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
皇太极出了宫门之后,一路上晓行夜宿,沿途所见百姓生活富庶,各旗军士旗甲鲜明、纪律严谨,不禁对父皇这次的决定充满信心,赶起路来倍觉轻松愉快。
这一日已进入科尔沁部地界,走了几个时辰都不见人烟,来到一片山岗时,感觉有点乏了,便想找个处所略事休息,远远听得山泉潺潺的响,便跳下马来,一手拉着?绳,慢慢循声找去,绕过一座山峡之后,突然水声轰然,只见一道瀑布从山峡里直冲下来,跳过两个崖涧之后,水势渐缓,曲曲折折的向平地流去。
皇太极蹲下身去,拿手掬着溪泉喝了几口,只觉清冽甘美无比,不觉俯身下去痛饮一番,又将马拉下去喝了个饱之后,将马系在一棵野树干上,自己寻了块大石躺下,这时清风徐徐,除了水声外,四周静悄悄的,眼皮慢慢沉了起来。
正蒙蒙眬将入梦乡时,忽听得几声昂扬马嘶,不觉张眼起身一瞧,自己的马儿还乖乖的低头吃着草儿呢!皇太极纵目向对岸望去,隐约见得有些尘土飞扬,便动了好奇心,慢慢的涉过溪去,好在溪水不深,宽也不过数十丈,不一会已上了岸,只见一片密林参天,四周清幽寂聊,只偶而从前方不远处传来几下马匹的喷息声,于是放轻了脚步,缓缓向前移身过去。
刚打过一个弯,便见到一位身材婀娜、梳着两条小辫子的女子,侧着身子斜倚在树干上,用一只手儿搭着树身,另外一只手放在她身前,看不见在做什?,只见得她时而扭动蛮腰、时而两膝交错。
皇太极悄然行到她背后几步,便停下身放眼向前望去,只见两匹毛鬃乌亮的马儿正在不远处干那风流事儿,公马尺长的肉鞭子挺得笔直,在那母马的牝户里进进出出,可那母马还像没事一般,不时还低下头囓着草儿。
皇太极心下恍然,不由起了捉弄之心,往前挪了几步,倾着身子就着那女子脑后耳朵边轻声说道:「不就是畜生交配喽!有………」
「哎呀!…………」
那女子冷不防有人从她背后出声,一缕春思早骇得烟消云散,迅即转身背靠着树干,一张水清也似的芙蓉秀脸惊得毫无血色,但看她桃腮梨面、星眼深邃发亮,鼻似琼瑶,宛如精工雕琢,小巧的樱唇色若点朱,美得像出尘仙子,尤其那肌肤雪白晶莹、吹弹得破,彷佛可掐得出水来似的。
皇太极脸上原带着捉狭、嘲弄的微笑,此刻才看清面前女子原是个年轻的姑娘,又是这等人间绝色,在短暂的惊愕之后,开始露出痴迷的?色来,一颗心早被吸了过去。
那姑娘心魂乍定,陡然看到皇太极的模样,想起自己适才的丑样都已被他看去,立时羞得俏脸通红,突然双手往前照着皇太极胸口一推,转身就朝树林里奔去,临行拿双眸含羞带嗔的瞪了他一眼,这一转秋波立将皇太极剩下的魂儿都给勾走了。
待他回过神来,那姑娘早已跑得不见踪影,急得他赶紧放脚追了过去,跑不多远只听得几声娇叱:「站住!你是什?人?」「从那儿来的?你想干什?」「快说!你有什?企图?」「别跟他啰嗦!将他捆了!」,「……………」呖呖莺声中,身旁已围了一群女孩,有的拿叉带棍,正对着他指手画脚,虽然言语凶恶,可脸上却都带着好奇、淘气的神色。
这时皇太极已恢复了他一贯的潇洒、自信,两眼朝着女孩们环视一周之后,双手往后一拢,朗声说道:「我是大金国的贝勒,请妳们带我和贵主人一会。」
那些女孩们没想到在这荒山野岭会遇见一位贝勒爷,但看他气度不凡又不似说谎,剎那间都楞住了,隔了一会才有一位年纪稍长的开口说道:「你真的是贝勒??怎?会跑到我们的领地上来了?不如我带你去见我家格格,让她问个明白!」
说完福了一福,打了一个手势之后,便转身带头朝树林里走去。
皇太极心中一楞、脱口问道:「格格?什?格格?就刚才跑进去那位??」
其中一名嘴快的接口说道:「你这人真是孤陋寡闻!连我家大玉儿格格都不识得,还说是位贝勒爷呢!我看八成……」
「多嘴!乌拉!………」话没说完就被前行的姑娘回头给瞪了一眼,那小姑娘舌头一吐、吓得不敢再接下去。
皇太极一听是名闻关外的大玉儿,一颗心登时不由自主的跳了起来。
原来满州这一带地方,人人都知道科尔沁部的博尔济吉特。塞桑贝勒家有两块瑰宝,就是他的两位格格,都可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尤物,不但美貌更且皮肤洁白如玉,那大的取名大玉儿,二格格就叫小玉儿。
大玉儿今年才只十五就已显出颠倒?生的绝色来,她家贝勒府从来就是车水马龙,来自各部落的王子、贝勒有慕名一见的、有送礼的、有约猎的………甚至还有求亲的,每日扰得她不胜其烦。这次就是因她不愿和来自东海瓦尔喀部的小酋长策慕辛哈见面,才带着一干侍女、友伴远远避到自家围场来的,不想却意外碰上路过的皇太极,?开了她春色淫靡的一生。
再说皇太极随着?女行约百丈后,前面豁然开朗,现出一大块空地来,正中央搭着一个大牛皮帐子,隔十数丈外的犄角上也各安了四个较小的帐篷,此时正有几个女孩忙碌的在起火、切菜,嘻嘻哈哈的做着手边的活儿,一只剥了皮的小羊已被叉上了火架,见到他们走来都好奇的放下手边的工作。
皇太极貌像俊美、身材伟岸,此时气定神闲的往帐篷外一站,在一堆花红粉绿的女孩堆中,直如鹤立鸡群,引来不少爱慕的眼神,可就是没有人敢再出声,四周突然静了下来,反叫皇太极开始感到不自在,心里暗暗称奇:「想不到这位格格御下倒是挺严的,谁能娶她?妻,必然大有帮助。」
正在思量间,突闻布幔声响,适才惊艳的那位姑娘已领先走了出来,只见她短袖蛮靴、腰肢袅娜,白净的粉脸上脂粉未施却隐泛红霞,翦水般的双眸在皇太极身上略一打量,略带羞涩地说道:「建州离此二百余里,贝勒爷怎会到此?不过大家都是邻部,既然来了就请进来坐坐,喝一口水再谈吧!别让人说我大玉儿不懂得待客。」
皇太极尚未答话,四周已响起一片嗡嗡私语声,这大玉儿听了,霎时把俏脸放了下来,娇声叱道:「怎?都不做事啦?在那闲磕牙,把我阿玛的家法都给忘了吗?」
那班姑娘见格格发怒,都噤声低头做事去了,大玉儿回头肃客,皇太极这才面带尴尬地随她走入帐内。
这帐里铺设极?简单,就几张厚毛羊皮铺垫成一张床褥,加上两个大软布垫子和一张拼凑的木几而已,大玉儿率先在床褥上盘腿坐下,皇太极不敢放肆,捡了一个稍远的布垫斜向而坐,起初气氛有点陌生、凝结,但皇太极这些年随着父亲征南讨北,见多识广,加以他自幼好学,所知甚博,兼且生性豪迈不羁,所以很快的在他的妙语下两人有说有笑起来。直到侍女在帐外询问是否要掌灯备饭,双双这才警觉帐蓬里已经昏暗下来,大玉儿吩咐将东西拿进帐来,不一刻,酥酪、馍馍、葡萄美酒摆了满几,还有一支脆黄油淋的烤羊肘子。
大玉儿和皇太极对面而坐,浅斟低酌起来,这一席酒直吃了两个时辰。此时在油灯下,大玉儿的粉脸红扑扑的泛着晶莹,一对星目更是充满了迷蒙水光,巧笑倩兮,媚骨蚀魂!皇太极美人当前,饱暖思淫欲,加之酒?色媒,他的胯下阳物早就硬挺在那儿,蓄势待发了。
只见他突然伸手隔桌抓住大玉儿手腕,两眼深情地盯视着对方,缓缓将她拉站起来,再移身过去,左臂圈住大玉儿纤细的腰肢,用力将她的身子往胸前一揽。
拿右手轻轻的托起她的下巴,对着红滟滟、微翘的樱唇便狠狠的吻了下去,舌尖顶开她的牙关,两条舌儿就交缠追逐、吸吮吐纳起来。左手同时渐渐往下来回的在她背脊和丰臀间摩娑着,对着挺翘、弹力十足的两瓣臀峰更是抓、捏、挤、揉,还不时拿着中指沿着臀沟直接滑向秘处。
接着皇太极右手搂着大玉儿的螓首,左手轻板着她的香肩将她转过身去,两人依然唇口相接,缠吻不休,皇太极将小腹往前一顶,热烫硬直的阳具就紧贴在大玉儿丰耸的臀峰上,左手圈住她的腰身让她动弹不得,右手沿着她裸露的手臂爱抚着,只觉触手软如棉絮、温凉如玉,欲火更加升腾,于是将手掌一下从她宽松的袖口插入,直袭胸前软腻的乳峰。
不大不小的乳房正好一握,顶上的蓓蕾细小如豆,初遭入侵的乳晕突起立刻敏感地竖立起来,可以感觉到乳晕颇大,整个乳房滑若凝脂、弹性十足,皇太极爱不释手地搓揉捻弄起来。
大玉儿自情窦初开以来,几曾遇过像皇太极这般俊美潇洒的风流人物,一颗芳心早在交谈中被他缚住,「酒逢知己千杯少」!这葡萄美酒在与心仪的人儿碰杯时无异琼浆玉露,还能少喝?当皇太极握住她双手时,她已是娇慵无力、飘然若梦。那粗犷的狠吻带给她的刺激尤其让她全身酥软,奇妙的两舌追逐,更让她像索乳的小孩般一刻也不愿松开,所以当皇太极的魔手袭向她处女的酥胸时,她也只是象征性的「咿唔!」几声,反而两手向后扳住皇太极的脖子,索吻更急,将酥胸高高地挺起更方便皇太极的侵袭。
这时皇太极已不满足于一手的享受,他感到身上的玉人儿娇躯越来越火烫,开始不安的在他怀里扭动,嘴里佳人的唾液像下了春药的玉露,烧灼得他的淫根彷佛要爆裂开来,于是隔着裤子加快了小腹的挺动,同时左手往下硬挤进大玉儿的衫裤中,一溜就来到她丰隆的耻丘上,只觉一片水草茂密、如丝似绒,微一下滑,触手更是温热潮湿、流水潺潺,隆起的肉穴像包子一般软绵绵、热腾腾,不由激动得用力揉按抠挖起来,同时带着大玉儿双双倒向床褥上……
大玉儿的胸乳和臀肉在不断的刺激下?生莫名的快感,她的脑子里开始飞扬着公马的阳具在母马牝户里进出的画面,她想伸手往后去捕捉那一股令人荡漾的灼热,但是羞涩的处女心拉住了好奇的手,不安的将它伸向自己熟悉的蜜穴,隔着布料一下轻一下重的揉按着。
但是当这块从未被探访过的宝地遭到皇太极手掌的入侵时,立时使她如遭雷击,机伶伶地一颤,「啵」的一声松开密接的嘴儿,「啊~啊~」的从喉咙里发出悠长的呻吟,身子也软软的随着皇太极倒了下去。
嘴里模糊不清地喃喃呓语道:「嗯~~爷……别再逗……了……来吧!……
我交给…你了……我以后……是要当……皇后的……唔!嗯!…是……皇……后……啊!………」
原来这大玉儿小时候曾有路过的异人替她算过命,说她命里大贵,是皇后的命格,她的母亲对此深信不移,经常在她面前提起,现在母亲虽已过世,但她一直牢记在心,这也是她对婚事迟迟未定的最大原因。此时在情欲大动、神思迷离间不觉脱口叫了出来。
皇太极本已欲火焚身,正低头啃咬着大玉儿一边已袒露出来的雪白乳房,一边手忙脚乱地剥扯着她下身的裤子,忽然间听到从她口中吐出「皇后」二字,顿时忆起此行的目的,想起这次父皇的行动不仅关系着战争的成败,还紧系着全族的存亡,他主要的任务是交好各部落,如果因?逞一时之快而节外生枝,父皇必然不会轻饶!思虑至此,犹如冷水浇顶,将满腔的欲火都灭了。
他霍地跳了起来,抓过挂在帐蓬边的皮水袋子,从头将自己淋了个全湿,然后转身对着莫名所以的大玉儿说道:「格……玉儿妹子!对不起!请原谅我一时的冲动,我不该这?冒犯妳………。」
大玉儿淫情勃发的等待着心上人进一步的侵犯,未经人事的玉体已被挑弄得春潮泛滥、难以自持,作好了交合的准备,当她正幻想着:这淫根破屄而入时不知会是何滋味时,却突然发觉身上一轻、继而水声哗啦,不由挺身坐了起来,顾不得玉乳摇荡、膝上两条玉腿还赤裸裸的隐约可见胯下的一丛乌黑,两眼发愣的呆视着皇太极莫名其妙的举动,待听得他之后的言语,饶是关外儿女大方、开放,也不由羞红了双颊。
但很快的玉脸「唰」地变?惨白,哆嗦着双唇说道:「你……你不喜欢我?
……看不起我?」
皇太极快步走到她的身边坐下,一手圈揽着她的双肩,一手将散开的衣裤拉上,遮住那令人忍不住要犯罪的诱人胴体,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柔声说道:「不!玉儿妹子!我愿意用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来求得与妳在一起,但不是这个时候,我不愿意妳圣洁的身子让一个小小的贝勒所拈污了,妳说得对!
我应该要以皇后的名份迎娶妳,我还有大事要做!恕我现在不能告诉妳,妳相信我吗?愿意等我吗?」
大玉儿?起螓首,明亮的双眸深情的注视着皇太极的俊脸,芳心里说不出是何滋味?既骄傲、庆幸自己碰上一位胸怀大志的青年,又难掩那偷情不成的惆怅!她纤指轻抚着皇太极的脸庞悠悠地说道:「神已将我交给了你,振翅的大鹰是不应该被羁绊的,我只希望你不要忘了今天的承诺!」
激情已退的一双青年儿女,相拥着坐在床上,唧唧哝哝、情语绵绵的直到天亮,等大家起身后,大玉儿稍作吩咐,便与皇太极双马并辔、直送出百里之外还舍不得分离,两个眼皮哭得红肿,皇太极再三劝慰,答应一回去马上差人来提亲下聘,又说了许多体己的话,两人才依依作别。
正是:「神女有心出云岫,襄王无意赴阳台。」
形式弄人,冥冥中似乎自有天意啊!
************
皇太极此行非常圆满,取得舅舅金台石的亲口承诺,而其它分往各地的王公贝勒们也都带回来好消息,大事就此底定,战争一触即发。满州各旗加紧练兵备粮,努尔哈赤更是日日召集长老们开会,就在这整个大金国上下一心、专注战事的当而,唯独皇太极闷闷不乐,镇日郁郁寡欢,像换了个人似的,这情形被他的母亲发现了。
有一天,纳喇氏将他召进宫去搂着他问道:「儿啊!你是不是有什?烦恼?
从舅舅家回来以后你就无精打采的,你父王已经有点不高兴了。」
皇太极见母亲追问便将心里的事说了,最后要求母亲赶快派人到科尔沁部去提亲,纳喇氏听后劝道:「儿啊!现在国内那个人不是?战争在作准备?这也正是你应在父亲面前好好表现的时候,况且他不是早已给你说了亲事吗?怎?可以又到别家说媒去?」
皇太极年纪虽轻,办事却极有决断,他不是不明白现在的时机,否则也不会拖至今日还在烦恼,听完母亲的话后便就此将他和大玉儿的事情拋开,专心一致的投入父亲的计划里去。但是纳喇氏还是将这事跟丈夫说了。
努尔哈赤向来最喜欢这个儿子便将他唤到跟前说道:「我爱新觉罗的姓能不能再存在下去就看这个时候了,你的心里却还想着女人?论你的行?我应将你放逐的,但你未过门的妻子是海西卫忽刺温汗的女儿,对我们的帮助太重要了,我决定下个月就让你们成亲,你要嘛就死了心!若不然,等你以后立了大功再来跟我说吧!」
大金天命二年(1617)六月,皇太极与海西卫忽刺温汗的女儿喜塔喇氏成亲,她就是后来的元妃,也是个美人胚子。新婚期间闺阁春暖、绣帐情浓,皇太极对大玉儿的思念渐渐的淡了下来,加上每日公事繁忙,最后便不再去想它,一直到这年的年底,一个消息传来,宛如晴天霹雳,将皇太极震得跳了起来。
这日,皇太极接到母亲的召唤到后宫里去,纳喇氏见到儿子,从眼中露出怜爱的神色,叹了一口气之后说道:「你舅舅差人来说,这个月底你表哥要结婚了,邀请我们去参加「成婚礼」,我正在想该叫谁去好呢!」
「这是喜事啊!我们当然要去祝贺!母亲如果走不开,就让儿子代替您去吧!」皇太极接口说道。
「你可知道新表嫂是谁吗?她就是科尔沁的大玉儿格格啊!」
皇太极听了母亲的回答心里像被针刺了一下,脸色变得惨白,但他仍然力持镇定的说道:「儿子知道母亲担心什?,这是没有必要的!我都已经成亲了,儿子早将她给忘了。」
「你能这?想是最好了,这时候千万不能惹出事端来呀!」纳喇氏说道皇太极是在婚礼的前两天抵达叶赫部落的,只比女方的送亲队伍晚了几个时辰,他想方设法的想混进去见大玉儿一面,都因新娘子住所附近的关防甚严而作罢,加上各部族的贺客川流不息、人数?多,他又被舅舅金台石派去帮忙接待,更抽不出时间。
直到婚礼前一天的午夜,依习俗要先举行「祭天祈福」仪式,由男、女方各推出六男六女,凑成十二双的吉数,代表一对新人以六牲六谷祭告天地,祈求上天赐福赐子,然后将六谷混合,加入六牲之血后缝进男方准备好的一头大公羊腹中,这头公羊必须是自小单独圈痒、没有交配过的。将它烤熟之后接着就进行「呈羊」、也就是「呈祥」的仪式。
就是由男方派参加祭典的男子一名代表新郎,取羊角和羊后身送与新娘;由女方派参加祭典的女子一名代表新娘,取羊鞭和羊前身呈与新郎;最后新娘将羊角还给新郎的代表,表示以夫?首不敢占头的意思;而新郎则将羊鞭交给新娘的代表,表示赋与传宗接代的大任,仪式到此才算圆满结束。在仪式进行时,新人必须分别单独呆在祭场上两个东西相对的帐蓬里接受献礼。
皇太极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一方面他是大金国的贝勒,另方面他早在舅妈那里下足了功夫,获赐这个任务,所以这时他端着「献礼」一头钻进了新娘子的帐蓬,大玉儿没有想到会在此时此地遇见情郎,一阵错愕之后,便像归鸟投林般冲入皇太极的怀里,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饥渴的嘴唇互相吸吮着对方的舌头,两双手忘情的摸索着对方的躯体………。
良久之后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大玉儿一边赶紧吃着「献礼」,一边将她不得不出嫁的苦衷说了。
原来她的父母亲与金台石都是儿时的玩伴,金台石和大玉儿的母亲恩格伦更是青梅竹马、早有婚约的一对情侣。但是在一次三个人结伴外出打猎时,不幸碰到雪崩,却只有她父亲塞桑安然无恙,塞桑独自奋力挖掘了一天,才将两个朋友挖了出来,那时他们几乎都快断气了。接着他又尽心尽力的照顾两人复原,在这段期间,金台石一直时而清醒时而昏迷,而恩格伦则很快就康复了。她和塞桑朝夕相处,情愫渐生,终于在一个黑夜里,半推半就下被塞桑给强奸了。
事后金台石有感于塞桑的救命之恩不愿深究,举家远走叶赫,临别前夕塞桑夫妇答应:日后只要他开口相求,任何事他们都会答应的。所以这次金台石?儿子德尔格勒前来求婚时,虽然明知道未来女婿名声不好,大玉儿也哭闹不休、死活都不肯答应,塞桑贝勒最终还是决定将女儿嫁给他。
「你呢??什?没有叫人来提亲??什?你又娶了别人?太极哥哥!难道你忘了对我的誓言?你带我走吧!」大玉儿哭着问道,娇躯一歪倒入皇太极怀里。
「我一个字都没有忘!玉儿妹子!妳相信我,我再次在真神面前发誓:我皇太极有一天一定会将妳抢回去!我必定会给妳以皇后的荣耀!」
皇太极用力的搂紧怀里的玉人,嘴唇如雨点般再次吻向大玉儿的樱唇、脸颊和雪白的脖子,两人的欲火在不知不觉中点燃,大玉儿边挺动着香臀配合情郎在蜜穴的探索,边喃喃的说道:「占有我吧!不要再半途而废了!我的第一次是属于你的,拿去吧!」
声音娇媚诱惑、吐气如兰,鲜嫩细腻的处子肉体每一寸都充满令人晕眩的魅力,皇太极几乎要把持不住,他又何尝不想立刻占有胯下这个美人儿,但此时此地他深知个中的厉害关系,所以毅然的推开已媚眼如丝的大玉儿,站起身来端起盛放「献礼」的盘子,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身后只简单的拋下一句话:「相信我!我一定回来!」
ydz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