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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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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武大走了不久,王婆就走了过来,对潘金莲说:「西门大官人来了,在等你呢。」

潘金莲昨晚想了一夜,觉得一定得与西门庆继绝来往。于是对王婆说:「婆婆,我昨日是一时糊涂,做错了事,请你们原谅我,我不想再与他来往了,我有家呢。」

「呀哟,现在装成节妇样了,我跟你讲,你到我家与西门官人偷情,可是你自已干的,我可没强迫你,现在你把人家的情调起来了,又想撒手不干了,西门官人还以为是我老婆子说了什么坏话呢?那我以后可有罪受了,在清平谁敢得罪西门官人,你不要以为你不干了就可保住名节了,惹火了西门官人,他什么事不敢说出来,那时你后悔就来不及了。」王婆立即把脸摆起来。

「可,可,我怕让人知道啊。」潘金莲急得泪水直流。

「怕什么,在我家保证不会让人知道,去吧,跟着西门官人,又体面又有吃有穿,怕什么。走吧,走吧。」王婆边说边拉,把潘金莲拉到了她家。

「好娘子,我等得都快发疯了。」西门庆一见潘金莲进来,也不管王婆在旁边,一把就将潘金莲搂了过去。

「官人,别这样嘛,我怕呀。」潘金莲还想挣扎一下。

「你怕什么呀,在清平我就是老大,你是我的心肝宝贝,谁给你一点委屈,我要他好看。你看你看,脸都有红了,越发好看了,天下的美都到你的身上来了,让爷想得发狂啊。」西门庆的手从潘金莲的胸前伸进去,摸到了她一对丰乳,立即在上面按摸起来。

「你们玩吧,我出去照看了。」王婆对着两人笑了笑,转身出门。

「心肝,你想我不想?」西门庆在潘金莲嘴上吻了起来,潘金莲起先还闭着嘴,被他舌头钻了几下,就把嘴唇张开,西门庆的舌头立即伸了进去,双人的舌头搅成一团。

随着西门庆上下摸按,潘金莲开始发出销魂的哼哼声,身体开始在西门庆怀中扭捏起来,配合着西门庆解衣脱裤的动作,伸手弯脚,让西门庆很快就把她全身脱得光光的。

「好白,好美啊。」西门庆仔细看着潘金莲赤裸的身子,赞叹不已,只见她俏脸含春,凤眼勾魂,双峰傲立,腰腹平坦,屁股圆翘,大腿丰腴修长,浑身上下无一不是女人的极致,活脱脱一个绝代娇娃。

「你看什么呀?」潘金莲见西门庆盯着自已发呆,禁不住娇嗔起来。

「我在看一个仙女呢。真是太美了。」西门庆口里啧啧称赞,双手在她娇艳的肉体上抚摸着。

「就你嘴甜。」潘金莲笑着点了他的额头一下。

「我下面更甜。」西门庆笑着把潘金莲抱到床上,快速脱光自已的衣服,扑在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就开始进攻。

潘金莲早被西门庆摸得慾火如焚,把双腿叉开,迎着西门庆的老二凑过去,两个色中高手配合得天衣无缝,老二一下对准,直插洞底。

「哼,好爽……别……停……你…强……我老公……比不上你……快……啊……我……继续…插吧……插死我这个小荡妇……啊…好……好了……哼……你的……大鸡巴太……太可爱了……我……我舒服死了……美……我的亲……亲哥哥……小穴美……美死了……小穴充实极了……满足极了……我要死了…。」潘金莲立即叫了起来,屁股一挺一挺的,配合西门庆的抽插。

「好心肝,今天我要把你干过够。」西门庆急不燥,采取九浅一深的办法,边插边摸,逗得潘金莲人停地向上挺着阴部,希望他插得更深些,好人,插深一点嘛,用力点嘛。浪叫不已。

两人刚插了几十下,突然王婆闯了进来,把两个干得正火热的男女吓了一跳。

「王婆,你干什么?没看过人家做爱?」西门庆有点不悦。

「官人,我是想问一下,你们要在这里吃中饭吗?要吃点什么?老身给你们去买。」

「随便好吃的买来就是,何必进来问呢?」西门庆口里说着,下面仍抽插不已,潘金莲双手盖着脸,不敢看王婆,屁股却仍人停地上下挺着,老二在她阴道中进进出出,插得淫水开始响起来。

「不知西门官人有没有钱?我现在手头紧,没钱买菜。」王婆笑着说。

「你看你不早说,就知道要钱,我那边衣服袋里有几两银子,你随便拿好了。」西门庆不耐烦地说,突然加快了抽插节奏,一下下都插到尽根,直抵花心,把潘金莲插得忍不住浪叫起来,也顾不得面子了,双手搂住西门庆的脖子,全身扭动起来,口中淫叫不已:「哦,哦,受不了,插到底了,爽死了用力…干……我…我好爽……我好喜欢……喔……喔……喔……喔……喔……嗯……嗯……啊……啊……啊……真是…舒服啊……对……对……就是…这样…。」

「武家娘子,你现在知道西门官人的好处了吧。」王婆拿了银子,对着骚浪的潘金莲做个鬼脸,拉开门出去了。

「都怪你,让人家笑话我了。」潘金莲在西门庆身上打了几下。

「都怪我,都有怪我,我现在补给你还不行吗。罚我今天服侍你五次好不好。」西门庆快插越快,潘金莲只觉一根火热的肉棒在她里面横冲直撞,时而撞向这边,时而撞向那边,再一会又直插花心,搞得她快感一阵接着一阵,爽快无比。

「你没吹牛吧,可干五次?」潘金莲对着西门庆浪笑着,媚态毕露。

「那咱们今天试试看吧!就怕你吃不消。」西门庆故意逗潘金莲上勾。

「我吃不消?今天你有本事尽管拿出来,一定让你软下服输。」潘金莲的骚劲起来了。

这一天,两人在王婆的屋里鬼混了一整天。潘金莲彻底打消了顾虑,开始与西门庆放松鬼混起来。

此后一段时间,只要武大前脚出门,潘金莲后脚就到了王婆家,大白天与西门庆奸混。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多久,潘金莲与西门庆偷情的事就传得沸沸扬扬,只武大一人蒙在鼓里。却说清平县城有个挑担子游街卖水果的小伙子名叫郓哥,以前每日在街上见到西门庆,大官人叫几声,西门庆总要给几个钱给他买点水果吃,这一段却寻不着他,一打听,原来天天呆在王婆的屋里与潘金莲鬼混,心里替武大叫屈,却不敢告发。

这日,他转了大半天,也没卖掉几个,想着西门庆等下会从王婆店里出来,干脆守在她门口等西门庆,他快活出来,心情肯定好,说不定好打发几个钱,比游街强多了,于是挑着担子到王婆店门口不走。

王婆见郓哥这样,心里奇怪,就出来问他为什么呆着不走,郓哥说在这等西门官人,王婆做贼心虚,当即说:「这里哪有什么西门官人,你要等到街上去,别在这里现象。」

郓哥却是个软硬不吃的人,一见王婆这样,当即变了脸色,说:「你们不要以为别人不知道,谁不知现在西门官人天天在这会情人呢。」

王婆一听,更不得了啦,说:「我打死你这个咬舌头的傢伙,你要再乱说西门官人不放过你的。」见郓哥不走,立即把拴在门口的狼狗放出来,吓得郓哥撒腿就跑,虽跑得快,裤子还是被那恶狗咬破了,要不是王婆把狗唤回,肯定得交伤,但他的一担水果却全部掉在街上。

「这恶婆娘,做了丑事还这么恶,这口气不出,我郓哥永不为人。」郓哥想着就有气,不一会儿就想起来了一个办法,急急地走到街上,找到了正在卖烧饼的武大,把他拉到一边,将西门庆与潘金莲的奸事各和盘托出。

这武大这段时间每次回去时发现潘金莲都没开火做饭,好多次是他到家了她才从王婆处回来,而且每晚都不与他做爱,本就疑心,现在听了郓哥这么一说,虽不全信,也信了七分了,如是说:「他们现在在哪里?」

「还在王婆家里,你要捉奸得赶紧去。那就赶快走吧。」

武大收拾担子就走。

「武大你别急,你这一去,王婆守在门口,你还没进去,里面就知道了,不如这样,我先去把王婆引开,你再进去捉奸。」郓哥帮着出主意。

「好,这主意好。」武大心慌意乱,一切听郓哥安排。

两人走到王婆店前,郓哥先跑过去,对着王婆大骂:「你这死婆娘,我又没惹你,你为何放狗咬我?」

王婆一听,气来了,抓起一把扫帚赶了出来,说:「看我打死你这个狗杂种。」

郓哥等她一过来,立即抱住她,顶在院门口,与她撕打起来,武大一见立即提了一根扁担,冲进院里,到处找潘金莲两人。一走到后院,就听到左边房里传来男女做爱的浪叫声,他顿时怒火焚心,知道潘金莲偷汉的事情是确实了,顺着声音向那屋走过去。

此时,潘金莲正翘着屁股,让西门庆从后面干她,只见她双手撑在床沿,双脚站在地下,披散着头发,双乳晃荡着,屁股不停地前后摇动,配合着西门庆的抽插,边摇边叫:「好丈夫啊,你用力干,插到底了,我受不了啦……我的……骚穴吧……哎唷……啊……可真……舒服……啊……美死了……用力……再……深一点……快……我的……小骚穴里……好……好痒……喔……啊啊……我……我要…快,快点…我要回去了。」

「还早呢,再玩半个时辰不要紧。武大没这么快回来,今天我们才干三回,等下还要干一回。」西门庆扶着潘金莲的大腿,卖力地抽插着,把潘金莲插得前后摇晃不已。

武大听着屋里淫声浪语,那里还忍得住,一脚踢开门,大叫:「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背着我干的好事。」举起扁担冲了过去。

武大这一声怒吼,只把里面两人吓得肝魂断裂,潘金莲整日最担心的就是被捉,一旦事情真的来临,只吓得身子一软,倒在地上,但那西门庆可不是等闲之辈,也学过几手掌脚,一见武大拿着棍子砸过来,身子一闪,躲过棍子,顺手一抓,便抓住了武大的胸,用力一拳打在他胸口,随后一脚步踢去,把武大踢飞出去,撞在墙上,大叫一声,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就凭这点本事,敢来捉本大爷的奸,找死啊?」西门庆拍拍手,穿上衣服走了。

「武大,你怎么啦?怎么啦?」潘金莲一见武大倒在地上,顿时慌了,连忙把他扶起来,眼见他呼吸困难,急忙将他扶到家里,叫也医生来看病。

「这下伤得很重,可能要好多天才能好。」医生开了一些药后就走了,潘金莲服侍武大吃了药,过了好一会,武大才缓过气来,一见潘金莲就破口大骂:「你这贱货,竟干出这等不要脸的事,等我兄弟回来,不把你们扒掉一层皮才解我的恨。」

「武大,是我错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但不要告诉武叔叔,好不好。」潘金莲苦苦衰求。武大一声不吭。

接下来几天,潘金莲在家里细心照料武大,对武大骂骂咧咧也不还击,默默用泪水为自已的过失赎罪。她知道,武大再怎么骂都无法抵消自已的罪过,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尽快好起来。武大见她这样,骂了几天,渐渐地也就骂的少了,他实在舍不得这个美若天仙的老婆,虽然知道她做了对不起自已的事,一见她对自已这样,又觉得她好可怜,内心深处想原谅她了。

***********************************这天,王婆又走到潘金莲家,潘金莲一见她,立即对她怒目而视,说:「你还来我这干什么,害得我还不够吗?」

「武家娘子,你误会了,我是给你送药来了,西门官人对那天的事过意不去,从他药铺里挑了一些上好的治外伤的药来,很贵的,知道你们没钱买不起好药,叫我给你送来了,说早日治安了武大,还要来给他陪礼呢。」

「别来,千万别来。」潘金莲忙说。

「那好吧,这药你收下吧。」王婆把药递过来,潘金莲略一迟疑,就把药接了过来,她也在想要是买点好药给武大,可能好得快点。

这天夜里,潘金莲把西门送来的药煎好,端到武大的房里让他吃,武大一见不是以前吃的药,请问是哪来的,潘金莲实话实讲了,武大一听坚决不吃,说:「我宁可死,也不吃他的药。」

「武大,你这样,我也只好陪你去死了。」潘金莲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别这样,金莲,这几天我也想了很多,你跟着我确实是委屈了,只要你肯跟我继续过下去,我就算了,弟弟回来也不告诉他了。让他知道了,他那性格会杀了西门庆,那他自已也跑不了。」武大说。

「真的,武大,这真好,我再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了。」潘金莲激动得伏在他身上哭了起来。

潘金莲哭了一会,端起药碗说:「武大,你还是把药喝了吧,药是治病的,早日治好对身体好啊。」

「既然这样,我就喝了吧。」武大端起药碗,一下把药喝了下去,药刚进肚,突觉肚子剧痛起来,手一松,碗掉在地上摔个粉碎,武大已是痛得缩成一团,双目圆睁,艰难地说道:「你这恶婆娘,好狠啊。」话音一落,头一歪就断了气。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潘金莲措手不及,失声惊叫:「武大,武大,你怎么啦?怎么啦?」

任她拼命摇着他的身躯,已得不到任何反应,已断气了。

「是西门庆害的,是王婆害的。」

潘金莲发疯似的冲到王婆家,发现西门庆正在那里与王婆说笑,潘金莲一见,立即抓住西门庆:「你害死了武大,是你害死的。」

西门庆用力把潘金莲推倒在地上,恶狠狠地说:「你发疯了是吧,是你自已在家毒药给武大喝的,与我们有什么关系,谁见我们进了你家门,我告诉你,赶快回去埋了武大为好,再闹就要把你送到大牢里。」

「你们害人不眨眼,天理难容……」潘金莲绝望地跑回了家,扑在武大的尸体上痛哭不已。

报仇不表潘金莲安埋武大。却说武松押犯人交了差,即马不停蹄往家赶,为早日回家与嫂子团聚,一路上起早贪黑,比去时还赶得紧。跟班们搞得很辛苦,说:「都头,你这是为哈,我们现在无事一身轻,正好借此机会一路上吃喝玩耍,赶这么急干哈。」

武松也觉过意不去,于是说:「这样吧,你们慢慢走,我先走一步。」「那怎么行,都头你到了,我们没到县太爷要怪罪下来的,走吧,走吧。」

「那回去,我请你们吃酒。」武松笑着说。

「好呀,你说话算话。」一行人急急往回赶。

这样赶了二十余天,终于到了清平城外,正要进城,突然听到一个人喊:「武都头,武都头。」

「谁呀。」武松顺着声音处一看,发现是城里卖水果的郓哥在向他招手。

「什么事。」武松走了过去。

「借一步说话。」郓哥把武拉到一边,把潘金莲与西门庆通奸害死武大一事和盘托出。

「什么?」

武松顿时觉得五雷轰顶,眼冒金花,一把抓住郓哥:「你说的可当真。敢骗我不要命啦。」

「当真,当真,武都头你过去看,屋里现在还布着你哥的灵堂呢。」郓哥感觉到武松抓住他的手在发抖。

「我不把这对奸夫淫妇碎尸万段誓不为人。」武松拨出腰刀,向城中疯奔而去。

潘金莲一身素白,正在武大的灵前默默流泪,突然门被猛地踢开,武松疯一般冲了进来,一见武大的灵位,一下跪下灵前,哭吼着:「哥啊,弟弟来迟了,你怎么就这样去了。」

「叔叔。」潘金莲一见武松,心就碎了,欲要上前扶他。

武松抬起一脚,踢得她飞摔在地上,一跃而起,一脚踏在她的胸前,怒吼道:「你这千刀万剐的淫妇,为什么要害死我哥。」

潘金莲的胸口被压得像要破裂似的,一种死难临头的感觉袭上心头,可她没觉得恐惧,她早就等待这一刻的到来,心中甚至有一种解脱的感觉,一死百了,不要再在人世间受苦了。

「你说不说。」武松抽出腰刀,指着潘金莲的脖子。

「叔叔,是我对不起武大,不过武大不是我害死的,我也不想活了,你杀了我吧,但你要记着害死你哥哥的是西门庆和王婆。」潘金莲闭上眼睛,等着武松的刀落下。

「好,我成全你,不过你得等一下,等我把西门庆的王婆抓来,一起在我哥灵前以你们的人头祭祀我哥冤灵。」武松说着就把潘金莲绑了起来,用布塞住她的口,放入房中,锁上门,直奔对面王婆家而去。

哪知一冲进门,发现王婆家已是一个人都没有,原来王婆算计武松这段时间可能要回来了,天天注意这边的动静,武松冲进屋刚好被好看见,立即撒腿就跑,跑到西门庆家,连声说:「西门大官人,不好了,不好了。」

西门庆正在屋里与第四房小妾孙月娥混,听到王婆跑到家来吵闹,有点不高兴,走出来说:「什么事,大惊小怪。」

「武松回来了,现在正在家里打潘金莲呢。」

「打打也好,谁叫她这段时间不理我了。」西门庆外表保持镇静,内心却在急切地转着脑筋,思索对策。

「他肯定会跑过来杀我们的。」王婆颤颤抖抖,说话声音也变了。

「行了,哪就让他来杀吧,保证让他有去无回。走吧,我请你喝酒压惊。」西门庆把王婆带入内院。

武松没找到王婆,就直奔西门庆的家中而来,他当都头时曾应邀来过西门庆的家中,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天色开始暗下来,他不走正门,从侧面围墙翻了过来,直奔西门庆的内院。

略一寻找,就发现西门庆与向几个女人在假山边的亭子里喝酒,当即偷偷靠近,西门庆背朝着武松的来路,毫无觉察,武松一靠近亭子,即大喝一声:「西门庆,纳命来吧。」利索地抓住西门庆,手起刀落,西门庆的人头已经落地。

武松提着西门庆的人头冲出亭子,欲往外冲,突然,一个大网从天而降,一下把他罩在里面,心中一惊,暗叫:「中计了。」欲要挣扎,已被死死绑住。

「哈哈,武松,我就知道你要来,你现在杀了人,恐怕是难逃杀头之祸啊。」西门庆笑哈哈地走了出来,原来刚才哪人是西门庆家的一个仆人,刚才西门庆叫他穿着他的衣服在亭子里喝酒,不知什么意思,没想到当了西门庆的替死鬼。

「西门庆,你这丧尽天良的东西,总有一天不得好死。」武松气得破口大骂。

「哈哈,我不得好死,不过肯定比你活得长,哈哈,王婆,你说是不是。」

「西门大官人,你真是神机妙算,以后当然长命百岁。」王婆一见武松落了网,高兴得不行。

「贱人,总有一天,要把你碎尸万段。」武松对着王婆怒吼。

「得了吧,你先考虑叫谁来给你收尸吧,带走,送县衙门。」西门庆手一挥,家丁们把武松推走了。

「什么,武松被西门庆抓了!」潘金莲听到这消息,真比杀了她还难受。

「都是我害的,都是我害的,我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潘金莲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呀哟,金莲呀,你还在苦什么,现在武松也被抓了,你可放一万个心了,西门大官人叫老身过来问一下,什么时候与官人会一会,他想把你娶进门呢,那是你的造化,以后就是富贵人家的夫人了。」王婆走了进来。

「别说了,我见到你就恶心,不是你,武大不会死,武松不会杀人。」潘金莲抓起桌上的擦桌布扔在王婆的脸上。

「金莲,你别这样,与西门官人偷情,可是你自已做出来的,现在武家两兄弟都要死了,你也要找个地方是不是,老身是为你着想呀。」

「我死了不嫁给西门庆。」

潘金莲走到窗前,双眼无神地望着窗外,流着泪说:「我活不下去了,等武松一死,我给他收了尸,也就要随他去了。」

「呀哟,原来你对武松这么有情意呀,老身以前可没看出来,看你可怜的样子,老身也受不了,给你出个主意,你答应嫁给西门官人,西门官人帮你去说情,饶你武松叔叔不死,你看怎样。」

「能做到吗?」潘金莲一听可以饶武松不死,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希望。

「只要西门庆能让武松不死,我就嫁给他。」潘金莲咬咬牙,下了决心。在她心中,武松才是最重要的。

「好吧,我去说说,说实话,西门官人对你可是想得紧,没有你整天愁眉苦脸,一定会给你这个面子。」王婆说着就走了。

果然,西门庆对潘金莲可是爱得不行,虽然放了武松有点不甘心,但见潘金莲一直坚持,只好让步,在他的活动下,武松被判充军。

武松也不知自已为何能得免一死,相熟的牢头告诉他是西门庆给他说的情,他说什么也不信,但不死总比死好,这一日,两个公差押着武松前往充军地。

刚走出城边不远,只见潘金莲一身素白,立在路边,两眼泪花连连地望着他。

「你这贱货,还有脸来见我,那天没先杀了你,真便宜你了。」武松一见她火就上来了。

潘金莲扑通跪在武松面前,抱着他的脚说:「叔叔,你骂我吧,不过以后要当心自已的身体,本来我没脸来见你了,想一死了之,但为了让你免死,我只有嫁给西门庆了,西门庆说如我不好好嫁给他,好好活着,就要把你害死,我以后没法照看你了,你保重。」说着把一个包袱塞在他手上,哭着走了。

武松一下呆了,他知道了自已免于一死的原因了,他更隐隐约约感觉到潘金莲的无奈与委屈,也许她有千般错,但她还是爱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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