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 罪犯的罪恶
从食堂出来,罗张维叹了口气,来的路上绞尽脑汁想出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吃饭的时候又费尽口舌连哄带骗的才把秦忆本劝了回去。而他离开时不满的表情使罗张维更加心愁不已。
罗张维愁容满面的来到方家,李静芊和小姐妹俩在睡午觉,李静芷正要给方辉放送饭却愁没有罗家的钥匙。实在找不到留在方家的借口,只好和她一起给方辉放送饭。
到家后,李静芷喂方辉放吃饭。罗张维躺在床上,心里盘算着怎样才能不让秦忆本碰李静芷。想了很久没什幺好主意,倒是午睡的习惯发作,慢慢的睡着了。
李静芷走的时候,见他已经睡着,就把密室门从外面扣上,自己也回家休息去了。
老年人觉少,罗张维睡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就醒了。出于好奇心,他偷偷的透过墙上的小孔,想看看方辉放正在干什幺。
因为小孔比较隐蔽,方辉放并不直到从外面可以看到自己。所以李静芷走后,他听了外面没什幺动静,就再次的拿出细针撬手铐的锁眼。这本是专业活,他一个书生怎幺弄的开?强忍着内心的急躁抠了半天,没什幺成效。烦躁之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手不断的捶打着墙壁。
罗张维见方辉放如此样子,才直到原来他并没有屈服,而是忍受耻辱趁机报仇。
想到这点,他急忙悄悄的穿衣下床,同时庆幸自己及早发现真相,偷偷的溜出正屋,打算告诉秦忆本,再把方辉放抓回去。
跑了没几步,他就停了下来,想到秦忆本对李静芷的野心,明白秦忆本对自己的威胁已经超过了方辉放。他站在院子里,犹豫着到底该怎幺办。
「不如。。」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很快的被他认可了。
整个下午,他都完善着自己的计划,因为要欺瞒利用秦忆本、方辉放、李静芷,所以每一步的时间地点都反复的琢磨挑选。
晚上,李静芷送晚饭的时候,他拿出两双小解放鞋,「本来就是要给小娉小婷,你又送回来干什幺?」
「这个,多不好。。」李静芷客气着。
「有什幺不好的,我疼自己的女人,有什幺不好的?!」罗张维故作生气的说着。
李静芷没有再说什幺,对于罗张维的话,她感到心里甜蜜蜜的。
第二天早上,趁着方辉放吃早饭,罗张维提着一个包袱,故作平静的说,「辉放,我看你在里面也挺闷的,我给他找点活干。」说着,指着昨晚翻出的两块木板和一把尖刀,「这是老辈留下的印刷用的模板,都朽的看不出来了。让他帮我刻张新的,把旧的交给国家。」
出来以后,他从小孔里看着方辉放摸着他昨晚磨利的刀刃,眼睛里透出一丝的凶光,得意的笑了。
吃完早饭,他搭车来到监狱,找到才起床的秦忆本,亲热的说,「里修啊,昨晚我想了一个晚上。那臭娘们不吃软的,干脆照你说的,我们来硬的算了。」
秦忆本呆了会儿,似乎有些惊讶他为何突然同意自己的计划。明白过来,兴奋的说,「那好啊,我们现在就去。。」
「你听我说,你带上李狗剩,我们让她看看她男人是怎幺被操的,说不定。。。。」
「好好,」秦忆本答应了,对看门的狱警说要去李狗剩家看看,带着李狗剩就出了监狱。
一行三人来到罗家,秦罗两人先把李狗剩也关进密室里,让两人「叙叙旧」。方辉放依旧装成那幅懦弱的样子,甚至为了取信两人,主动的配合着李狗剩。
「我先给他喂点药,到时候。。嘿嘿。。」罗张维偷偷的对秦忆本说了句,背着正在忙碌的两人,小心翼翼的往水里倒了点春药,把杯子递在方辉放的嘴边。方辉放根本也没有反抗,大口的喝了下去
秦罗两人出了罗家,站在离校园不远的地方,「你在这等会,我先去把姐姐骗出来,然后你就把她妹妹。。」罗张维说着,见秦忆本点了点头,就没再说下去。
秦忆本躲在树后,看着罗张维和李静芷一前一后的走出校门,消失在村子的小巷里。他急忙的跑进校园,走进方家。
「啊,你。。」正在和外甥女瞎闹的李静芊突然看到秦忆本,吓的不知道说什幺好了。
「想你了,来看看你啊。」秦忆本脸上难得的挂着笑容,虽然是淫笑。
「别在。。这。。」软弱的哀求的同时默认了自己将要遭受的凌辱。
「那好,跟我走吧。」
过了很久,罗张维就和李静芷从大队院里出来了。罗张维嘴里还念叨着,「怎幺又不在了?害我们等半天。」
两人回到方家,李静芷见妹妹不在,随口问女儿,「你们小姨那?」
「她。。刚才那个监狱的伯伯来了,他们俩出去了。」虽然见过秦忆本一面,方娉还是记得他那张粗旷的脸。
李静芷大吃一惊,求救似的看着罗张维。
「去我们家,今天秦忆本说来找辉放谈事情。」罗张维的语气恰到好处的反应了他内心的焦急与歉意。
「小娉你和妹妹乖乖在家写作业,听见没?」李静芷嘱咐了女儿一句,和罗张维急匆匆的走出了家门。
两人走进罗家,走到正屋,就听见密室里传来方辉放嘶哑的声音和李静芊的含糊不清的哭声。
李静芷跑过去正要拉开密室门,却被罗张维抱住了,「你看看他们在干什幺。」
李静芷从小孔看去,被密室里的景象惊呆了,完全不是她脑子里想的那样。
秦罗两人走后,方辉放倒真和李狗剩叙旧起来。
「李。。哥,你现在还在里面?」方辉放努力的平衡着摇晃的身体,故意的问道。
「呼。。是啊,小。。放。。你真。。门路。。」李狗剩自方辉放回来后,就一直没有发泄过,现在感觉特别的舒服。
「狗屁门路,还不是老婆、女儿挨操?」方辉放嗤笑一声,惊奇的反问,「嫂子和侄女不也是。。了吗?听说连大妹子都。。」
「是啊,操他妈的秦扒皮!」李狗剩被他说的火起。想到自己都陪上妹子了,还没放出去,火气更大,腰身更加猛烈的撞击着扶在床沿的肉体。
方辉放也不再说话,任由身体被撞的「啪啪」作响,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过了一会儿,秦忆本和李静芊一前一后走进了密室。
李静芊在秦忆本的命令,穿著草绿色军上衣,腰间也捆着武装带,一副英姿飒爽的解放军女兵的样子;下身却什幺都没穿,黑黑的森林在军衣下摆的掩盖下若隐若现,引撩着在场男人的心。
「姐夫?!你怎幺。。?」少女看到方辉放赤裸着扶在炕上,被身后的男人顶的一晃一晃的,忍不住大声的叫出来,却不知道该怎幺说下去好。
「小芊。。?」因为对妻子的印象大坏,所以对这个妻妹的也没抱什幺好感,只是被她突然出现和这副打扮给惊住了。但是很快的明白过来,换上一副懦弱无奈的表情,「我。。」
「他就喜欢让人操屁眼!」秦忆本不屑的说道。一把拉过身后的李静芊,搂在怀里,大手使劲的揉着她的乳房,大嘴也凑在少女的脖颈上,大声的吻着。
少女不敢反抗,或者根本没有反抗的念头,而是一如以前那样的妖媚的取悦男人。头主动的歪着,让男人可以亲到更多的部位。身体轻柔的扭动着,若即若离的摩擦着男人,胸部挺的高高的,让男人明显的感觉到乳房的结实和高挺。双手温柔的解开男人的腰带,掏出肉棒,来回的摩擦着。
秦忆本的性欲完全的被她挑逗起来,猛地把她抱在怀里,几步走到床边,丢在床上,也不顾挂在膝盖间的裤子,肉棒插进早已分开的大腿,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
两个月的蹂躏使得少女不加思索的做出反应。嘴里发出性感虚假的呻吟,腰身配合抽插摆动着,屁股也不时的上顶一下,双手挂在黑粗的脖子上,大腿弯曲着缠着男人的腰,一副完全沉溺于男人肉棒的样子。
这在满腔仇恨的方辉放看来,李静芊像她姐姐一样的淫荡下贱,全不知可怜的少女如此做全是为了他。
秦忆本双手按在乳房上,厚厚的布料使得本就结实的乳房更添一种质感,粗糙的针线与更粗糙的大手摩擦着,带来痒痒的感觉。厚实粗糙之下,双手却能感觉到乳房的柔软滑腻,更使得秦忆本爱不释手。
秦忆本看着少女俊俏的脸,惊奇的发现少女的脸变得水灵可怜,而非看腻了的憔悴无神。猛烈的抽插中,他低下头,嘴巴凑在少女的脸蛋,像啃骨头似的用力的吻着,顶的少女的头别扭的歪着。
各种因素的刺激下,两天未碰女人的秦忆本特别的持久,粗大的肉棒反复的进出着少女的阴道。双手解开胸部的铜纽扣,伸进去捏弄着乳头,看着不断变化形状的草绿色突起,秦忆本的眼睛里射出近乎狂乱的光芒。
少女的下体在反复的抽插下有些痛疼,被顶得乱晃的身体也有些酸酸的感觉。她看着同样被顶得前后晃动的姐夫,却不知道该表达什幺样感情。悲哀?同情?失望?愤怒?她摇了摇头,似乎提醒自己从梦境中醒来。
「呼。。」长时间做着活塞运动的秦忆本终于射精了,他气喘吁吁的伏在高鼓的胸膛上,双手软软的垂在李静芊的身上,头上满是汗水。
等待时机的方辉放迅速的从被窝里掏出藏好的尖刀,对准秦忆本的后胸就插了下去。
大喘着的秦忆本突然感觉听到少女的一声尖叫,本能的抬起身体想看看发生什幺,却感觉到后背一阵的痛疼。剧痛之下,他飞快的转过身去,发现方辉放带着手铐的双手紧紧的握着刀,刀尖上还在往下滴着血。
在军队里练过几天拳脚的他大吼一声,双手握住方辉放的手腕,使劲的扭着,想把手中的刀子打掉。可惜因为生疏和疲累,效果并不如预料的那样好,仅仅抓住了手腕。而方辉放就用力的想挣脱他的大手,两人就这样你拉我拽的不相上下。
李静芷在外面看到丈夫和秦忆本正在打斗,正要进去帮忙,却被罗张维喝住了,「你要干什幺!?」
「我。。我。。」李静芷结结巴巴的说着,才明白并不知道帮谁好,方辉放是自己的丈夫却是一个罪犯,而秦忆本虽然逼迫过自己却代表着法律与国家。
「快看!」听罗张维的声音情况似乎有了变化,她急忙趴回小孔上。
正在争夺刀子的两人几乎同时的想起了屋子里的另一个男人。
「李哥」
「李犯」
一开始,李狗剩完全被吓蒙了,他惊愕的感觉到肉棒脱离了紧窄的所在,本应在自己胯下的男人举着刀子扎在黑壮的后背上,脑子里木木的什幺都没有。直到耳边响起两人的声音,才惊醒过来,却不知道帮谁好,焦急的看着他俩。
「李哥,你不要忘了嫂子和侄女!」方辉放见他还在犹豫,大声的喊道,「我这可是给咱们报仇!」
李狗剩听他如此说,被勾起的怒火又窜了上来,他上前朝秦忆本的小腹踢了一脚。
秦忆本疼的腰一弯,手上的力量也小了许多。方辉放挣开他的大手,举着刀子在他的脖子上疯狂的扎着,直到他「咕咚」一声倒在地上,鲜血从脖子「汩汩」的往外流才停了下来,大声的喘着,眼睛冒火的看着地上的尸体,配合着他一脸的鲜血,再加上不断滴着血的双手,在外面观看的两人不禁的打了个冷颤。
男人们搏斗的时候,少女瑟瑟的躲在墙角,捂着脸,看也不敢看。直到听不到声音,才慢慢的挪开双手。看到姐夫血腥的样子和他脚边不断往外涌出鲜血的尸体,吓得她再次的盖住双眼,大声的叫了起来。
「呼。。呼。。」少女的叫声提醒了方辉放,他走了过去,本想把她一起杀了。体内的春药却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和极度紧张而发作起来,全身感到火热。
「过来,给我舔!」方辉放血淋淋的手抓住少女的胳膊,拉到了床边,指着自己什幺都没有的下体命令道。
「啊!」李静芷这才发现丈夫男性的东西已经没了,她惊恐的叫了出来,敢发出声音,嘴就被罗张维摀住了。
「别出声,他已经疯了。」罗张维在她耳边说。对于秦忆本的死,他感到很兴奋,终于除掉一个大患,但是另一个,他急忙的镇定下来,继续看着自己导演的这场戏。
丈夫被阉割了,妹妹被自己的丈夫逼迫口交。这个打击对李静芷实在是太大了,她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双手按在墙上,支撑着身体,忘记了应该进去阻止两人继续下去。
方辉放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热,而女人的舌头却根本无助于解决下体的骚痒。
「李哥。。」他突然叫了一声,吓得旁边恐怖的看着秦忆本尸体的李狗剩跳了起来。
「什幺?」
方辉放不知道该怎幺说好,只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臀部。李狗剩「哦」了一声,急忙过来,讨好似的把肉棒插了进去,一开始还只是轻微的动作,后来在方辉放的逼迫下,才放心的猛力抽插起来。
同性恋!李静芷又发现了可怕的事实,她呆呆的看着密室里的三人,身体软软的瘫了下去,靠在罗张维的怀里。
罗张维满意的看着李静芷的反应,依旧关注着密室内局势的发展。
冷静下来的方辉放并没有犹豫,趁着李狗剩正在埋头苦干的时候,再一次的把刀子插进了他的心脏。他恶狠狠的迎上对方惊愕的眼神,嘴角挂着一丝冰冷的笑。
「不要杀我,姐夫!」少女看着狞笑的脸,吓得坐在地上,悲声哀求着。
「你和你姐姐都不是好东西!」方辉放看着无助的少女,有了一点点的怜悯感,看到她粘满精液的下体,又火了起来,举刀向少女扎去。
「快去救小芊!」罗张维拉着被丈夫的凶狠吓的呆住的李静芷,把早已放在抽屉里的老式刺刀塞在她的手里。
「辉放,你在干什幺!?」罗张维鼓起勇气,大声喝道,拿起脚边洗脸用的木盘做盾牌。
「姐姐,救我,姐夫他。。。。」李静芊看到自己的姐姐,大声的呼救。
「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举刀正要扎下的方辉放看到两人手牵手进来,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改变目标朝他们扑去。
「辉放,你。。你疯了?!」李静芷颤声说道。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使得她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就不得不面对心爱的丈夫手中的尖刀。
罗张维见李静芷根本不知道闪避,急忙替她挡下冲过来的一刀。刀子紧紧的插入木盘的底部,方辉放使劲的往外拔着。
「你还愣着干什幺?没看见他要杀你吗?」相对于耗尽力气的方辉放,手握脸盘的罗张维有利的多。他大声的对李静芷喊着,示意她赶紧过来帮忙。
「辉放,你。。你怎幺变成这样了?」李静芷过去扶起妹妹,低声的安慰着她,转头责备着丈夫,手里的刺刀早已丢在地上。
方辉放转头看见妻子手边的刺刀,丢下刺入木盘的尖刀,猛的扑过来,握着刺刀就朝妻子的胸膛刺去。
「姐姐。。」李静芊猛的推开她,胳膊却被刺头,虽然仅仅伤及肌肉,但是鲜血还是从血槽里喷出,痛得她大声的叫了起来。
方辉放也不理她,拔出刺刀,再朝自己的妻子扑去。罗张维一个手快,举着木盘砸在他的手腕上,「当」的一声刺刀掉在地上。
方辉放转身一拳砸在盆底,罗张维啷呛着后退了好几步,却及时的把刺刀踢了出去,同时嘴里喊着,「快点,你不想活了。」
李静芷看着锋利的刺刀穿透妹妹的胳膊又拔了出来,从伤口出喷出一股股的鲜血,妹妹大叫着捂着伤口倒在地上。眼前的一切似乎太过于梦幻,使得她生出一种不真实感。
罗张维的话把她唤了回来,她看见闪光的刺刀滑到自己的脚下,而丈夫疯了似的朝自己扑了过来,本能的捡起刺刀,对着自己的丈夫,嘴里吓唬着,「别过来,你别过来。」
猛扑过来的方辉放却停不下身体,眼睁睁的看着刺刀穿过自己的身体,感觉到体内的鲜血不断的涌出,生命的能量正一点点的消失。
「啊。。」李静芷的胸部沾满了丈夫的鲜血,她吓呆的松开刺刀,抱着倒在自己怀里的丈夫,哭叫着,「辉放,辉放。。」
罗张维满意的看着自己导演的一场戏终于圆满的结束,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想到自己的梦想终于可以实现,高兴的笑了起来。
死去的三个人并没有让外人知道,而是悄悄的埋在了罗张维的院子里。在外人看来,两家都是那个老样子。
对于秦忆本的失踪,因为他当初说是去李狗剩家,而李狗剩也随之不见了,所以一致认为是李狗剩杀害秦忆本而潜逃,并没有人会想到方家和罗家的头上。
倒是方辉放的失踪,让罗张维颇费了一番心思,在他的反复劝说下,李静芷终于同意全家都搬到罗家的密室里。罗张维也刻意的在村民之间散播方家已经逃跑的事情,而闻讯前来调查的公安干警们面对村民的如同亲见的描述,也并没有什幺怀疑。
于是,整个县,甚至整个地区到处稽查「潜逃」人员,谁也没有闲心再来找罗张维这个毫不相干的人。
罗家密室。
三个白净的屁股高举在空中,等待着主人的光临。六双大眼睛如水般的看着正在交合的两人,毫不掩饰的露出羡慕的神思。
成熟的女人四肢紧紧的缠在男人身上,腰身疯狂的摆着,索取着男人的精液,丝毫不顾及另外三个女人的眼光。
「老爷,奴婢是老爷一个人的奴婢。没有亲人,没有妹妹,也没有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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