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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风霢特地为我准备的吧。这风霢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他这麽用心良苦地做这些到底有什麽目的?
他为何要花费一翻心思让我用半日的时间去找寻爹爹?为何把我直接带到爹爹的所在之处?
──他到底存得是什麽心思?
心思百转下,我眼前出现一颗巨大的树,这颗树的树杆恐怕要五人拉手相拥才能抱成圈。
我站定,抬头。只见离地面大约有三米高之处的树叉间有一茅草屋。
这就是风霢说的那间茅草屋?爹爹在树上的茅草屋里吗?
我手扶倚在树杆上的木梯,双手摇了摇木梯,在确定它很牢固後,脚踏梯阶,爬了上去。
我推开了房门,四肢并用地爬了上去。
我抬眼,往茅草屋里望去,发现这间屋子虽然是用茅草遮盖的,但却奇迹地没有漏进雨水。
视线向上移动,只见铺著蔚蓝色床单的床榻上躺了个人。
我心一悸,连忙爬起身来,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
床榻上,只见爹爹一身衣袂,纯白如雪。
“爹爹,爹爹!”我焦虑地伸手扶住爹爹的手臂,触上了爹爹的肌肤,我吓了一跳,天!爹爹身上的温度好高。
“爹爹~~爹爹~~”我心一急,不由得摇晃起爹爹的身子来。
爹爹听见人声,两扇睫毛宛如蝴翼轻颤,随後就辛苦地掀开了眼帘,眸子灿若星辰。
“爹爹?!”见爹爹睁开眼睛,我心间一喜。可是爹爹睁眼不到一秒的时间,眼眸上的浓密的睫毛颤颤轻扇著又阖了起眼来。
只剩下两片唇瓣宛如清晨沾露花瓣,蠕动地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调。
“爹爹,您说什麽?”我只能把耳朵趴在了爹爹的唇边,认真聆听著。
爹爹的鼻子抵住我的脖颈间吸了吸,像是在闻我的味道一般。
我心里正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爹爹的大手突然把我的身子一箍!我因为没有防备,整个身子就这麽跌在了爹爹的环抱里。
这时的爹爹鼻息紊急异常,胸口急促地上下起伏,身子一反刚才的无力,大手紧紧地箍住我的腰肢,那双本是灿若星晨的眸子此刻却呈现出旖旎连连的欲望来。
“爹爹?”我突然间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我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动弹不得了!
我脸色惨白,我也被风霢下药了?
爹爹俊逸的脸颊紧紧贴上我的嫩腮,如象牙白的玉指也乘机探进了我湿漉漉的衣襟内。抓起我被雨水弄得湿润的乳房,就疯狂地抓揉了起来。
“爹爹!爹爹!不要!我是殊儿啊!”爹爹突然间的孟浪动作把我给吓坏了。我连忙用双手不停地推挤著爹爹的胸膛,可是我现在手软脚也软地根本就撼动不了爹爹的身子一分一毫!
风霢对我说爹爹中了他特制的媚药,必须和人交合才能解。但是我并不认为世间会有必须交合才能解的了春药──男人那物只要经过摩擦都是会射的,只要让他舒服射击了春药就自然会解掉的。
所以在来的路上,我就有用手给爹爹解决的准备。可是我千算万算就是漏算了自己也会种了他的药。
他是把药下到了哪里?
茅草屋里的地板上?还是爹爹的衣服上?
卑鄙!风霢太卑鄙了!我自负不会太笨,但明显还是嫩了点……
“爹爹……爹爹……不要……不要……”我浑身无力地任爹爹炙热的唇吮上了我的锁骨缓缓往下移动,唇瓣泽泽有声地吸吮著我胸前精液的雨水。
可是渐渐地,我发现,我发现我中的不只是让全身发软、不得动弹的药物那般简单,因为我的身子也开始渐渐地发热了起来……
湿漉漉的衣物被爹爹一件件地撕扯下来,露出了最里面的雪白酥胸。下身的裤子也被爹爹疯狂地用力扯去。他急切地打开我的双腿,掏出了他的巨柄,对准了我的细缝,硬硕的巨柄如同一把利剑般撑开我紧合的花瓣、势如破竹的直刺花心、直直捣进我体内的最深之地。
“啊──”没有爱液的润滑,小穴被巨物扯得发了痛。爹爹扯起我的双腿,腰肢狂摆了起来。
“啊──爹爹不要──好痛──啊──痛──痛──啊──啊──”这种被戳的感觉就像是肉里硬生生的插进了一根巨大的刺般,虽然花穴内被摩擦有些微微的快慰,但是依然难掩那种被强行破开、插裂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