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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太大了,痛苦铺天盖地得向我袭来。这世间应是没有女子的穴,能安然承载住这样的粗大。
恍惚间,我又听到了他在我耳边痴狂如兽的满足喟叹。──连绵扬长,心满意足。
“别、别动……别动……”嗓子像被掐了般,我连求饶声都发得痛苦异常。指甲在他背上寻了个浅骨的地方嵌入他结实肌肉中,臀部使劲往後缩。一缩再缩。他的硬肉在我的甬道中亦是一抽再抽。
“别退!”夏侯枭死死捉住我不停退缩的纤腰,唇伏在我耳边粗喘道,“你要是不怕被我操死就继续退罢!”
我悍然抬头,惊异望他。这是一个帝皇该说的话麽?
却只见他双眼一片赤红,刚才黑白分明的眼现在只剩下浓浓的欲望之火。
痛!痛!痛!下体被撑成大圆实在是太痛了。
眼角泪珠缓缓下滑,在未流到鬓角时便被他的舍轻轻劫了去,滑入口中淹没在他的口唇间。
低沈沙哑的声音在我耳畔低低安慰,“我对你来说的确是太大了。不过这里连孩子都能生,我的对它来说应该不会太困难。”
“啊……那里是连孩子都能生出来,但君不见女子生孩子时都是痛得死去活来……”我现在的穴就好比正有一个小孩子撑在那里。
“啊……”用力想把它生出来,却奈何它越来越往里面装去。
“你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要生孩子了麽吗?”夏侯枭揉了揉我的头发,低声问道。
“嗯?!”我痛到不能回答,只能哼哼嗯嗯地随便应了一声。
他睁大眼,愣了一下,听在他耳里,我那声‘嗯’就是‘是’的意思,“那麽辛苦殊儿了,殊儿就当先预习一下生孩子的过程,等将来要生孩子的时候就不会手足无措了。”
我骇然瞪大眼,这‘生孩子’的事还能预习麽?而且还‘每一个’晚上都在预习‘生孩子’?
塞得太紧了,紧到我现在连体内肉柱上的青筋在跳动的节奏都能数得清楚……
青筋在狠狠的跳动著,抖,又抖……它不停得在抖。摩擦得我的肉壁串起一抖抖细小如蚁虫在爬的微痒感。
肉壁里的嫩肉抖了又抖。在抖动中渐渐分泌出了暖暖的湿意来。
水有了後,紧接而来的就是难受。因它整根是静止,只有那不安分的筋在不停得颤著。所以让我的嫩肉很痒,渐渐地伴随而来的就是一种空虚,一种无低无涯的空虚。
“嗯……”破碎的呻吟声从我的口中渐渐地轻吟而出。
“殊儿,你流水了,好多好多的水……”
“唔、啊……”我仰头低吟。
“是不是很难过?”
“嗯……”
“现在还痛得像要生孩子麽?”
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我泪眼婆娑,求人不如求己……
粗大的肉根硬得就跟被六月的太阳暴晒过的石头一样,搁在我穴里,烫得我哆嗦,硬得我发疼。
我的双手从他的肩膀上移动到了他的虎腰上,握住了他的腰,微微举臀顶著他,让他的那物能在我的体内尽情摩擦……
我喘息连连,我在下,他在上。我要借他的肉棍一用,必须顶起他的身。只是我连半袋的米都扛不起来,如何扛得动他这般的身材的巨物来?
最後,我低低哭了,他却低低地笑了。
“姑娘有心承欢爱,无奈力气小若蚁。啧!姑娘好可怜~”他捏了我的鼻头一下,“求朕罢,求了朕,朕便会让你快乐……很快乐……”
“求你……”
“求朕什麽?”
“求你快动……”
“哪里动?”
“那里动……”
“那里是哪里?”
“你明知故问……”
“是你没说清楚…… ”
最终还是让他占了上风。
“肉棒动……”
“嗤!”夏侯枭笑开了,“‘肉棒’这个词用的好。不过,殊儿啊,你应该能想到更好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