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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说实话呗!”
“别闹了!我问一句,还谈不谈《金瓶梅》?不谈的话,我就上网去!谈的话,我就接着说!”侯岛见她们打起了嘴仗,就阻止她们说。他知道,她们联合起来取笑他,那没多大关系,如果她们相互争斗起来的话,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好,毕竟她们都与他有那种关系,又都是他的同学。
“那你说吧!”
“这两首诗相传为纯阳子所作。他做过官,享受过人世间的各种福,后来修道成了仙。这两首诗是他感悟的结果。他认为,世上人都营营逐逐,急急巴巴,跳不出七情六欲关头,打不被酒色财气的圈子。到头来,他们的性命都是与酒色财气同归于尽。在酒色财气中,财色对人的诱惑和伤害最大。他举了一个例子。一个人到了穷苦田地,受尽了无限凄凉,耐尽了无端懊恼,晚上摸一摸米瓮,为无隔宿之炊而苦恼,早上看一看厨房,为无半星烟火而惨愧。老婆弦子受饥寒,他也受冻馁,吃粥饭尚且艰难,但他还会想办法去卖酒喝,甚至变得亲朋白眼,面目寒酸,凌云志气消失殆尽,也在所不暗。而一旦他发达后,他就会挥金卖笑,一掷巨万。思饮酒真个琼浆玉液,不数那琥珀杯流多要斗气钱可通神,果然是颐指气使。趋炎的应脊挨肩,附势的吮痈舐痔,真所谓得势叠肩而来,失势掉臂而去……
“还有些人,以追连美色为人间乐事。他们见了略有几分颜色的女人,就百计千方偷寒送暖,一到了着手时节,只图那一瞬欢娱,也全不顾亲戚的名分,也不想朋友的交情。起初时不知用了多少滥钱,费了几遭酒食。到后来情浓事露,甚而斗狠杀伤,性命不保,妻孥难顾,事业成灰……”
“得得,不要再磨叽下去了!你要讲就好好讲,不要在我们面前显示你背书的能力超强!”
“我不是在好好讲吗?耐心点好不好?”
“讲吧,别跑了题,将我们当作傻瓜耍!”
“呵呵,不会的。这年头,我得罪谁都不敢得罪美女!”
“讲!”
“好,我讲。财色是人的顽症,从古至今都没人看得破的。看破了财色的人,即使见到了堆金积玉,也会把它看作是带不到棺材里去的瓦砾泥沙多即使见到了成堆的粮食,也会把它看作皮囊内装不尽的臭淤粪土。《金刚经》有语云如梦幻泡影,如电复如露。人活着时,酒色财气一件也少不得,人死了后,一件也用不着……”
“别讲了,别讲了!你讲一会儿肯定要说!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的。如果这理论争取,那中国人早就绝迹了,中华大地早就退到原始社会去了!人人做和尚尼姑,社会会进步么?”尤可芹强行打断了候岛的话说。
“好,我不讲!那让我去上网!”侯岛肩上扛着四条腿坐在床上,感觉到很不舒服,还巴不得不讲,找个借口下去上网。
“不行,陪我们姐妹好好聊聊!”
“不行,聊《金瓶梅》都聊不下去,还让我陪你们聊天,这不是折磨我吗?”侯岛带着几分生气地说,“扛着你们的臭脚,闻着你们的臭脚,陪着你们聊天还要看眼色,你们说说,我容易吗?”
“呵呵,像个怨妇似的!不愿意陪我们聊天?真的没这种可能?”
“真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一起衣演《金瓶梅》!”
“呵呵,就你那样子?想学西门庆!人家西门庆可是大帅哥,嘴巴异常乖巧,见了女人左一个姐姐右一个姐姐的,你却连陪着我们聊天都不愿意,你还想那个……”尤可芹笑着对他说。
男人最怕别人笑他的那个不行,尤其是女人笑他。他听了这话,不禁有几分生气,用手使劲儿地怕了尤可芹的屁股一把,说:“我就不信!”
“你不信什么?”
“我不信我在那方面不如西门庄!你们两个一起来吧!”侯岛说罢,就将她们的脚甩下肩膀,对她们做出了挑战的手势。
尤可芹和狄狄丽丽相互看了看,随即笑了出来,说:“瞧你熊样,来就来!谁怕谁啊!”
“谁怕谁啊!但是,你们必须按照我的方法来进行!”
“什么方法?”
“笑傲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