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这样一回事,可是一切都像恶梦般过去了。)
春彦把十多年来的相簿合上,其中一张淫靡的照片仍深深地留在少年的脑海里,睡衣下的年轻男人象徵不禁昂勃着。儿子看着娇羞的母亲慵懒地倚躺在XX处,不禁放肆地将母亲拥抱着,同时向着那湿润的红唇吻下去……
在我数十年来的生命中暂时只经历过四个男人。首先是文学家丈夫,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外表上道貌岸然,暗地里却只懂得用皮鞭、绳索及道具去将女性痛不欲生地虐待着的男人;另一个则是最短暂,被丈夫教唆、一夜间将自己强奸七次的学生;再一个是在四十小时内将我身上所有洞口尽情凌辱的流氓,他不像丈夫般只着重身体的虐待,而是用比丈夫更变态的从意识形态上将女性身心的矜持彻底摧残的凌辱手法。而现在,我怀疑儿子已具备以上三者的特性……
自上次XX上的缠绵后,儿子就像初吃糖果的小孩般整天缠着我求欢。无论早、午、甚至是晚上;睡房、露台、厨房、地板、甚至是浴室,他彷佛都有着无尽的精力将我三个女性部位用不同的姿势弄得娇喘连连及死去活来。有时想婉拒他免他太辛苦但都被他按着用冲刺来回答,他说最喜欢看着他的生命由我的花瓣处慢慢倒流出来。
上星期,他强迫我说出他昏睡时流氓凌辱我的手法,一时的心软令我至今腋窝及阴户每天都是光秃秃的。而他亦不知从那里(可能平时去商户添置生活用品时)弄来浣肠器、甘油及大量的弹珠,每天的浣肠已成必定的前奏,无论是蒸溜水、汽水、鲜奶、甚至他的尿液,都曾在我后洞深处注射过。有时受不了想反抗他,但始终有别于对暴徒的感觉,看着他那苦苦哀求的可怜表情,我又不禁心软地原谅了他,然后安慰自己说儿子只是受到暴徒的坏影响所致,天生的母爱使命感包容了儿子的过度暴行。
但过度的容忍反而令儿子变本加厉,昨天驾车去买生活用品时他竟然不让我穿上内衣,只准穿上他所选择的衣服,是那种夏天才穿的无袖露肩、V字领、裙边只到臀部下、任何大风也能吹起露出阴户的短裙,而且还狠心地替我灌入了少量浣肠液及用塞子旋塞着。一路上那种忍受羞辱的痛苦感觉令我浑身湿透,乳房及乳头也涨得很辛苦,幸好商店不太多人及空气清新(有时也要回避那些老人的淫秽目光),湿透的裙子很快便乾了,要担心的只是随时有可能失禁(虽然肛门口被塞着但还是害怕喷射出来)及顽皮的清风。
那令人担惊受怕的地狱之旅终于完结,但当我驾车回家时儿子又忍不住揉弄我的肚子,令我差些忍不住翻了车子。最后在车道旁一个僻静的树林,我被儿子脱光身上仅存的短裙,反绑双手、全身赤裸裸的蹲着排泄,然后被按着维持同一姿势替他口交至射精。
恶梦还不止于此,今天傍晚太阳下山前春彦说要和我一起去后山处看夕阳的馀辉,当时还满心欢喜地陪他外出。但被诱至森林深处才知受骗,难怪他要拿一个背包。儿子不理我的苦苦哀求,将我脱光及四肢朝后反绑在一起然后拖吊在粗壮的树干上,同时将绳索调整至可随时拉高轻放。这时从未被如此在沈寂、空旷的丛林处高吊着的我害怕得流下泪来,儿子温柔地将我又哄又骗,同时用他那日渐纯热的舌头及配合无处不在的指头在我全身舔弄及抚弄,尤其在那吊着时沈甸甸如吊钟的乳房及光滑的肉洞处徘徊最久。但温柔的背后又是无情的浣肠及被塞着,忍耐的期间还要被儿子用他那不会休息的肉棒及怪异冰冷的道具将我的口部及阴道来回交替抽插及蹂躏。处于天堂与地狱间的我的口涎、香汗及爱液随着身体的挣扎扭动混在一起涌来涌去,有部份更滴流在草地上。
到最后,儿子残忍地将吊着的母亲转了十多个圈,然后突然拔掉肛门处的塞子及放手,绞紧后回旋的绳索将我在空中不断急促地旋转着,口部及阴道儿子所留下的精液、肛门的浣肠液及秽物亦失控地随着飞旋而溅射了出来,可怜春天翠绿的嫩草上染满了不属于大自然的肥料。
当头昏眼花的我被解下来后,儿子只松开绑着双脚的绳子,也不替我搓抹就莫名其妙地替我穿上高跟鞋,同时用幼绵线将我两颗红豆圈绑着。当我还未嗔骂他时已被他牵着线头拉走着,同时恐吓我如大声叫的话就叫所有人出来看我的窘态(后来才想到假节未至别墅地带仍没有人住进,但当时真的十分害怕)。就这样,身心被控制的无助母亲除了高跟鞋外,一丝不挂地被儿子遥控女性娇嫩的两点狼狈地牵走着回家。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狈狈地顺着儿子的拉扯来减轻乳头痛楚的我,颤抖地走着,泥地的不平令我行走不便,四周的黑暗又仿如鬼魅般笼罩着我,而儿子则仿如森林的精灵,又如诡异的地狱小鬼般带领我走回家门或地狱深处。
一路上乳头传来的痕痛、颤抖的脚步、湿滑污秽的大腿、还有害怕随时给人瞧见都令我狼狈不已及提心吊胆,但下体却反常地燃起以前及早前被虐的羞人感觉,肉洞处涌出大量的爱液,沿着大腿混和其他液体汨汨而下。幸好夜色掩盖了我的窘态,只望能快些回到家中洗澡,结束当天的凌辱。
「啊……」后庭传来剧跳的震蛋感觉将沉思中的绘里子带回现实,原来晚上回家后儿子的变态玩意还未结束。
「妈妈妳刚才流出了很多……」儿子那纯真的面容出现在镜架上,贴近我的面庞,同时用指头抚摸着下体的润湿花瓣,有些亦轻扯中间湿透了的丝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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