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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岛名如其人,是一个非常厚道的小伙子。也曾经因为只有一个体温计,而在学生面前尴尬过。
那天,北京来了寒风,下了一场大雪。他感觉到很兴奋,正要高兴地唱一唱《2002年第一场雪》时,就不断地有学生向他请假。
当时他因为要上课,没时间去看看他们,顺手将体温计给了先请假的一个男生,就到教室去了。没想到,刚进教室时,也有一个女生请假,他只好批准她先到宿舍去休息。
安排课时的领导也真有个性。侯岛教两个班的语文课,居然将上午一二三四节课都安排他去上。侯岛是年轻人,身体吃得消,一口气讲了4节课后,还没晕头转向。
第4节课下了后,学校食堂开饭了。他一时间到把有学生生病的事给忘记了,洗了洗手就先吃饭去了。
吃完饭,侯岛就赶着批改作文。这些作文是学生们用各种字体写的。在看这些作文时,老师老花镜、放大镜一个都不能少,甚至有时还要去猜猜那些酷似日文的字是什么意思。
侯岛知道,这些工作还是投入一点为好!否则,人类灵魂的工程师的帽子就要压死你,社会上各种对老师的责骂就会让你感觉到连小姐都不如的。
侯岛戴眼镜,最怕别人用眼镜蛇来形容他。但在一个学生的作文中,他看到了这样一句话:面善心恨(注:应该是狠)的老师像我心目中的眼镜蛇一样,让我感到不安。他看后,哭笑不得,不知道怎么写评语,就毫不犹豫地在那个作文本上写了两个字:“好”和“阅”。
这一篇作文虽然令他气愤,但他批改的效率却是一流的高。如果按照这种批改速度的话,一个班的作文他只花一小时就差不多了。但绝大部分学生对他还是尊重的,他觉得还是要认真地批阅他们的作文。
侯岛昏头转向地忙到下午上课时,才意识到有学生病了,要去宿舍看看。他先到男生宿舍去看了一会儿,顺手拿走了体温计,又到了女生宿舍。因为他没有体温计,想先到女生宿舍去都不行啊!
走到女生宿舍后,侯岛却莫名其妙地看了那个女生的脸色。那个生病的女生双眼直盯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委屈和愤怒。
侯岛明白她的意思,就想尽量缓和气氛,带着几乎是道歉或者讨好的语气对她说:“刘佳佳,好了一点没有?”
她看了看侯岛,不说话。侯岛就再问了一次。
她居然没好气地说:“好了什么?还没死!你现在才记起了我啊!你看看我有多烧……”
说罢着,她就拿起侯岛的手放到了她额头上。侯岛的手猛地一颤。他真没想到触摸到十六七岁女孩的肌肤令人全身触电。他真想好好地摸一会儿,最好能找机会亲一下。但他马上意识到了他是老师,刘佳佳还是未成年学生,不能有什么非分之想的。即使一时有肌肤的接触,刘佳佳也是把他当作长辈来看待的,想到了别的层面,那就是你做人人格下流。
想到那些,他不由得装作很严肃的样子摸了一下她就把手缩了回来。真的,刘佳佳真的有点发烧。
他赶紧拿出体温计,递给她量体温,并趁机走出去,免得让她看出了他内心的想法。
“侯老师,你给我量吧!”刘佳佳的声音很小,让侯岛几乎怀疑他的听觉是否有问题。但他却看到她拿出体温计,递给了他,准备把衣服往上抹。
“你自己量吧,我还有事要去做!”他转身就准备走。他知道,万一帮她量体温时把手伸进了她腋窝的事被其它人发觉了,他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这绯闻了。因为一个年轻的男老师在孤男寡女的环境下把手伸进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女生的内衣里,想让别人相信没一点故事,那几乎不可能。
“我不会认体温计!侯老师你帮帮我吧!”她说话的腔调里几乎带着哭声。
没办法,侯岛只好答应帮刘佳佳把体温计放进了她的腋窝。她双手把衣服往上面抹,在现出了半个奶子时,侯岛趁机把体温计放在了她的腋窝。
这是侯岛第一次伺候少女,心里跳动得砰砰响。他虽然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体香,触到了她的奶子,但不敢看,怕万一一时控制不住,下面撑起了帐篷,让双方尴尬。在平时,他最看不起师生恋的老师。他认为,那是老师欺骗学生的感情,是一种利用手中的影响力去勾引心理不成熟女人的卑鄙行为。现在他面临一个未成年的女生,就是怀着这样的信念,以致他在接触刘佳佳的肌肤过程中变成了“柳下惠”,面对女人的美景看都不敢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