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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不、不要……不然我会死的……啊啊──”我不停地摇晃著头颅,泣声叫喊了起来,不能呼吸了,好难受……
见她已经被他撞地口中直流津液,神色痛楚。他心生疼痛,眉头痛苦一皱,咬牙猛的抽出了在深插在她体内的肉棒,快速地抓起了她的小手,把他的肉物塞进她的手心里,嘶哑道,“握紧点!”
然後就握住她的小手来回地捋弄著粗大硬硕的肉筋……
渐渐地小穴里的痉挛恢复了平静,我的意识也回到了脑海里。我缓缓地睁开了双眼,这时只见长空瑜正抓著我的手儿来来回回地去套弄著他的阴茎。
我脸色一白,他,他怎麽还没有射?!到现在他似乎已经做了将近有半个小时了吧?!
没有想到这个清雅脱俗的俊逸男子欲望会这麽强,真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正在我想得入神的时候,只见他如猛兽般暴吼了一声後,再次抬高我的腿,他的肉筋猛得再次插入我的小肉洞里,狠狠地捣动了三下後把炽热的液体射进了我的子宫内……
我呆愣地睁大眼睛……
许久後,我才再次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干嘛不射在外面?”
他抬起趴在我胸口休息地脑袋,盯著我看,半真半假道,“爹娘早就想抱孙子了。现在娶了媳妇也该是努力完成他们的愿望的时候了。”
我垂眉暗想他们家世代都是单传,那只能说明他们家男丁的精子……恩……定有些问题吧?比如精子成活率较少什麽的。
“你们家在这几代里就没有生过女孩吗?”我好奇地问道。
“没有。”
那麽是不是说我以後也只会只有一个孩子了?而且一定还会是男孩?!
他恢复体力後就地从我的身上爬起来,吻了我的额头一下後,就拉起红色被褥直盖到我的下颚处,“不要多想,刚才定是把你给累坏了,快些休息罢。”
突然他的身子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又快速地翻开锦被。伸手微微抬起我赤裸地屁股把白巾从我的屁股下面抽了出来,然後……情色地捏起放置在他的鼻间嗅了嗅。
我见了睁大双眸惊呼,“你,你……”长空瑜就不嫌脏麽?
“嗯?”他转头淡笑地望向我。
“那个、那个不脏麽?”我舌头像是打结了。
长空瑜淡笑不语伸手再次帮我盖好锦被後,然後缓缓地坐到了床沿上,从床头的金杆上取下衣裤穿戴好後,又弯下身去穿鞋袜。
“长空瑜,你今晚不睡在这里麽?”我口比心快地喊出声。
他听後愉悦得笑出声来,温柔地回答道,“你先休息,我等会儿就回来。”
“嗯!”我懒懒地应了声後,随後就缓缓地闭上眼睛。刚才的那场欢爱的确是把我给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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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外屋,他走到书桌前,把手中的白巾铺到了书桌上,拿起毛笔润了润墨,在这条白巾上飞快地做起画了,只见他在这条白巾原有的红点上加了枝干後,一枝栩栩如生的梅花浮现在了白巾之上。
他勾起勾角淡淡笑起,又拿到鼻子间闻了闻後,就视如珍宝般地细细折叠起然後再小心翼翼地藏入他的衣袖里……
随後他又从小柜子里取出了一条一模一样的白巾,再取下了挂在墙壁上的一把剑,踱回到了书桌边,把那白巾在书桌上摊开来後,他缓缓抽出剑来在他的中指上割开了小小的一个小口子後再把血液洒在白巾上……
进了屋里,只见那小娃儿在一会儿的功夫内既然吐息均匀地睡著了,看来今日他真得是把她给累坏了……
长空瑜把折叠好的一块白巾放在了圆桌上的玉盘子里後,踱步走向床沿边上开始退去衣物鞋袜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榻,掀开了被褥缓缓地躺了进去……
16以花填阴[阴润|花填之](H)
春风拂过杨柳丝,绿枝摇曳柳丝飞。
一阵微风拂来,扬起凉亭纱幔,夹著片片桃花瓣的香风吹了进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是桃花的香味。
沁儿眉头轻皱了起来,索性站起身去,撩起了淡红色的纱幔裹在一起後挂在了凉亭的金钩之上。
纱幔挂起,眼前视线一亮,抬眼望去,只见凉亭外的小溪流上静静荡漾著悠悠的桃花瓣儿,其间还有两只鸳鸯在水上追逐嬉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