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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成婚:老公请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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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爱

  

  第225章 爱

  “今天……是楚楚的……生日……我只是……”她说不下去了。

  喉咙灼烧的疼痛,忍都忍不住,以至于黎一宁说出来的话,声音都是难听的公鸭嗓一样。

  皇甫权眉心一拧。

  聂楚楚的生日?

  难道他真的错怪她了?黎一宁并非是特意去找萧沐辰喝酒的?

  想到这个可能性,皇甫权暴躁的抓抓头发,张大嘴巴呼吸。

  视线扫过墙上的相框。

  他和弟弟的合影挂在那里。

  那个时候的他还没有进入部队参军,那个时候的阿琰也还活着,兄弟俩在草地上笑的阳光灿烂,勾肩搭背,快乐的气息都能够溢出屏幕。

  可这张照片的右下角,还夹着一张一寸黑白照。

  那可以说是皇甫琰遗照的缩小版。

  怒气犹如狮子一般在胸腔里游走,皇甫权原本被压制下去的冲动再次涌上来。

  他踢了一脚地上的黎一宁:“自己起来,把这里收拾干净!”

  弄的脏兮兮的,他看了恶心,和她一样的脏。

  黎一宁眼前看东西都在飘,哪有力气起来。

  皇甫权蹲下身子来,在她耳边凉凉的道:“我有一百种不重样的办法,让你后悔你今晚没有听我的话。你父亲又到了复检的时候了吧?你在国外上学的妹妹,现在该交学费了吧?黎家剩下的那点财产,不出意外还能撑……”

  “够了……”沙哑难听的声音响起,黎一宁艰难的支撑自己的身体:“我听……你的话,我来打扫,你别碰我的家人。”

  皇甫权满意的站起来,表面上恢复了平静,脸色阴冷的看着她。

  “我只给你十分钟,做不到,我不确定我刚刚说的哪一件事会出问题。”

  他转身离开。

  留给黎一宁一个冰冷无情的背影。

  黎一宁看着重叠的身影走远,捂住胸口,趴在地上又是一阵煎熬一般的呕吐。

  肠子都吐出来了。

  她手掌擦伤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染了酒水,此时疼的钻心,她也顾不上了。

  强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站起来,扶着旁边的柜子。

  头晕的感觉并没有随着呕吐结束而消失,黎一宁头重脚轻的站在那里,拼命想要稳定住自己的平衡,然而办不到。

  一抬脚,整个人就软绵绵的倒下去,就好像是踩在云端上。

  她从来没有喝醉过酒,更加没有尝试过像现在这样,一口气灌下去一整瓶的白酒。

  地板生硬,硌的她生疼,疼痛让她清醒了一点。

  地上一片狼藉,她身上也是一片狼藉。

  必须要收拾。

  黎一宁到现在还么有网了皇甫权刚刚说的话,如果她不收拾干净,就指不定会对她的家人做什么。

  这已经是最后的底线了。

  黎一宁努力维持最后的一丝清醒,不能让皇甫权有机会做什么。

  她脚步踉跄,走一步路都是困难的。

  平时可以轻松走的稳稳当当,现在却怎么都踩不到直线上。

  她一路走一路撞,扶着墙壁,好容易抓住了拖把手柄。

  头晕愈发剧烈,好像又想要呕吐,胃里灼烧的生疼生疼。

  黎一宁一张嘴,喉头难受的像被鱼鳞倒挂了一样。

  地面上,是一片鲜红。

  她竟然吐血了。

  皇甫权狠心到这个地步,灌酒灌到她吐血。

  眼前一片模糊,拖把棍吧唧倒在地上,黎一宁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充满消毒药水味道的病房里。

  若九正在调整点滴的速度。

  见到她睁开眼睛,忍不住带着嘲笑的口气说道:“为了躲避训练,你还真是能够想出奇葩的招数,把自己灌醉就算了,灌的胃出血,你也是蛮拼的。”

  黎一宁头痛欲裂,动一下就像是被锯子来回拉一样的难受,耳朵里也在嗡嗡的响着。

  “我……胃出血?”

  “是啊?你不知道吗?”若九面无表情,看了一眼时间,记录在本子上,“亏你还是个医生,不过,大概正是因为你是个医生,所以你知道喝酒要和到什么程度才能够刚好胃出血,却不会很严重。”

  口气不无嘲讽。

  脸上也是一脸冷淡。

  她明明那么想要躲开黎一宁,却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救她的命。

  若九真恨不得某一次就给黎一宁的药里掺点什么东西,弄死她算了。

  然而她根本就不敢,看在皇甫权的面子上,若九不得不老老实实的给黎一宁治病,处理各种问题。

  天晓得昨天晚上她半夜爬起来给黎一宁洗胃的时候,差点被黎一宁给熏的晕过去,甚至她还戴上了两层口罩。

  那股冲天的酒气,依旧不满了整个医疗室。

  以至于现在黎一宁醒来闻到的,并不是酒精的味道,而是……她自己身上的酒味。

  “我……怎么会……”黎一宁被若九说的有点摸不着头脑,本来就头痛,再一思考问题,更是难受的要命。

  “有什么问题?”若九准备要走,她还有事情要做。

  “谁跟你说,我是为了逃避训练才……喝酒的?”

  若九耸肩,对这个话题表示丝毫没兴趣。

  “自然是送你来的人这样说的。”

  大半夜的,除了皇甫权自己,还有谁有这个胆子,冲进皇甫权的宿舍里抢人。

  黎一宁还真是无语了,无奈的笑了笑,讽刺的很。

  皇甫权竟然和若九说,她喝酒喝成这样,是为了逃避训练。

  皇甫权,现在你连我的连面都不肯留一点了吗?

  在若九面前这样诋毁她的声誉。

  若九看了她一眼,带了一丝不甘。

  她想要逃避,皇甫权竟然就允许她逃避,还真是宠溺。

  “要是没有事,我就出去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

  黎一宁急忙叫住她,硬撑着想要坐起来,却因为头疼太厉害了不得不重新躺下。

  若九抱着病历本,不耐烦的看着她逞强,等她说话。

  黎一宁喘了口气:“那个,我闺蜜……聂楚楚他们……怎么样了?”

  若九莫名其妙:“他们怎么了?难道他们也陪你一起喝酒逃避训练了吗?”

  听到她这样说,黎一宁就放心了这分明就是说,他们今天一切正常,皇甫权甚至都没有单独惩罚他们。

  “谢谢啊,你忙吧,我没事了。

  若九离开,黎一宁一个人躺在床上,忍受着宿醉后的难后。

  胃里空空如也,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饿,反而火烧火燎的难受。

  身为医生,她知道自己一定是经历过洗胃了,现在没有饥饿感,也一定是因为输点滴有葡萄糖营养液的缘故。

  真不知道皇甫权是怎么想的,折磨她,寻找皇甫琰死的平衡感也就算了,在若九面前这样诋毁她的声誉,也是因为好玩吗?

  不过……竟然会晕倒,黎一宁怎么都没有想到,她自己会脆弱到这个地步。

  聂楚楚他们没事,她就放心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黎一宁躺在床上,想着想着,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经天黑,身上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点滴一直都在挂,药液满满的,明显是刚换上的。

  床头开着一盏小灯,昏黄的灯光非常暗淡,令人很舒服,慵懒惬意。

  “醒了?”熟悉的声音响起。

  皇甫权双手抱胸坐在床边,脊背挺得笔直,这是他身为军人一贯以来的习惯。

  黎一宁点点头,就要坐起来,皇甫权忽然说道:“昨天确实是聂楚楚的生日,我查过了。”

  口气平平淡淡的,就是一个陈述句。

  “所以你这是在道歉?”她不怕死的问道,顺便坐直了身体。

  皇甫权眼角眉梢挂上一丝冷漠:“但是昨天出去喝酒的人,萧沐辰在其中也是真的。”

  意思就是,我并不想道歉。

  “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单纯的一起聚会。”黎一宁冷漠的解释道,她知道皇甫权根本就不会相信的。

  “哦,是吗?”说的堂皇冠冕,皇甫权忽然放下手来,手肘支撑在两个膝盖上,服下身子,看着半躺半坐在床头的黎一宁。

  那目光里,有一丝审视。

  “你不觉得,你把我想的太好骗了?”

  “我没有骗你!”黎一宁倔强的说道,“我说的都是事实,只是你自己不愿意相信罢了!”

  什么叫把他想的太好骗了,她和萧沐辰之间什么都没有,随便他查好了。

  就算他把昨天晚上到场的所有人都叫过来,也一样是什么消息都得不到。

  没有问题,就是没有问题。

  皇甫权支起身子来,“这么说,情况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糟糕,与其这样,我到宁肯那个人是萧沐辰了。”

  黎一宁陡然一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宁肯那个人是萧沐辰?

  他在说什么?难道他以为,她昨天晚上出去和别的男人之间有了苟且?

  在他眼里,现在她就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人了?

  皇甫琰的死,和她的为人,根本就是两回事,皇甫权什么时候这样是非不分了。

  “看样子你还想要演到底。”皇甫权不屑的说道,“是不是要我帮你解释下?”

  他一根手指竖起来,轻轻在自己眉角的位置刮擦着,一下一下,仿佛和以前一样。以前他碰到有什么值得思考的问题的时候,就会做这种动作。

  黎一宁完全搞不清楚,到底有什么事,能够让皇甫权认为她和其他男人不干净。

  “权少,你把话说清楚。”

  皇甫权到没有把话说请,只是递给她一面镜子。

  黎一宁接过来,镜子里自己一张憔悴的脸,惨白的可怕,连嘴唇都是白色的。

  这有什么奇怪吗?她都一整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还宿醉。

  “看脖子。”

  黎一宁将实现往下挪动。

  镜子中,她的脖子上,赫然印着一个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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