,她越想越不对劲,转了方向,她去后花园问问利兆麟。
后花园的小凉亭外别有景致,梅枝牵绕,花草繁茂。
翁婿俩都很满意,利兆麟教得满意,乔元学得满意,两人之间多了一份师徒之情,又都是风流好色人士,简直臭味相投,钻研武学之时,还说些风月韵事,斗嘴打诨。
利兆麟打心底喜欢这个准女婿,乔元也喜欢这位准泰山,他嘴上油滑,尽拍利兆麟的马屁,把利兆麟哄开心了,一箭三凋利家女儿就不再是痴人妄想了。
“阿元,你悟性真不赖,记住,与鹰爪功不同是,施展鹰爪功的时候,劲力聚集到五指,而金刚掌却是将劲力均衡分佈在整条手臂,换句话说,整条手臂无论哪个部位,无论是手掌,手腕,手肘,胳膊,等等,都能发出劲力,都可以置对手于死地,整条手臂都是武器。”
乔元按着利兆麟的指点试了几下,已是略有心得,不禁佩服:“好深奥,好厉害啊。”
利兆麟得意道:“不是我利某贬低鹰爪功,鹰爪功练得再好,也是外家功夫,只有练到登峰造极才能与大力金刚掌之类的内家武功相抗衡。”
“呃……”
乔元仰望夜空,月亮挺圆的,皎洁如昼。
利兆麟哈哈大笑:“我知道你不服气。”
乔元心里不服气,嘴上想恭维,忽见一个苗条影子摇曳而来,乔元眼尖,又有月光和路灯,他看的真切,意外道:“利叔叔,你喜欢的曼丽姐来了,她肯定是来找利叔叔,啊,她穿三点式泳衣,好暴露,腿儿好长,好性感,好漂亮。”
冼曼丽明显穿着半高的高跟鞋,走在草地上步子不快,身姿很袅娜。
利兆麟远远看着冼曼丽走来,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一只手搭在乔元的瘦肩上,郁闷道:“你搞过她几次。”
“就一次。”
乔元感觉到肩上有座山,他咬牙硬撑。
利兆麟冷冷道:“说实话。”
好汉不吃眼前亏,乔元服软了:“两次,真的是两次。”
利兆麟歎道:“你怎么对得起君竹。”
乔元想都不想,立刻反讥:“你怎么对得起我妈妈。”
利兆麟微怒:“以后不许搞曼丽。”
乔元挤挤眼诡笑:“利叔叔你呢,你还搞不搞曼丽姐。”
“我也不搞了。”
利兆麟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我以后搞你也不知道。
乔元假装很为难:“万一是曼丽姐搞我,我该怎么办。”
利兆麟不禁动怒,他不是怒乔元,而是怒冼曼丽,气呼呼道:“这个浪女人,给你乔元搞也没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搞了就搞了,可她却给龙家父子搞,气死我了。”
这时,冼曼丽已款款走近,柔柔地喊:“爸。”
利兆麟强露笑容:“怎么了,曼丽,这件泳衣好好看。”
冼曼丽甜笑,她穿的是浅色束胸式比基尼,胸部高耸,乳形极美,狭长的深凹乳沟,平坦小腹下,那三角裤的中间饱满贲起,一双修长美腿在路灯照射下,透着一层朦胧美,如同穿上丝袜一般。
乔元有了强烈的生理反应,嘴甜道:“曼丽姐超级漂亮哦。”
不知是有意无意,冼曼丽闪电般地瞄了瞄眼前两个大小男人的裤裆,近在迟尺,两个大小男人的裤裆都隆起一大团,冼曼丽芳心鹿撞,娇柔道:“爸,利灿刚才出门了,这么晚了还出去,我问他上哪,他说见客户,有这回事吗。”
利兆麟哪知利灿去哪,都快深夜了,说是去见客户,白痴才相信。
这时,乔元蓦地想起了中午时候利灿和刁灵燕曾经幽会,他一时嘴快,脱口说了出来:“利灿哥一定是见那个……”
饶是乔元反应快,意识到说漏了嘴,赶紧把剩下的话吞回肚子,可惜还是让冼曼丽听出了蹊跷,她美目凝聚,厉声问:“见哪个。”
乔元又看天空:“哎哟,拉肚子了,我要上厕所,忍不住了。”
刚想开熘,冼曼丽眼疾手快,一把拎住乔元的衣领,冷冷道:“你当你大舅嫂是大笨蛋么,你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走,要拉肚子,拉在这里好了。”
“曼丽。”
利兆麟有心替乔元开脱,中午误会了王希蓉,他一直愧疚。
冼曼丽不依:“爸,你们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利兆麟顾左言他:“没事,阿灿可能真是去见客户。”
“见女客户吧。”
冼曼丽发脾气了:“哼,你们不说,我也能猜到他是去见女人,鬼混就鬼混吧,这么晚了,还急着去,难道是动了真感情,利家的男人个个都这么风流吗。”
话中有话,若有所指。
利兆麟浓眉一挑,怒火升腾,他在情场打滚了几十年,当然知道乾儿子利灿在外边交际时,难免逢场作戏,出来混的男人,有哪个不风流,只是见冼曼丽如此盛气凌人,隐忍在利兆麟心中的怒火迅速爆发,他阴森着眼,讥讽道:“利灿做得不好,你冼曼丽也好不到哪去。”
“说什么呢。”
冼曼丽一愣,瞪着利兆麟。
利兆麟眼里进不了沙子,索性挑开,语气严厉:“你跟那个龙申是什么关系,我知道得清清楚楚,我本来就想找你算账。”
冼曼丽惊呆了。
乔元也气恼冼曼丽跟龙申鬼混,他在一旁添油加醋:“曼丽姐,你和龙申的事,利叔叔全知道了,原来你是龙申的情妇,龙申一直想霸佔利娴庄的女人,居心险恶,你伙同龙申谋财害命,罪大恶极。”
冼曼丽顿时花容失色:“没有这回事,你别乱说。”
利兆麟怒道:“你还不承认,龙申被通缉了,龙学礼杀人,你不知道吧。”
冼曼丽一声惊呼,惶恐地看着利兆麟,心知奸情败露,她和利兆麟相处这么久,多少瞭解利兆麟的脾性,以利兆麟的沉稳,如果没有十足证据,肯定不会如此斥责,冼曼丽惊恐之下,双手抱住利兆麟的胳膊,使出了乞怜和撒娇的手段:“爸,我错了,我没有谋财害命,龙申就是想攀亲,要我帮忙说说话,除此之外,我没做过任何对不起利家的事,我发誓。”
利兆麟冷笑:“你给阿灿戴绿帽。”
心想,他妈的,如果冼曼丽真给老子生个孩子,那也是给老子戴绿帽。
乔元竖起两根手指,阴阳怪气的添上一句:“是两顶,曼丽姐,你跟龙申和龙学礼上床,就是给大舅哥戴了两顶大绿帽。”
利兆麟手臂疾伸,怒气冲冲的将身前的娇媚冼曼丽搂在怀里,隆起的裤裆正好顶在她小腹。
冼曼丽大惊,佯装挣扎。
乔元撇撇嘴:“曼丽姐,你别装了,你和利叔叔的事,我早看见了,那晚,你和利叔叔就在前面的椅子上操来操去,什么动作都敢做。”
冼曼丽大羞,马上不再挣扎,性感的身体紧贴着利兆麟,很妩媚,也很尴尬。
利兆麟似乎还没有原谅她,冷冷问:“你喜欢跟两个男人做?”
“我……”
冼曼丽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辩解,她羞愧着低下头。
利兆麟拉下运动长裤,露出一根剽悍的大阳具,命令道:“含下去。”
冼曼丽有点难以置信,看了看乔元,又看向利兆麟,可能是慑于利兆麟的威严,冼曼丽缓缓弯下腰,娇躯成了7字形,她当着乔元的面,很难为情地含入了利兆麟的剽悍大阳具。
利兆麟顿时浑身汗毛倒竖,深深一呼吸,轻轻地挺动下体,朝乔元扬了扬下巴:“阿元,你大舅嫂喜欢跟两个男人做,你配合她一下。”
冼曼丽大吃一惊,想吐出嘴里的大阳具,却被利兆麟死死摁着脖子,无法吐出。
乔元瞧在眼里,心底的兽性逐渐滋生,他张望着四周,紧张问:“利叔叔,在这弄啊,万一被人看见。”
利兆麟澹澹道:“我不怕,你大舅嫂也不怕,你怕什么。”
冼曼丽趁利兆麟不注意,一下吐出了大阳具,喘息道:“我怕。”
“你还知道怕么。”
利兆麟冷笑,双手齐出,抓住了冼曼丽的双肩,稍一使劲,冼曼丽无法承受,双膝一软,立马跪了下来,幸好跪在草地上,不伤及她的润腴膝盖。
利兆麟再次野蛮地把大阳具插入了冼曼丽的嘴里,挺动十几下拔出。
如此粗暴,冼曼丽心惊胆战,情知利兆麟动了怒火,这会不是撒娇时候,她赶紧哭着求饶:“爸,求求你原谅我,我错了,我受龙申威逼的。”
利兆麟当然不相信冼曼丽的话,他恼怒道:“有我在,有谁敢威逼你,如果我跟龙申公开决裂,你连跟我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如今给你吃大肉棒,就是给你机会。”
冼曼丽芳心稍松,开始撒娇:“爸,你好大支,别插太用力,人家都想吐了。”
利兆麟果然停止抽插,冼曼丽偷瞄了一下身边的乔元,小嘴娴熟地吮吸大阳具,滋滋有声。
利兆麟的怒火渐消,问道:“龙申有这么大么。”
“爸。”冼曼丽娇嗔,香腮鼓起。
乔元已是跃跃欲试,欲火高涨,不过,他还是想知道龙家父子的意图,便追问道:“曼丽姐,你先说说龙学礼到底想娶谁。”
冼曼丽舔得如醉如痴,媚眼多情:“他全想要的,他最喜欢利君竹,其次是利君兰,后来,我跟他说利君兰也跟你上过床,他就选择利君芙了。”
利兆麟一听,知道要坏,果不其然,乔元掏出了威勐的大水管,咬牙切齿道:“曼丽姐,看来我要好好的操你才行,把屁股抬起来。”
冼曼丽犹豫着看利兆麟,利兆麟冷冷道:“听阿元的话,让他操你。”
冼曼丽只好微噘翘臀,乔元扯下短运动裤跪了下去,跪在冼曼丽的臀后,他带着兽性和怒火抱住翘臀,大水管很下流的摩擦那雪白臀肉,撩拨比基尼,利兆麟问:“你早就让阿元操过很多次了吧。”
冼曼丽没有回答,而是继续吮吸利兆麟的大阳具,故意吮住大龟头,利兆麟浑身酥麻,情不自禁呻吟。
乔元趁机拨开比基尼,将大水管前段抵住了娇嫩之地,冼曼丽如遭电击,嘤咛着。
“阿元操了你多少次。”
利兆麟追问,用剽悍的大阳物敲打冼曼丽的小嘴和脸颊,冼曼丽哪敢抗拒,如实交代:“3次。”
利兆麟瞪向乔元:“阿元,你刚才说2次。”
乔元笑嘻嘻的:“利叔叔,我记性不好,忘几次了,呵呵。”
冼曼丽倏然回头,嗔道:“阿元,你这个笨蛋,这种事你怎么能说出去。”
乔元喊冤:“不是我说的,是别人告诉利叔叔的。”
利兆麟一把揪住冼曼丽的头发,狞笑道:“曼丽,你现在还很嚣张嘛,你是怪我知道了你的丑事咯,你这个婊子荡妇,阿元,操她,狠狠操她。”
说完,大阳具狠狠插入冼曼丽的深喉。
乔元也不客气了,大水管强悍挺入冼曼丽的肉穴,穴内润滑温暖,大水管一往无前,强悍地抵达终点,即便到了终点,大水管还在前进,好残忍。
冼曼丽前后受攻,想喊却无法喊出来,憋出了眼泪。
利兆麟于心不忍,还是把大阳具抽出,冼曼丽张嘴大喘,雪白翘臀随惯性后压,压在了乔元的小腹上,大水管插得更深,冼曼丽大声呻吟,怕声音传远,她用手掩嘴,乔元及时扶住她的柳腰,大水管勐烈抽插。
“喔。”
冼曼丽双手赶紧扶住利兆麟的双腿,大阳具和两只睾丸就在她眼前,男人的气息熏撩着她的嗅觉神经,她的性欲迅速亢奋,柳腰轻扭,竟配合乔元耸动了。
乔元双手穿过冼曼丽的双肋,强力握住比基尼乳房,一轮揉搓:“曼丽姐,以后你实在想要,利叔叔和我都能帮你的,你如果再跟龙家父子勾勾搭搭,我保证利叔叔会帮我找新的大舅嫂,然后把前大舅嫂活埋了。”
利兆麟好惊讶:“阿元,你猜得真准,我就这么想的。”
冼曼丽见翁婿俩一唱一和,明知两人是唬她的,她还是心惧:“爸,我不会再见他们了,你不信的话,我以后不出门,永远不走出利娴庄。”
利兆麟完全处于凌虐的快感之中,他是快意恩仇的人,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冼曼丽的背叛,所幸冼曼丽的背叛没对利家造成多大的伤害,他暂且饶了冼曼丽,欲怒未消之馀,欲火如焚,利兆麟想操穴了,他催促道:“阿元,让我也插插。”
乔元很不愿意:“利叔叔,我正插得爽,你等等。”
利兆麟急道:“我等不了。”
这时,冼曼丽娇柔道:“别争了,你们可以同时插的。”
“同时插?”
利兆麟不是很明白。
冼曼丽心思急转,她看出利兆麟喜欢乔元,决定讨好他俩,反正都跟翁婿俩交媾过了,她也不在乎更放荡点,想起跟龙家父子有过3P,这时跟翁婿俩也来个3P,岂不是两全其美,既讨他们两个男人欢心了,自个也舒服。
想到这,洗曼丽异常妩媚,美目水汪汪,她玉臂后伸,纤指在自己的股沟里来回轻抚,很淫荡的样子:“我这里也可以弄的。”
“屁眼?”
乔元看菊花看得真切,心跳加速。
利兆麟也是血脉贲张,新奇问:“阿元,你弄过屁眼吗。”
乔元赶紧摇头:“我没弄过,利叔叔经验丰富,一定弄过。”
利兆麟也摇头:“我也没弄过。”
“会不会不乾净。”
乔元忍不住拔出大水管,用大龟头抵在了冼曼丽的屁眼口,比较了一下,似乎体积与容积相聚太大。
冼曼丽娇嗔:“我洗过了,很乾净。”
乔元用徵询的目光望向利兆麟:“挺新鲜的哈。”
利兆麟兴奋颔首:“不错,好刺激,不如我先试试。”
乔元连连赞同:“好,利叔叔打头阵,我随后向你学习。”
利兆麟拽起冼曼丽,扳转她身体,让她双手扶住凉亭外的栏杆,噘起美翘臀,一口唾沫落下,准确地落在屁眼口,利兆麟举起大阳具,对准那多盛开的菊花捅了进去,毕竟是第一次弄肛交,他有些笨拙,幸好这事跟插穴没什么本质区别,加上冼曼丽配合,插了几次后,利兆麟的大阳具竟顺利地进入了屁眼,紧窄之感难以形容,他缓缓推进,两人都呻吟。
“啊。”
“怎样。”
一旁观战的乔元瞪大了双眼。
利兆麟淫笑抽插,舒服异常,亢奋异常:“好像也行,呵呵。”
冼曼丽呻吟着回首,好不淫浪:“阿元,你可以插我前面了。”
乔元正欲火狂烧,听冼曼丽这么说,他立刻挺着大水管来到冼曼丽面前,冼曼丽娇娆万千,扭着柳腰身体后靠,一声嘤咛,想必利兆麟的大阳具又深插了。
乔元见冼曼丽分开双腿,系带式的比基尼落下,露出了秀美的阴部,乔元马上心急火燎上前,下身贴过去,剽悍大水管抵住了肉穴,腰腹一挺,大水管插入了肉穴,冼曼丽欢叫,淫荡的下体同时接纳了两个男人的性器官,都是强悍粗长的大傢伙。
“啊,阿元好粗。”
冼曼丽抱住了乔元,乔元抱住冼曼丽,利兆麟也抱住冼曼丽的柳腰,两男一女纠缠着,一起耸动,一起抽插,翁婿俩完全像两头饿狼,分享着冼曼丽这块美肉,一个吻着冼曼丽的耳垂,玩弄一只美乳,下身抽动,另一个与冼曼丽亲嘴,手里玩弄另一只美乳,下身狂抽。
冼曼丽堕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海,沉浸在刻骨铭心的愉悦之中,她像三明治般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她的娇躯总是笔直,鞋子躺在一边,修长双腿似乎不觉得累,因为她的双腿不时悬空。
身体在纠缠,性器官在摩擦,冼曼丽无可救药地喜欢上这种两男一女的性爱,她寻求变化,让乔元的大水管插屁眼,让利兆麟的大阳具插肉穴,翁婿俩当然愿意,太刺激了。
这次,冼曼丽面对利兆麟,乔元则抱着冼曼丽的翘臀,大水管进入屁眼那一刻,他体会到什么是肛交,他的大水管竟然全根尽没。
乔元很好奇:“曼丽姐,我们这么弄,你觉得舒服不。”
“嗯嗯嗯。”
冼曼丽用激烈的耸动来回应,她被利兆麟狂吻着,说不出话,她的柳腰扭得很性感。
乔元明白了:“怪不得啊,这招式肯定是他们父子教你的。”
又提到龙申了,冼曼丽陡然紧张,她用丰满乳房摩擦利兆麟的胸部,娇柔道:“爸,阿元,你们别生我气了,我以后会好好待你们,就像这样子,我是你们的女人,永远爱你们,啊啊啊。”
利兆麟有一丝感动,儿媳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也没必要那么小气。
冼曼丽眼珠一转,香唇贴近利兆麟的耳朵,很小声嘀咕:“爸再生气,我就把你和君竹的事告诉阿元。”
利兆麟大吃一惊。
乔元的注意力都集中抽插冼曼丽的屁眼,没听到她对利兆麟说什么,见利兆麟脸色大变,乔元不禁问:“说我坏话呢。”
利兆麟恨恨道:“他说你的比我粗。”
乔元坏笑:“呵呵,利叔叔别生气,曼丽姐说的是大实话。”
冼曼丽赶紧抓起利兆麟的手放在美丽的乳房上,娇喊:“爸,快动啊,人家要来了。”
利兆麟动了,大阳具疯狂抽插儿媳的肉穴;乔元也动,大水管勐烈通畅大舅嫂的屁眼。
冼曼丽也急剧耸动着,她可以前后耸动,也可以上下耸动,无论如何耸动,下体敏感的两个部位都得到充足摩擦,感觉美妙极了,快感如狂涛巨浪,一浪高过一浪。
此时,冼曼丽身上的血液彷彿全部集聚到下体,她很舒服,不停呻吟,不停索要,可惜不能尖叫,她摀住嘴巴,疯狂耸动,一道强烈的电流撞击体内的每个细胞,她连续闷哼,持续痉挛,爱液喷涌之际,她几乎失去知觉,她唯一感觉到阴道深处和屁眼里被一种炙热液体浇灌。
三人摇摇晃晃的跌倒在草地上。
有人目睹了他们三人同时交媾的喷血场面,这人是胡媚娴,她悄悄离开了,淼无声息,她必须回到泳池,让清凉的池水浇熄她身体的欲火,顺便清洗她灼热的阴部,太可怕了,胡媚娴站在泳池里发呆。
“娴妹,怎么了。”
王希蓉淌水过来,形美硕大,饱满挺拔的胸脯完全能与胡媚娴匹敌,胡媚娴头瞄了一眼,故作镇定:“没什么,跑了一会,有点累。”
王希蓉也欣赏胡媚娴的大美胸,两位超级美熟女都穿着比基尼,胡媚娴是穿惯了,王希蓉还是第一次穿比基尼,而且是穿胡媚娴穿过的比基尼,非常漂亮,非常性感,不松不紧,刚好合适,所以王希蓉很感激胡媚娴:“娴妹保持天天晚上跑步,身体真好。”
胡媚娴抿嘴嫣然,话中有话:“你也要多多锻炼,要不然,你受不了兆麟的。”
王希蓉娇羞,颔首低语:“他真的好厉害。”
“吱”一阵急刹车的声音远远传来,吸引了泳池里所有人的目光,大家凝目看去,只见一辆兰博基尼风驰电掣驶入了利娴庄,车一停稳,利灿就飞朝后花园飞奔。
胡媚娴远远看着,秀眉紧蹙,暗暗焦虑:难不成利灿也发现了?草地上的乔元首先警觉,他迅速穿回短运动裤,弹身而起,有人朝这边跑来。
利兆麟也发现了,他闪电般拉上运动长裤,跟随乔元一起,翁婿俩要必须阻止来人,以便让冼曼丽有充足的时间穿回她的比基尼。
“爸,有急事找你。”
利灿跑到利兆麟面前,有点喘,利兆麟赶紧拉着利灿离开后花园:“我们到书房谈。”
回过头,他给乔元使了个眼色:“阿元,今天就练到这,你自己多琢磨。”
“谢谢利叔叔指点。”
乔元挤挤眼头,跟利灿打了个招呼就跑去泳池,三个小美人还在泳池嬉戏,乔元也很想看看她们的泳装,没有让他失望,三个小美人不但都穿着颜色各异的比基尼,连她母亲王希蓉,以及胡媚娴也穿比基尼,太养眼,太性感了,乔元赶紧下池,要不然他勃起的丑态就会被发现。
书房里。
利兆麟澹定问利灿何事这么急,利灿匆匆给利兆麟泡了一壶香茶,愧疚道:“刚才我去见了那个女人。”
“就是那个洗足会所老闆的老婆?”
利兆麟抿了一大口,他有点口渴,见利灿点头承认,利兆麟责怪道:“曼丽都怀疑你了,深更半夜的,你还出去见她,你太不懂收敛了。”
“她找我有急事。”
利灿面露焦虑:“她家好像出大事了,要紧急筹钱,打算出售那家洗足会所,向我找买家,她是美国人,认识本地人不多,所以才找我。”
顿了顿,利灿凑向利兆麟,试探道:“要不,我们把那家会所买下来,让阿元做老闆。”
这话正中利兆麟下怀,以他的智慧,不难猜到是龙申要紧急筹钱救儿子,这时候买下洗足会所,不仅价格不会高,而且买下会所后,完全可以安顿燕安梦母女俩,还能让乔元直接做会所的老闆,以后说出女婿的身份,也不会太掉他利兆麟面子。
心中暗喜了,利兆麟表面很平静:“你很喜欢那女人。”
利灿不好意思,不过,在义父面前,这种事不需隐瞒,他承认很喜欢刁灵燕。
利兆麟记得刁灵燕极美,又是龙申的老婆,儿子操了龙申的老婆,给龙申戴了顶大绿帽,利兆麟心里也是很爽的,他叮嘱利灿风流归风流,要情人和老婆都要兼顾好,利灿自然满口答应。
“那我们就买下那家洗足会所,阿灿,你现在就可以答覆她,具体收购计划你来负责,不要动用公司的资金,要我们私人资金,你利灿喜欢的女人,爸不能不给你面子。”
利兆麟顺水推舟做出了具体安排,利灿不由得大喜过望,紧握利兆麟双手:“谢谢爸,你太伟大了。”
龙家那边,龙申罕有的与妻子刁灵燕起了争执。
龙申不同意卖掉洗足会所,他苦心经营了这么久,洗足会所已不仅是会下金蛋的鸡,还是龙申结交上层,物色美女的宝地,可这块宝地的实际产权拥有者却是刁灵燕,刁灵燕说要卖,龙申也没办法。
“不卖可以啊,你来筹钱救儿子。”
刁灵燕隐露一丝厌恶之色,他和龙申长期分隔重洋,彼此的感情已日渐澹薄,刁灵燕后悔当初让龙申管教儿子,如今龙学礼杀了人,她对龙申更是充满怨气。
“美国那边不能挪点资金过来吗。”
龙申道。
刁灵燕怒目横眉:“为什么要挪美国那边的钱,挪了那边的钱,我和小雪怎么办,你留着会所不卖,却不顾我和小雪,你安什么心。”
“学礼也是你儿子,为了儿子,你这个做母亲该付出还得要付出。”
龙申极力想保住洗足会所,他奇怪妻子突然变得强硬。
刁灵燕顿时气得美脸煞白:“我当然付出,这会所当年是我出资开的,这么多年来,会所的收益我一分钱都没拿过,现在我要卖出会所去救我儿子就是付出。”
龙山讪讪道:“会所能赚钱。”
“还能藏女人,玩女人。”
刁灵燕怒不可遏:“龙申,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勾当,既然你把我逼急了,我就和你摊牌,会所必须卖掉,如果你想救学礼的话。”
龙申目瞪口呆,他不敢否认玩女人,因为这是路人皆知的事情,他更不敢与妻子摊牌,无奈之下,龙申想到一招,他认为短短的三天内,人生地不熟的妻子不可能找到买家,就算找到,龙申也会从中作梗,让刁灵燕着急了,她还是从美国挪资金过来,想到这,龙申佯装歎气:“那也要找到买家才行,仓促间,我上哪找买家。”
出乎龙申的意料,刁灵燕冷冷道:“我找到了买家。”
“啊。”
龙申大吃一惊,急问:“你打算多少钱卖掉。”
“你来说。”
刁灵燕不笨,她也担心龙申不愿卖掉会所,万一龙申横加阻止,刁灵燕还得想其他办法,做母亲的肯定着急儿子。
龙申咬咬牙,故意提高价格:“少说也要三千万。”
“好。”
龙申见刁灵燕的态度这么坚决,狐疑道:“是什么人。”
刁灵燕冷冷甩下一句:“这你不用管。”
一转身,离开了卧室,不与龙申同房,她回国这几天,都没有跟龙申同房过,夫妻间的隔阂已不小。
一间小偏房里,刁灵燕正悄悄和利灿通电话,语气温柔,情愫流露,她温暖的下体又湿了:“你就不还价啊。”
利灿柔声道:“你有急用,我还价就不仗义了。”
患难知真情,这才是刁灵燕想要的,她好感动,下体更湿了,还有些痒痒,刁灵燕悄悄伸手下去,揉了揉阴部:“阿灿,等我处理好了一些家事,我就回美国,你跟我去美国好不好。”
“我希望你留下。”
利灿反而恳求刁灵燕。
“哎。”
刁灵燕幽幽歎息:“只要他在,我就不会留下。”
“谁。”
利灿问。
“别问了,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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