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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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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淑媛小钢母子二人,自从那日突破伦常禁忌后,均觉有些尴尬,小钢不待淑媛开口,乖乖的就搬回自己的房间;而淑媛为了避免和小钢独处,也经常逗留在外,晚晚才归,两人就算碰面,淑媛也尽量避免直视小钢乞求的目光。

如此不过一个礼拜,小钢便觉得受不了,他心想:「那天自己虽然是趁母亲熟睡时偷食禁果,但母亲明显的也很舒服,为什么事后却表现的这么冷淡?又故意的避开自己?」

年轻的他,那知问题的复杂性与严重性,他只单纯的认为母亲不爱他了,变心了,因此心理不由得对淑媛产生了怨怼之情。

淑媛的心情更是矛盾复杂,那天狂乱的激情,带给她从所未有肉欲飨宴,小钢年轻充满兽性的身体,彻底满足了她生理上的需求,那种充实愉悦的感觉,令她一想到,下体就会不自觉的一阵颤慄。

虽然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但她敏感成熟的身体,对于小钢粗大的雄性象徵,却仍是记忆犹新,念念不忘;尤其是她那接纳过粗壮男根的穴儿,更不时以无比的空虚来提醒她,「也该再次喂喂我了吧!」

但是她终究是小钢的母亲啊!又怎么能不顾廉耻,一错再错的,继续这种乱伦的丑行呢?何况小钢之所以作出冲动行为,自己有意无意的挑逗纵容,也要负大部分的责任,因此虽然她的欲念更胜以往,也不得不强行压抑,俾免再次铸成大错。

小钢那里知道母亲心中的多重顾虑,他只单纯的想到,自己年轻的身体,需要母亲成熟胴体的抚慰。

已经领略过母亲曼妙风情的他,极度渴望再度拥抱,母亲那赤裸、丰满、肉感、嫩白的身躯。

这些日子母亲有意的疏离,憋得他欲火沸腾,再也无法忍受,他心中暗想:「无论如何,今天晚上一定要再和母亲……」

淑媛浴罢进房正待就寝,小钢仅着内裤闯了进来,他气呼呼的道:「妈!妳为什么要躲我?是不是不爱我了?」。

淑媛见他一副伤心气愤模样,不觉心软,于是柔声说道:「小钢!你不要多心,妈妈怎么会不爱你,实在是最近事情多,太忙了……」

话还没说完,小钢就激动的打断,并愤愤不平的道:「乱讲!妳那有忙,妳明明就是讨厌我,不喜欢我!」说着说着,竟然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淑媛见他这么大个人,还像小孩子一般的说哭就哭,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当下板下脸摆出严母的架式,恳切的说道:「小钢!你已经不小了,应该懂事了;有些事情妈妈也不好说,但总之我们是母子关系,这一点你不会不明白吧?」

小钢根本就听不进去,他任性的喊道:「我不管!我要妈妈像那天一样的爱我。」淑媛没想到,他竟然直截了当的就提出要求,一时之间满脸通红,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小钢见状,得理不饶人的又道:「妈妈偏心!只爱爸爸不爱小钢,不然为什么爸爸就可以抱妈妈,我就不行?」

淑媛听他满嘴歪理,不觉心中有气,于是说道:「你这小孩怎么这样?妈妈和爸爸是夫妻,妈妈和你是母子;夫妻在一起作的事,母子怎么可以作?」

小钢听了又顶了一句「为什么不可以?上回不是作了!妳还不是很舒服!」

淑媛一听可真是气得冒火,这种人人都知,理所当然的事情,他竟然还要强辩;尤其可恶的是,竟然还拿上一回的事情来嘲讽自己,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因此也就不高兴的道:「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不要再说了!你出去!」

小钢见淑媛生气,心中更是不满,他一方面觉得下不了台,另一方面也实在是觊觎母亲成熟的身体,听母亲这般口气,今晚铁定是没希望了。

他越想越不甘心,冲动之下,猛地一把就将淑媛推倒床上,紧接着就压在淑媛身上,淑媛吃了一惊,奋力挣扎,却又如何抵得住小钢的力大?

不一会功夫,淑媛睡袍内裤都被扯下,她赤裸裸的望着兽性大发,形同发情种马的独生爱子,不由惊惧万分。她情急之下,顺手拿起床头灯,乓的一声,就砸在小钢头上,小钢身子一歪,当场便倒在床上。

望着一动也不动的爱子,淑媛简直吓坏了,隔了半晌才伸手触探小钢鼻端,一探之下,她差一点晕倒,小钢竟然没了呼吸!她慌忙贴耳小钢胸膛,只听「噗通、噗通」的急促声响,心脏仍在强劲的跳动。

过去银行曾教授过心肺复苏术,她也曾参加研习,于是立刻就按照要领,先进行口对口人工呼吸。

淑媛万万没想到,小钢除了装睡之外,还会装死;当她紧贴小钢的嘴唇吹气时,小钢突然将她抱住,舌头也趁机伸入她的口中。

这一连串的曲折起伏,使她紧绷的精神,彻底的崩溃,她全身颤抖,再也没有反抗的气力,也根本丧失了反抗的意图。

狡计得逞的小钢,亲吻着母亲柔软的嘴唇,吸吮着母亲香软滑腻的舌头,真是得意万分。

他不虞母亲再度反抗,好整以暇的在那成熟丰满的赤裸胴体上,大肆猥亵;他揉搓柔嫩丰满的乳房,抚摸圆润修长的双腿,舔唆湿滑鲜美的肉缝。他雄性的本能愈益高张,潜藏的兽性也亢奋到了极点,他掰开了淑媛的大腿,将粗长的阳具对准了那水汪汪、鲜嫩嫩、软棉棉、滑腻腻的小穴,一挺腰便狠狠、准准、直直、硬硬的捅了进去。

淑媛脑中一片空白,方才激烈的情绪起伏,使她馀悸犹存。先是小钢失去理智强行侵犯;既而小钢被砸倒卧,形同死亡;忽而小钢又死中复活,搂抱自己轻薄。

这连串事件使她心力焦悴,整个人似乎陷入虚幻迷离的梦境,也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但身体敏感部位不断遭受刺激与挑逗,却也有助于心情的平复;她逐渐的松弛了下来,生理反应也恢复了正常;她的下体渗出了淫水,官能之波也缓缓的荡漾,突地火辣、酥麻、肿胀、骚痒的感觉齐聚下身,瞬间,小钢又再次进入了淑媛体内,取代了父亲的位置,强行占有了性感、丰满、成熟、美艳的母亲。

再次失身于爱子的淑媛,一面默默享受着小钢卖力的耕耘,一面心中暗想:「小钢如此强悍冲动,日后定然继续纠缠,自己如不顺着他,难保不会出事;反正一年前已经结扎,没有怀孕的顾虑,不如豁出去尽情享乐,倒还省得操心。」

小钢开始抽插起来,淑媛的阴户也随着抽插而一开一合,那种紧缩吸吮的感觉,使小钢觉得自己的阳具,和母亲的嫩穴,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两者的配合是如此的若合符节,协调顺畅。

「噗吱、噗吱」的抽插声、急促的喘息声、荡人的呻吟声,使得屋内充满淫靡色欲的气氛;梳妆台的大镜中,映出一副春色无边的画面。

稚气未脱的少年,正和成熟美貌的艳妇行云布雨疯狂作爱;少年天赋异禀,妇人丽质天生;天赋异禀抽插更见雄风,丽质天生娇啼益显婉转。

只见那妇人,雪白肌肤浑似雪,风骚更赛潘金莲;她嫩白的大腿高高翘起,一摇一摆的晃动,面部表情也是春意荡人,媚态横生。

小钢发觉淑媛的眼神恍惚,面色绯红,檀口轻启,娇喘连连,显然已到了紧要关头,于是打起精神,勇猛冲刺;淑媛感到下体深处,一股酥酥痒痒的暖流缓缓升起,她知道那种椎心蚀骨,回肠荡气的愉悦,即将来临。她一腾身,搂住小钢,下体也研磨挺耸,疯狂蠕动。

不一会功夫,快感就像原子弹爆炸一般,将她轰上肉欲的高潮,她有如身处云端,飘飘荡荡的,就进入了那虚无缥缈,漫无边际的快乐天堂。

小钢温柔的亲吻着淑媛的樱唇,缓缓的抚摸淑媛的秀发,表现的就像个恰如其分的小情人;淑媛慵懒的陶醉在高潮的馀韵中,心里真是百感交集。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失身于亲生爱子,更没想到在性的方面,小钢竟然远胜其父,带给她无比的高潮;小钢在食髓知味下,这种情形势必继续的发展,那自己岂不是可以经常享用小钢年轻的肉棒?想到这,她不禁一阵脸红。

小钢搓揉着淑媛白嫩硕大的乳房,撒娇的道:「妈!刚才妳舒不舒服?妳喜欢爸爸的,还是喜欢我的?」他边问边将自己粗大的阳具,置于淑媛的手中。

淑媛斜睨了他一眼,娇柔妩媚的道:「你说呢?」

得到淑媛默许的小钢,充分发挥青少年精力旺盛的特长,不但夜夜都弄得淑媛欲仙欲死,每逢假日更是随时随地的缠着淑媛行淫取乐;客厅XX、厨房流理台、厕所马桶、浴室浴缸、书房书桌、乃至于后阳台,只要他性致一来,立刻就地搂抱淑媛纵情淫欲。

淑媛因此也改变了衣着习惯,只要在家中,一概不穿内衣裤,免得小钢性急扯坏,又要再行添购。

淑媛得到小钢年轻爱液的滋润,不但肌肤益发娇嫩,就连语调神情也都更显妩媚,她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浓浓的女人味,眉宇之间也洋溢着幸福的神采。同事们都知道她老公远在美国,不免调侃的问她,是不是有了婚外情?否则怎么会像恋爱中的女人一般,呈现出特殊迷人的风韵。淑媛总是笑而不答,同事们私下更是闲言闲语,说三道四。


94马振华




马家垮了之後,马振华也离开了北部,他不愿看到别人在他背後指指点点。

他到了台中经同学介绍到一家服饰公司当职员,月薪贰万五仟元。这工作并不繁重,而且颇为轻松,只是工作时间较长些,要到午夜才下班。但是老板娘对他倒是很关照也很体贴,使他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受。

女老板姓江名小萍,年龄不大,但已是个文君新寡,丈夫因车祸去世一年多。晚上打烊前,两个女店员总是匆匆离去,因为太晚了路不安全。江小萍也同情她们,所以从来也不计较这些微细的问题。

今晚女店员走了後,马振华帮忙上了铁门,扫地以及整理橱窗等工作。整理完之後已十二点半了,正要离去,忽见老板娘端上一杯咖啡。她的笑容很有诱惑力,他深深觉的得她似乎有某问题要提起。

「经理,这不敢当!」

「振华,我没看错人,我是看你做事很认真,也很努力。」

稍停又说:「我很庆幸有你做我得力的帮手,在人前可叫我经理,私底下,叫我名字好了。」

「这……不大妥当吧!」

「不要那麽死板,年轻人应该有点活力。」

他接过咖啡,说声:「谢谢!」

江小萍媚眼一抛:「告诉你,不要客套。」

「是的,经理。」

「看你,又来了。」

「是的,小萍姐。」

「对对,就叫我姐姐好了!」

看过身份证,她知道马振华小她一岁,所以接受了他姐姐的称呼。不过二十七岁且已嫁过人的她,没有生育过,陌生人谁也不知道她竟是个小寡妇。她生得并不算很美,但很会修饰自己。她的身材也不算标准,但很婀娜,所以颇有魅力吸引人。

她问他:「你会喝酒吗?」

「萍姐,你很会喝酒吗?」

「并不,不过今晚闷得慌,想喝点,同时希望你能陪我喝一点。」

「我酒量也很浅,但为了陪萍姐,我是很愿意,而且很高兴。」

「你呀!这张嘴可真甜,去拿酒吧!」

不到十分钟他们就开怀畅饮起来。

「小弟,有没有女朋友?」

「没有。」

「你说谎!」

「真的没有。」

酒逢知己千杯少,在愉快的心情下,娓娓倾谈,都有醉意了。酒为色之媒,不期然又触发了花花公子原始的兽性,但他尚不敢粗鲁乱来。他握住她的玉手,深情地痴视着她,小萍秀眸中也闪射异样的眼神。

这种眼神,更令他迷醉,是可以将他溶化的……而倾倒的……。

马振华胸中的一股火,不期然间燃得更熊更烈,他一下子紧紧抱住她,热烈拥吻她。一切是那麽自然,那麽热烈,那麽的甜蜜得令人陶醉。

「嗯……抱紧……我……冷……冷……」

她手指指向自己房间。这使马振华大喜过望,两臂用力抄起她,走到房间里,放到床上。小萍用力一拉,马振华脚步浮动,两人同时滚倒在床上,拥作一团。他们像两团火,彼此燃烧着,刹那间脱得一丝不挂,寸缕无存。

小萍在久旷之下,早已春情荡漾,欲潮泛滥,她用着秀眸,嘴角含春,任由他抚摸轻薄。马振华在家道中落之後,鲜作冶游,也一年不知肉的滋味,害的他的老二时常硬梆梆的。

他无愧花花公子之名,对这方面经验素丰,也颇专精,在尽情挑逗,使对方欲念更熊,更炽。江小萍娇躯颤动,像蛇一样扭动,全身细胞都在跳耀震颤。

她热情如火的伸张两臂紧搂着他,一手抓着炽硬如火的鸡巴导向业已泛滥的桃源洞口。马振华是渔即问津,驾轻就熟,腰干一挺,「噗滋」一声,就已登堂入室,全根尽没。江小萍尤如盛暑之中喝了一口冰水,那麽舒适得酥筋透骨。

她不由颤声轻呼:「啊……弟…弟……好舒服……姐…姐……痛……快……

死……了……求求你……快干……啊……啊……快……一…点…动……用……力……插……吧……」

马振华有的是经验,他抱紧娇躯,大龟头深抵花心,先行揉辗,旋转了一会。然後不疾不徐的轻抽慢插,深入浅出地抽送四十馀下,引逗得江小萍如又饥又渴的小猫。她四肢紧紧挺着他,扭腰摆股向上顶凑着大龟头前肉绫子。

「弟…弟……重……一点……啊…啊……用……力……抽插……姐…姐……

好……痒……痒……死……啦……」

马振华这才全力进攻,实施全面工进击,只见他奔耸动屁股,快如奔马,奋力抽送,嘴唇也正吸引着乳头。

「啊……亲……弟……弟……姐…姐……太……舒……服……了……嗯……

太……美……美……得……上……天……了……啊…嗯…啊……真……的……上……天……啦……啊……快……快……再快……一点………」

马振华知道她已频临巅峰状态,於是更加疯狂突击,狠抽狠插。直起直落,尤如一部机器一样滑动。在紧张而刺激的行动中,江小萍首先忍不住娇躯一抖,到达了高潮而崩溃了。她疲倦的松散了四肢,软瘫在床上,像死蛇一样地无力呻吟,表示极度痛快。

「嗳……呦……好……弟……弟……心……甘…宝…贝……唉……姐……姐……太……痛……快……罗……弟……弟……快……休……息……一……下……

你……也……太累……了………」

「好……姐…姐……你……的……小…嫩…穴……真…美……又…小…又…

紧……凑……插……起……来……真够……痛……快……使我的……大……大鸡巴涨红了……啊……你……流的……精……水……好多……」

他伏在她身上暂料休兵罢战,让她休息一会,他要再度征服她。他要和她再一次缠绵中,令她心服口服,死心塌地爱他。江小萍觉得他粗壮的鸡巴毫无垂软状态,仍然雄纠纠的顶住花心,跃跃欲动。

不由好奇问道:「弟…弟……你怎麽……还没丢精……看它……仍然很壮健…的样子……」

马振华志得意满的笑道:「姐姐,小弟还早的很呢,小弟要你我这宝贝真实滋味,要彻底征服你,要你知道大鸡巴的厉害究竟如何?」

「小弟,姐姐知道你对这方面确有过人之处,但也不要自吹自擂,自夸其能。我们都是血肉之躯,又不是铜铁制成,就是钢铁人也有被火溶化的时候是吗?」

马振华听了,心里颇不服气,他不便再行辩驳於她,只说:「姐姐,现在换个方式玩继续玩如何?」

「你还有什麽鬼门道吗?」

她心中好奇,也想试新花样的妙趣。

多情的女人(二)春色无边「姐姐,现在玩~隔山取火~好不好?」

江小萍美眸眨眨:「什麽~隔山取火~?姐姐不懂,我那死鬼,死板板的,从来不会翻花样的。」

「姐姐,这方式顶有趣,而且玩起来男有无穷趣味,女有妙不可言,姐姐一试便知。」

於是他扶起江小萍,叫她俯伏床沿,翘起屁股,尽量从後突起。马振华伸出双手在她双乳上轻轻地揉抚,然後左手沿着背部脊椎骨,慢慢轻柔的往下滑动,来到泊泊流水的肉口,他先在阴唇上用手掌轻轻的旋转着,她的娇躯也随他的旋转磨擦而开始的扭动。

然後马振华用他的食指在那狭窄的肉缝里,上上下下的游动,有时也在那粒鲜红的阴蒂上轻轻地扣挖着,更用那唇舌去舔抵江小萍的後庭花。每当马振华这麽一舔一扣时,她都发出令人颤抖的浪声:「哎……唷……唔……好……痒……唔……嗯……」

随着马振华手指轻轻地插入,缓缓地抽送,这麽一来,非同小可。江小萍的脸上露出了渴望和需求,而身子扭转得更是厉害,浪水随着手指的抽送,缓缓地从肉口流出来。

她似乎难以忍受挑逗:「弟……啊……好……痒……呀……快…用你的……

大鸡巴……插进人家的小穴……干姐姐……用你粗大的鸡巴……帮姐止……止痒啊………」

马振华手握住鸡巴在阴唇口旋转磨擦。她那阴唇内的嫩肉受到龟头的颤擦,整个臀部猛摆个不停,身子直打颤。

她浪道:「好弟弟……不要再逗姐了……我……受不了……啦……快…快…

插进去……嗯……唔……我求求你……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干…我……干我…快……啊……嗯……」

他低头一看,那浪水已流满了一地,於是他将大鸡,对准洞口,徐徐地送入。抽送二十馀下,那大鸡巴已完全插入,但此时他已停止抽送。用小腹在那阴唇上磨擦,而摆动臀部,使大鸡巴在穴内猛旋转着。

这麽一来,江小萍整个人非常舒服,口中的叫声更是绵绵不段:「嗯……喔……亲弟弟……你好会插穴……姐要投降了……啊……干我……

再干我……亲丈夫…好哥哥……我每天都要……都要你干我……嗯………啊……

好舒服……喔……妹妹……的身体……随你怎麽玩……都可以……嗯……唉……

好美喔……妹妹是你的人了……好……美……啊……」

马振华将右手抓着江小萍的乳房,实指在乳头上磨擦玩弄,左手向下伸捏弄那让人失魂落魄的阴核,然後挺起小腹急速的抽插。这麽一来,叁面夹攻只觉得他只插了那麽数十下,她整个人已疯狂地叫道:「哎呀……我的情人……大鸡巴哥哥……这样弄穴……好舒服……用力……

插吧……嗯……嗯……」

马振华一面用力纵送,一面喘气如牛:「哥…哥……这…样…玩…你……你……觉…得……痛…快……吗……舒服……不……舒服呢……」

江小萍连连点头,屁股尽量地往後顶,同时扭摆着丰臀,娇喘呼呼:「好哥哥……大鸡巴哥哥……你真会玩……今…晚……你…会……玩死……

妹妹的…嗯……好……爽……呀……喔…好……美……好舒服……」

「嗯……快…快……用力干我……喔……差死我了……我那……早死的短命鬼……以前若是会这……玩法……喔……哎……唷……真舒………那他死後……

我一定为他守寡……啊……啊……用…力……插……啊……这……一……下……

顶……进……花……心……了……」

淫水「咕唧!咕唧!」地响着,地上淫水滴流满地,同时她满身的香汗也流了出来。

江小萍叫道:「啊……大鸡巴哥哥……妹妹受不了…了……啊……天啊……

快…快出来了……啊……嗯……出…出来了……」

「萍!我抱你去洗澡。」

「嗯!」江小萍双手缳绕着马振华的脖子,像一只小绵羊一样的偎在马振华的怀里,不由得马振华的阳具又勃起,刚好顶在江小萍的屁股上。

「啊……华……你……又……不行了……姐投降了……真的不行了。」

「是吗?你的淫水还在潺潺的流着呢!哈…哈…哈!」

「你坏,你坏啦!就是会欺负姐姐啦!」

在浴室里马振华帮江小萍冲洗着小穴,江小萍帮马振华搓洗阳具,搓着搓着,江小萍突然低下身子,一口把鸡巴含进嘴里。舌尖在马眼来回的舔抵着,左手去抓着阴囊温柔地爱抚着,右手则深到自己的阴阜上慢慢的揉搓,还不时的用食指伸入穴中去挖扣。

「姐,你用嘴帮我洗鸡巴……好棒……好舒服啊……」

如此动作来回数十下,马振华怕在佳人面前弃械头降,双手托起江小萍,搂在怀里,低头热情地吻着她的嘴唇。江小萍也主动地把相舌送入他的嘴里,两条温暖湿润的舌头互相缠绕。同时马振华手也不断的再她的乳房及小穴抚摸着,江小萍一样把玩着它的鸡巴,来回的搓揉着。许久两人的嘴唇才分开,喘气着。

马振华躺进浴池里,示意江小萍坐落在他身上。江小萍扶持着鸡巴慢慢的往小穴里套,马振华突然往上一顶,将龟头撞在子宫口,害江小萍泪水流下。

「哎……呦……也不管人家受不受的了,那麽大力干人家。」

「姐,对不起啦!弄痛你了,那我把它抽出来就是嘛。」

「姐姐没有怪你啊,不要抽出啦!只是刚开始不习惯,会痛啊!你现在可动了。」

「好,那你要小心罗!」

这时江小萍饥渴淫荡,像一头凶猛的豺狼,玉体骑在马振华的身上,猛起猛落。

她叫道:「啊……唔……美……美……好…好…唔……嗯…嗯……好美……

好舒服……啊…振…华……你……真……好……啊…唷……唔…嗯……爽……真爽……」

马振华道:「小萍,你的淫水可真多!」

小萍道:「冤家……都是你害的……哥…哥……你的鸡巴…太…太大了……

哎呀……使我受不了了……爱…爱死它了……啊……哎呀……好…好爽啊……用力……哥哥……大鸡巴哥哥……用力干…干…干死妹妹的……小骚穴…啊………

嗯……」

「我今天要捣得你的淫水流尽。」

「哎……呀……亲……亲……你真……够狠心…的……唉……呀……你…坏…唷……我…我喜欢……啊……嗯……舒服…真舒服……喔……」

马振华道:「谁叫你长得这麽娇媚迷人?美动人,又骚又荡,又淫又浪的呢?」

江小萍道:「嗯……唔……乖…乖……哥哥……亲丈夫……我要死了……冤家……啊……你要我的命了……你是我生命中…的…魔…鬼……要命……的鸡巴……又…粗…又…长…坚硬……如铁……捣……得……我……骨散……云飞……

啊……啊……」

「心肝……宝贝……我…久…未……到……大鸡巴……的……味道……哥…哥……啊……嗯……太爽了……不…不行了……又…又了……啊……嗯……

喔……」

江小萍可以说是骚劲透骨,天生淫荡,被粗长巨大阳物,弄得淫水直流,张眼舒眉,摇臀摇摆,花心张张合合,娇喘嘘嘘,死死活活!

真是淫态百出,骚劲万千!

马振华勇猛善战,运用技巧,急速快速,江小萍已抵挡不住,见她娇的喘息,在疲倦中还奋力地迎战,激起兴奋心情,精神抖擞,继续挺进不停,感觉到已经征服了这骚浪娘,自赦自得的将江小萍抱回床上。

两人这一缱绻缠绵,直玩到深夜,才极尽酣畅地,相拥睡去。

多情的女人(叁)夜归情今天是换季时机,且另一名女店员紫菱因家中有事而请假,使得马振华和女店员洪淑惠忙到深夜。江小萍怕洪淑惠夜归有点不安全,请马振华送她回家。

洪淑惠年二十五岁,瓜子型的脸蛋,空姐的身材。使马振华一来公司始,就对她有意,但碍於江小萍在旁,使他苦无机会行动。而洪淑惠也对马振华颇有好感,但也因女孩本身的矜持,不敢有所表示。

洪淑惠双手挽着马振华的胳臂,小鸟依人般偎在马振华旁。像是一对恩爱的情侣,漫步在这夜归的路途上。

洪淑会大学时便在江小萍的公司打工,毕业後便流下来,也没回去嘉义的故乡,一人独自租屋在外。两人不知不觉的已走到洪淑惠的住处。洪淑惠请马振华进入屋内,并泡上一杯咖啡给他,两人在客厅闲聊着。

洪淑惠开口道:「不知为什麽?这几天心里总觉得闷闷的怪不舒服!」

「那这样好了,淑会!你觉得心里不舒服,让我替你揉一揉,顺一顺就不闷了。」

说罢把她扶靠在自己的胸前,半躺半坐的,双手就在她的胸乳之间,来回的摸揉起来。

洪淑惠紧闭着双眼,醉在这舒适的摸揉中,还不时的张开媚眼,一阵娇笑。

说道:「啊!振华!想不到你还会按摩呢!真舒服!」

马振华答道:「淑惠!我会的还有很多呢!你慢慢的享受吧!」

洪淑惠闭起双眼,仰躺在马振华的怀抱中,马振华轻轻的解开她衣衫前的纽扣,再把乳罩的扣勾打开,她的一双丰满坚挺的大乳房赤裸裸的展现在眼前。

他正要去摸玩时,洪淑惠忽然双手扪住双乳的道:「振华!你怎麽把乳罩的钮扣打开,多羞人嘛!」

「淑惠!你别大惊小怪好不好!我是要让你轻松一点,按摩起来更舒服些!」

洪淑惠道:「嗯!我是觉得轻松得多了,但是……」

马振华又道:「但是怎样?淑惠!你怎麽不说下去呢?」

洪淑惠被他问得脸羞红红的答道:「我从没有在男人面前脱光外衣,除了我前任男友外,这多羞死人嘛!」

马振华说道:「哎呀!你别想得那麽多嘛!你我已认做情侣了,在自己男友面前怕什麽羞嘛!」

马振华不由分说的拉开她的双手,揉摸起来,不时的揉捏几下那两粒红粉的乳头。奶头被他揉捏得硬了起来,更伸手去抚摸她的阴阜,挖扣着那突起的阴蒂,洪淑惠被他抚摸得不停的颤抖,全身酥麻酸痒。

洪淑惠喘息的叫道:「啊!哥哥……妹妹被你揉得好难受……啊!你…你停一停……不要再揉呀!我……」

马振华问道:「怎麽啦?我亲爱的妹妹!是不是很舒服呀!」

「舒服你的头啦!我……我都被你整死了……求求你把手拿开……我真受不了啦……」

他不听她那一套,俯下头去含住一粒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舐、又咬的玩弄着,手指更加快地在小穴里抽插起来,这下使她更难受了。

果然……她上身又扭又摆的叫道:「不要!哥哥……不要咬我……我的奶头……哎啊……痒死人了……妹妹……真给你整惨了……哦!我……我完了……我……哦……」她说完全身猛的一阵颤抖,两条粉腿一上一下的摆动着,她已达第一次高潮精了。

马振华问道:「亲爱的妹妹!舒不舒服?」

「死哥哥!还问啦!我都难受死了还来调笑我!真恨死你啦!」

说毕,双手挽着马振华的脖子,两人拥抱起来,热列的缠绵,亲密的接吻!

深长深长的热吻之後,两方如乾柴烈火,情不可制!

其实洪淑惠刚用手去抚摸马振华的大阳具时,也很需要男人的玩弄。刚才被马振华一阵抚吮阴阜和奶头时,已使她心中有一鼓强烈的冲动,欲火高涨,阴道里已经湿润润的,急需要男人的大鸡巴猛插她一阵,方能发心中的欲火。

马振华起身,迅速地将两人的衣物脱光,并将洪淑惠平放於沙发长椅上。用手弄开她的那双修长粉腿,仔细欣尝她下体的风光,只见她肥凸的阴阜上,生得一片浓密细长的阴毛,她的阴毛只在两片肥厚的大阴唇边,生得很浓厚。两片肥厚多毛的大阴唇,包着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红色的小阴蒂突出在外。

马振华先用手捏揉她的阴核一阵,再用嘴舌舐吮吸咬她的大阴核和阴道。

洪淑惠叫道:「啊……振华……亲哥哥……我被你…舐得痒……痒死了……

啊……别…别咬……哎呀……好丈夫……妹妹好难受呀!你……舐得好难受……

啊!我……我就要不行了……」

洪淑惠被马振华舐咬得全身颤抖,魂飘神荡,娇喘喘的,小穴里的淫水像江河决堤一样,不断的往外直流,浪叫道:「亲哥哥!你真要了妹妹的……的命了……啊……我了……哎呀……我真受不了……啦……」

一股热烫的淫水,好似排山倒海而出,马振华张开大口,一口一口的舔食入肚。

洪淑惠又道:「啊!妹妹的亲哥哥……你真会调理女人……把妹妹整得要死了……一下子了那麽多……现在里面痒死了……快……快来替……妹妹止止痒……哥哥……妹妹要你的大……大……」

洪淑惠说到这里,娇羞羞的说不下去。

马振华看她那骚媚淫荡的模样,故意逗着她说道:「惠,你要我的大什麽,怎麽不说下去呢?」

「哥,你坏啊!就会欺负我。我不管了,我要亲哥哥……的……大…鸡巴,干妹妹……插妹妹的……小穴……帮妹妹止止痒啦!」

马振华道:「嗯,我的亲妹妹,亲太太,亲丈夫替你止止痒。」

说完,马振华的大鸡巴对准她的桃花洞口用力一挺,「哔唧」,一声,插入叁寸左右。

江太太叫道:「哎呀!乖儿……痛……痛死了……别再动……」

洪淑惠痛得粉脸变色,张口大叫。

马振华不是怜香惜玉之辈,她也不是处女,叁不管的再用力一顶,又插入两寸多。

洪淑惠又大叫道:「啊!哥哥……痛死人了……别再顶了……你的太大了…

…我的里面好痛……我吃……吃不消了……呀……乖……别再……」

马振华觉得她的小穴里是又暖又紧,阴道嫩肉把鸡巴圈的紧紧的,真舒服,真过瘾,看她那痛苦的表情,只好温柔的安慰她一下。

「亲妹妹,真的弄得你很痛吗?」

「还问呢!你的那麽大,也不管妹妹吃不吃得消,猛的直往下挺,差点挺得我快要痛死了过去……你真狠心……死冤家……」

马振华道:「对不起嘛!亲妹妹,亲太太,我是想让你痛快舒服,没想到反而把你弄痛了。」

「没关系,等一下别再这样冲动……哥哥……你的鸡巴……太大了……妹妹……一时无法承受啊……请你慢慢来……爱惜妹妹。」

她说完後,马上闭上那双勾魂的媚眼。渐渐的,马振华觉得包着龟头的嫩肉松了些,就开始慢慢的轻送起来。

洪淑惠又叫道:「啊!好涨……好痛……亲哥哥……大鸡巴的亲丈夫……妹妹的小穴花心……被你的大龟头顶得……酸麻……酥痒……死了……哥哥……快……快点动……妹妹……要你……」

洪淑惠感到一阵从来没有尝过的滋味和快感,尤其是马振华那龟头上的大涯沟缘,在一抽一插时,削得阴壁四周的嫩肉,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

媚眼如丝的哼道:「好达令……妹妹……哎呀……美死了……大鸡巴的亲哥哥……大鸡巴的亲丈夫……你用力搞吧……我不……行了……喔……我又……又了……」

洪淑惠被马振华领入从来没有过的境地,更何况她又是双十年华,那受的了如此冲击,当然很快又身了。

马振华的大龟头被她滚烫的淫液一烫,舒服无比,尤其她的子宫口,将他的大龟头圈得紧紧的,还一吸一吮的动着,那种滋味真是美极了!再听她叫他用力干……

於是马振华抬高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拿一个枕头摆在屁股下面,使她的阴阜,突挺的更高翘。

我马振华贰话不说,再挺起屁股猛抽猛插,只干得她全身颤抖。

洪淑惠受惊般的呻吟浪叫,两条手臂像两条蛇般的紧紧抱着马振华的背部,浪声叫道:「哎呀!亲哥哥……妹妹……要被你干死了……我的小穴……快……

快被你弄穿了……亲丈夫……你饶了我吧……我不……不行了……」

马振华此时改用多种不同方式抽插……左右插花……叁浅一深……六浅一深……九浅一深……叁浅两深……研磨花心……研磨阴蒂……一浅一深……猛抽到口……猛插到底等等招式来调弄着她。

洪淑惠这时的娇躯,已经整个被欲火焚烧着,拼命扭摆着肥大的臀部,往上挺……往上挺的配合着马振华的抽送。

「哎呀!好哥哥……我的亲亲……妹…妹……可让你……玩……玩死了……

啊……要命的小心肝……」

洪淑惠的大叫,骚媚淫浪的模样,使马振华更加凶猛的狠抽猛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重……真想插穿她那个小肥穴,方才甘心似的。

这一阵急猛快狠的抽插,淫水好像自来水一样的往外流,顺着臀沟流在床单上面,湿了一大片。洪淑惠被弄的欲仙欲死,不停的打寒颤,淫水和汗水弄湿了整个床单。

「大鸡巴的亲哥哥……妹要…要死了……我完了……啊……死我了……」

洪淑惠猛的一阵痉挛,死死的抱紧马振华的腰背,一如注。

马振华感到大龟头一阵火热、酥痒,一阵酸麻,一股阳精飞射而出,全部冲入她的子宫去了。

她被那又浓又烫的精液射得大叫一声:「哎呀!好丈夫,烫死妹妹了……」

马振华射完精後,一下伏压在她的身上,她则张开樱唇,银牙紧紧的咬在马振华的肩肉上,痛的他浑身一抖,大叫一声:「哎呀……」

两人精疲力尽的,紧紧搂抱着,一动也不动的云游太虚去了。

一场生死决战经历了一个多小时,才告结束。两人一觉醒来,已是零晨一点多了,马振华赶紧起来,穿好衣服准备去赴江小萍的约。但洪淑惠却紧紧的拥抱他,不愿让他离开。

此时,江小萍在公司里准备了烛光晚餐,却苦等不见马振华的归来。

结果会如何呢?各位网友若想继续看,请告知,我将继续完成它。

多情的女人(四)双姝情自从江小萍和马振华一度春风後,两人的感情像直升机一样,直线上升。江小萍对他是处处关心,他当然也关怀她。当然,她们俩几乎夜夜春宵,因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精力壮盛之时。尤其是刚失去丈夫的小寡妇,更需要爱情和雨露给予滋润。

然而,这夜江小萍在店中却苦等不到马振华归来时,心里万分的焦虑,坐立难安。心想,如此等待也不是办法,万一他在途中有何不测,那谁能帮他呢?於是,起身前往洪淑惠的住处。

当她来到洪淑惠的住处之时,听见洪淑惠的莺声燕语,感到有点好奇,便前往窗外去探个究竟。然而,却看见马振华将大肉放置洪淑惠的肉中,做活塞运动。脸颊一阵晕红,双手竟不自主的在双峰和小穴上抚摸和挖扣。

好不容易等到他俩战争结束,穿起衣服来了。而江小萍的淫水像是洪水泛滥,整件内裤湿了一大遍。她稍作整理一下便去按门铃。

当洪淑惠打开门,看到江小萍站在门口,她的样子呆住了!马振华看我她停住之後,转头看到江小萍站在门口,他也呆住了!他们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他。

稍後,马振华上前去抱着江小萍,当马振华要亲吻她时,江小萍马上推开他。

「你不要这样嘛!」

最後马振华还是用强迫的抱住江小萍猛吻,江小萍的手一直推马振华,可惜她没有推开,而江小萍的眼中慢慢地流出泪水来。

马振华的手也分别伸到江小萍的衣服和裤子里,慢慢的江小萍没有再抵抗了!很快的马振华就脱下江小萍的衣服和裤子。马振华也抱起江小萍走进洪淑惠的闺房。

将她抱到床上时,马振华向洪淑惠招招手,要她过去,并说:「淑惠!来帮小萍服务,小萍好像春情泛滥,现在我们俩个好好的让小萍爽一下!」

马振华吸吮江小萍的乳头,而洪淑惠则跪在江小萍的双腿中,隔着内裤舔着江小萍的淫穴。江小萍真的是像只发春的猫,不到几分钟,淫水又沾湿了内裤。

洪淑惠将江小萍的内裤脱掉後,用双手将江小萍的大阴唇拉开,伸出舌头舔舐着江小萍的淫穴。

「啊……淑惠……不要停……快……姐姐好痒……」

江小萍很快的就摇晃臀部,洪淑惠也舔的更仔细了,甚至将手指插到江小萍的淫穴里,不断的抽插。

「喔……淑惠……好……乖妹妹……姐姐……好爽……啊……」

江小萍的呻吟声更大了,洪淑惠也不断的用手指扣挖江小萍的淫穴,有时还转动手指。江小萍则隔着裤子抚摸搓揉着马振华的鸡巴,迅速地搓揉着。

「喔……弟弟……我不行了……快用你的鸡巴干我……我要你的……大鸡巴干我的……喔……小骚穴……啊……快……小骚穴要你的鸡巴干……喔……」江小萍被洪淑惠和马振华搞得受不了,一直要马振华的大鸡巴干她。

马振华起身将身上的衣物脱光,也顺手的将洪淑惠的衣服脱落。

马振华又低下头去玩弄那已发硬的双峰和奶头,搞了一会後,马振华要洪淑惠让开,他握着鸡巴「噗滋」一声,就将鸡巴插到江小萍的淫穴里了。

「啊……好鸡巴……想你想得……我好苦……喔……快……弟弟干……干我……干死……小骚穴……快……啊……嗯……」

马振华抬高江小萍的双脚慢慢的抽送,而洪淑惠则坐在床边看着马振华的鸡巴在江小萍的嫩穴里抽干着。

「喔……对……就这样……快……干死了吧……啊……小骚穴想死大鸡巴了……喔……啊……快……弟弟再快……用你的……喔……大鸡巴干死小骚穴……

喔……」

江小萍愈来愈淫荡,双手捉着床单,头左右摇着,有时还抬高臀部配合大鸡巴的抽送。马振华的鸡巴也愈来愈快的抽送着。

「啊……爽死了……小骚穴……爽死了……喔……亲弟弟…大鸡巴哥哥……

干死我……了……喔……用力的干……干死我……让我爽死吧……喔……」

看着马振华的鸡巴不断弄干着江小萍的淫穴,而江小萍又淫荡的叫着,洪淑惠忍不住的用手去扣挖自己的小穴,搓揉那坚挺的乳房,嘴里的唇舌也在唇边绕转着,一副急需鸡巴来安慰的俏模样。

「喔……淑惠……姐姐……爽死了……你亲丈夫…大鸡巴哥哥……干死……

姐姐了……喔……淑惠……姐……姐……好爽……啊……你上来……姐姐也让你爽……喔……过来和……喔……我们一起爽……喔……爽……嗯……啊……」

洪淑惠听到之後马上爬到江小萍的身上,屁股向着马振华,用舌头舔舐着江小萍的双乳,而江小萍双手却在洪淑惠的乳房上搓揉,双指间在奶头上挟捏着,使洪淑惠的淫水不时的从肉的隙缝中滴流着。

马振华见到此景,低头去舔舐着洪淑惠的後花蕊,手指伸入小穴内去挖扣,有时捏弄着小阴蒂,有使时急速抽插着小穴。

洪淑惠那能经的起如此的挑逗,便浪语连连:「唉……呦……哥……哥……人家受不了……啦……嗯……好美……喔……

嗯……」

马振华一股作气上下齐攻,想使江小萍先败,好去应付洪淑惠,便急速抽插着江小萍的嫩穴,且大起大落地干弄着。

江小萍直浪叫道:「啊……啊……好……插的我好舒服……死了……情哥哥……哼……嗯……我好美啊……嗯……这下可……把我插死了……嗯…嗯……美上天了……哎呀……我的亲……弟弟……大鸡巴哥哥……插死我了……嗯……我的心花都开了……嗯……爽……」

马振华开口道:「姐姐,我这样插你、干你,你爽不爽啊?美不美啊?淑惠,加把劲!她快不行了,等一下哥哥再给你一顿美味。」

「哎呀……我快……快丢了……嗯……好美……喔……好丈夫……姐姐……

好……好爽喔……嗯……快……快用力……嗯……哼……」江小萍边叫着边挺起臀部,配合着马振华的抽送。

「啊……出来了……好美……好爽喔……」江小萍叫着,阴精便猛射出来,整个人昏睡过去。

马振华顶紧了江小萍扭动收缩的子宫,享受着这份快感。看那洪淑惠迷人的粉臀,且小穴里又潺潺流着淫水,很是诱人,心中马上变了主意,忙将自己的鸡巴从江小萍的小穴抽出,伸出双手向它洪淑惠一抱,下面挺起的肉棒,顶着她的屁股道:「让你的後面味道!」

洪淑惠急道:「哎呀!不行……我後面还没有开通过呢!」

马振华道:「好妹妹……给我吧!」

洪淑惠只好硬着头皮道:「唉!好吧!」

马振华喜得猛吻着洪淑惠的背,洪淑惠立即垮下江小萍的身上,双膝俯跪,头向下顶在绣花枕头上,粉臀翘得高高的。

她回头道:「好哥哥,这还是人家第一次,你要好好爱惜人家呀!」

马振华道:「你放心好了!」

他边说,边用两手分开粉臀,只见中间出现粉红色的小洞,正在缩收缩着,他把自己还未发的大龟头,先在她的肉上沾些淫水,再对着屁眼轻顶着,两手伸到洪淑惠的酥胸上轻揉着她那坚挺的双峰,手指去揉捏发硬的乳头。

洪淑惠喘起气来哼道:「嗯……啊……快点……插嘛……嗯……哥…哥……

妹妹受不了了……嗯……快……快……」

他听她在催促,便用双手扳扣在她的大腿,用臀力向後安一扳,同时腰力向前一挺「滋」地一声,整个龟头插入了。

洪淑惠痛得大叫:「哎呀……哥…哥……轻点嘛……痛……痛死人了……」

马振华这时正在得意洋洋,毫不理会她的喊叫,再用腰力猛然一顶,挺硬的大鸡巴已插进了一半。

洪淑惠痛得全身发抖,口中连连央求道:「啊……好痛呀……嗯……哥哥这是……这是让你开苞……你……要慢慢的插……」

他见她痛得发抖,忙停止插入,伸手去搓揉着小穴,更去玩弄她的小阴蒂,想去平抚她的疼痛。这时他觉得自己的肉棒,被挟着紧紧的,却也有着几分的快感。

经过一阵抚摸与玩弄,洪淑惠又道:「好哥哥……现在不怎麽痛了……你慢慢的插……嗯……啊……」

马振华听她说可以动了,於是用腰力再往前一挺,将剩於的鸡巴全部插入,也开始慢慢的抽干着。抽插了几下之後,觉得松多了,便猛力加速抽插一阵。

洪淑惠也将屁股向候挺,迎合着他的抽插,并叫道:「亲哥哥,这样你觉得舒服吗?」

马振华道:「嗯……舒服……太舒服了……你呢?」

洪淑惠娇喘道:「我也好美……嗯……反正我什麽都给你了……嗯……哥哥……那你要如何饱……我的前穴呢……哎呀……我的小穴痒死了……大……鸡……巴……哥……哥……嗯……好美……啊……好爽喔……你再挖弄小穴……我会受不了……亲哥哥……快……快用你的大鸡巴…………插人家的小骚穴……嗯……唷……痒……啊……」

马振华道:「嗯!」

马振华将自己的大鸡巴抽了出来。洪淑惠突然站了起来,两腿骑在他的大腿上面,桃源洞对着翘起的鸡巴,猛然坐下去,双手环抱着马振华,嘴唇贴上他的嘴巴,用舌头头去敲开他的牙龈,两舌并缠绕一起,久久的吸引着。

马振华不甘被比下去,鸡巴大力的往上顶,并停留子宫口辗转岩磨,直顶着洪淑惠松开唇舌娇喘着。

「啊……啊……我快……乐死了……亲哥哥……爱人……快顶到我的花心了……嗯……好爽……嗯……大…鸡巴……哥哥……好会干喔……妹妹好舒服……

啊……」

马振华两腿一缩,将洪淑惠向前一推,把她堆倒仰卧,又换正式性交姿势,立即振起精神,猛抽猛送。

洪淑惠大声浪叫:「好哥哥……抽啊……干呀……我不想活了……我愿意被你插死……干死……嗯……我的天啊……舒服死了……大鸡巴哥哥……妹妹……

天天都要你用鸡巴……干我……插我……嗯……好美喔……嗯……啊……」

这一阵肉战,互相坚持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他们都精疲力尽为止。後来江小萍问起马振华和洪淑惠的事,他们也一一向她说明了!

最後江小萍也不反对马振华和洪淑惠做爱了,只是要求不可以因为这样而与她保持距离,否则就要不择手段让他俩身败名裂。

多情的女人(五)富婆马振华对於男女之间的事,有十分丰富的经验和过人的能力,整治的江小萍和洪淑惠伏伏贴贴的死心蹋地的爱他。

马振华也看出,江小萍很有事业心,重视事业,也很有毅力。

她所以献身给他,也可以说不全是为了解决她心中的性饥荒。

午饭时女店员住在附近到时回家吃,那马振华到饮食店吃便餐,他吃饱回店时给江小萍顺便带一点吃的,有时两人轮流出外吃。因为店里不方便煮贩,也没时间,所以在外面餐馆吃比较方便。

这一天马振华吃过午饭回来,江小萍正在和人家通电话:「噢!是梅夫人,我是小萍,店租不是到期了吗?待会我请人送上好了…」

她放下了听筒,见马振华刚才回来,还带了一个便当盒,於是说:「振华,麻烦你送一下房租好吗?」

「好的,这店面是租的?」

「是啊!我要是在这闹区有这麽一间店面,那就太好了。」

「你也不错了!一个女人有如此成就,我们男人不能不感到羞愧。萍姐,我很佩服你的创业能力和奋斗坚毅的精神,非一般普通人所能及的。」

江小萍心里甜滋滋,笑着说:「好了,别戴高帽子了,请你去一趟。」

「多少钱?」

「四十五万,一张即期支票。」

「好,我这就去。」

马振滑按照地址找到民权路,这是一栋七层大厦,梅夫人住五楼。

他按了按电铃,里面的人开了门说:「找谁?」

马振华说:「我是时代服饰公司送房租来的。」

「噢!请进来。」

梅夫人年约四十左右,这也难怪,由於保养的很好,看起来像是叁十五、六岁。

一看客厅陈设,就知到是富有之家。

梅夫人秀眸中神采一现,伸手一引,说:「请坐,贵姓呀?」

马振华一欠身,说:「敝姓马,名振华。」

「你是刚去不久是吗?」

「是的夫人,将近四个月。」

说完,他交上一张支票,并递上送款簿请她签收,以示慎重。

梅夫人鱼尾微有皱纹,但细皮白肉,肌肤丰润,晶莹如玉。她穿着睡衣,左右手都套着钻戒,显得雍容华贵,令人不敢迫视。

她签收完了一抬头,发现马振华已凝神打量着她,不由嘴角一笑:「马小弟,你看我老了吧!」

「不……不……一点都不老。」

梅夫人说:「都四十多了,还不老啊?」

「梅夫人,你看起来只有叁十出头而已。」他又胡乱送上一顶高帽子。

女人没有不喜欢夸赞的,梅夫人娇笑的说:「看你这张嘴……小弟,虽然咱们初次见面,我已有一点喜欢你,可能是一种缘份?」

有人说,中年以上的女人动了情便如江河决口,一泻千里,不可收拾。

马振华谦恭的说:「谢谢夫人。」

「别再叫我夫人、夫人,好不好?」

「不叫夫人我该叫……」

「叫我一声大姐吧!」

「我怎麽敢。」

「有什麽不敢,我和江经理一样死丈夫,同是个寡妇。」

「恭敬不如从命。」

「这才是好弟弟。」

「大姐做什麽事?」

「什麽事也没做,所以生活很无聊。」

「为什麽不做点生意,把精神寄托在生意上,不是很好吗?」

「我有自知之明,我不是那种材料。你看,顾了说话,都忘了招待,小弟,你要饮料,或是酒?」

「大姐,随便。」

「这才是乖弟弟。」

她在他面颊上轻捏了一下,然後扭腰摆臀,起身调酒。

她递给他一杯酒说:「来,弟弟乾杯!」

「这又何必……」

「今天我很高兴认识你这个弟弟。」

「大姐,我够资格吗?」

「当然够,大姐只是平凡的人。」

她那眼神告诉他,只要摇船靠岸,那种事很可能立刻发生,都没问题,那是一种考验人格的一种最佳方法。

其实马振华早先已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什麽拈花惹草的事没有做过,目前只是为了饭碗,为了生活,不敢放浪形骇,外表看似老实规矩而已。

他知道凭自己壮健的体魄,很能吸引女人,尤其女性中的过来人。对於梅夫人,不光是色,最主要的是被她的富有所吸住了。

他们互敬了一杯,然後肆无忌惮的开怀畅饮,欢乐无常。

梅月娥几杯洋酒下肚,她的眉目之中就洋溢了存不住的春意。她多时没有接近男人了,面对着壮健的青年人,她已有点把持不住了。

她对他媚笑焉然,嘴角含春,那红晕的娇靥,似笑还羞,那娇嗔娇嬉的神态,任何人见了莫不怦然动心,而况且色狼的马振华。

她情不自禁的移樽就教,投怀送抱了。这对马振华来说虽然不算什麽大事,但梅月娥和江小萍显然不同,有点手忙脚乱了。

马振华软玉温香抱满怀,有如抱了一块大消绵,他兴奋得热烈狂吻她。同时两只魔手也在她的全身上下摸索着,尤其女人最性感的部位。

梅月娥在他怀中剧烈的颤抖着,马振华觉得她浑身燥热异常,散发出诱人的肉香。

她紧紧搂住了马振华,在他耳边悄悄低语,马振华抱起她走进了套房。

他把她睡袍以及仅有的乳罩和叁角裤,一起除下,自己也迅速的成了原始人。当他壮健的男性身躯,现在她眼时,她芳心中惊喜交集,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尤其那又粗又长青筋纠结的大鸡巴,更令她垂涎欲滴,淫心大动。

「弟弟……快点上来嘛……」

马振华闻言,立即上床,低头去亲吻着她的乳房,用什尖去舔舐着奶头,更用手去搓揉那湿漉漉的阴户,有时还深进手指抽插着。

如此的捉弄,梅月娥那受得了,便娇呼连连。

「啊……唔……美…美……好…好……唔……嗯…嗯……啊…啊……好……

舒服……啊……振华…你真好……啊……唷……唔……嗯……爽……好爽唷……」

梅夫人身子急急颤抖,叫道:「哎…呀……轻…点…好…吗……啊…嗯……

人家受……受…受不了……啦……我…我…好快乐啊……唔……嗯……快…快插进去……嗯…唔……我…求…求…你……啊……嗯……唔……好…好痒喔……」

马振华低头一看,那浪水已流满了床上,马振华心想这淫荡女人,性欲必定强烈,非用“老汉推车”方法,狠狠戳她才可。

於是他肩起两腿,扶着大鸡巴对准丰满的阴户一按,大龟头已挤进肉洞里,再次一挺,那麽粗壮的肉棒子,已全根尽没了,不留一丝缝隙。

梅月娥阴户往上顶凑,但总怀疑他的鸡巴没插到底,因此她的玉手朝鸡巴摸着,感觉到只剩下两颗鸟蛋在幌动着,她才露出满意的微笑:「喔……好弟弟……嗯……姐姐好舒服……嗯……啊……」

马振华大龟头紧顶花心,用力磨辗旋转,一面笑笑说:「姐姐真正的舒服还早得很,今天你到我这根大鸡巴的真正滋味,这一辈子你总算没有白活了。」

她虽然已届中年,但是阴户因为未曾生育过,所以仍然小得如刚开苞的少女一样。马振华的鸡巴把它塞得满满的,觉得非常的肉感和特别充实。

「啊……嗯……好……插得我好舒服……喔……嗯……亲弟弟……哼……哼……我好美啊……嗯……这下可……把我插死了……嗯……嗯……嗯……美上天了……哎……呀……我的亲……亲……亲弟弟……嗯……干得好棒喔……啊……

嗯……我的心花都开了……啊……嗯……」

他揉辗了一会,看那淫水尤如山洪骤雨似的涌出,他两手抱紧丰臀,「噗滋!噗滋!」狠抽猛插。

梅月娥水汪汪的双眸,爱意泱然瞪着他,阴户里觉得无比的舒畅。她自有生以来,几曾享受过这麽美好滋味,全身酥痒痒的像飘荡在天空中,嘴里更是淫声浪语连连。

「啊……啊……亲…弟…弟……我…的…心…肝…宝…贝……嗯……嗯……

姐…姐……从…来…没…有…这…麽……舒服过……喔…嗯……我…我天天都要……唉……姐姐不…不能没有你……唷…嗯……爽…爽…真爽……啊……嗯……

就是为你死…我…我也甘心……嗯……嗯……美…美……真美……哟…嗯……弟…弟……你的鸡巴……的…确…太…棒…了……」

马振华听她娇声浪哼尤如浇上一杯的酒精,使他心头的一股欲火逾烧逾炽,他俯身一口含住她如紫葡萄的奶头,用力吸吮,一边猛冲狂刺。

在疯狂的抽送中,势若奔马,迅若击电,根根到底,下下着肉,使得「劈拍!劈拍!」之声不绝於耳。

「啊……啊……亲弟弟……嗯……咬……咬……快轻轻咬……嗯……唷……

咬姐……姐的奶头……唔……嗯……好舒服……喔……嗯嗯……」

梅月娥在舒畅中,情不由己的挺阴抛臀向上迎凑,使战况更形激烈。

静寂的空间,顿时洋溢着娇声浪语,粗喘声,和淫水刮动得如鱼唧唧水声,汇成一片美妙而动人心弦的乐声。

梅月娥颤声娇呼:「嗳……唷……亲…弟…弟……嗯……嗯……你…你上吸下干的……姐…姐……好舒服喔……嗯……啊……嗯……姐姐…受…受不了……

嗯……不…要…挑逗了……啊……嗯……我……我又流…了……哼……哼……」

「姐…姐……你的小穴……好…好……紧喔……啊……夹的鸡巴好…好舒服……你的浪…浪水……真多…呀……」

梅月娥娇喘着说:「嗳……还…不…是…你…的……大鸡巴……嗯…啊…嗯……给…弄出来的……嗯……嗯……姐……姐的小穴…好美唷……嗯……弟…弟……你…的…鸡…巴…怎…麽…这……这麽厉害……啊……嗯……把……姐…姐…的心肝…都弄碎了……嗯嗯……」

蓦地,梅月娥全身一阵强烈颤抖,四肢无力地松弛了,像一条死蛇瘫痪了,她秀眸微闭着,似乎已无力睁开,小嘴翕张着,只有娇喘的份。

马振华只觉得大龟头上被热乎乎的阴精一浇,知道她又丢了精。

梅月娥了之後,子宫口把龟头收得紧紧的,有如婴儿吸乳似的一阵吸吮收缩。马振华觉得输管一阵阵麻痒透心,知到也快要射精了,立即快马加鞭的抽送。

「姐姐……快…夹…紧……啊……我…也要……了……啊……嗯……快夹喔……」

马振华身子一麻,一直麻到屁股沟,大鸡巴一涨,一阵苏麻。眼睛一闭,就「嗳呀!」一声,一股热热浓浓的精液,直向梅月娥的花心射去。

梅月娥把他的颈子抱住,身子一颤抖也一酥,又被热精一烫,花心上一酥麻就叫道:「喔……我又丢了……嗯……淌出来了……啊……好…麻……好…酥啊……嗯……好烫……唷……」

梅月娥说完,双手一松,人也软了,马振华也累了,人也趴在她的身上喘息着,至此大战已告段落,两人也如同掉下河似的,全身累的湿淋淋。

马振华扶起着娇懒无力的梅月娥,互相拥搂着,继续享受那甜蜜的滋味。

梅月娥开口道:「弟弟,你好神勇喔!干的姐姐好爽啊!明天晚上我请你吃饭。」

「大姐,这不好意思啦!」

梅月娥接口说:「怎麽?姐姐都已是你的人了,你还跟大姐客气呀?」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你七点来,不要告诉江小萍。」

「这我知道,免得自找麻烦。」

梅月娥在他额头轻吻一下,说:「对啊!弟弟,你很聪明,凡事都要慎重远虑,免的烦恼。」

马振华点点头:「是的!大姐。」

说完,马振华起身着衣依依不舍的和她吻别,梅月娥塞了一把钞票在他口袋里。

97 美艳妈妈




一九九九年夏天,四十一歲的已婚中年婦女江小媚隻穿着一條緊窄的淺綠色透明小三角褲,光溜溜赤條條地裸體橫躺在夫妻卧室的雙人床上,豎著兩顆硬實聳立的紫黑色乳頭,微凸的小腹上有幾條若隐若現的妊娠紋,向下擴大的肥臀生産後比過去更大更性感。江小媚剛剛和丈夫趙一良過完夫妻性生活,并達到了性高潮,她臉上紅潮未退,眉眼迷離,整個人看起來慵懶性感,象一隻熟透了的水果鮮豔欲滴。頻繁充足的美滿夫妻性生活使嬌妻江小媚望如年齡三十六歲的性感豔婦,充滿成熟女人味,難以相信她已四十一歲又生育了一個十六歲的大兒子趙強。

母親,這個詞多麽神聖,可她也是女人,也是供男人在床上風流快活的性工具,甚至還是生育兒女的生殖工具。母親和其他女人的唯一區别就隻一條穿在她身上的褲衩,要能鼓足勇氣伸出手脫下她的三角褲衩,把她剝光,你将會在這個對你來說舉世無雙的女人身上享受到最大的性滿足。

十六歲的兒子趙強胯下粗大的陰莖充血勃起,上床壓在四十一歲的親生母親江小媚那具豐腴精赤的胴體上,趙強剝下母親江小媚那條緊窄的淺綠色透明小三角褲,分開她兩根豐滿的大腿,江小媚陰道口還在往外流淌着剛才丈夫趙一良射入的精液——這就是十六年前趙強出生的地方,喪盡人倫的兒子趙強粗大的龜頭擠開母親江小媚的已婚型陰唇,剛發育成熟的整根大陽具插回江小媚十六年前生育自己的已産式陰道裏面交媾,在中年夫婦趙一良和江小媚過夫妻性生活的雙人大床上,上演了母子亂倫的醜劇,兒子趙強禽獸不如地占有了自己父親的嬌豔豐滿的漂亮妻子江小媚,在親生母親飽經父親蹂躏的豐腴肉體上發洩獸欲。

美豔母親江小媚雙眼微閉,她那張因爲夫妻性生活縱欲過度而蒼老憔悴的漂亮臉上,因爲母子亂倫性交而露出痛苦羞辱到極點的表情,異常刺激着趙強,這個在床上任憑趙強肆意瘋狂奸淫玩弄的嬌豔女人,就是他的生身母親江小媚。趙強既是她的兒子,也是在她豐滿肉體上發洩獸欲的男人!在趙強的心中,江小媚=媽媽=女人=兩個乳房+一個陰戶=可以性交。兒子趙強想到自己的軀體就是從現在被自己的男性生殖器插入的女性生殖器裏分娩出來的,這個妊娠生育了自己的女人——江小媚現在正精赤着下身和自己性交。趙強用他發育長大的又粗又硬的大陰莖在親生母親江小媚尚殘留父親精液的已産式陰道裏猛烈抽插。用剛勁有力的性交動作蹂躏着這個精赤條條一絲不挂的中年女人,把這個養育了自己的豐滿女人折磨得死去活來。

“老天啊!我作的什麽孽啊!我怎麽會生出你這種畜生來!”四十一歲的母親江小媚漲紅了臉,強忍着極度的羞恥顫抖地說:“天哪!強強!你真是作孽啊!老天啊!你看看我的陰道生出了什麽樣的畜生兒子啊!快拔出來啊,把你的下流陰莖從我的陰道裏拔出去,下流胚!我真的沒有臉再做你的媽媽了!”

“媽!你是女人,我是你的陰道生出來的男人,男女當然可以性交!你這發達的陰道十八年前給了我生命,現在又成了和我亂倫的性工具,媽,隻有你這樣淫賤的老騷屄才生得出我這肏自己親媽陰道的大雞巴!”

“天哪!強強!你喪盡天良啊!你不是人啊!我是你的母親,你就是從媽媽的陰道生出來的,你現在居然又把我生給你的陰莖插進去,小畜生,你這樣奸污自己的親生母親,是要遭天打五雷轟的!”被自己生養的親生兒子奸淫,使母親江小媚感到無比羞恥,母親江小媚流着眼淚痛苦地呻吟。

“媽媽,我偷看過你和爸爸激烈的性交淫戰,媽媽你在床上叫床真淫蕩,看得我都硬起來了!江小媚,我是你一次性交高潮的産物,媽!是不是?”趙強心裏妒火如焚,回憶着母親江小媚和父親趙一良過夫妻性生活時的種種交媾姿勢細節。

一絲不挂的漂亮母親江小媚粉臉酡紅,痛不欲生地慘叫道:“是的!你算什麽呀?兒子,你不過是爸爸媽媽夫妻性生活的副産品!媽媽要是不和你爸爸過夫妻生活,怎麽會生出你來!”十七年來,性欲強烈的美婦江小媚豐滿嬌豔的成熟肉體就象一架大功率的性機器,被丈夫趙一良盡情地當洩欲工具頻繁使用。江小媚性功能發達的已婚型陰道給丈夫趙一良的大陰莖無數次插入射精。

兒子趙強想象着漂亮母親江小媚和父親趙一良在年輕時候激烈性交的精彩刺激場面。父母親的美滿充足性生活讓兒子趙強的性欲加倍的旺盛,令他血脈奮漲,他狂叫道:“媽媽,我也要和妳過夫妻性生活!爸爸豔福不淺,娶到你這種大屁股的漂亮老婆。你現在隻是個被我玩弄的大屁股女人!””

四十一歲的母親江小媚強忍着被自己生養的親生兒子奸淫的奇恥大辱,痛苦無奈地張開兩條豐滿精赤的大腿交叉盤繞在兒子趙強的背上,她啜泣着聳動着豐腴飽滿的光赤下體,無奈地承迎着兒子趙強的陰莖在自己十六年前生育他的神聖陰道裏面大力攪動。用她懷胎十月生育兒子的性器官讓親生兒子趙強嘗到了男女縱欲交歡時的滋味。“你這個奸污自己親媽媽的禽獸!天哪!我是你媽媽,又不是你妻子,怎麽可以和你過性生活?兒子,我的陰道生了你又給你的陰莖插進去亂倫性交!你這樣弄我,我對不起你爸爸啊。”

“媽媽,你就當我是你的丈夫好了,你對你兒子也盡一下做妻子的義務。我們現在在做丈夫和妻子間才可以做的性事。你的老屄是我和爸爸共用的性工具。”趙強模仿父親的性交動作和母親激烈交配,把他那根硬挺的長大陽具穿入母親江小媚那濕淋淋的經産式陰道裏攪動,狠狠奸淫自己的親母親江小媚,把她在床上蹂躏得死去活來。

母子亂倫讓四十一歲的已婚婦女江小媚得到了完全不同于和丈夫過性生活的性快感。極度羞恥使她強忍着無法遏止的強烈欲火,掩飾着正在上升的性欲,象妻子一樣緊緊地纏繞在兒子趙強的赤裸身體上,老練地挺動著她渾圓肥碩的肥臀,暗施陰勁吸吮兒子的龜頭,舒爽得呻吟浪叫著:“天哪!兒子,你真是作孽啊!你的陰莖跟你爸爸長得真象,又粗又大又硬,插死我了!”性興奮使江小媚的性器充血腫脹,她的已産式的陰道曆經了性交、妊娠、分娩、流産的鍛煉,陰道肌肉十分發達。趙強遺傳了母親發達的生殖器官,陰莖發育異常成熟,勃起後尺寸超過常人一倍。趙強的陰莖因受到母親陰精浸泡,變得更加粗長,母子倆大功率的發達的性生殖器緊密地交合在一起相互磨擦。

“媽媽受不了吧?你開始變得淫蕩下賤不知羞恥了!我要象爸爸一樣在妳的陰道裏射精!嘗嘗做妳丈夫的味道。”性經驗豐富的已婚婦女江小媚欲火高漲,性交動作更加急劇,江小媚充血的陰道緊緊裹着兒子趙強巨大的陰莖套弄吸吮。

“快拔出來,小畜生!你千萬不能射在我陰道裏面,知道了嗎?”性經驗豐富的已婚母親江小媚滿臉通紅,十七年的性經驗使她知道兒子趙強也要達到性高潮了,扭動渾圓的碩臀,想要使兒子趙強的陰莖滑出自己的陰道。

“媽,你的陰道真厲害,把我的雞巴夾得受不了了!媽媽,你也一定用同樣的淫蕩性交動作和爸爸交媾吧?想到這些真讓人受不了!太刺激了!”趙強想象着性欲旺盛的母親江小媚在父親身下挺胯抵臀的淫蕩醜态,深深插在江小媚體内的兒子趙強的陰莖因受到母親陰精浸泡,變得更加粗長,想到自己插在母親陰道裏的龜頭上粘滿了父親射入的精液,那種心理刺激跟生理快感使趙強感到莫名的興奮,趙強挺着粗壯堅硬的大陰莖在豐滿母親江小媚的陰道裏攪動,把她刺激得更加狂野。

“不行,快拔出來啊,兒子,射在媽媽的體外。下流胚!”母親江小媚眼中泛着淚光,痛苦到極點地驚悸道,本來想推開趙強的母親江小媚,受不了子宮口被趙強龜頭厮磨的快美,子宮腔突然以痙攣般的收縮,一圈肌肉用力的箍住了趙強龜頭的肉冠,趙強的龜頭好似與她的子宮腔緊扣鎖住了一樣,她不由自主地用力收緊陰道肌肉,子宮頸緊緊夾住兒子趙強巨大的龜頭收放吸吮。

“媽媽,我拔不出來,我的雞巴給你的老屄吸住了!”直插得她舒暢蝕骨的淫蕩叫床。母親江小媚性交技巧娴熟老練,拿出了她在十七年夫妻性生活中練就的一身床上功夫,她渾圓碩大的臀部猛烈的套弄、搖擺、扭動,施展床功,做着大幅度性交動作,江小媚充血的陰道緊緊裹着兒子趙強的大陰莖,陰道肌肉就像一道肉環,緊緊的箍在兒子的陰莖上一圈一圈的蠕動,一下比一下有力。

蒼老憔悴的嬌豔母親江小媚給自己的兒子趙強插得直翻白眼,她痛苦地叫喊着,驚心動魄的呻吟聲響徹夜空:“天哪!天哪!下流胚,你把媽媽的陰道肏成這樣,我還有什麽臉再和你爸爸過夫妻生活?我對不起你爸爸啊。”

“哦哦,我要射精了!媽媽,兒子不行了,要射了,我要射在你陰道裏面了!”

“小畜生,天哪!你這樣肏我,我怎麽還能算你媽媽,我真的沒有臉再做你的媽媽了!和兒子過性生活。我算什麽呀?”性高潮時,四十一歲的已婚婦女江小媚欲火高漲,熟練地挺身把渾圓碩大的臀部向上擡高搖擺,用她的子宮頸研磨着兒子趙強的碩大龜頭。性交動作更加急劇。

大床猛烈斢小=∶乃年幍兰∪獠挥勺灾鞯氐膭×沂湛s,一股濃熱的淫精,從子宮口往外激噴。亢奮到極點的兒子趙強的大陽具把黏滑的精液射進親生母親江小媚懷胎十月孕育過自己的子宮深處。趙強狂叫道:“爸爸!我象你一樣也在媽媽的陰道裏射精了!趙一良!你快來看!看看你老婆和你兒子亂倫的淫蕩樣子!”

“小畜生,你射了嗎?快拔出來啊,兒子,下流胚!我真是沒有臉再和你爸爸過夫妻性生活了,我不能用灌滿你的亂倫精液的陰道去和你爸爸同床過夫妻性生活!”江小媚使兒子趙強達到母子相奸的性高潮,得到前所未有的性滿足。

豔婦江小媚被迫和自己的兒子保持性關系,趙強粗壯堅挺的陰莖戳進江小媚功能發達的已婚型陰道裏激烈地性交,向江小媚體内深處排放精液,享受這位四十一歲的豐滿豔婦爲他提供的性快感。江小媚的女性生殖器淪爲兒子的洩欲工具

99邻居的小嫂子




那年月,找女朋友易,找住房难。没有房子结婚,不等于就不做爱,不幸,偷偷摸摸地两三回就把未婚老婆的肚子做大了。那年月,到医院做流产不仅得凭结婚证,还非得有单位的证明,否则,不论你求死求活,医生是不会答应终结女孩子肚子里那小生命的。那时节,未婚(那时候,拿了结婚证还不能算结婚,非得请客举办个仪式,才能算正式结婚)先孕的罪名非同小可,会使你面临被单位除名的危险。

我那位准夫人吓得是用布带把肚子缠得紧紧的,终日惶惶,非逼得我立马结婚不可。无奈,只好找人借了一间房,草草的把婚事办了。孩子都快生了,单位才分我一间小房,总算是安下身来。那时,我正是在半脱产读书。妻子临产后,我无暇照顾,只好让妻子向单位请了半年的长假,带着小孩子住到乡下去了,我因此就成了有老婆的光棍。

单位分给我的住房称团结户,一个单元住三家。据说这房当年文革中专给军代表住的,三间房两间十八平方,一间十四,厨房差不多有十平方。像这样的住房一家人住,在当时够奢华了,寻常百姓是无有资格住的。军代表走后,就三家团结,一家住一间,厨房共享。三家都是刚结婚的年青人,我最后住进来,另两家孩子都一岁多了。

我紧隔壁的小两口,女的娇小玲珑,男的挺帅。夫妻俩双职工,早出晚归。白天,小孩寄放在婆婆家里,晚上接回。男的不喜读书爱打牌,做家务倒是特勤快,洗衣做饭涮碗筷样样干,干完后,要么就是蒙头睡觉,要么就是出去混到半夜再回来。再隔壁的一家,男的是农村出来的大学毕业生,那时候文革不久,大学生可是天之骄子,刚分在市委机关工作,终日在单位忙。他妻子是农村人,无工作,在家做全职太太。

我这人性子随和,遇事不争,与二家邻居关系都还相处得不错。他们两家经常是因做饭晒衣等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常生口角。我因是半天上班,半天学习,白天在家的时间比较多,那农村来的小嫂子全职太太,又有小孩,因此,与她见面的时间就多一些。我曾经上山下乡,对农村生活比较熟悉,与那家农村来的小嫂子也就还谈得来。闲暇下来,有事无事的经常与她拉扯一些闲话。比如她家里的情况啦,她与老公结婚的过程啦。

她也愿意与我说话(也许是日常一人在家孤独的原因),特别是向我倾吐心里的苦水。常说起她是怎样顶住父母、亲戚的压力与他老公谈恋爱,支持他老公读书,老公工作后,差点陈世美,要甩了她的事情。她人长得漂亮,身材也好,性格直爽,只是还带点乡下人的土气。她常对我提起,在乡下,她算得上周围十里八村的俊姑娘,家境也好,父亲兄长都在当地工作,她的眼界也高,曾几何时,多少小伙子央人到她家提亲她都没答应。

他老公个子小,相貌不出众。家里也穷,之所以在家人都反对的情况下看上他,一者是他从部队当兵复员,在大队当民兵连长,二者是他肚子里有墨水,肯学习,经常写写画画的。她与他也算得上是自由恋爱,开始相好的时候,他对她是百依百顺。后来,他考上大学,她省吃俭用的支持他。没想到,他还没毕业,就对她冷冷淡淡的了。工作后,还与单位的一个老姑娘眉来眼去的,要不是她闹到单位去,他肯定就陈世美了。

每说到此,她都是愤愤不平收不住话匣。再就是常说到隔壁邻居欺她从乡下来。女邻居的姐夫是他老公的上级,老公总是劝她躲着点,她为此常常是忍住一肚子气,等等。我也常常是劝抚她,因此她对我颇有好感,差不多是无话不说。照理说邻居之间应当正常相处,再花心也应当兔子不吃窝边草。没想到,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竟与她偷了一次情。对于她不是存心的,对于我来说也不是存心的,但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那一天是个休息日。大白天里这单元里就我与她两人在。他老公出差去了,隔壁人家回娘家去了。她正在她家房门口洗衣服,我书读得累了,就凑到她跟前去扯闲话。说来说去的,不知怎么就说到她的奶上去了,竟沿着这个话题说下去,说出一段风流事来。

话是这样说起的。她的一对奶大得不得了,有小孩子的人,又没穿胸罩。她坐在矮凳子搓洗衣服,垂在胸前的两只奶,随着她身子一晃一动。我笑着说:“你这两个奶也长得太大了,这吊在胸前一摆一摆的不感觉难受?”她回答说:“是啊,对门小蒋(女邻居)总笑我的奶都长到肚脐眼上来了。”说完自己也笑。我说:“没结婚以前也有这大?”她笑着说:“有这大那还得了,像这样吊着不丑死人了。”

我说:“没喂奶肯定是不会吊着的,但它们肯定也不小。”她笑着说:“也是,我就是长得好,做姑娘时胸前就鼓鼓的,想遮又遮不住,总有人盯着瞧,羞死人。”我打趣说:“我下乡的时候,村子的一个光棍条,看电影(乡下电影当时都是在露天里放)的时候,总是往女孩子多的地方钻,有机会就揩她们的油,故意在她们的胸前挨挨擦擦,冷不防还捏一把。你碰到过这样的事情没有?”她说:“哪里都不是一样,一些鬼男人还不总是凑到跟前来,用倒肘子撞啊擦的。”

我说:“你当时碰上这样的事情怎么办呢?”她说:“能怎么办呢,还不是闷着算了,有空地方就躲让一下,人多躲不开就没办法。”我笑说:“那不是甘心让人占便宜?”她说:“有的还只是挨挨擦擦的,胆大的还架着手来捏,想躲都躲不开。”我说:“你老公在跟前时不发火?”她说:“有男的在跟前的时候,这种事当然就少一点。但哪会总跟他在一起呢,看电影时多半是和村里女孩子结伴去,这种事是经常有。”我笑着说:“那也怪不得别人,你一对奶也太显眼了,别的女孩子遇上这事就未必有你多。”

她笑了说:“与小易(她老公姓易)一起看电影的时候,他还不是老爱用手肘子往这是擂。”我也笑了。话本当说得好好的,不知怎么着,一说到她老公,她又愤愤不平了。她说:“那回我到他单位闹后,他怕了,回来向我说好话,我还说,你单位那个老姑娘除了是个城里人,哪一点比得上我。当时啊,我气了不得了。跟她结婚之前,我真是怨恨得想去偷人,不给姑娘身子他。”听她这样说,我心里也乐了,故意撩拨她说:“那你偷了没有呢?”她说:“没有,但心里总是这样子想。”

我笑着说:“虽说是女找男,隔层纱,这层纱也不是那么就容易捅破的。”她说:“有什么不容易,要不是我这人正经,十七、八岁的时候就被别个男人把心思想了。”我故意问:“你说心思差点被别个想了是怎么回事呢?”这女人哪就是爱虚荣,看我好像是不相信的样子,就把这也许从来未对别人讲的事讲了。她说:“哪里撒,是我同房头里的个叔,邪得不得了。那一天到我屋里来,看我屋里没人,硬是把我按到床头上,把我的衣服都解了,在胸前死摸死捏的,还用嘴吮,弄得个人心里慌慌的。”

我问:“那你的心思怎么又没有被他想到呢?”她笑道:“迷迷糊糊地裤子都被他脱了,他把那个东西拿出来非要我用手捏,好大个家伙唬了我一跳,把我唬清醒了,我坚决不同意,他死不放手。我说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才逃脱这一难。”我说:“那他往后就这样算了?”她笑着说:“我那个叔邪得很,早先奶就被他摸过好几回。那一天盯到屋里只有我一个人,硬把我按在床上揉了个把钟头,弄得我都差点受不了。要不是他那个家伙大得怕人,那还不被他把心思想了。我发现他不光是想捏奶,还想占我的身子后,我就总是躲开他。”

我笑说:“那证明你当时已经被他捏奶捏得心里也邪了。你也是的,东西大还不好,别个想大的还想不到。”她笑道说:“那时候我还是姑娘,年纪又小,心里怕。”我说:“要是现在,你肯定就不会怕了。”她听了直笑不说话。她是一边搓着衣服一边与我说话,从她敞开的衣领里,露出的颈项是白白的,两个圆圆的奶房也能看到小半边。她除了身上还带着点乡下人的土气外,的确算得上是个美妇人。

此时,我与老婆分开已经两个多月,早就感到性饥渴了。话说到这个份上,这心自然就有点歪了,底下也觉得硬胀胀的,就生出了想把她亲摸一回解解渴的念头,但也不敢造次。我揣度,她心里对老公如此怨忿,除了是因为她目前还是乡下人的身份,老公地位变了,有过陈世美的心以外,也许还有别的什么原因。于是就有心再撩拨,营造下手的机会。

我接着说:“幸亏你没有做出傻事。如果你在气愤头上真做了,说不定事后又后悔。”她说:“我这个人做事从来是干干脆脆,想做的事做了,肯定不会后悔。”我说:“那不一定,你说的小易那个事,不一定是事实,最后他不还是跟你结了婚。再说,你小易在市委机关做事,一进去就是科级,以后还要升官也说不定,你何必太计较那过去了的事情。”她气愤不过的说:“提起这事我心里的就气,跟着他有什么好,成天在屋里做牛做马;他一点小个子,人又不中,官再做大点也无用。”

我说:“个子小是小一点,你说他人不中就有点过头了吧?他能写能画,大学本科毕业,工作也好,以后前程大得很。”她也许是气急了,竟口没遮拦地说:“我说的不是这个不中。”我还是有点不明白她的话,接着问:“那你说还有什么不中?”她说:“什么不中,做事不中。”这一下我心里好想懂了,她莫不是说的床上功夫不中吧。心想,要真是床上功夫不中,那他们这年青小夫妻的日子就真是难熬了,难怪她对他如此的怨忿。

为把事情摸清楚,我故意还往这事上烧火,带着惋惜地口气对她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话我不好搭白,你的意思是说一朵鲜花别人想摘摘不到手,他是放到枝子只看不摘,对吧?”我觉得这话的意思是已经是够露骨了。她可能会就此打住没想到她竟接了下句:“我在乡里没来的时候,不晓得有几多人想我的心事,到这个鬼地方,把人都关住了。”听她这话中好像有点想偷人偷不到的味道,我觉得有点门了,就继续说:“这话我信,乡里熟人多,来往也方便。再说,你人长得漂亮,奶又大,哪个男人都会想心思,换了我是你湾里的那个叔,决不会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她笑道:“他是怕我真叫起来脸没地方放。”我故意问:“他要是真做,你会不会喊?”她说:“这种事哪个敢喊,喊出去还不是丢自己的人。当时他在我身上到处摸呀捏的,我心里直慌,身子都软了。”我笑道:“你那个叔是色心大胆子小,要是再坚持一下,用点强,这瘾肯定就过了,开了头说不定还有得继续过。”她笑道:“你们男人都不是个好东西,吃不饱,喂不足。”

俗话说,听话听声,锣鼓听音。听她这话,我的心真已到了蠢蠢欲动的地步,但此时她衣服已经洗好,正准备往外晒。单元门正开着,不是下手的好时机。经验告诉我,机不可失,这事决不能冷场,要趁打铁。于是,她晒衣服我帮忙,恨不能她马上就把衣服晒出去。趁帮忙她晒衣服的时机,还装着无意的在她奶上撞了一下。衣服晒完了,我回自己房里呆了一下,等她进到自己房里后,我趁机将单元门关上,这样做是以防万一,如果上了手,也好直接地长驱直入。上不了手,也可做到进退自如。

她进自己屋里后没出来,也没关房门。我想要趁热打铁,也只有进到她房里去,等她出来怕黄花菜就此凉了。我手端一杯水,轻悄悄地走到她房门口,看她正坐在里屋的床上整理头发。我走到她里屋门口,看着她床头衣柜上的大衣镜上映出的影像与她说话。我说:“你真的蛮漂亮也,你小易真是要当心戴帽子。”她说:“他当个鬼的心,他哪把我放在心上。”我说:“不把你放在心上该他失悔。”她说:“他悔个屁。”我说:“他是放得下你的心,要不是放得下你的心,不把你照得紧紧的才怪。”

她说:“他有那大的本事,东西照得住?有脚的大活人,他能照得住?!”我说:“你也说得太玄乎了,真有人想搞你,你会答应?”她说:“那说不得,他又没得用,我心一烦,管他个舅子,女人总不是要让男人搞的。”她的话真是说得邪,我心中的淫欲越来越炽,再也不想遮盖庐山真面目了,成不成都在一念之间。为保险起见,我心想,先文搞,文搞不成再想别的办法。我继续作着最后的试探,对她说:“你这一说,我的心都快邪了,真是想把你的大奶子捏一下。”她说:“个吊奶有什么好捏的。”

话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决心一试,于是走到她面前,真在她奶上摸了一把。她一下子把我的手推开。我说:“你看,真有人想你就不肯了?”她身子没动,沉默无言。我在她身边坐下来,轻声说:“只玩一下,行不?”她盯着我,说:“乡下人有什么好玩的。”我说:“我可从来没有什么乡下人城里人的概念,只有漂亮人与不漂亮人的区别。”她说:“我哪点漂亮?”我说:“我看你眼睛、眉毛、鼻子哪里都漂亮,就是两个奶稍微太大了一点。”她笑了。

此时我已经将手插进她的胸扣缝里了。她捉住我的手不让往里伸,小声说:“不行,说是说,你怎么来真的?”我说:“我只把你奶捏一下,舍不得了?”她说:“捏一下奶有什么舍不得的,只是有人看到不得了。”我说:“单元门我都关了,哪个看得到。”她笑着说:“你们男人都是个鬼。”我说:“不当这个鬼才不是男人了。”她在我的手臂上狠狠捏了一把,说:“便宜你,只准捏一下。”我说:“一下太少了,二下吧。”说完就迅速将手摸到她胸前去了。

她的两个奶子真是够大,哺过乳的少妇,那奶与女孩子的绝然不同,抓握在手里软绵绵的,缺少弹性,但可以将它挤捏成各种形状。我将她轻轻的揽到怀里,手从她衣服底下摸到胸前,在她两只奶上滑来滑去,轮翻肆意地揉捏。她微微闭着眼,身子娇软无力地靠在我的胸怀里。此时,我的阴茎已经硬胀得直挺挺的,装着要看她的奶将她推倒在床上,扑上去,将她的身体压在身底下。她被我压得气直喘,不停地扭动着身子,颤声的说:“只准摸奶啊,抱着摸不行?压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她边说边挣扎。

我说:“只把你压一下,亲一下子。”说完就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她脸不停的摆,要躲开我的嘴。此时我体内欲火旺旺,只管按住她的手,用嘴扯开她胸前衣服的纽,在她已经半露出来的大奶上不停的亲,咬住她已经竖挺的大奶头不停的吸。过了小一会,她的身子就不再大幅扭动了,由着我嘴对嘴的与她亲,并将舌与我的舌搅缠在一起。

她的身子真是丰腴,我一手撑在床上,在与她交颈亲嘴的同时,一手从她圆滚滚的胳膊开始往下摸,摸过前胸滑到后背,又从她裤子后腰插进去,摸向她的肥臀。我已久旷男女人事,只觉得她浑身上下的肤肌十分的柔软滑腻,又抽回手抓揉挤捏她的两只大乳。肆掠中,感觉她的手好似无意的在我的阴茎上撞了一下,我趁势解开裤前拉练,将那早已热似火硬如铁的小弟弟放出来。我将她的手拉过来,她手一触碰到那里就赶快抽了回去。

我小声对她说:“捏一下。”她通红着脸说:“想得美,不捏。”我也不勉强她,伸过手去解她的裤带。她用手挥拦抵挡,说:“你这个人不知足。”我说:“让我把下面看一下。”她说:“那地方有什么好看的撒。”但终究还是让我把她的长裤与裤子头都拉了下来。我用舌在她的阴部去舔,开始她用手紧紧的捂住,慌急地说:“不行,怎么能用嘴。”我说:“能行。”她的阴唇已经肿胀充血,我用舌将她的阴蒂舔弄得大似碗豆一般,里面已经沁出水来。

我盯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小声说:“让我搞一回。”她说:“不行。”我说:“我已经受不了,不信你看。”说着又将她的手拉放在我的阴茎上。这回她没有松手,按我的意思用手指头轻轻的捏住慢慢套揉,嘴里细声细气说了句:“唬死人,这大个东西。”我说:“大还不好,我要放进去搞了。”此时她再没有拒绝,只是娇声的说:“让你搞了,你对任何人都不能说啊。”我说:“那当然,这个我知道的。”于是她就彻底地放松了身子。

我的阴茎早已经热似火硬如铁了,很容易的就进到了她那滑滑的阴道中。我将她的腿架在肩上,挺着屁股时急时缓地将阴茎送进她的阴道之中,隔几下就用力地顶向最深处,每当抵住她的花心,她喉中都会发出轻轻呻吟。当时的那旖旎风情,深入骨髓的快活,真是难以用语言形容。时间过得飞快,我也是久未做爱,体力旺盛,大约在半小时里连搞了二次,第二次抽插的时间比第一次还长,感觉比第一次还要好。

可惜,她就只给了我这一次机会。大约一个月后她就搬走了。她老公单位分了新房,也给她临时安排了一份工作。她走后那间房一直空了半年才来人住,是个单身,有时半夜来睡觉,白天很少见他的人影。这半年里,单元里实际上就只住两家。慢慢的,我与隔壁这一家的两口子也混熟了。这一家的女主人姓蒋,男的姓周。说实话,这两口子除了不大拘小节外,人还是蛮好的。

我这人有个大大咧咧的毛病,厨房里的油盐酱醋等用过了就随手一放。他俩不拘小节之处就是常常的将我的东西共了产。我之提起这些,并不是因为我小气,而是我要说的故事与此多少有点关系。年青人本来就好相处,同在厨房做饭的时候总是说说笑笑,对她两口子谈情说爱的一些事也就知道清楚了。女邻居的姐姐原来就住我这间房,她与老公交往就是她姐姐撮合的。她老公人挺勤快,长得还帅。这就是她两人结合的原因。

但我与小易来了之后,就显出她老公的不足之处了,她老公虽然勤快,但不勤奋,肚子里没有什么墨水,说话间的谈吐言辞就有点相形见拙了。有一次,与她闲话时扯提到这事,她说:“我老公要是有一点像你这样用功学习就好了。”我说:“也不一定,罗卜白菜各人喜爱。我老婆对我说是你家小周好,家务事都包干净了。我是回家就看书,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家务事不做。”她说:“男人嘛,一天到晚做家务事算什么出息?我姐夫将他从大集体调到了工商局几年了,他要是有出息就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一个大男人成天做家务,像个姨娘。看他这样人就心烦。以后,不会说,不会写,到那里都难站住脚。”

这山望立脚点那山高,真是家家都有难念的经。也许是因为这,还有其它的原因吧,在我趁机轻薄她的时候,她竟然是没有怎么反抗。那一天的晚上,他老公不知玩到什么地方去了(当时没有呼机与手机)。半夜,她小孩忽然发起烧来,她急得把我从睡梦里叫醒,让我陪她送小孩到医院去。我急急忙忙穿好衣服,骑上自行车将她与小孩送到医院看急疹,忙活了两个多小时才回家。回家后小孩睡着了,她披着衣服靠在床上看着。

我劝她别着急。她说:“我不是着急,我是心里烦。”她说:“你看,哪家的男人像他深更半夜的不回来,今天要不是你,我一个女人半夜里怎么能够抱她(小孩)到医院,闹得你也不能睡,真是不好意思。”我说:“没什么,隔壁邻居帮个忙是应该的。小周这晚还没回,会到哪里去了?”她说:“鬼晓得死到哪里去了,除了打牌,他还有什么正经事好做。”我说:“也是的,打牌有什么值得一打一晚上的。”见她着急,我也不好意思就去睡,于是就陪她说话,先是站着与她说,后来就坐在床沿上了。

她也没说什么,只是往里挪了挪。她也是睡觉后起来到医院的,此时靠在床上神色慵慵的,披着外衣敝着胸,里面贴身小衣服里两只圆圆的奶地鼓起。不知怎么着我忽然心猿意马起来,而且是色胆包天,邪念一起也没多想,一手将她揽到怀里,一手就到她胸前隔着衣服摸捏她的奶。也许是我这动作突如其来,也许是因为深更半夜里麻烦了我不好意思,我足足在她奶上抓捏了两三分钟,她把我的手拨开,也没大的反应,只说了句:“时间不早,该睡觉了。”这是第一次,只能算是偶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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