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辉的少年
周涛中午吃饭的时候接到了铁辉老婆谭靖的电话,说立刻要见她,还叮嘱她不要让铁辉知道。
周涛开车不到十分钟就到了谭靖说的那个茶社。谭靖的学校就离这里不远。
俩人见面,周涛笑着说:“干嘛呢?嫂子,咋象地下党接头似的!”
“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聊聊,但是不知道咋开口!”
“嫂子,咱姐俩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
“我……我吧……我……”
“嫂子,平时觉得你十个爽快人,今天这是咋了?”
“我……真的不知道咋开口,这事说出来丢人,况且你是没结婚的大姑娘!”
“哦,我明白了,是不是关于性的事?虽然我没结婚,但是我有经验的!”
“那我就说了啊!自从我出了那档子事后,虽然铁辉原谅了我,但是我觉得他真的变了,这段时间我们的夫妻生活就没有成功过!”
“啊?一次也没有?”
“没有!到了门口还没进去,他就软了!”谭靖说着就开始掉眼泪,“我觉得他是嫌弃我被别的男人上过,认为我脏!”
“你别急,嫂子,你应该理解,男人都有一种独占的虚荣心,我想他是还没有转过这个弯,过一阵子会好起来的!”
“不但是这些,最近我还发现他上色情网站!”
“呵呵,我的好嫂子,哪个男人不上色情网站啊?这算什么事?”
“他对两男一女,两女一男的色文非常感兴趣,对着那些淫秽的小说自慰!”
“哦?这样啊!”周涛顿时对这夫妻俩感了兴趣,“嫂子,他还跟你说过什么吗?”
谭靖红着脸说:“他问过我被那两个畜生奸污的感觉!”
“你们可以找一个人一起来玩两男对一女的三人游戏呀!”
“怎么你会有这样的想法呢?”谭靖不解的问。
“嫂子,我是这么想的啊!”周涛开导她,“爱是无私的,但爱与性却是分离的。一个男人是不是就一辈子应该只与一个女人做爱?一个女人一辈子是不是只与一个男人做爱呢?我认为只要有爱就无所谓男人只与妻子做爱、妻子只与丈夫做爱,只要两人是深爱着的就足够了,何必唯一呢?再说性的快乐和爱的快乐本来也是两种不同的快乐,完全没有必要强求一至的,爱是唯一的,而性却是无限的。你和铁辉现在天天在一起,不象从前每周六周日才能在一起,要是赶上铁辉有事,一个月也见不到一次。所以对你们俩都是处在新鲜中。现在不同了,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我到不是说铁辉在感情上喜新厌旧,他还是爱你的,从他不肯离婚,到不想声张那件事,就能看出来他非常在意你。我说的喜新厌旧是说在性生活上。”
周涛喝了口茶接着说:“原谅我说粗话啊!每天你们面对的都是同一个鸡巴同一个穴,连作爱的方式、地点都不变!恐怕你在作爱的时候连粗话都没有讲过吧?你看,我一说鸡巴穴你就脸红!”
“但是,叫我怎么接受和一个陌生男人在老公面前作那种事情?”
“这个事也急不得,我跟铁辉谈谈,看他到底啥意思!”
“那就拜托你了!”
周涛回到组里后跟铁辉说:“下班后我请你喝酒!红玫瑰酒吧!”
“行啊!不过吴刚大哥不会吃醋吧?”
“他敢?”
下班后,周涛载着铁辉来到了红玫瑰酒吧,要了一瓶五粮液,周涛给他和自己倒上一杯,碰了一下杯一饮而尽。铁辉看她这喝法,好不示弱的也是一口干。
再倒上后周涛看着铁辉说:“你酒量不错啊?”
“呵呵,一般!”
“铁哥,咱俩是好搭档不是?”
“是!谁敢说不是?”
“那么你心里有事,能跟我说说吗?”
“且!我心里有啥事啊?”
“我问你,你还爱嫂子吗?说实话!”
“爱!非常的爱!”
“行!是个男人!那你能告诉我你最近和嫂子的夫妻生活好吗?”
“周涛!是不是小靖跟你说什么了?”
“你先别管这个,回答我,你是不是嫌弃嫂子被人侮辱过,认为她脏!”
“周涛!我没有半丁点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周涛咄咄逼人的盯着铁辉,弄的铁辉很尴尬。
“我……我……唉!……”
“说啊!你宁愿对着乱交的色情文章自慰,也不愿意和嫂子欢好!”
“我的天啊!她彪啊,咋啥都和你说呢!”
“我要给嫂子讨个公道!”
铁辉把杯里的酒一口喝下去,自己动手又倒了一杯,又喝了下去,把被子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放说:“话到这个份上,我就不瞒你了,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寡言少语吗?是我少年时代的一件事改变了我,也使我对性的理解和正常人不同。”
我的家在西北的一个小山村,那里很穷,连电灯都没有。
当地有个奇怪的风俗,儿子长到了到16岁,必须先同自己的娘睡一觉,由性经验老到的母亲用自己的身子教儿子完成男女交媾的全过程,从此,这个与娘性交过的男孩算是成人了。规矩上说,每个男孩的母亲只提供一次性交教育。但实际上并非如此,母子间交媾有一种强烈的刺激感乱伦感快感,有了一次就再也难以割舍。
我们家特别,我爹早年就去世了。娘将我和哥哥带大。娘让哥和我从小同她一起洗澡,我们有快感娘也有快感,洗澡时娘的裸体引的我们下身勃起。
到我13岁那年,阳具已经完全成熟了。哥的比我还大,娘很喜欢。
那年的夏天的一天,晚饭后纳凉时,娘穿的特别少.
“太热了。”娘这么说。一个肚兜一条小裤,几乎脱光了。
两只高耸的奶子露出一大半,连乳晕都在外面,雪白的大腿一直露到半个屁股。小裤紧紧的,阴户象个小丘,映出成片的黑毛.我和哥坐她跟前,不知不觉,裤子顶的老高,娘笑着掏一把我和哥的裤档,“翘的这么高干啥?”,经她一摸,阳物翘的更高了,半天软不下来,连路也走不了。娘盯着我们的下体看着……
夜里,哥进了娘的屋。一支烟后,油灯灭了。我悄悄爬起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隐隐有娘的声音,后来许久毫无声音,正当我想回炕上时。突然,屋里传来几声激烈的响声,象是哥和娘在炕上打架打滚,接着,娘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咛,然后,娘的压抑的叫声愈来愈响,也顾不的我听见了,一声声浪叫渐渐淫荡起来,接着,传来哥哥的大声疯狂的喊叫,而娘的回应更下流淫浪。
“……来……来操你娘啊……娘等不及了……”
这几句我听的一清二楚。
我的鸡巴涨的又硬又高,听着她两的浪叫,我的龟头顶着木门上蛀开的小洞,想象是娘的小穴,射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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