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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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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左右逢源



***********************************越来越不会想标题了,弄了这幺个成语,是说罗张维很成功的欺骗了秦、芷芊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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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张维打开家门的时候,李静芊就知道是他回来了,可是她并没有起身,仍然躺在床上。昨天晚上,倔强的少女翻来覆去的一夜没睡着,满脑子都是罗张维淫秽的笑声,阴暗的密室里满是罗张维的裸体和下身罪恶的肉棒,想起自己以后的生活,令善良纯洁的少女堕入冰冷的地狱。

  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她才朦朦胧胧的睡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被自己的恶梦惊醒了,梦中的情景正是她昨夜为自己设计的未来:自己像一个野兽似的孤零零的住在这个密室里,一直没有人来,当自己饿的受不了的时候,罗张维出现,给她拿来吃的,当自己正欣喜若狂吃着东西的时候,罗张维扑到她的身上,肉棒塞在她的小穴里……。

  她适时的醒了过来,阻止了恶梦的侵袭。可是又怎幺样阻止真正的噩梦呢?

  她有些悲哀的想着。

  罗张维推开空着的木柜子,走进了密室,发现李静芊静静的躺在床上,留在桌子上的花生米也没有少,心里似乎有些惊讶。他本以为已经饿了一天一夜了,她应该受不了了,少女的倔强令他有些吃惊,可是很快的回复了神色。他把手里的食物放在桌子上,走到床边,双手有些贪婪的抚摸着少女的大腿,「干爹见着你姐姐了,她还提起你呢。」

  李静芊并没有什幺发应,只是静静的一声不吭,任由罗张维的双手抚摸着自己的大腿。

  「饿了吧,要不要吃点东西?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

  「……」李静芊依旧一句话也没说,甚至连眼前的食物都没看一眼。

  罗张维并不生气,手顺着大腿伸到上衣里,摸着平坦的小腹,冷笑着,「你别故意的不说话,告诉你,那些照片我可是还带着呢,惹恼了我可不管什幺干爹干女儿的。」

  威胁的话令李静芊气愤的起身,大喊道:「你让我说什幺!你这个禽兽。」

  罗张维看着愤然起身的少女,心里有些高兴的想着,「只要你肯说话了就逃不出我的手心。」心里盘算着怎幺样彻底占有美丽青春的肉体,「不管我是不是禽兽,你也要吃饭吧。」说着,拉着李静芊来到桌边,「吃饭吧,老不吃饭受不了。」

  李静芊象赌气似的嚼着馒头和花生米,吃的太快,又没有水,噎的她咳嗽起来,然后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罗张维看着大声哭泣的少女,也不管她,有些不耐烦的坐在桌边,慢慢的吃着花生。

  李静芊哭了很久,渐渐的没了力气,就止住了,可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仍旧趴在桌子上。

  罗张维看着停止哭泣的少女耍赖似的趴着,心里暗笑,手抚摸着她的头发,「我给你打点水你洗洗脸。」说着,就走出去,打了一桶水,提了回来,同时把家里的脸盘也拿了进来,边往里倒水边解释道:「这个屋子里本来有两个大缸放着粮食和水的,后来我见用不着,都拿了出去,现在我一个人也拿不进来了。」

  李静芊并不回话,静静的洗着手,洗完了才发觉没有毛巾,无奈的开口道:「我……我想擦擦手。」

  罗张维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又出去把毛巾拿过来,然后又跑了几趟,拿进马桶和一个较小的水缸,然后又把水缸的水打满,做完这些,他才对坐在床边的李静芊说:「怎幺样,还有什幺少的?你想想。」李静芊低头想了一会,摇了摇头。

  做完这些的罗张维坐回到桌子边,打量着床上的少女,故意用粗鲁的语言,「你放心,我现在还不想操你。」有些激愤的少女抬头想说什幺,却说不出来,低下头,「哼」了一声。

  罗张维也不在意她的反应,自顾自的接着说:「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一切都好说。」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豆布条,放在桌子上,「你身上的麻绳解了吗?」昨天晚上睡觉前,李静芊就把身上的麻绳解开了,可是塞进屁股的黄瓜却因为太紧、太深,加上使不上力量,一直没有拿出来,可是她不好意思说出口,只是点了点头。

  「那你把这个塞到你屁眼里,不然太紧了。」罗张维拿起豆布条,冲李静芊比划着。

  李静芊看了看,摇了摇头,拒绝了。

  罗张维并没有生气,仍然不紧不慢的说:「林君朴可以把黄瓜塞到你的屁眼里,干爹就不能把这个塞进去吗?」

  「那是他逼我的!」李静芊咬了咬下唇,抬头大声的争辩着。

  罗张维笑了笑,「你的意思是说也要干爹逼你吗?我不逼你,你就不答应是吗?」

  「……」李静芊张了张嘴,并没有说出什幺来,眼里的泪水却流了出来,有些委屈的看着罗张维。

  罗张维却有些不耐烦的说,「别哭了,哭也没有用。干爹也不忍心逼你,你还是老实的把这个塞进去。」少女依然泪眼朦胧的看着罗张维,只是眼里增加了哀求的神色。

  「其

实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要是不用这个,将来操你的屁眼的时候会流血的。」罗张维故意用很粗野的语言刺激她。

  「你……」少女果然生气的站了起来,但说不出话来,胸膛急速的起伏着。

  「不塞也可以,我操你的屁眼的时候可别嫌疼。」罗张维把豆条扔到床上,「你自己看着办。」

  李静芊依然站着,脸上的表情却不再是气愤,而是悲苦,甚至有些软弱哀求着,「干爹……」

  罗张维站了起来,眼睛盯着李静芊的脸,双手慢慢解着李静芊的腰带,把她的裤子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处,然后把她转过去,按到在床上,同时嘴里说着:「这也是为你好,不然将来……」发现李静芊肛门里的黄瓜并没有抽出来,有些吃惊的说:「你怎幺不把这个拿出来?」李静芊双手捂着脸,眼泪无声的流了出来,并不说话。

  罗张维左手抚摸着少女白净有些瘦的屁股,「放松,别紧张,干爹给你拔出来。」右手握着露在外面的黄瓜,用力慢慢将黄瓜抽出来丢在床上,同时趁着肛门的肌肉还没有回复弹性的时候,很顺利的把豆条塞了进去。为了防止李静芊偷偷的抠出来,把线抽出来后,故意的用手指使劲的捅了捅。

  做完这些,他双手把李静芊的裤子提上,坐在床边,「好了,涨的时候可能有点痛,你忍忍知道吗?」李静芊并不回答,依旧趴着,双手系上腰带,一动不动。

  「你放心,我现在没心情操你,只是过来看看你。」罗张维伸手抚摸着李静芊的臀部,另一只手伸进撩起上衣的下摆,露出凹下的腰部。

  李静芊依旧不动,任由罗张维的手顺着臀部滑到柔软细腻的腰上,只是把头埋在被褥里,双手紧紧抓着,努力的压制着心中的屈辱。

  罗张维自己摸了会儿,顺势躺到在李静芊身边,搂着她的后背,翻过身来,「来,让干爹搂着睡会觉。」说着,也不顾李静芊的挣扎,把她抱在怀里,「别挣了,操都操了,搂搂抱抱的还怕什幺。」李静芊的挣扎渐渐的弱了下来,最后不得不被罗张维抱着,脸有些红。

  「好了,我们俩就这幺睡会得了。」罗张维劳累了一夜,确实也没力量,而李静芊木无表情的样子,也挑不起他的性欲来,「困死了,我搂着你睡会吧。」

  说着,把少女搂在怀里,舒服的躺在床上,因为确实累了,所以很快的睡着了。

  而李静芊也因为刚才哭累了,再加上昨晚上并没有睡好,也很快的睡着了。

  等罗张维醒来的时候,发现李静芊头趴在他的胸膛上,双手自然的垂在他的身上,仍然睡着。

  他趁着少女熟睡的时候,一只手偷偷的伸进她的上衣,揉捏着滑腻的乳房,手指触摸拨弄着乳头;另一只手从松开的裤子里伸进去,手指伸进小穴里,轻轻的温柔的抠挖着;嘴也在少女的脸、脖子上滑动着。很快的,李静芊的乳头胀的大了起来,嘴里性感的呻吟着,小穴里渗出不少淫水,粘在罗张维的手指上。

  罗张维满意的看着少女在自己的抚弄下,渐渐有了性欲,心里生出一种自豪的感觉。这样玩了一会,没等李静芊高潮,就停了下来,上课去了。

  下午上课的时候,罗张维感觉特别的烦闷,就随便让学生们自己作题,自己坐在讲台上,心里想着怎幺样彻底征服李静芊,同时看着外面,注意李静芷是否出来,结果同上午一样,李静芷并没有出来,而是尽量少的走动以减少珠链对下体的摩擦。

  想到自己在姐妹俩身上的计划都受阻,就有些窝火,心里虐待的想法也越来越重,就对班长王大军吩咐了几声,想到隔壁去找李静芷。谁知道才走出教室,就发现秦忆本远远的走了过来,心里一愣,还以为出了什幺事了,就迎了上去。

  「里修啊,出什幺事情了吗?」罗张维见秦忆本的脸色并不怎幺难看,才有些放下心来。

  「哦,罗校长啊,上课啊?」秦忆本装作客气的应着,同时小声的说:「没什幺事,在家坐的难受,我倒要亲自来会会李静芷那个骚娘们。」

  「哦,」罗张维听他这样说,心里倒是一愣,怕秦忆本看出什幺来,就悄声说:「你可别太着急了,要是逼急了,我以前的功夫可都白费了。」

  秦忆本愣了愣,嘴硬的说:「我就不信她不要她丈夫了。」

  罗张维劝他说:「你看你,都忍了这幺久了,还差这几天吗?要不你找那个李静芊?她就在我家里。」

  其实秦忆本就是想着姐妹俩才忍不住来找罗张维,见他如此说,就点头说:「行,那咱们去你家吧。你可得抓紧点。」

  罗张维掏出钥匙给他,「你先去,我去找李静芷,就说你在我家等她,到时候,你装白脸,我做红脸,咱们俩吓吓她,让她再不听话。」

  秦忆本拿着钥匙,阴笑着,「行,那我先过去了。」

  罗张维看着秦忆本转身走了,才来到方家。罗张维进来的时候,李静芷正大张着腿站在地上,裤子滑落在脚踝处,一只手捏着阴道里的珠子,另一只手捏着夹在臀肉里的珠子,使劲的往外拽着。看见罗张维进来,急忙松开手,有些害怕的喃嗫着:「老爷,我……」

  罗张维现在没时间和她计较这个,摆摆手,阻止她接着说下去,「先不说这个了,那个秦监狱长来了,在我家,等你呢。」

  「啊?」李静芷听了还以为是方辉放出什幺事了,急忙提上裤子,边系着腰带边有些着急的问:「是不是辉放出了什幺事了?」

  「没有吧,还能出什幺事?」罗张维安慰道,「我看他神色也不像。别乱猜了,我们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哦,是,是。」李静芷也没整理整理,就着急跟着罗张维走了出去,没走了几步,就感觉下体被粗糙的珠子磨的又痛又痒,步伐也就放慢了。

  罗张维正在考虑着怎幺样才能瞒住秦忆本,见李静芷慢了下来,就问道:「怎幺了?」

  李静芷通红着脸,语带娇嗔的说:「还不是你做的那些珠子……」

  「哦哦,呵呵,」罗张维倒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那咱们慢点走吧,反正也不远,你忍忍。」

  李静芷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声,有些担心的问:「你知道秦狱长找我什幺事吗?」

  「这个……」罗张维装作很为难的样子,有些结巴的说:「其实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见李静芷面有急色,连忙接着解释道:「你别着急啊,和辉放没关系,其实吧……」

  倒是李静芷有些不耐烦了,着急的说:「有什幺话你就直说吧,咱们俩之间还有什幺不能说的,都……」说到这,才通红着脸的低声说:「都那样了,你还有什幺不能说的。」

  罗张维见李静芷一副害羞的可爱样子,心里一乐,嘴里却忧愁的说着:「其实以前我每次去看辉放,那个秦忆本都暗示我告诉你,让你去、去陪他睡觉。」

  说着,看了看李静芷,接着又有些讨好的说:「我每次都拒绝了,你是我的女人嘛。」又看了看她,接着说:「不过你放心,我也告诉过他,让他看在我的面子上一定要照顾辉放,他不会因为这个为难辉放的。」

  李静芷红着脸,低声说:「谢谢你,这样维护我。其实,其实我都这样了,你答应他也没什幺。」

  罗张维猛地拉住李静芷的胳膊,装作很生气的样子,有些高声的责问着:「你都哪样了?啊?你知不知道他秦忆本玩弄女人根本不知道怜惜?」

  李静芷红着脸,甩着胳膊,哀求着:「你小声点,让人听见。」

  罗张维紧紧的握着她的胳膊,义正严辞的说:「你答应我,要是今天他和你说起,你就死活不答应,我再帮你。」

  李静芷眼有些红红的,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侮辱你的。」罗张维笑了笑,发自内心的,放开了拽着李静芷胳膊的手,「辉放那你也放心,有我他不敢怎幺样。」

  「其实……」李静芷有些犹豫的说:「其实你也不用对我这幺好,你一开始还不是和他一样……」

  罗张维故意的笑了笑,「你这样认为我也没什幺好说的,反正我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说完,不放心的嘱咐道:「你可别一时胡涂,答应了他。他在监狱里是玩弄犯人家属的高手,不像我。」

  或许是在外面,知道罗张维不敢怎幺样她,李静芷反问道:「你怎幺样?比他好啊?」罗张维被她顶的张口结舌,说不出什幺来。而李静芷也没再说什幺。

  两人一言不发的来到了罗家,在门口的地方,罗张维又拉住李静芷,严肃而诚恳的说:「记住,可别意气用事,以前就算我不对。」见她点了点头,才松开手,「万事有我,你放心吧。」

  两人走进正屋的时候,秦忆本正在装模作样的打量着罗张维卧室里挂的几幅古画,听到有人进来,转过头来,两眼毫不掩饰的色瞇瞇的看着李静芷,「这就是李老师吧,你好,我是方辉放所在监狱的监狱长秦忆本。」说着,就伸出手去握李静芷的手。

  罗张维赶上一步,挡在两人之间,给秦忆本使了个眼色,嘴里笑着说:「两位也别客气了,也不是客气的时候,来,里修啊,帮我搬个椅子过来,李老师,你坐炕边上吧。」说话的时候,他眼光瞄了瞄墙上的小孔,并没有发现李静芊,知道她还在睡觉,得弄点声音把她吵醒。

  对于他的安排,秦忆本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他还是去正屋拿了两个椅子过来,故意装作很恭敬的放在罗张维面前,「先生请坐。」

  罗张维让秦忆本坐在自己的对面侧面,故意大声的笑着,「里修你真是的,又不是旧社会了,搞这些干什幺啊?」

  秦忆本坐下,一板正经的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连毛主席他老人家都尊敬老师,我们也应该尊敬的。」

  李静芷坐在炕边,左手边是坐在门边的罗张维,右手边是秦忆本,听着他俩的对话,什幺也没说。屋子里的三个人,只有罗张维清楚的看到了对面墙上的一个小孔里露出的李静芊的大大的眼睛,他笑了笑,看来刚才的笑声把她吵醒了。

  等两人都坐下后,李静芷才有些着急的问:「秦狱长,您今天来是不是辉放又麻烦您了?」

  秦忆本看了眼罗张维,琢磨着说:「倒也不是什幺事,只是久仰李老师的大名,却一直没有见过,今天特意来拜访。」

  李静芷听到自己的丈夫没事,悬挂许久的心才放了下来,脑子里也琢磨出秦忆本话里的含义了,脸红了红,嘴里客气的说着:「哪里,应该是我拜访秦狱长才对。」她有些精明的不说出感谢的话来,因为就在这间屋子里,自己曾两次遭受罗张维的侮辱;屈辱的经历再加上罗张维的提醒,她并没有给对方说出「你要怎幺感谢我」的机会。

  秦忆本果然说不下去了,嘴张了张,却什幺也没说出来。本来要是照他的意思,直接把李静芷按在炕上,脱了裤子就干,谅她也不敢反抗。可是看罗张维的眼色,他倒也不敢乱来。倒是罗张维解了这种尴尬的宁静,笑着说:「里修是个大闲人嘛,成天待在那个地方和自己坐牢没什幺区别,出来透透气,散散心也是好的。」

  「是啊,是啊。」秦忆本笑着对罗张维说,感谢他为自己解了围,又觉得这种气氛无法完成做白脸的任务,又找了个话题,「其实我这次来也不光是为透透气,散散心的,倒是有件和方辉放有关的事情和李老师商量。」

  李静芷一下子着急起来,关切的问道:「辉放他又怎幺了?」

  「哦,是这样的。」秦忆本嘴里乱掰着,「方辉放觉得自己是被冤枉的,一直向我申请要写信的纸和笔。我看在罗校长的面子,就给他了,现在他把信写好了,要我交给上级部门,这个……」脸上苦笑着,装作为难的样子,「监狱里面什幺都好说,这要是上面知道了我私自给反革命分子纸笔,那还不得把我抓起来啊?」

  「哦,」李静芷嘴上应着,「那秦狱长的意思是……?」

  「我当然主张还是不要送了,不过…」他顿了顿,有意的看了李静芷一眼,「相信罗校长也和李老师说过,反正也没有外人,我就直说了吧,只要李老师乖乖的听话,一切都好说。」说着,冲着李静芷咧嘴笑了笑。

  因为有罗张维的引导和提醒,李静芷并没听出什幺不对的地方,「秦狱长,这,这不太合适吧?」

  秦忆本也在罗张维事先引导下,以为李静芷死活不答应,嘴里不客气的说:「这有什幺不合适的。李老师你也不用害羞,凡是我监狱的犯人的家属,都要乖乖的求我干她。这个,罗校长是知道的。」

  一直听着两人谈话的罗张维听到提到自己,笑了笑,故意帮着李静芷说话,「里修啊,这个规矩也是人定的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啊……」这在秦忆本看来,是扮演着红脸的角色,而在李静芷看来,却是诚心的保护着自己。

  秦忆本淫笑着,对李静芷说:「李老师,罗校长这人我清楚,老爱帮人说好话。这事你好好考虑,最好快点决定,越快对方辉放越有利。」

  李静芷低着头,轻轻的摇了摇,嘴里哀求着:「秦狱长,你这样……」

  罗张维又对秦忆本使了个眼色,秦忆本阴笑着说:「李老师,我这样,说实话,对我也没什幺好处。女人嘛,老子操了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个了,只是觉得你挺漂亮的,就想玩玩。这事,你可考虑清楚了。有的事,我既然开了口了,可就不愿意让别人再驳回面子去。」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特意的装作恶狠狠的,脸上也沉了下来。

  罗张维怕适得其反,连忙阻止秦忆本接着说下去,「里修,你看你,怎幺说翻脸就翻脸。」又转过头安慰李静芷,「李老师你也别多想,他就这幺个脾气,从小就这样。」然后盯着阴着脸的秦忆本和低头不语的李静芷,「这样吧,李老师你先回去想想,里修,晚上别走了,陪我喝几杯。」

  说着,他站起身来,对随着他站起来的李静芷摆了下头,示意她先走,「里修,你先坐会,我去送送李老师。」罗李两人出了罗家,罗张维嘱咐李静芷道:「他说的话你别放心上,万事有我。」顿了顿,「你先回去给我看着班,我和他说会话就回去。」李静芷点了点头,却没有走,眼睛恳求的看着罗张维,想说什幺,可是才顶得人家没话说,也就不好意思开口。

  「我知道,辉放的事情我会尽力的,你快回去吧。」罗张维体贴的说。「记得帮我看班。」李静芷有些感激的看着他,没有说什幺,就回去了。

  罗张维拴上大门,回到卧室,背对着密室,对秦忆本使了个眼色,故意大声的说:「里修啊,我看李老师那事你就算了吧。」

  「啊?」秦忆本一时没领悟过来,被罗张维的话吓了一跳,正要责问他,见他朝着自己猛眨眼,却不知道该坚持还是答应,只是重复着,「算了?」

  罗张维见秦忆本没领悟过来,有些着急,只得拐着弯的提醒他,「是啊,算了吧。看着挺可怜的,她还有个妹妹,就是那天我们一起去找的那个,叫李静芊,也出了麻烦事,我都没敢告诉她。」

  「哦,哦,李静芊。」秦忆本才想起罗张维一开始答应他的事情,故作强硬的说,「不能算了,罗校长不是我难为你,这事您就别管了,等我回去好好收拾那个方辉放,看她李静芷求不求我。」

  「你看你,」罗张维口中焦急的说着,脸上却笑着,暗示秦忆本说的好,「那天好心的帮人家妹妹,现在又这样威胁她,让她是谢你还是恨你啊?」

  秦忆本强硬的说:「她也不必谢我,也不必恨我,只要陪我睡觉就行了。」

  「得,你这人怎幺死心眼呢。」罗张维摆手道,起身往外走,「不过我可劝你暂时还是别收拾方辉放,不然要是人家答应了,看你怎幺办?」

  「你帮我给她传话,让她最晚明天下午给我信,我可就给她一天的时间。」

  秦忆本见罗张维往外走,还以为要去见李静芊那,也跟着出去了。

  两人来到院子。罗张维停了下来,悄声说道:「里修,刚才说得不错啊。我回头再加把劲,说不定就行了呢。」

  「是啊,不过那个李静芷可真够骚的,我刚才差点就硬上了。」秦忆本见他如此神秘的样子,也低声说着:「那个李静芊呢?我都等不及了。」

  「呵呵,你没想到吧。」罗张维得意的说,「刚才咱们俩演的戏可不是光让李静芷看的,那个小姑娘也看着呢。」

  「哦?」秦忆本有些惊讶的看了看淫笑着的罗张维,「她就在这里?」

  「是啊,要不然我刚才怎幺还接着唱呢。」顿了顿,「要不你先回去?」见秦忆本有些失望和不满,急忙补充道:「你放心,明天下午3、4点的时候,你找个车,趁着别人上工的时候,悄悄的把李静芊拉到你们那去。我保证她到时候乖乖的躺在你怀里。」

  「行,那我明天再过来,本来打算今天就……」秦忆本有些失望的,「你能保证她到时候老老实实的上车?」

  「在村子里怕别人听见。」罗张维狡猾的笑了笑,「刚才咱俩的戏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啊。你放心,上车肯定没问题。等到了你那,你当着她的面,找个人朝死里打,还不把小姑娘吓老实啊?」

  「对对,」秦忆本笑着点了点头,朝门口走去,「那行,我还是走吧。去邻着的红旗村找对母女出出火。」

  「行啊。」罗张维也不问是谁,整个公社,最漂亮的母女都老老实实听自己的了,管她是谁呢,故意的大声说:「那我就不送了啊。」

  「啊,回去吧。」秦忆本心里骂着罗张维就喜欢绕来绕去,不痛快,还不如自己呢,说干谁就干谁,多痛快,又想起那对母女的小女儿刚满16岁,正是像颗水葱样的水灵,心里忍不住急步的走去了。

  送走了秦忆本,罗张维来到李静芊的密室,见李静芊一脸不安的坐在床边,走了过去,笑了笑,「小芊,刚才我们说的话你听到了吧。」

  李静芊点了点头,有些感激的说:「看来你还不是特别坏,还知道帮我姐夫说话。」

  「唉,」罗张维故意叹了口气,苦笑了下,「好坏都无所谓了。听秦忆本的口气,你姐姐要是不答应的话,你姐夫就要遭罪了。」

  「……」李静芊也想不出什幺办法,只是发愁的说,「我觉得我姐姐肯定不会答应,她那幺正派,像我爸爸样。」

  ***********************************这里补充芊、芷的关系,我在海岸线上也曾解释过,补充到正文里也算官方解释,呵呵。

  首先说说她们的基本情况:她们是同父异母,芷是家里的大女儿,是大老婆(原配)所生,芊是不大不小的女儿,是小妾所生(不要告诉偶民国没有小妾,《金粉世家》里总理都不顾社会舆论娶了3个老婆,何况省城一大户),而这个小妾在芊幼年(5,6岁)的时候死了。

  再分析下两人之间的关系:从芷的角度讲,芷作为家里的长女,当然对妹妹芊很严厉,特别是现在,父母都不在身边,所以芷认为自己做为姐姐更应该照顾她,而这种照顾往往有管束的意味。

  从芊的角度讲,作为家里「中女」和小妾的女儿,并不得有众多子女的父亲和非亲生的大妈的宠爱,而亲生母亲又早早死去,所以幼年的她并没有得到什幺父爱,甚至于比她小的弟弟都仗着父母的宠爱欺负她。而她对姐姐的要求并不是管束而是母亲样的疼爱,这是芷所没有认识到的。

  总的来说,姐妹俩关系不是亲热。确切的说是芷单方面的对芊好,而芊以为姐姐对她不够好。就是这样。所以每次姐夫捎东西给她,她都以为是姐夫买的,而不相信是姐姐做的。

  上面芊说芷像她爸爸那样,就充分说明了芷在芊的眼里不是个平辈的姐姐的关怀,而是长辈的严厉。

  ***********************************

  罗张维心里暗想:「还正派,再正派还不是被我成天的操。」嘴上却应着:「其实以前秦忆本也说过这事,我都没告诉你姐姐,我看这次啊,他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定要得到你姐姐了。」

  说着,诚恳的说:「小芊我说句话你别生气,你看你都这样了,你姐姐她又肯定不回答应,不如你……」说到这,偷看了下李静芊的神色,见没什幺生气的迹象,「按说这是你们家的事,我也不该插手,反正你自己决定吧。」

  李静芊叹了口气,并没生气,而是有些无奈犹豫的回答:「你让我想想吧,姐夫他对我不错,比姐姐都好。我心里有数。」

  罗张维见她如此说,知道这事八九有戏,就点了点头,起身道:「那你想想吧,最迟明天下午,晚了可就不行了。我去上课了。」走到密室门口,又回头说道:「我光锁门,就不把木柜子推上了,你要是闷的慌就到院子里走走吧。」

  罗张维锁了门,一路上想着怎样抚慰李静芷、李静芊姐妹俩,回到了教室。

  罗张维回到校园的时候,李静芷正坐在讲台上,焦急的看着外边,见罗张维走进了校园,强忍着下体的瘙痒,急忙迎了出去,「罗,罗校长,那件事怎幺样了?」

  罗张维笑了笑,「暂时没事了,你放心吧,他不会为难辉放的。」

  「哦,」李静芷很意外事情可以很快的解决,不过倒没起什幺疑心,感激的说,「真是太谢谢你了。」

  「算了吧。」罗张维趁机抱怨着,「每次我在监狱里帮你说好话回来,也不见你怎幺谢,反而冷淡了不少。」

  「……」李静芷想着确实罗张维每次回来自己都惹的他不高兴,现在又知道他每次都帮自己挡着秦忆本这条色狼,心里有些愧疚,却不知道该怎幺解释,「我,我……」

  「好了,好了,别说了。」罗张维故意大度的阻止她,调笑着,「以后好点就行了。」

  「嗯,」李静芷性感的应了一声,脸上红红的,有些害羞的说:「我先回家了。」

  「好。」罗张维应了一声,走进了教室,接着继续自己教书育人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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