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雖然是星期六,麻裏還是要上班,對每週休假兩天的正史而言,這是無比的好機會。在久美子的房間裏開始性交後,久美子就興奮的開始了很多遊戲。
在昏暗的房間裏,久美子忽而站起來、忽而用坐下去的擺出很多姿勢,正史則不斷的從岳母光滑的小腿舔到屁股溝,或反過來從大腿根舔到肉縫,或吸吮乳頭,或用狗爬姿勢深深的插入……在這段時間裏,岳母不停地發出歡愉的聲音。
看到岳母為性交高興的樣子,覺得與妻子的性交,已經不能算是性交,而只能說是身體的接觸而已。正史感覺出青澀果子與成熟果實的差異,對妻子的肉體失去興趣,他的心裏甚至感到害怕。
「啊,太舒服了。早知道有這麼好,我應該再婚的。」久美子抱緊正史,使自己豐滿的乳房緊緊的貼著他赤裸的胸膛,在他的耳邊悄悄說。
彌漫整個房間的成熟果實的氣息,令正史沉醉,親吻著身下不斷扭動的身軀的嫩滑的脖頸,喃喃的低語:「我會給妳的。」
「可是這種事,不能永久下去。」
久美子手在他的後背輕撫,汨汨流出蜜汁的濕潤的花瓣,溫柔地纏繞著他的陰莖,陣陣震憾,他感到一陣陣暈眩。
「又沒有妨礙到別人,繼續下去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如果麻裏知道該怎麼辦?」
「我儘量不會傷害她的。」
「你也要和麻裏性交啊!」
正史以行動回答,把他的東西深深的插入濕潤的花瓣……
如果不是母親就不會說這種話了。
心裏這樣想著,身下的岳母的身軀,卻開始不斷繃緊,溫柔纏繞著他的陰莖的花瓣,突然收緊,箍在他的陰莖上,花瓣內壁不斷蠕動,越來越快,一股震憾感從龜頭閃電似的傳出,放射到大腦、放射到全身!肉棒開始怒放!精液射出……
身下的女人……麻裏的母親發出急促、火熱的呻吟……
「我幾乎每晚都想和你在一起。三天晚上沒有,身體就火熱的無法入睡。」
行為結束後,正史躺在久美子的床上喘息,久美子坐起來趴在旁邊,一邊綿綿細語,一邊把正史的性器握在手裏,在臉上輕輕的摩擦,那種樣子使正史感受到遠超過妻子的男女性愛。和麻裏心目中,母親完全不同的人格,棲息在岳母的身體裏,四十三歲的岳母在性慾方面,比女兒強多了。
岳母白晰、豐滿的屁股在眼前不住晃動,正史又一陣心悸,不由得伸出手撫摸著。柔軟的肌膚在手下不斷滑過,滑膩的感覺加上久美子對陰莖持續的、溫柔的刺激使正史感覺到又要振作。正史的手往下移動,岳母的肉縫在手指的觸摸下稍稍分開,滴出一絲黏液,正史知道這不是剛剛射進去的精液,剛才深深噴射的,肯定還在岳母身體的最深處,說不定已深達子宮。
稀稀的陰毛濕漉漉的,這是高潮中分泌出的蜜汁,現在才流出來,弄得陰毛亮晶晶的趴在有些紅腫的陰周圍,肉縫的上邊是岳母的肛門,深褐色一圈,在雪白肌膚的襯托下,就像一朵褐色的菊花蕾,正史用手指在上面輕撫,肛門的肉圈抖動了幾下,菊花蕾由大到小、又由小到大回復原狀,能感受岳母的身子也隨著抖動,陰莖能感到受到了幾下大力刺激,緊貼著久美子的嘴唇,好像在開始膨脹。
久美子趴在正史的身上,發出短促的嬌吟,緊握住正史的陰莖塞入自己的嘴裏,深深的直到喉嚨的最深處,急促的移動身體,使又開始分泌蜜汁的肉縫對著正史的嘴,使勁的來回摩擦。
正史看著身上這狂放的女人的白臀,和正急劇收縮的菊花蕾,忍不住抱住這豐滿的肉體,舌頭在肉縫中翻卷找尋著肉芽,找到了,用舌頭推開旁邊的肉唇,鼻子深深的埋入肉縫緊貼著肉芽一下下蠕動,蜜汁逐漸增多,在臉頰上流過,正史雙手使勁,讓久美子的淋漓的肉縫離開自己的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經過幾下急促的喘息,正史伸出舌頭舔舐那多汁的肉縫。
敏感的肉縫傳來的性的資訊,使久美子趨於平靜,她耐心的享受著甜美的快感,同時嘴裏含著正史的肉棒,舌頭靈巧的滑動,喉嚨深處發出「唔、唔」的嗚咽……
從岳母身體最深處呼出的熱浪,不斷席捲著正史的陰莖,正史陰莖又開始勃起。
久美子的菊花蕾又開始無規則的收縮,正史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摸著身上的女人,繼而使勁抬起身子、揚起頭,把舌頭伸向正緊縮的菊花蕾。在舌頭碰到菊花蕾的一剎那,久美子繃緊的身軀一下放鬆了,癱軟的趴在正史的兩腿間,一動不動了。沒了刺激的正史的肉棒依然挺立,他更使勁的托起久美子的雪白的臀,把嘴唇壓在久美子的肛門上,一下一下的使勁吸吮……
久美子的嗚咽慢慢開始急促,柔軟的身軀更放鬆,全部重量都壓在正史的手臂上,正史放開手讓這重量移到自己的前胸,用沾滿蜜汁的下巴,摩擦那不停收縮著的菊花蕾,喉頭體會著岳母肉縫的蠕動、收縮。
深深的嘆息,帶來了久美子的高潮,久美子趴在正史的身上一動不動,她感到一陣陣暈眩,再也沒力氣……
正史坐起身,久美子趴在床上輕微的喘息,白晰的臉上佈滿紅暈,眼前這成熟的女人的嬌態使正史對自己滿意,但勃起的肉棒還意猶豫盡,他趴在久美子的身上深深的插入,久美子又發出了嬌啼……
壓著身下這成熟、多汁的女人,正史的眼前,卻幻化著那不停在收縮著的菊花蕾,他抽出怒張的肉棒,肉棒汁水淋漓,對準已舒張的菊花蕾,緩緩的插入。身下的女人徒勞的扭動著屁股,發出痛苦的悲鳴,但這悲鳴更刺激他的神經,菊花蕾無力的收縮,他的肉棒更是怒張!伴隨著身下女人的「啊啊……」的慘叫,他的肉棒衝破阻隔,進入肛門……岳母的肛門!
一下一下短促的抽送,菊花蕾又開始收縮,緊緊的箍在肉棒的根處,龜頭使勁前探,一手急促摩擦久美子的肉縫,一手使勁搓揉岳母豐滿的乳房,緊緊的壓著身下女人向下使勁。
久美子發出興奮的大叫:「啊……啊……好!好……還要!……還要!……洩……洩了!……」在這同時,正史的肉棒開始跳躍、插在身下女人的肛門的最深處,迸放出全部的精力。「我的這兒還是第一次,啊……真好……」久美子在喃喃自語,聲音輕柔,好像越來越遙遠,正史沒有動,沒力氣再動了,品味著肉棒還在傳來的強烈的衝擊……
這一天夜晚,正史在深夜為去廁所下褸。去廁所需要經過岳母的臥房前。從廁所回來時,穿浴衣的久美子,站在黑暗的走廊上,看到正史過來時,久美子默默把他接進自己房裏。
黑暗的房裏飄逸著岳母常用的化妝品的香味,棉被上也有香水的氣味。岳母坐在棉被上,抱住站在那裏的正史的大腿,突然想從內褲裏把他男人的性器拉出來。
彼此無言的掙扎一下,但奇怪的是,正史的陽具很快地勃起,接受岳母用臉頰的摩擦,然後是輕吻後匆忙放進嘴裏。一切都在無言中進行。兩個人一起倒在床上,頭和頭形成相反方向。撫摸著根本沒有穿三角褲的花唇,用舌尖找到肉芽,舔啜著肉縫,手指插入後面的菊花蕾,彼此都深深嘆一口氣。
因為是在深夜,房裏靜悄悄的,怕驚醒了睡在二樓的麻裏,幾乎不敢大聲呼吸,完全投入行為中。正史壓在岳母的身上,兩條火熱的舌頭糾纏著、肉棒埋入肉縫聳動、手指在後面的菊花蕾抽送,兩個人的身體完全融合。不知道在岳母的房間裏耽誤了多少時間。
匆忙結束行為,在久美子滿足的喘息聲中,從岳母的臥房溜出回到二樓躺在熟睡的妻子身邊,麻裏翻了個身,呢噥著聽不清的夢噫,正史一陣恐慌,心臟怦怦急跳,麻裏又沉沉睡去了,可正史卻久久不能平靜。安然度過一夜,可這種如履薄冰的感覺,使正史享受到強烈的刺激。
「蛹變成了蝴蝶……」迷朦中,正史感到自己也變成了一雙蝴蝶……
三麻裏--陶醉的媽媽、振奮的丈夫,汨汨流出的蜜汁濕潤了花瓣這樣的行為連續幾次後,感覺就慢慢開始麻痺。對正史而言,岳母和妻子都是對等的女人,雖然在年齡和肉體上有性交的不同感,但已經習慣了,不過能擁有二個截然不同的女人的愛情,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很痛快的一件事。正史開始更猛烈的追求性愛,更陶醉的享受岳母成熟的身體,久曠的、成熟的久美子,也開始沉迷於這種遊戲。
淹沒在性愛蜜汁中的岳母和女婿,警惕雖仍沒放鬆,但有時也不太注意了,或說是兩人沒工夫注意了。在久美子的房間裏、在麻裏不常去的廚房裏、在樓梯的拐角處、在一切可能的地方,兩人瘋狂的追求著性愛的巔峰。
三個人在一起時,雖稍有收斂,但眉眼傳射著性愛的資訊,肌膚觸摸迸射出欣喜,甚至在晚飯的桌子底下,肉縫的蜜汁,順著白嫩的大腿往下流淌,肉棒高高的頂起……
麻裏太遲鈍了,兩雙破繭而出的蛹變成了蝴蝶在屋中飛舞,她這雙蛹呢?還在繭中安睡。
一段時間過去了,平安無事,可是有一天很熱……正史下班回來,從背後摟住正在忙碌晚飯的久美子的柔腰,胯下的肉棒死命的頂住懷中女人豐滿的屁股,遊動的手傳過去撫愛的信號。
兩人糾纏著走向久美子的臥房,進屋時兩人已半裸、肉棒高聳、肉縫汁水淋漓!匆匆忙忙結束,平靜下來的兩人,開始繼續各自的事。
正史正在淋浴時,本應在準備晚飯的久美子走過來說:「剛才接到麻裏的電話,她說今天要晚一點回來,我們一起淋浴吧。」說完,就當著正史的面脫光衣服。
很自然地開始擁抱,在愛撫的同時,互相給對方塗抹香皂,仔細的清洗、或說是溫柔的刺激對方的性器官。正史突然想到:從沒有和麻裏這樣親熱……新婚夫妻之間,都沒有做過的事,為什麼會和岳母這樣做?雖然不由得露出苦笑,但就在浴室裏,繼續挑逗著久美子的成熟肉體,久美子則正彎著腰、用舌頭和溫潤的口腔幫他清洗陰莖,可愛的頭在底下一晃一晃的,白晃晃的屁股卻高高的揚起。
伸手到久美子的身下,捉住不停搖晃的雙乳不住揉搓,在小巧的乳頭上,輕輕的使勁,肉棒卻大力前挺、深深的插入,能感受到岳母的舌頭在四處躲藏,一陣興奮,莫名的幸福感湧上心頭。
褪出肉棒,肉棒已被久美子用靈巧的舌頭洗得高高勃起。久美子發出哽咽的喘息,正要直起身卻被正史按住,把久美子的頭夾在兩腿間,肉棒在雪白的脖頸上跳動,陰囊能感覺到底下豐滿胴體的羊脂一樣的嫩滑。
趴在岳母豐腴的後背上,輕輕分開使人迷亂的白晃晃的屁股,成熟肉體的肉縫,噴放著熱氣,微微凸起、脹開,陰阜經過剛才的抽插,和現在熱水的沖刷,就好像紅腫了一般,平時最羞澀的肉芽,紅紅的俏立當中,旁邊圍繞著稀疏的黑黑的陰毛,在雪白的肌膚的襯托下,顯得嬌嫩可人。
正史把久美子轉了個方向,站在她身後挺起肉棒,深深的插入惹火的肉縫,一下、一下慢慢的抽插,每一下都使勁延伸到盡頭,雙手在她身上游走,最後停在那吹彈得破的紅紅的肉芽上……
久美子乳房前後晃蕩著,兩手扭曲的扶在浴缸邊上,發出哽咽的呻吟。
「啊、啊……好!好……啊……就是那……啊……插進來!啊、還要!……還要……洩了!……洩了!……啊!」
久美子一聲大叫,雙手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趴在浴缸上不住喘息,雙腿也在打彎但被正史的肉棒頂住,就這樣僵持著體會著性愛巔峰的愉悅。
正史抽出肉棒,坐在浴缸邊上,把久美子抱住,手指插入正在一張一合的蜜洞裏,甜蜜的呻吟聲再度響起;再抽出手指,讓久美子趴在腿上再插入,姆指卻插入了正在緊縮的菊花蕾,在浴室裏回蕩的,已不是呻吟,而是使人瘋狂的嗚咽、啜泣……
「從來還沒有用過狗爬姿勢。自從和你發生關係後,我好像對這些事感到特感興趣。」讓久美子跪在地板上、兩手撐在地上,正史半跪著,從她身後把肉棒插入肉縫,同時把中指插入菊花蕾快速攪動,久美子渾身顫動著挺著屁股,嘴裏再度綻放出使人心醉的呻吟。
「噢……噢……啊……啊……好!好……啊……插進來!啊……快……快插進來!還要!還要……插!……插!……使勁!啊……好啊!……好……洩了!啊……洩了!……」
聲音在浴室裏回蕩……
這時候浴室的門突然打開,有人探頭進來……
正史回頭看,臉色立刻灰白,看到妻子緊張的面孔。麻裏呆呆的站著,地板上散落著浴巾、拖鞋,媽媽跪在上面、臉貼著地還在喘息,丈夫的肉棒插在媽媽的肉洞裏,手指正在……
她是自己的媽媽嗎?看到正史抽出肉棒,媽媽艱難的試圖抬起身,麻裏發出一聲尖叫,就向二樓的房間跑去。
正史就好像和久美子第一次發生關係時一樣,呆呆地有如作夢的感覺。剎那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因為這樣的場面,實在找不出好的藉口,無論怎麼解釋,她怎麼可能相信呢?正史感到極度的恐慌,想到在這個家庭的生活結束了,但辦離婚手續時,總不能說是因為和岳母發生關係吧!從此將失去兩個女人的愛。
「該怎麼辦?」正史從岳母的蜜洞裏,緩緩褪出肉棒,肉棒依然挺立。
「事到如今,一切都交給我吧!」母親到這時候,可能因為女兒是她生的,反而有膽量。
久美子用手撐著浴缸慢慢站起,白晰的皮膚上,有幾塊桃紅色的斑痕,不用說是正史剛才的傑作,膝蓋和半邊臉上被硌出幾條花紋,她揉了揉,擰開噴頭把正史拉進去沖洗著,還沒忘對那仍在勃起的肉棒重點洗了洗,然後把浴衣披在他身上,把他推出去,自己開始收拾。
正史走出浴室,先喝一杯威士卡,又喝啤酒,想壓制慌亂的心,妻子緊張的面孔和岳母豐滿的胴體,在眼前交替變幻、妻子跑開前的那聲尖叫,和岳母令人心醉的呻吟,不斷在耳邊迴響,正史感到手足無措。相比之下,從浴室出來的久美子好像毫不在意,有如這個家還像平常那樣、沒有絲毫風雨欲來的樣子。
「我也要喝,給我倒一杯吧。」久美子拿酒杯讓正史給她倒酒:「不要急成這樣,已經被看到就沒有辦法了,你還是快去道歉吧。」
「我一個人嗎?」正史喃喃的低聲問。
「因為麻裏是你的老婆,是你做錯了事。」久美子的口氣還是那樣輕柔。
「……我要怎麼道歉呢?」停了半晌,正史又問。
「這個……你就說看媽媽是寡婦,很可憐,一時的同情心,才變成這樣的。麻裏是女人,應該會瞭解的。」
是不是能瞭解,正史是一點信心也沒有。不過,至少要去道歉。戰戰兢兢地走上二樓,幸好臥房的門沒有鎖。把門推開一條縫向裏看,立刻枕頭飛過來。急忙中躲避,知道飛來的東西是枕頭,使正史鬆一口氣。如果這是花瓶或化妝品的瓶子,會感覺出有殺氣,但枕頭的話就不是很嚴重了。
妻子趴在床上,穿著淩亂的睡衣,她怎麼還有心情換上睡衣呢?一絲疑惑一閃而過,看得出她剛哭完。
「麻裏,對不起……」
「不要過來!不要你!不要你!不要你!」麻裏雙手蓋在耳朵上,又再開始抽泣。
「媽媽也很寂寞的,一個人把妳養大。不過想想看,她還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
「不!……骯髒!骯髒!」
「但事實就是事實。」
「但也輪不到、輪不到你和她發生關係啊!」
「妳說的不錯,先不要這樣生氣吧。」麻裏隆起的屁股微微顫抖,妻子的身體,也是很有魅力的。正史心中一蕩,走過去就從後面把她抱緊。
「你幹什麼!不要……」麻裏把身體轉過來,用盡全力想推開正史的身體。
「我道歉,對不起。可是我是愛妳的,我也喜歡媽媽,大家在一起和平的生活吧。我不想傷害任何一個人,現在和平才是最重要的。」正史在麻裏的耳邊輕聲說著,手按在翹起的屁股上輕輕揉著。
「不要把那種政治家的口號搬到這裏來!」正史的臉上挨了一掌。
正史沒有退縮,抱緊穿薄睡衣的肉體,伸手進去分開她的大腿。啊、她怎麼沒穿內衣?莫非?……剛才極度興奮但還沒來得及發洩的肉棒,又在勃起,在妻子的屁股上磨蹭著,滑動的手,就好像強姦一樣地尋找目標。
「不要!髒死了!」妻子又喊又抵抗,但她的反抗也有限度。
更意外地是麻裏的肉洞裏,已經濕潤,插入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不要!不要!……」麻裏雖然哭叫,但唯有肉洞好像是另外一個人的,已開始包容陰莖!
「麻裏,不要生氣。妳是我的老婆,媽媽是媽媽啊!」肉棒停留在最深處輕微的扭動身子,讓陰毛一下下的,輕輕摩擦著妻子的小肉芽,正史開始說話了,奇怪,本來是想道歉、說出來的卻像是在解釋。
肉體的結合,好像多少使麻裏的情緒緩和。
「你究竟喜歡媽媽的哪里?!媽媽……媽媽比我更好嗎?!」平平淡淡的一句話,麻裏卻很費勁的才說完,伴隨著身體深處的一陣陣騷動,沉浸在一種特別的、巨大的興奮之中。
麻裏是在害羞,一想到剛才浴室裏的那一幕,就感到害羞。媽媽那陶醉的呻吟驚天動地,丈夫振奮的在媽媽的肉洞裏進出,啊……手指還插在媽媽肛門裏,自己在門外站了那麼半天,都沒被發現,還有兩人那奇怪的姿勢……他們可是自己的媽媽和丈夫啊!啊……不能想,一想肉縫就流水……
喜歡媽媽的哪里?能告訴她是……是那多汁的蜜屄嗎?正史猶豫著,胯下暗暗使勁,摩擦著妻子的肉縫。妻子的嘴微張、出氣開始急促,剛剛哭過的年輕的臉上,升起一抹紅暈,肉洞在蠕動,迷離的眼裏卻透出疑惑的、探詢的光芒。
「哦……媽媽、媽媽身上有一種特別的、女人的味道。」正史謹慎的措辭,「特別的、女人的味道」剛吐出口,腦海裏就浮現出久美子那花瓣一樣的多汁的蜜縫、白嫩的肌膚,心中不由的亢奮,肉棒挺進、抵著妻子的蠕動的內壁,低下頭,吸舐著麻裏的脖頸,舌頭不斷遊移,最後深吻住妻子正在喘息的嘴唇。
「什麼……」丈夫潤滑的舌頭,打斷了自己的疑問,舌頭舔舐過的地方,涼涼的卻帶來火熱的的感觸,麻裏嘆息著,體內湧動著煩燥,好想、好想……
「啊……媽媽是女人,我就不是女人?!」
妻子帶哭腔的問話,令正史啼笑皆非,危機就快過去了。揉搓著妻子飽滿、凝實的乳房,溫柔的吸吮小小的乳頭,看著妻子費勁的扭動嘴唇,喉嚨深處發出壓抑的「ㄠ、ㄠ……的嘆息,正史意識到這一點。但妻子今天的反應、今天的反應很奇怪,妻子那壓抑的嘆息、不也是在……自己以前太大意了。
感覺到以前對妻子過於冷落的正史,開始加意溫柔,把嘴湊在妻子耳邊喃喃低語:「媽媽做女人的時間比妳長多了。而妳以後還要繼續做女人,妳也應該學學媽媽的優點,你看到媽媽做家事時,不是常常說這時的媽媽更有媽媽的味道嗎?」肉棒在妻子的蜜洞中開始大力抽插。
「你是要我學習嗎?啊……啊……」麻裏不由自主的抱著丈夫,身體開始迎合丈夫的抽插,嘴裏終於釋放出壓抑已久的性奮的呻吟。
「是我學來再教給妳,把母親的味道……」
麻裏好像有一點同意的樣子,但她現在只能發出「啊、啊……」緊緊的摟抱著丈夫,肉縫的內壁,開始緊張的蠕動……
妻子身體的反應,令正史由衷的感到欣喜,他持續的耕耘著妻子這塊處女地。
「妳是妳媽媽的分身,是相同的肉體。妳的肉體是年輕的,不應該去嫉妒媽媽。」正史喃喃的說著自己的感覺,好像在教一個人怎麼做人……
麻裏的呻吟越來越急促,內壁蠕動的越來越快,「啊……」的一聲大叫,蠕動的內壁突然收緊,正史正在抽插的陰莖,被蜜洞整個纏繞、陷進無邊的擠壓……
兩人一陣對峙、連喘息幾乎都已停止……
終於正史開始噴射,就在同時,麻裏一陣痙攣,癱軟在床上……兩人同時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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