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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柔异常兴奋,一直在叨叨不停地讲话。她先讲她如何气庄德祥,然后讲他生气后如何如何气愤。侯岛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像一个听话小学生在听老师讲课一样。他知道,殷柔此时最需要的是听众,而不是有人帮她指出她有什么不好,而不是追要找个人交流。
“怎么,一言不发,”见他半天不说话,殷柔吃惊地看着他说,“还真怕我吃了你?”
“呵呵,哪里啊!我听着你说话啊!”
“你个猪头啊!老是听着我说话而不发言!你说话啊!”殷柔见他回答得模糊,就立即笑骂着说,“你别装得这么可怜巴巴的!好像不敢说话似的。你要是见了我不敢说话,你就不会有那个色胆的!”
“瞧你说的!我说话怕你不喜欢听,所以还是不说为好!”候岛见她那样说他,就笑着对她说。
“说啊,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听,”
“你这样做,会激怒他的!他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你激怒他就可能导致他做出冲动的事,然后退休避嫌!”候岛见她紧追不舍,追根究底,就直截了当将他内心的担忧说了出来。
“呵呵,怕什么,来喝酒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呵呵,你好一副‘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豪情啊!我目前是‘金樽清洒斗十千,玉盘珍馐值万钱。停杯投普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啊!”候岛见她满腹豪情,一副不顾一切不醉不罢休的样子,迅速模仿她的语气说了一句
“你有什么茫然的,怎么我高兴时,你却偏偏忧心忡忡呢,有你说的那样严重吗,”殷柔见他那样回答她,强忍住生气说。
“大美女啊,你这样气他,你想没想到他可能报复呢,目前,他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如果逼迫他太紧,他就干脆撕破脸,然后退休,那么你我将会受到怎样的损失,你想了没有?……”
“别危言耸听啊!他是耐得住寂寞的人吗,他要耐得住寂寞,就不会将自己的老婆拿去做礼物,换取获得声誉的机会了!喝酒吧,喝酒吧!你别扫我兴啊!”殷柔故意回避他说的那些泼冷水的话,但他还是说了出来了,因此她不免对不识时务的他有几分生气。
“好,好,好,我不说!”侯岛见与她话不投机,不得不停止了他要说的话。
“我们喝酒吧!不醉不罢休!不尽欢不回头!来,干杯!”
“干杯!”
侯岛将一杯酒喝下去后。殷柔抬起头看了看他,说:我记得你以前能说会笑的。那次我让你倒肚子的坏水时,你说了那么多话,那些话虽然比较浑,但比你现在沉默不语有意思!你怎么啦,是不是对我不感兴趣了?”
“不是!我……”
“我我我个屁!当时想勾引我,所以用那些荤玩笑来试探我,现在我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所以对我不感兴趣,也懒得哄我开心,是不是,男人啊,都一样不是好东西,都把女人当作鱼,上钩的鱼省得喂食儿……”殷柔说着,便摇了摇头,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呵呵,你快成哲学家了,尤其是研究男人深透。”候岛尴尬地笑着对她说,因为他的确没以前那样对她感兴趣,因为她说的话的确很有哲理。
“什么研究男人深透,我是为男人伤心大多,看穿了男人而已!庄德祥将我当工具,甄迎杰将我当工具,你他妈的也将我当工具!这一点白痴都看得到的!”侯岛那样回答,令她异常气愤。
“纠正一下,我可是真心爱你的啊!”
“真心爱个屁!你都在躲着我!”
“我躲着你是有原因的!你让我去强奸或者勾引那么多女人上床,并拍下她们的裸照儿,这是犯法的事,也是缺德的事。我怎么能去做,我糊里糊涂地答应了你,但不能去做,而你只不断地催我,我不躲避你,还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吗,”殷柔直接说出了他躲避她,他就不得不争辩说。
“那几个女人勾引有妇之夫,本身就是不道德,强奸或者勾引她们上床,她们是求之不得的,尤其是你这样的帅哥!怎么啦,你变成柳下惠了,那你怎么连你师娘都要上,装B……”殷柔见他认真的样子,禁不住笑了起来,“真是善于装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