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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起身然後尊下身去轻柔地抬起我的脚,顺手就要帮我脱去红色绣花鞋,我吓得连忙一缩脚,羞红脸,惊唤了他一声,“爷,不可!”在封建礼教森严的古代,怎麽能让他为我做这等事情?而且他还是当世与爹爹齐名的绝世奇人,将来定是要载入史册的,要是被人知道了把这些顺笔写入史册,那我可是要留下万世的骂名!
他抬首对我一笑,道,“有何不可的?”
我一愣,是呵,反正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又没有人看到,所以有何不何的?
我静静地歪著头低眉望著他轻柔为我脱去鞋袜的细心样子。心一软,能嫁一个给媳妇儿脱鞋袜的男人……这感觉还真是不错……
在我恍惚间他已经站起身来,在我回神时只见他正定定地呆望著我,见我回神看向他,他也回神,咧嘴一笑,道,“夫人前一刻嘴里不是还嚷嚷地说‘不可’,怎麽下一刻里却享受起为夫的伺候来著?”
我撅嘴,嗔怒道,“你取笑我?又不是我要你帮我脱的!”我懊恼地推了他一把,脸儿烫烫地转身背对著他。
虽然我前世身在那个开放的年代里,但是在前世我毕竟也只是个女孩家。这算是我初次面对著、面对著这样的事情。所以免不了心儿乱跳,手足无措……
长空瑜再次清雅低笑起……
他柔情地转过我的身子……
随後……
我的衣裳被他温柔地一件件地褪去了……
然後……
他又把自己也给脱了个精光……
再後来……
他缓缓地把我压倒在了床榻之上……
此刻我们距离的太近,近得我可以看见自己倒影在长空瑜眼中的小小影子。
而长空瑜也出神地盯著她定定地、紧紧地看著,陷入了回忆里……
那时他转头,她一愣,惊讶地微微张大了嘴,再不自觉地睁大眼眸,然後想是怕惊著他似的歪著头,轻声问,‘神仙?妖怪?’这时他也一愣,心也随之微微发烫了起来──因为他在这女娃儿的眼里见到了‘平常’……
他终是愉悦地低笑出声,脚步更是情不自禁地向她缓缓走去。
他两眼静静地盯著她看了许久,由於他不懂她话语里的‘神仙、妖怪’是什麽意思,所以他兴致一起,也学起她的动作微微偏著头反问著道,‘神仙?妖怪?’
她微愣,然後眯眼、笑开,道了声,‘谢谢!’
他痴迷望著眼前娃儿灿烂的娇靥,问道,‘为何要道谢?’
只见她大大地咧嘴一笑,回答道,‘无论是神仙还是妖怪因不是凡间物所以皆是极美之貌。你这是在赞美我哩,我难道不该道声谢?’
他心颤,他的样貌在她的心里定义只是‘极美之貌’,不再是妖异,不再是骇人……
“长空瑜……”我轻推了他一下。
他回过神来,笑望著我轻轻应了声,“嗯?”
“啊?”我被他迷惑地呆望著眼前这张狐狸样的俊逸脸孔,条件反射地啊了一声。
他强忍不住“扑哧!”一笑,把嘴中的热气喷洒在了我的脸上,热热的,痒痒……
我回神,顿觉丢脸。正恼怒抬手,要擦拭脸儿之时,手却被他箝了个正著。他抓著我的小手轻轻地拉放在他的鼻边闻了闻,随後就把点点吻留落在我的手背之上……
“你……”我羞急,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才是合适的。毕竟他现在是我的夫婿,对我做这般的事情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虽然理是这样,但是这种动作也太过暧昧了。古代男人不是一上床就直接举棍就插入麽?他哪来的这麽多花样?
长空瑜望著这张虽已是及笄,却依然娇嫩如孩童的容颜,不自觉间又让笑盈满双眸……
“笑笑笑!有什麽好笑的!”我窘得直发怒,他看似清雅脱俗,原来骨子里却是这麽的放荡不羁!
“好了,别气了,我们该歇息了……”
“唔……”他话音一落,就用唇把我的口封个正著。
我娇弱无力地躺在床榻上,他肆无忌惮地把舌头喂了我的口中,搅卷缠绕著我的小舌,勾得我口中的唾液禁止不住地不断向外溢出……